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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帝淫事录 作者:破军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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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荒帝奇情录

    作者:破军星君

    ──本朝以色淫立国,国号为“荒”,每一任荒帝莫不以驯养美人充塞後宫为己任。

    绝对不坑,撒谎没有小jj。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荒帝 ┃ 配角:凤辞华,谢横波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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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一 芙蓉晶

    ――本朝以色淫立国,国号为“荒”,每一任荒帝莫不以驯养美人充塞后宫为己任。

    他们将洗好的人用锦衾包裹了抬进我的帐里。 龙涎香衬鲛绡缎,美人黑发拢云,胸前锦衾半散,脸上却漠然绷紧,实在是好生别扭。

    我笑盈盈地伸指滑过美人的肌肤,抬起他的僵硬的下巴,把酒杯伸到他的唇边:“梓童,喝。”

    凤辞华是我的皇后。自十四岁起就从西凤国送来宫中由皇后教养―― 其实,就是我的童养媳罢。日前我总算结束十年南灵山的修炼还朝登基,清苦掐了十年日子,终于始能痛享后宫三千美人。

    本朝以色淫立国,国号为“荒”,每一任荒帝莫不以驯养美人充塞后宫为己任。为求得大荒国庇护,各毗邻小国纷纷倾尽国力搜罗美人进贡求荒帝评定,但这些美人中总以西凤国选送的为最优。西凤国国土秀美但国力瘠弱,治国者乃华族,山野中又有“玲珑族”,玲珑族民性只半开化,女子容色平常,男子却皆天下绝美,常被华族捕捉驯养馈送其他国度,或是被猎人捕捉流转各国重价拍卖,是达官贵人家中炫耀的珍品。若一贵人家有一名玲珑族的性奴,则已经可以作为达官贵人席上津津乐道的谈资;若一贵人家有两个玲珑族的性奴,在淫友间则可以作为美谈;而若一贵人家有一对以上的玲珑族人,则人人都会对他羡慕不已了。

    我架立后宫不足一月,又采取宁缺勿滥的准则,所以迄今虽然各族美人都有填充,玲珑族的尤物却一个也无,聊有干一干西凤华族第二顺位继承人的凤辞华来赢得一点平衡。

    凤辞华是我从童养媳养到大的皇后,于情于理,当然是干得得的。

    银烛之下,我饶有兴致地端看凤辞华的容貌。十年前他才来大荒国时,瘦弱白净,细细嫩嫩,感觉没嘴没心的一个琉璃娃娃,一巴掌打过去却不哭。

    我觉得没趣,此后就不大理他。

    后来我去南灵山修炼,一年难得回来两天,拜会上下祭祀典礼,简直忘了我还有个媳妇揣在屋里了。

    待到前日我预备大婚时,太后带着穿着五色症状彩凤衣冠的凤辞华来拜见我,我才惊觉他已经变成个男人了。

    我有些郁闷,因为媳妇儿竟然比自己还高半寸,加上发冠,就高得更离谱了。

    我悄悄问太后:“母后,叫他做贵妃好不好?大典时皇后要与我携手立于城楼,到时他比我还高一分,孩儿的面子往哪儿搁?”

    太后斜睨我一眼,道:“没门!阿凤为当你的皇后背井离乡十年学习治国及安后宫之道,怎能说撇就撇?而且皇后岂是随便哪来的人都能做的的?乖乖成亲,勿需废话!”

    凤辞华躺在床上,一双凤眼微狭,哪怕未动未笑,那挑人风情就已至十分。

    我伸手挑抹他的胸前,问道:“梓童,象床十二戏似是入宫必修,你身为皇后,应当是最为精炼的吧?”

