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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刑警站住,我是交警! 作者:小李探花

    一边,“没,我真没关机。”

    “鬼才信你,”老马不好追到周学明那边抓人,愤愤然接过小于手中的饼,头也不抬的说。

    张然跟周学明换了位子才说道:“我是直接拔得电池板,嘿嘿,真的没关机。”

    “还来劲了,是不,”老马拿着袋子作势要打张然。

    张然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一手护头,“别打,别打,我是伴郎,这是小金的脸面。”

    一车人笑了,老马狠狠的咬了一口说:“等你回来的,哼哼。”

    张然不知道老马在得意什么,但是周学明和小于都明白啊,那就是今天张然八成要喝倒,老马这个意思是今天不打算帮忙了,周学明同情的看了一眼张然,暗道:不是兄弟不帮忙,是兄弟我实在白酒不成啊。

    小于倒是了解风俗,但是他本人酒量也不好,他们组酒量好的就是金秀城和张然、老马,连李丽丽都比周学明能喝,所以今天张然是少了一个帮手了,就是不知道李丽丽能不能巾帼救下子这个张大英雄了。

    去云县的路挺顺畅,上了高速也就一个半小时,等四人到的时候金家人也已经开始忙活了,结婚总是又忙又乱的。金秀城是新郎老早的等在门口说:“你可来了,唉,你把人都带来了?”

    金秀城上前一看小组除了李丽丽都在了这是,他也不客气对后面的大家伙说:“兄弟谢谢大家了啊,那就赶紧进来吧,一会还得接新娘呢。”

    “昨晚送的彩礼,本来想叫你来的,后来想今天还有的你忙,就叫我堂弟他们去的,赶紧走吧。” 金秀城拉着张然分开了周学明他们,老马跟在后面乐得清闲,找了一个空去屋里跟金秀城的家人帮忙去了。

    自打这一天张然才明白这结婚有多复杂,虽然云县已经是民族混居的地方风俗已经减少了不少,但是多少还是保留了一点自己的风俗,金秀城家虽然进了城住,但是县上的老房子在,亲戚家,连新娘都是县上的人家所以这个婚礼才打算在县上办的。

    张然跟着走马观花了一天,一直也没腾出来空来找老马他们,终于在吃饭劝酒时见到了老马和周学明,老马坏笑着端着一大碗走了过来,金秀城赶紧一躲,张然一下子成了盾牌,老马举到张然面前说:“喝吧,我这还是轻的,一会你就等着吧。”

    张然回头看了一眼金秀城,金秀城眨巴着不大的眼睛郑重的点了点头:“好哥们,交给你了。”

    张然壮士割腕般接过来,举着大碗一饮而尽,这酒看着满,但是到嘴里却没什么味道,酒味寡淡像是水啊,疑惑的抬头,老马看出来张然想出声问,赶紧用手拍了一下张然的头,“赶紧喝。”

    张然喝完后,老马小声说:“后面才是重头戏,你哥哥不像你还会扣电池板,我可是好人,不难为你了。”

    周学明跟小于他们等同事都是象征性的示意了一下子就完了也不难为,倒是金秀城的那帮堂弟和女方亲友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金秀城一个小堂弟趁人没注意拿来一个大大的酒瓶子,泡的黄澄澄的酒泛着光泽,那个堂弟端起来就是连到三碗,递给金秀城,金秀城敬了半天已经半醉了,但是看了一眼那个酒瓶眼神一变,赶紧拉住张然的手说:“兄弟靠你了,我真不成了,要是都喝了,估计你弟妹得骂死我,哎……。”

    张然这个时候也是喝的有点醉了,一听豪气的说:“没问题,我喝了,”没等金秀城下面的话就端起来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了一大碗,金秀城一看这张然怎么不听明白话呢,赶紧去抢,但是他堂弟一看不干了,坏笑着说:“厉害,厉害,二堂哥,你别劝着,我看张哥是个厉害的,你的我给你留着呢。”说完竟然真的从身后又拿出一个小的瓶子,一样的黄澄澄的酒液。