    凤辞华玉似的脸颊上浮起红晕,既不承认,也不否定。

    我更感开心,随手从枕下抽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粉色芙蓉晶,搁在他胸口。“辞华,这是东泽国进贡的芙蓉晶,色妍泽美,与你相配。若是今晚你让朕开心,这就送给你。”

    我拖过枕头倚在腰下,道:“朕大婚忙了一天,人有点懒,玉器凝脂都在那边,你自己取来用吧,记得要让朕看得清楚。”

    凤辞华听见我话,脸色更添困窘。我一手支颐,一脚轻踢了一下:“还不动!”

    他方咬牙撑起身子,去向象牙盒边取凝脂。作荒国荒淫不经的荒帝之妻妾,理应极尽淫媚之能,哪能时时将廉耻二字放于心中。但淫有百淫之道,柔柳款摆固然可喜,坚锵贞烈也是情趣,是以有些人性格使然,脸皮薄比纸透,行事甚是别扭,我们不以为忤,反从此道调教之,叫他羞愤并且听话,反而愈感受其可爱之处。

    凤辞华一张漠然绷着表情的脸涨得通红,慢慢侧过去背对我分开修长双腿,蘸了凝脂自在股间动。

    我在后笑道:“转过来嘛,你让朕看你的背,还是――”我伸手过去,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腰臀。凤辞华僵了一僵,想将身子扳过来,我却一把架起他的右腿。

    他猝手不及,手指尴尬地停在那一翕一合的粉色小口旁边,水色的凝脂一闪一闪,更添淫 靡地意味。

    我端详了一晌,伸出一根干燥地食指擦进去,凤辞华背部一紧,身子却没动。

    我伸指搅了搅,贴着那滑腻火热的内 壁。凤辞华立即呼吸有些战栗地抖了一抖。“这样敏感?”我笑了。

    我抽出手指,拧了一把他胸前,道:“那里还是你自己来弄罢,弄得舒服了,朕才想进去。”

    凤辞华又僵了片刻,复又伸指去展拓自己的穴 口。我闲得无事,慢慢揉弄他的□□,轻吹一口热气在耳边。“哟,辞华,怎抖得这样厉害……”

    我的妻妾入宫前,定会先集中在涵养司教养一月至三年不等,这其间也有些恶习不能转化为情趣的,便发入官籍作奴仆。倘有那不污人人眼又聪明伶俐的,就去势充入宦籍,为宫中添些打杂的人手。涵养司所训导之涵养有三:美姿,巧技,柔顺。许有人对第一点不以为然,难道备选入宫者不全是人中之美么?实则,世间有百种淫亦有百种美,譬如那肤如凝脂腰若柔柳之弱美,亦有那虬须虎眉英姿勃发的羽林美气,还有那世外仙风道貌岸然的黄冠之美,也有那拙朴自然宛若赤子的清醇之美……但柔柳亦可能一操而泣再操则昏减低许多情趣;虬须又势大不掉若不百般顺从则难以压倒;而黄冠清心寡欲,若不将□□催熟□□阵阵,在床上表现便如木块一般没甚乐趣;而赤子心迹单纯,若不强令其牢记君奴之别,则恐其屡屡犯上让主上不喜。总之,涵养司对纤细之弱美人锻炼其体魄,对豪迈之美人摧折其自尊,对清修之美人调养其情 欲,对朴拙之美人训导以戒律,使种种美人的驳杂习气与无聊矜持荡然无存,心中仅记以己身之优势讨好君主。此为美姿,其实又暗含了柔顺的要义。巧技涵盖太广,暂不在此一一提及。

    辞华在太后身边教养十年,各项技艺应该是翘楚中的翘楚,绝没有一令下去还让我操心的道理。微微搓磨抚弄间,他的股间已是湿滑一片,前面那物也颤巍巍地半立起来,粉莹可爱,像是等人爱抚。我不怀好意地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伸手在那物顶端不轻不重地捻了一把,辞华身体一个筋挛,喘息愈及。我抟着他的玉 茎随意揉抚,笑道:“看你这般没用,感情这样便受不住?想必你也学过夹精之道,呆会不管怎么办,也不许在朕面前先出了,否则杖责二十大板。”

    辞华听了此话,喘着气停了一会,犹豫地过来要抓我的□□。我挥手打开他,道:“现在朕要弄你,你就乖乖地弄,没到让你服侍的时候,动手动脚作甚?”