    金秀城叫堂弟拦的直跳脚,接过瓶子一口干掉就往前冲说:“tmd金秀京你可够阴的,你老爹泡的壮阳酒都叫你偷出来了,你想害死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遵守约定,满了260个收藏,补发一章。下回360再多发一章喔。求收藏,求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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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金秀京等几个小的围在一边等着张然喝完才回身说:“哎,二堂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怎么害你了,我这是给你助兴,嘿嘿,再说了张哥喝了也没啥,大不了回去找他老婆泄泻火就成了。”

    “泻个头泻,你张哥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想旱死你张哥,赶紧的去找你爹,”金秀城这边用手将金秀京拍走,赶紧扶着人坐下。

    金秀城本来想着自己喝两碗叫张然喝一碗,这样张然最多晚上就是自己动手一下也没啥,但是没想到这张然急性子不等话说完就喝完了,还是三碗,要是张然有女朋友还成,这不还没呢,自己可别害了人家,那就罪过大了,想着这事就是一脑门子官司。

    这边金秀城正纠结呢,这边的很多客人要退场了,金秀城作为新郎得和新娘送客去了,赶紧拉过小堂弟说:“拦着点你张哥,我去去就来。”

    小堂弟不明白怎么了,点了点头。

    周学明他们也要走了,已经等了很晚了,这个时候还不见张然出来心里有点急,金秀城送完别人回身一看是周学明,赶紧在一边跟周学明说:“没事,张哥跟我们住这边,你看他也走不了,你们走吧,我叫人照顾他。”

    周学明他们离得远加上刚才是一堆人围着,想看见也看不见,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再者说就是看见了也不认识那是泡的壮阳酒啊,倒是看着金秀城这么诚恳,反而还觉得真够意思,也就不担心了,三个人扔下张然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了。

    这边金秀城送着客,张然半卧在那边,城里的左奕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但是张然还没打电话,有点心急,拿起手机快速的拨号,小堂弟在一边守着张然,听着张然的电话响,就推张然,“张哥,张哥,醒醒哎,电话?电话响了。”

    “唔?什么?”张然睡得正好叫人吵醒,不耐的想拍走眼前吵人的苍蝇,小堂弟叫他拍个正着,看他还是不清醒,捂着头忍着疼从他兜里翻出手机就接,“喂,谁啊,张哥醉了。”

    “还能接电话不?”左奕一听有点急了,这人连电话都是别人帮忙接的估计喝的确实挺大的,抓起钥匙就想下楼。

    小堂弟回身看了看张然说,“估计就是能也不清醒,你有什么事情?我能转告么。”

    “没事,我一会去接他,不用转告了,麻烦说一下地址,”左奕一听也不强求张然接电话了,退而求其次,还是要着地址去吧。

    小堂弟乖乖的说了后就挂了,那边金秀京的老爹也喝的醉醺醺的,金秀京是金秀城的四堂弟,家里的老爹是个赤脚大夫出身,所以家里总有一些泡的各式各样的药酒,这壮阳酒还是金秀京的爹早十五、六年前得到的一个好物件泡制的,当时金秀京的爹很是得意一番,拿着这酒说:“只要不是残疾的,物件不全的,一般的应该都能行。”十里八村的人家一听那是好东西啊,有的人家拐弯抹角的偷偷上门来求,也有不怕羞的光明正大的来要,金秀京的老爹也不藏私,但也不多给,差不多就行,所以现在就剩下这四碗的量。金秀京哪里知道,只几个堂兄弟昨日在小屋子里一说怎么整治二堂哥的事,自告奋勇的就摸来了他老爹的壮阳酒,倒了一碗想留着兄弟几个每人尝几口,也开开荤,尝尝他老爹藏得这酒,但是没想到张然那么能喝,三碗一个人喝了,但也不能便宜外人不给自己堂哥啊,就将剩下的那一碗给了金秀城。

    金秀城叫金秀京去找他老爹,想着寻摸一个方法克制酒性,但是金秀京的爹好酒,今天这一高兴,这不又喝醉了,这一醉不等酒醒是不会清醒的,所以金秀京只能等着,再者说金秀京并不知道这酒功效到底多大,他觉得那是他老爹在吹牛,还是很怀疑的。

    那边金秀城看着这个走,那个走的,一时半会也腾不出空,等他腾出空的时候两个多小时都过去了,看着金秀京正举着一块糕饼吃,赶紧虎着脸拎着领子过来说:“三叔呢?”

    “我爹还醉着呢,你又不是知道我爹不等酒醒是不成的,”金秀京将糕饼放进嘴里,扁着嘴说。

    “完了,完了,我叫你害死了,”金秀城就在院子中盘算,想着解救的法子,心想:要不去找个姐,不成,警察去干这事,知法犯法,可是不找,那又怎么办,可是这找去哪里找啊,云县这地方太小,加上刚整治完哪里还有啊。

    他正急的在院子里转圈,就看到应该看着张然的小堂弟举着一块糖从眼前走过去,赶紧拦住说:“我叫你看住你张哥,你怎么还出来了?”

    小堂弟不在乎的说:“喔,刚才一个漂亮的大哥哥带着张哥走了啊,我就出来了,没事还不让人出来,真是。”

    “漂亮哥哥?”金秀城脑子里就跟过相片的似地过滤着漂亮的男的,局里好像没有特别漂亮的男的啊。

    小堂弟含着糖说:“是啊,漂亮哥哥之前给张哥打过电话,我接的,我就告诉他地址了,漂亮哥哥就带着张哥走了,哥问完了吧,我走了,五姐他们等我玩花牌呢。”

    金秀城气的够呛,一挥手,“走吧,走吧,赶紧的,一个个就会添乱。”

    四堂弟金秀京在一边凉凉的说:“要我说二哥你就多想,那不就是药酒,没啥大事,你看你也没啥感觉不是。”

    金秀城拧着眉毛说:“我比你大好几岁我不知道?你还不记事呢,三叔说过那酒见效慢,得三四个小时才会将药性挥发到极点,你就损吧,等你将来的,我叫三叔给你好好弄一瓶怎样。”

    金秀京做了一个鬼脸跑了。

    一边的金秀京的母亲这时候也过来了说:“走吧,小婉都在屋子里了,你怎么还在外面呢,还不快陪陪你媳妇去。”

    金秀城此时就是想打电话也不知道给谁打,只能等明天张然醒了再说了,到时候好好给人张然陪个礼吧。

    另一边说张然。

    左奕抄小路躲开了告诉的晚高峰倒是走的比高速还快,才一个小时就到了云县,走的后门那边,关键前门都是人,挤不进去车,左奕一进门就看到等在那的金秀城小堂弟,打了一个招呼就跟着金秀城的小堂弟进了屋子,一看张然正睡在那边呢,跟金秀城小堂弟点了点头,半扶起张然就往外走。张然比左奕壮,而且左奕腿没好利索,倒是一使力有点吃紧,但也咬着牙用劲将张然塞进了车,转头对金秀城的小堂弟说:“跟你哥说一声啊,今天麻烦你们了,他喝醉了我回去照顾就成了,免得还在你们这边占地方还得搭人照顾,真是不好意思。”

    金秀城的小堂弟很少看到这么漂亮的男的,虽然人看着不好亲近,但是架不住漂亮啊,脸红的赶紧双手摆动,“不麻烦,不麻烦,有空多来坐坐。”

    左奕一看金秀城小堂弟这个样子,倒是露出了一个笑容,跟小男孩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左奕走的是乡间小路,路况不是很好,车一颠叫张然出溜了一下,又系着安全带勒人嘞的不舒服,就发出声音抗议,左奕一听赶紧将车停在路边,就势将张然拽了上来,张然迷瞪着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左奕笑了,不像平时张然笑的那么无赖,那么痞,带着一丝天真带着一丝全然的满足,咕哝一下喉结,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左奕顺手摸上了张然的脸,描画了一下张然的脸型,但是没一会张然闭着眼睛说道:“水?渴了。”让左奕回了神,赶紧安抚,“快了,快了,等等啊。”