    辞华只得乖乖地又探向自己股间。我放了他的玉 茎,一口舔向他胸前红珠,一手在他腿侧肌肤柔嫩处摩擦,看他双腿忍不住地筋挛抖动,大觉有趣。我的舌犹如游龙探珠,吮吸游戏,终于惹得辞华挺起脊背,喘息更急,微微带了些呻吟。他终于低低地颤声道:“陛下,臣可以了,要,要不要……”

    我扳过他的脸在那朱润的唇上印下一吻:“是臣妾。这次暂且记了,再错一次,一板!”

    而后我向象牙箱中取了一枚笋粗的绿玉 势,长不过一人手,上有凸起,下部一个适手的指环。我将中指套入指环中,分开辞华的双腿,取玉器向那隐秘的穴口中探去。

    “陛下――”

    辞华的腰部猛地一抽,一向少言寡语的他也突然呼出一声。

    “嗯?”我扼住他滑动的腰臀,一面将玉器埋入,一面淡淡道:“凉么?没事,捂捂便热了。”

    这枚玉 势是特照男子谷 道形状所制,比起天然的雄势更能刺激男子体内的敏感。我套着玉 势旋转□□,辞华一直咬牙不语,也不知是不是在尽力适应那温度。

    玉器将他臀间的粉色皱褶撑得饱满平滑,仿似一不小心就要涨开,好在润滑做的不错,方能来去无阻,游刃有余。我□□着顶到某一点,看到他肩膀一抽,突然从齿缝中漏出一声,情知地方不错了。我又故意套着玉势狠顶了几下。辞华紧闭了双眼,手紧紧抓住锦被,小腹上的肌肉线条紧紧绷着,那粉润可爱的□□颤抖几下,前端滑出几滴琼液。

    看来本王技巧太高超,而辞华身子不经玩,若再挺便真要崩了,本王也不能尽兴。于是我缓缓抽出玉 势,再不蹉跎,只抓出早已随挑琴拨瑟之韵而挺立的某物,一驱直入,充肠到底。我的这物比起玉器更粗长,虽不一定能正中花心,但所去之处饱胀充盈,也不见得不是一种快乐。

    辞华的一声低低痛吟适时传来,我在他发鬓边亲了亲,双手穿过他胁下箍住,一重一轻,一深一浅,狠狠动作起来。

    那某物刚入辞华体内时,因那里才容过冰凉的玉 势,所以也有微有些凉意,但我几番捅拔之下,肠道内热意炙然,将我紧紧包箍住,添有如火如荼之感。

    辞华在我怀中颤得如风中落叶,眼角都淌下泪来,然喊叫却低低地压抑了埋在被中。这也许是特意调教所谓“高矜”,亦就是被操得再狠再爽,也不可妄露□□之态,以免反而败兴。我却对此稍有异议,送拔了数十下,我突然一把抽出,将辞华晾在空气中。

    “啊?”极端剧烈的活动猛然停止,辞华面上似乎有隐约的惶恐跟不安。

    我握着自己的阳 物,不发一言捡了落在床被之上那串圆润晶莹的芙蓉晶,复又掰开他的皱褶按压进去。

    那里早已被撑开,送入一串珠子,并不算难。

    辞华眼色微鞯厝纹疚野诓肌6杂诖采险庑┯镁撸他绝不是懵懂无知的,所以也无需大呼小叫。

    将一串珠晶填入他的穴口里,我才又扬起凶器,蹭着边上慢慢进入。

    我冷冷道:“看来朕的东西满足不了你,刚才朕辛苦百般,你居然无动于衷有如一片干鱼。所以朕不得不加些辅助,看能不能取悦得了你。”