    左奕不敢在停顿全速往家的方向开去,要是一般时候肯定会被交警逮住的,这速度差点就能说你飞的太低了,但是左奕是谁,那是交警啊,专挑没有摄像头和没交警巡查的路段走,倒也没有被抓,其实左奕开的是张然的车,就是被抓恐怕到时候丢人的也是张然而已。

    等到了楼下,左奕扛着张然就想往楼上走,但是张然人有点不配合,不停地别扭,楼下的保安二人组看着左奕正扶着人锁车,就赶紧上去帮忙。

    等到将人扶进门,左奕他们三人都累的不行,左奕不停地跟保安二人组道谢,“谢谢啊,麻烦你们了。”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为业主分忧的,这人喝的有点多,你还是赶紧照顾一下吧,”俩个小保安说完礼貌的退了出来。

    这刚关门,那边张然在沙发上就开始不安生,左动右动的,左奕快步过去扶着人关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难受,要不要去卫生间?”

    “我想吐,”说完,张然就自己摇晃着冲向了卫生间。

    等到左奕随后跟去的时候人已经趴在卫生间大吐特吐完了。

    左奕赶紧回去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说,“我去给你放水你洗洗吧。”

    后面的张然在吐完喝了水后人好像清醒了不少,动作也像是协调了一些,但是左奕没有看到张然的眼睛带着一丝不很正常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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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我们都是熟练撸管工

    左奕将张然搀扶到楼上他自己的房间放好了洗澡水,刚想着还得过去叫张然脱衣服,酒醉的人有时候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弄得左奕有点头大,这个时候就感觉有人向自己走来,觉得不太对的左奕一回头,发现张然正靠在床边的衣柜边看着自己,目光和平时的张然不太一样,要必须说哪些不一样的话,还真说不好,就是觉得那目光中透着不屑和自得的悠然,很矛盾又很协调。

    “张然?”左奕试着叫回张然的心神,这样的张然是左奕不熟悉的,让他觉得太陌生。

    “恩?”张然抬起头,狭长的凤眼飞了左奕一下,声音中透着哑音,看向左奕的目光透着深沉。

    左奕感觉自己期盼的不就是现在么?走过去伸出手拉张然,但还是不确定的问:“没事吧,你。”

    张然借着左奕伸过来的手一带,左奕脚下一别,人眼看着要倒在地上,就在左奕任命应该会撞断鼻子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腰叫人一拦,左奕睁开眼就看到张然眯着凤眼促狭的看着左奕。

    左奕一晃神间,张然乐出了声,将左奕一翻,左奕觉得自己像是练习杂技,眼前一黑,就感到自己扑进了一个松软的地方,半天睁开眼一看竟然是床上,左奕暗道:幸亏自己买房的时候要求就是床要舒服,要不这么一摔还不摔断腰啊。

    “恩,”一边的一声似有似无的声音吸引了左奕的声音,左奕一看,张然将西服已经甩开了,正在撕扯着衬衣,好像不是很满意这一身衬衣的扣子,想要解但又不耐烦。

    左奕刚想起身说,我给你解开吧。就看到张然已经耐心用尽了用手死紧一扯,几个扣子皮拉哗啦掉在了地上,好好地一件衬衣就变成了开衫,张然像是终于解开了一个难题一样,十分开心,左手一甩右手一甩,衬衣就叫他仍在了地上。

    左奕想着这下子张然应该消停了的时候,张然竟然自己解开了皮带,西裤垂坠感很强,没有了皮带的束缚,西裤自己当然挂不住胯骨,哗啦掉在了地上,一下子只剩下了内裤。

    左奕虽然一直趴在床上看着眼前的脱衣秀,但是越看越燥热,当他看到眼前的张然浑身上下只剩下内裤的时候精神可谓为之一振。

    张然走出了西裤的围栏,抬起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左奕,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几步走到了床边,双手环胸,看着已经红到耳朵尖的左奕像是琢磨着什么,突然张然眼睛一亮,伸出手抓住左奕的衬衣,左奕不解的出声问:“干嘛?”