    辞华急忙道:“不,陛下……”但那一声却被我猛然一撞,化作一声带着痛楚的“啊”淹没在他的喉中。

    我笑道:“叫出声来,这才乖嘛。”腰下撞击愈疾。辞华再不能忍,长短痛叫,身子弓紧,气喘声溃:“皇上,别,不,不要,臣,臣……”他被我一下一下顶得撞在枕上,被子却适好哗地一声滑下床,他手正无可凭处,身体却不能再忍,,只得一手抖抖索索地去抓自己的花 茎,我定睛看时,却发现他想要掐着那顶端的铃口。

    我又狠撞一下,道:“作弊!”

    辞华的眼泪流下来,我心中一阵酥麻,双手握住他的手拿开,俯在他耳边道:“一,二,三,便可以放了。”

    芙蓉珠滚在他身体中,有一阵没一阵地,把我也弄得难以自禁,我狠冲三下,痛喘几声,热流喷薄而出,全数撞上花心。辞华呻吟一声,身体蓦地松垮下来,热液一波一波,喷在我手里。他瘫软在枕上,双眼翻白,嘴唇也紫了。

    我亲了他一口,道:“皇后的身子怎地这般不经用。”

    辞华喘息着嗫嚅:“陛下,那珠子,不要……”

    我拍了一下他的臀:“敢叫我不要?那时你说了两声臣,合该当两板。”我不理他的虚弱,翻过他的身子俯趴在床上,执起一块玉笏,照着他的臀用力拍下去。

    珠子还夹在他体内,一拍之下,内外夹击,辞华强抑着痛呼了一声。

    我扔了笏板,道:“这一次叫你记着,还有一下,留待下次。”

    我掰开他的双腿查看,那小口被撑得太久,不能合上,红肿不堪地流出浊白的液体,粉色的珠晶还露出半头。

    这是我们合卺初夜,我并不想操之过疾,让他开始就留下什么重伤。我小心撑开那小口,伸指探出那串芙蓉珠来,从后头抱住他,交在他手里。

    “你虽然没叫朕十分快乐,但到底是尽了力了,这串芙蓉晶仍赏给你。”我笑盈盈道。

    辞华努力地平了喘息,道:“谢陛下。”他的黑发汗湿着贴在颈间,睫毛上挂着快滴下的汗水,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看来实在是可爱至极。

    我忍不住,又撬开他的双腿,用力挺进去。

    第二日我去给太后请安并稍微处理一些公事,皇后至午时仍不能起身。

    但合卺之后的谢礼是必不可少的,近午后时,我听说皇后已去了微阳殿拜见过太后,就要往我的书房来。

    屏退左右,我令他们设了一张软椅在侧。

    辞华来时,我免了他的礼,令他在一旁坐。他穿着正礼之服,大红为底的五色正服,色彩研丽有如凤羽。他的黑发一半束进高耸的金红冠,一丝不苟,又自肩侧流泻而下,唇色泽润,鼻梁玉挺,黑深的凤目中不着神色,斜挑的翠眉更添英气。他身上配饰金玉倒不很多,但这样颜色,便无那些闲杂陪衬也足够了,我含笑看着他的模样,道:“梓童果然是国之绝色,不辜负朕的风流。”

    辞华俯首,低声道:“谢陛下恩赐。”

    左右并没什么人,我便凑近一分,故意调笑:“还记得昨晚?梓童是更爱那枚‘青竹含春玉’,还是更喜欢朕呢?”