    张然没有回答,双手一用力,左奕好好地衬衣也被张然撕开了,看着露出了□的胸膛,张然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手剥离了左奕的外壳。

    此时的张然像是还不满足,又开始用手抚摸左奕的胸口,看着胸前的两个圆点,张然眼睛亮了一下,小心的用手去碰碰。

    “恩,张然,恩,别。”左奕本来就很喜欢张然,再加上刚刚看了一场青涩的脱衣秀,正是心里有火的时候,就感到了张然那双燃烧着火焰般的双手摸上了他的胸膛,刚本能的恩了一声,就看到张然的手指袭上了胸口的高点,心生摇曳的左奕一下子醒了神,赶紧想拉住张然,毕竟这不是张然的本意,要是张然醒了会怎么想,自己可是清醒的啊。

    眯着眼的张然有点不满意眼前的人走神的样子,用嘴直接咬住了一个红红的圆点,含在嘴里像是有点满意嘴里的口感,还抬头跟左奕笑了一下,左奕赶紧用手扒拉张然,张然凤眼一凛,将左奕还挂在身上的衬衣往上一撸,打了一个结,看着眼前大开的胸膛和没有人反抗的样子,张然心下十分满意,又埋下头去舔舐另一边的红点。

    “啊,张然,别,啊,别咬。”左奕本来的拒绝就在张然埋头舔舐的瞬间瓦解,身子一下子酥麻了,但是张然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本来仅仅是舔舔,很快他又渐渐不满于眼前的舔舐,开始用牙咬了一下,在左奕喊疼的时候,茫然的愣了一下,眼神一下子委屈的不行,就像是小狗在啃心爱的肉骨头,但是主人一下子命令只许看不许碰时一样,张然就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左奕,眼神中分明说着:我想要,我想要。

    左奕心一软不忍心张然这个样子,轻声的别开头说:“只要不、不咬就行。”

    张然像是得到了主人的允许,高兴地点了点头,要是在张然身后插个尾巴,估计都能晃两下。

    这边左奕一同意,张然立刻伸出了舌头,对着令他满意的红色小圆点舔舔弄弄,时不时还吸两下,他这边弄得开心,身下的张然就觉得越来越热,感到身体很空,这样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呻吟着出声,“不够,张然,还想要更多。”

    张然懵懂的看着媚眼如丝的身下人,不懂什么不够,但是往下一看,左奕还穿着运动服裤子,身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张然嘿嘿一笑,“脱吧,脱吧,跟我一样,和我一样你就舒服了。”说罢伸出手往下一扒,连着左奕的内裤都带了下来,左奕一下子全然晾在了张然的眼前,不禁有点难为情,想用手去遮挡一下,可就在想将手往下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手不是早就叫张然扣住了么。

    张然像是掰玉米的熊瞎子一样,拿了这个扔了那个,看到了眼前的新玩意,马上忘记了刚才还令他回味无穷的小红豆,一把子握住了眼前人的那根棍子,还上下摩挲着,不时用手指抠抠上面的小眼,这一番动作下来,令本来就情动不已的左奕一哆嗦,泻在了张然手中,张然伸出手闻了一下,飞了一眼左奕,眼神中带着戏谑。

    这边的左奕还在沉浸在刚才的紧张和快感中,他看到张然手中的液体,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也为自己这么快就泻了懊恼不已,是个男人都会在意这种事情吧,毕竟太快了一点。

    张然闻了一下手中的液体,眼神又深了深,本来是横向趴在左奕身上,开始挪动着身子想要压在左奕的身上,就像《致橡树》中的凌霄花,快速又紧紧纠缠着着眼前的人儿,张然的内裤也在纠缠中一点点的退掉,没有了内裤遮挡的胯间硬物时不时的碰到左奕,张然好像觉得这么蹭着左奕很舒服,就不停地蹭着,而左奕的下面在摩擦中也又开始崛起。

    “啊,张然,恩,放开,放开我的手。”左奕哑着嗓子,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吐。

    张然也喘着粗气,一边蹭着一边就势解开了左奕的束缚,左奕的手一得到解放一下子环住了张然的背,心想:反正你是醉了,我要不趁机占便宜,我也太吃亏了,不如索性放开点,还能享受一下。

    张然蹭了很久但是随着挺身动作的加大,张然的汗越出越多,但他就是释放不出去,张然急了,不时的,“恩,呃,恩,”难受的他又加大了力道。

    左奕战栗着,被拱的不时陷入松软的床垫中,左奕发现了张然的不适,抖着手来到俩人夹缝间摸到了张然的,断断续续的说:“还,还是,我,恩,哼,我来帮,恩,啊,帮你吧。”

    伴着这句话的尾音,左奕又一次泻在了张然的身上,左奕稍微回味了一下就开始用手帮助身上的人开始做生理按摩,时不时重重轻轻,引得张然直喘粗气,哼唧,“快点,恩,哼,快点。”

    左奕看张然痛苦,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终于在摩挲了很长时间之后,张然吁了口长气,左奕只感觉手中一热,已经满是湿滑的液体,倒是比左奕刚才的还浓,左奕吃吃的笑了,全然没有了往日清冷的样子,小声的附耳在张然耳边说:“你好长时间没自己弄过了吧。”

    张然也没有退开身,还趴在左奕的身上喘着,但是很快左奕不笑了,因为张然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找回雄风令本来想要悄悄离开的左奕愣了一下,“靠,你不是吧,太快了吧。”

    张然只觉得身上又开始燥热,不舒服,回想着刚才舒服的感觉,眼睛盯在了左奕的身上,“不舒服,你,摸。”

    张然半闭着眼睛下着命令,左奕很想翻白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没他高算了,自己没他的大算了,竟然自己还早泄了,现在自己的复原能力还没人家强,左奕有点自卑了,任命的抓起那已经硬起来的物件,快速的撸动,男人都是熟手,这一点相必任何一个通精的男人都可以很自豪的说:“我是熟练工。”左奕也不例外,娴熟的为张然服务着,但是在左奕撸了很久之后,左奕发现,张然不禁还不射,而且还变大了,左奕的手都酸了,无奈的换了一只手嘀咕:“你快射吧,求你了。”

    张然却不理会左奕的嘀咕,还是耐心的享受着左奕的服务,时不时的用闲着的手勾勾左奕白皙胸膛上的红果子,弄得左奕还得不时分分心喘一阵子。

    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左奕最后都射得没得射了,张然才射了三回,而且三回后竟然还硬着,要不是酒神终于开始召唤张然,恐怕左奕这一晚上还要不停的重复撸管大业,最后张然就在左奕的撸管中睡着了,直到他睡着时还是硬着的。

    左奕听着耳边传来了平稳的呼吸时,小心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的从张然身下挪出来,张然的手本来放在左奕的胸口,一下子落空,有些不满的哼了一下,左奕赶紧抓起自己已经早就掉在地上的衣服跑出了张然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人家说像是小电影一类根本不需要台词,果然,真的这一章是我设计对话最少的一章,但是动词用的尤其多,写的不好见谅吧,我只能写成这样了,捂脸。感谢大家喜爱和丢过来的地雷,我接住了喔。对6723905和右眼天堂表示感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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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水杯没拿稳倒进被子里

    张然半夜是燥热加上口渴难耐才醒的,半朦胧半醒之间,他在纠结是先自己解决燥热还是先去喝水这个问题,但是他的大脑已经自发的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因为他的手已经无意识的伸到了跨下,驱使五指姑娘为他服务,“恩,啊,呼,”十来分钟过去了还没消下去燥热,反而燥热越来越难受,张然觉得不对劲了。

    平时他就是耐力再好,但是自己运用五指姑娘也就十来分钟就能搞定,但是今天这是怎么了,这都快二十分钟了,而且为什么我的手伸下去的时候没有阻碍,我好想没穿内裤,不对,这不是我平时风格啊,我平时可不会裸睡啊。