    辞华敛目侧过脸去,并不回答。我又笑了一笑,道:“若不回答,以后便赐你百种名器自家□□,再不要来见朕了。”

    辞华终于忍不住,略抬眉看向我,手却犹豫不决地抚向腰间。

    我循着他的手看去,看到他腰中玉带上悬挂玉佩扇坠之类的地方,以红绳绾了结,攒住数颗晶莹浑圆的芙蓉晶,坠上丝穗挂下,飘飘摇摇。

    我去将他的手握在我手里,哈哈大笑:“果然这芙蓉晶色妍泽美,正如卿。”

    芙蓉晶 完

    还要看不。。要我就考虑继续写。。。

    这是一个荒淫国的君主,因此后面可能也很三观不正……

    (为了极尽发挥yd之能事,我决定不同的篇章使用不同的视角,但主视角仍是荒帝。望大家海涵。)

    之二 雉朝飞雉

    ――正当新皇为后宫宣入美人之际,韶如玉正当青春年华,又能适好毕业供皇上采选,余者甚妒。

    能进入大荒国转为后宫调教妃子的涵养司,是一种福分。世间姿色出众者何止千万,但涵养司选拔条条苛厉,从样貌肌肤到年龄身体无不严密审查。而企羡帝王恩宠的人过了涵养司的重重关卡,才算是迈出一小步。

    韶如玉无父无母,无强援无打点,不仅凭自身才华被选涵养司,而且刚好在新皇登基后成功毕业,于青春年华入选准少使――后宫妃嫔自后及贵妃往下分为九等,女妃者最低等级为女御,事君王燕寝,而男妃最低品级为少使,在伺候君主之外分派有内廷使令,寥寥亦有人因展现才干而获攫升朝堂之事。

    而训导妃嫔涵养司分上下两堂,上堂人丁不旺,乃是训导外国质子以及内定的贵族嫔妃之场所。这些人除非实在不堪教导,否则早定是皇上的鲜品,是以竞争压力疏淡。此次皇上的四位新妃,分别是来自东泽国,秦国,麟国与南离省的世子及王女,自半年前送进京在涵养司上堂教导等候入宫,与他们相比,下堂数千名各国各方选来的美人要千方百计上下打点并刻苦努力,才能一获新君垂青的机会。

    韶如玉幸运之极。在新皇登基后一旬,他与其他九名司令选拔过关的同僚一起沐浴熏香后被蒙眼除衣,盖上锦缎,上了覆着黑绒布的软轿,去睡玉宫等候皇上亲自过目。

    进了睡玉宫,太监令掀开蒙软轿的黑盖布,涵养司送来的十名美人自动从轿上爬起,提着胸前锦缎排开,肌肤半掩半遮,粉面含羞带涩。

    韶如玉忐忑地低着头,微抬起眼角向玉阶上的君王扫了一眼,立即心中狂跳。他不敢多看,但君上那威严的气势与年轻的英俊已在他心中留下强烈印迹,让他那个模模糊糊一朝得主幸的愿望更添了许多狂喜。他盼望他能垂青自己,能垂青自己……

    荒帝走下玉阶,看了第一个美人,却微皱了眉头,问:“多大了?”

    美人霎时变得十分尴尬,却又不敢不语:“二,二十二……”他其实还瞒了一年周岁,今年却应当是二十三。

    旁边侯立的涵养司司令赶紧解释:“陛下,若言乃是我们司中技艺最超群拔类之人,不论吹琴鼓瑟诗词琴棋,舞蹈画工还有柔顺温婉,都罕有敌手。他这样品格,早在四年前就该出师毕业,只那时皇上还未还朝登基,若放出司去只能赠与臣工诸侯,实在暴殄天物,臣甚怜之。没想他自己自愿,一直留到今年,希望能有一机会给皇上过目,怜其心诚,万望皇上勿降天怒。”

    荒帝看了那若言一眼,抿了唇,没说什么,又去瞧第二个。他一个个梭巡了一圈,突然在韶如玉前停下来,问道“几岁了?”

    韶如玉将头压得低低的,轻声说:“十四。”

    荒帝突然龙颜一悦,回首看向涵养司司令。司令忙俯首道:“是的,这孩子天资聪颖,礼仪驯贴,象床之戏也教导过关。只是年纪尚小,教养之时特地以假物模拟,从未叫他出精过,也没学过高 潮,此是为不足之处。好在虽然天真,但骨骼娇嫩,故也一并选来供皇上悦目。”

    在涵养司中的美人,十五岁之前都尽量令他们守紧阳关,不泄一丝一毫。男子有前处后处,除极为特殊的情况外,送去宫中供君王采撷的菊花都必然是新鲜粉嫩无人采摘过,但这前面的处却极难保证,但为了君王的喜好,美人及司掌们都使尽浑身解数也守住那前端之贞。但世上只要是真正男子到了十七八,阳关本就很难不泄了,又兼之涵养司内日日调教些龙阳之戏,要保住元阳更是艰难,所以只有十三四岁真正精关未开的少年才保有前后之贞。

    荒帝满意地露出一抹笑,对司令道:“就这个吧。”

    韶如玉听了此言,心中鼓擂一般,快要晕倒。

    司令也是大悔,他若知道皇上偏心少年模样的,便有那未足但可爱之品也能带来取悦圣心,只是这一溜十个美人中,倒有五六个随皇后的模样,颇露年轻男子之态。选上才十四的韶如玉,是他聪明过人,却也是误打误撞。

    皇上的眼光更毒过百里挑一的涵养司。在这十名美人中勾出韶如玉后,他便一挥袖子示意其余人等皆退下。

    来的时候一心忐忑欢喜,才不过一刻后却便已尘埃落定,此时只剩无尽不甘与失望。九名美人掩了胸前锦缎,低头鱼贯向殿外走出去。

    突然皇上道:“慢着!”

    所有人皆惶恐地顿步,不知错了什么。

    皇上沉吟一番,道:“那个……那个二十二的,也留下来吧。”

    若言脸上先是茫然,再是不信,眼见就有惊喜涌上面来。却听皇上又说:“这十四的一个虽可爱但太生嫩,也不知缺不缺教导。朕是最懒的,可不愿在床上还教人怎么动。那个年纪大的留下来,帮忙调教罢――司令,别愣着,你是伺候过先皇的人,难道朕还叫你留下来不成?”

    只是两句话的言语之差,却能叫一个人陷入绝望之境。先留下来的韶如玉承欢过后就会成为真正宫中有籍的少使,成了主子;而后被留下的祈若言只是一个召之即来的杂役,也许还会成为韶如玉的佣奴。

    皇上叫赐了两件轻纱的薄衣给他们二人穿了,随即说还忙,摆驾去上阳宫处理政务,却要把他们二人也带上。进了上阳宫,皇上分付要祈若言在侧殿等候听命,却一把揽了韶如玉柔滑纤细的腰,只手抱进殿中。

    第一次得以与心念的君王有了肌肤接触,韶如玉面上顿生红潮。但荒帝却管不得那么多,只挥手关了门一路把他拎到书桌前。韶如玉呆了呆,想象一番可能发生的种种种种,小腹竟泛起热意。

    皇上却突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微笑道:“名字?”

    进来时司令其实已经报过一遍,只是荒帝没大注意。

    韶如玉红了耳根,大着胆子去看君王的眼睛:“奴婢名叫如玉。”

    皇上笑着重复了一遍:“如玉。”然后就伸手隔着那轻纱的衣料在他下腹撩了一把。被轻薄那暧昧之处,韶如玉身子登时一热,顷刻就要瘫倒,好在狠咬了一口下唇才灵醒,靠在书桌上,怔怔地盯着君王不知说什么才好。

    皇上却瞧了瞧书桌,拿过一紫砂茶壶递给韶如玉,命令道:“喝下去。”

    韶如玉心中微微迷茫,但仍然最快速地双手捧过茶壶,对着壶嘴,又看了一眼君王,见他正是此意,方咕噜咕噜地将一壶茶喝尽。皇上面上露出满意神色,提高音量向殿外道:“换茶!”