    越想越清醒,张然突然眼睛一睁,坐了起来,随手打开了台灯,往身上看去,不看还好,先□上浑身赤/裸,身上还有一些白浊的液体已经干涸的身上,一扭身身下皱巴的床单也显示着他昨天晚上应该不是很老实,看着胯间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张然无奈的又驱使五指姑娘,先赶紧泄了火再说。

    半个小时终于小兄弟软下去了,但是张然还是挺热的,他赶紧到浴室,想拧开冷水阀冲个冷水澡,但是他发现浴缸中已经蓄满了水,伸手一摸冷的,他二话不说先进去泡泡再说。

    坐在冷水中燥热终于消下去不少,他开始回忆昨晚的记忆断层,恩好像是昨天喝了三大碗那黄澄澄的酒之后就醉倒了,然后就不知道了。张然用手敲了敲有点醉酒后头疼的脑袋,“怎么想不起来了?丝,疼。”

    一下子力气用大了张然感觉现在不是醉酒后的头疼了,是醉酒后的头疼加上自己打的疼,用手揉了揉,继续想,“难不成我醉酒后给左奕打了电话?左奕来接自己的?我记得我醉酒只会睡觉啊,奇怪。”

    张然泡了半天冷水,也不敢多泡,毕竟现在还是冬天,他可不想在年前去医院报到,赶紧起来将自己包裹起来,喝完水,回到床前,看着床上的床单被罩上的星星点点,张然脸红的想毁尸灭迹,但是这是前天晚上刚换的,自己要是拿下去清洗,左奕一听会好奇的问吧,怎么办呢?哎?有了,张然围着床走了一圈,主意出来了,他坏笑着从卫生间端了一杯水出来,揪着床单和被罩的一脚就往下倒,很快水渍晕染开来,张然得意的点了点头,恩好了,就说和水时没拿稳倒进了被子呗,嘿嘿我真是太聪明了。

    弄完,张然快速的拉开柜子找出一套大床的床单被罩就开始往上套,这么一忙活也是凌晨四五点了,张然实在累得不行,在换完的时侯倒进去就睡着了,当然也没来得及穿上内裤,毛巾围着胯部就睡了。

    张然这边半夜的折腾左奕是不知道了,自打昨晚那一番全套的全套做下来,左奕在被窝里激动半宿都没睡着,一边很是高兴他竟真的和张然这么亲密的接触,一边想着张然要是明天清醒了他该怎么解释,半纠结半欢喜的凌晨张然折腾之前才睡着。

    睡梦中左奕梦到张然光着向他走来温柔的亲吻他的额间和而后,就在左奕情动的时候张然的脸突然变了一副神情,厉声质问他:“你很享受啊?恩?你为什么不阻止,你不是清醒的么?啊。”

    “我,不是,”就在左奕想回答的时候,自己被自己的梦话一下子憋醒了,左奕一身冷汗的坐起来用手抹了一下头上的汗,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一看已经6点半了,左奕也不想睡了,穿上衣服下了楼。

    左奕有个毛病一旦有事睡不着就开始将以前搜集的爆笑片拿出来看,让自己全心沉浸在剧情中,这样就不会多想了,一张碟片看完的时候左奕揉了揉已经笑僵的嘴角,拉开了窗帘,年前最后一个周末,小区中很多人都开着私家车往外面走,可能是去采购年年货了。左奕抛开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拿出一张纸开始列表,想着自己和张然应该买什么回来过年。

    就在左奕终于列完单子的时候,张然才施施然走下楼。张然将被罩和床单团成团,小心的放在背后,他知道左奕一直醒的比自己早,所以下意识的想湮灭自己昨晚淫//乱的罪证,毕竟太羞人了,自己还从没手y淫到弄得床单、被罩都是呢。

    左奕坐在客厅听到张然的脚步声,一回头就看到张然小心翼翼的下来,手背在身后,左奕心里一咯噔,暗道:不会吧,他是不是想跟自己说什么。

    张然心虚,觉得左奕是看到自己身后的床单和被罩了,脸瞬间就红了,赶紧将床单和被罩拿到身前解释,“呃,我不是醉了嘛,半夜想喝水,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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