    韶如玉不知他下一刻便要自己做什么,只呆呆地望着他,

    皇上在书桌前坐下,一手勾了韶如玉的腰,令他坐在自己膝上。韶如玉是光身穿着轻纱,因此这一坐之下,就等于将□□全部暴露。但他乖乖照办,既不拿乔,也不做惶恐地问“怎敢污秽了皇上的地方”,因为他想皇上的话就是圣意,质疑圣意才是不知天地!

    荒帝将韶如玉双腿分开置于自己一膝之上,弓了身子去桌下寻找什么东西。韶如玉拿眼角瞟过去,却看见是两条绳索穿着的一个皮套,那皮套的形状,竟好像……

    皇上道:“腿再分开。”

    韶如玉红了脸,靠着皇上的身体把两膝扳开,本是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的小小玉根和粉红双丸就乍露在空气之中。皇上看了看,嘲笑道:“这般小,不知朕的套子套不套得上呢。”然后伸手拧了一把微微翘起一点的玉根。

    韶如玉“啊”地痛叫了一声。荒帝问:“痛?”

    韶如玉急忙摇头,低声说:“舒,舒服。”

    荒帝笑道:“舒服就让朕再摸几把。”他抟起那微翘的玉根,上下抚弄几把,韶如玉只觉的全身发胀,好想抱住什么东西。那物慢慢抬头立起,荒帝却住手,拿过那皮套,扣于其上。疲软时很难套上,但趁硬挺时套上后就算软下去那皮套也会严丝合缝地扣住玉根顶端,不漏一丝空气。荒帝将皮套束紧,从韶如玉腰后扎了,方高兴地道:“好了。”

    韶如玉微抽一口凉气,心中起了一点惧意,看这样子,今日自己的前面是逃不了吃苦了。

    皇上又问:“早上吃了东西么?”韶如玉老实答:“每人喝了一口粥,以免来见皇上时力气不支晕倒。”

    皇上露出微笑,道:“那肠子是早已洗过了?”

    韶如玉点头道:“是的。但若真要伺候皇上,奴婢请求再为浣洗一次,以求以洁净之身奉君。”

    皇上满意道:“嗯。”他拿起桌上又一壶茶,递到韶如玉嘴边,道:“喝下去。”

    韶如玉依言乖乖去喝,可是肚里已先有了一壶的水,喝尽第一壶时便已经极是勉强,全靠着要令君上欢心的毅力才勉强灌下去,而这一壶却是怎么都喝不得了,强灌了两口就欲呕出来。皇上却在他耳边温柔道:“不用急,慢慢喝,喝完就行。”这话比司令的鞭子更猛烈地一下击中他的身体,他心中颤了颤,闭上双眼,仰头努力地灌下,并尽力不让一滴茶水洒出来。

    一壶水竟又灌尽了,荒帝笑眯眯地托了韶如玉的腰,让他翻身俯趴在自己双膝上。翻弄间撞到鼓胀的肚子,韶如玉吃痛呻吟:“皇上……”

    荒帝道:“皇上甚么?有话就说全,朕最厌就是没嘴葫芦。”

    韶如玉刚欲答话,胸间突然升起欲呕之感,淡酸的液体一下冲到嘴边,他忙用力捂住嘴,趴在荒帝的膝上一动不动,好不容易才将那口水吞下肚去,眼泪汩汩流出来。

    荒帝却伸手摸向他涨得鼓鼓的肚子,轻轻弹了一弹,韶如玉又痛吟一声:“皇上,请不要……呕……”他赶忙又捂住嘴,生怕呕出秽物。荒帝又问:“皇上什么?”这次的问话,却带了几分严厉。

    韶如玉急忙抬头道:“皇上,奴婢肚子痛……呃……”一抬腰,胃里又是一阵酸痛,好像能听到其间叮当的水响,韶如玉只好又趴下去。

    荒帝这才点头:“有话就说,有床就叫,装什么贞节烈夫?朕又没给谁下过闭嘴令。难受么?别急,一会就能让你坐起来。”说话间,荒帝已在书桌里寻了一块手指粗细,手指般长的硬脂,分开韶如玉的臀缝,朝菊花之中挤进去。韶如玉感到他的动作,忙放松了菊口,好让硬脂灌入。硬脂顶进肠中,难免有些刺痛胀涩,但又有一种清凉的舒服感。韶如玉吸了一口气,感到荒帝的手指推着那硬脂直没入肠中最深,一下顶到花心,叫他全身一颤,一口水又呕到嘴边,赶忙吞下。

    荒帝这才托了韶如玉的身子又将他托起来坐在自己膝上,这样他一肚子茶水也就好过些,不至于动不动就要呕出来。

    可是那一块硬脂被肠腔的热融了些,又免不了要向下滑去,韶如玉胆战心惊地夹紧双臀,偏荒帝又轻拍了一下他那胀得发亮的腹部,道:“朕批些折子,你就靠在朕身上休息,能行么?”

    韶如玉哪敢说不行?低低地诺了,看着荒帝心情甚好,便往后靠一些,背靠着荒帝的胸膛,胃部的酸软和胀痛却阵阵地袭来。他空着手,想了想,用力缩着臀部,侧了身子靠在荒帝胸前,头轻轻地抵着皇上的下巴,一手抓了皇上腰上一条穗带,紧紧抓在手里,方觉得身上好过些。

    荒帝看他的样子,笑了笑,将空着的手去取奏折来看。

    夹在臀间的硬脂渐渐化了,淅沥地有些要滴落出来的意思,韶如玉依在涵养司所学,一丝不苟地收缩着菊口,但一呼一吸间总有力不逮处,且腰部一用力,胃里就更难受,小腹涨得满满的,明明有尿意,却不敢尿出来,憋紧了上边,却松弛了下面,眼看他像是一动不动地挂在皇上身上,实际上内部却是左支右拙,狼狈不堪到了极点。他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又不敢惊动在看折子的皇帝,只得闭眼咬牙,伸手悄悄去堵自己的穴口。

    突然听到荒帝噗嗤一声笑。“憋不住了?”

    韶如玉满面窘色地低头道:“皇上,想尿。”

    “想尿?”荒帝放了笔,抱起韶如玉的双腿分开,搁在自己膝上,如给孩童把尿一般。“想尿便尿啊。”

    韶如玉胀大如鼓的肚子被他顺手摩擦过,登时全身一激灵,泛起一身鸡皮疙瘩。他难受地说:“皇上,有套子,尿,尿不出……”

    “你也晓得皇上为你上了套子啊。皇上给你上套子是为什么的?”荒帝的手指又在他的肚皮上故意擦过,韶如玉被激得浑身痉挛,呼呼喘气,勉强道:“奴婢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尿了?”荒帝又伸出一只手指,突然插入他的菊口。韶如玉腰猛地往前一挺,肚子一阵绞痛,他痛得快哭出来,连连:“不,奴婢不尿了。”

    荒帝的口气有些失望:“才一根手指便哭了,你到底是怎么教的,这叫朕怎么玩?”

    韶如玉使劲将眼泪忍回去,道:“不,奴婢没哭,奴婢很是欢喜,请皇上尽兴。”

    荒帝微微扬起嘴角:“这样才乖。别叫奴婢了,怪难听的,如玉,在我面前自称如玉。”

    韶如玉听到这话,整个一懵,像被雷打了一般。皇上居然自称我……皇上还要我别叫自己奴婢。他心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是酸苦,却又压过了胃里和小腹的剧痛,觉得此刻做什么都能够,即使痛得死了也不枉了。

    他瘫软成一滩水,往荒帝身上倒过去,嘴里喃喃低语:“皇上,谢皇上,如玉好欢喜……”

    荒帝扶起他的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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