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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与神婚 作者:廿乱

    彻尔西嘴角弯起了个小弧度,那一笑直把年轻害羞的玛丽给迷了个神魂颠倒。

    “待会再告诉你们吧。”

    彻尔西没有碰到玛丽的手,只是在她的手掌心上加了些神力,浅紫色的雾光围绕着她的整个手掌,而后一颗被微弱淡色火焰包围的黑色小珠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彻尔西看到黑色的小珠微蹙了下眉头,阿奇尔和他的夫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可从来不知道自己女儿体内有这样的东西,这黑色的物体是什么?

    彻尔西略施神力便把那黑色的小珠从玛丽的掌心中取出,从其体内剥离,黑色的小珠被剥离后周边的微弱火焰也渐渐的暗淡下去,最后面为无色无味的气体,围绕在玛丽手掌的紫色雾光也不见了。

    彻尔西问玛丽:“刚才我从你身体剥离这灵珠时,你身体有没有不适?”

    近距离看着彻尔西的玛丽虽感觉到彻尔西话里的温柔,但也知道他的语调冷淡,脸色还是不自然的红润,想起陛下在问她话于是摇头道:“回陛下,小民身体没有哪里不适。”

    阿奇尔看着彻尔西手中的小黑珠,这比黑色的珍珠还珍珠,不过这小灵珠有何用?

    “陛下,这灵珠作何用,女儿在小王身边多年并不知道女儿身体还有此物。”这对身体有害么,于是便担心的望向自己疼爱的女儿:“女儿,你知道你体内这珠子不?”

    玛丽看着小黑珠茫然的摇摇头:“父亲,女儿不清楚。”

    得知玛丽身体没有任何不适,那为什么路其那颗神种反应会那么强烈,彻尔西感觉有些难以置信,玛丽的神种是他种下的,有一次他在海边的时候看这女孩可爱,也知其身份,对她没有厌恶感便把神种种入其体内,然后再过一年后竟是这种情况。

    既然神种已经死掉,那也没有用了,彻尔西把小黑珠收回自己的体内,对阿奇尔说:“这颗是我的灵珠,一年前我把它种在令媛的体内,今日是过来看看它的长势。”

    阿奇尔非常不相信这种好事竟然发生在他身上,这一下他和夫人都明白,原来他们的女儿被陛下选中当神妃,他也是知道陛下的神种这事儿,只是他并不明白。

    阿奇尔嘴角颤颤小心翼翼的问彻尔西:“那陛下,今日为何把珠子从玛丽身体上剥离,难道小女……”

    “可能是这灵珠不适应令媛,这灵珠已经没有灵气,应该说是死了,把它剥离是避免伤害令媛的身体,不过令媛身体很好。”

    阿奇尔刚刚燃起与陛下做亲家的念头马上就被彻尔西的一句话消灭,他的夫人此时是非常懊恼为何她没有发现女儿的异样,而玛丽则比她母亲更加悔恨,脸上的表情泄露了她的想法。

    彻尔西知这并不算是好事儿,也没有必要跟他们解释再多,离开前笑着说道:“既然跟令媛无缘,那我先回丹那了。”

    “呃,啊,啊,陛下这么快就回去么,小王的其他孩子还未……”

    他还想介绍别的女儿给陛下认识,一个不行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不行还有第三个,他什么不多女儿多呀……

    紫袍飘带略过路边奇形怪状的珊瑚,彻尔西没有在海宫殿多久留。

    难道是海里太咸,他的灵珠不能适应?

    那现在还剩妖族里的那一颗,彻尔西的眉头总算没再紧蹙,利用三百年修练的灵珠一年内就死去,再怎么冷漠也会变得伤感,并且是从自己体内掏出的东西。

    谁说神就没有感情,彻尔西绝对是例外。

    ……

    突然惊现在自己手掌心的小人儿在呼了一声“爸爸”后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便在路其的手掌心里寻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路其坐直身对着那个光屁股的小人儿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一个字,不过不多一会儿,他手中的人儿被一道火焰包围,变成之前的如玉珠子慢慢渗入他的手掌心中,路其可以感觉到他手掌心散出热气,而心脏蹦蹦直跳,又是那种两个心脏同时跳动的声音。

    在透进窗子的月光下仔细研究自己的手掌心,又把他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摸索了个遍,全身上下没有长出异物,没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他心里不停的在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难道真的跟西尔齐所说的灵珠有关?

    他不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把灵珠取走了吗?

    没有取走,没有取走,为什么……?

    他体内真的有灵珠,而那个灵珠还是颗会变成会说话的小孩的灵珠。

    也许是他在做梦,真的也许是,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明天还要带着安得烈、大白以及大黑去赶鸭子。

    明天要把鸡窝里的鸡蛋收齐。

    明天要到城镇里去推广他的咸鸡蛋。

    明天还要……

    于是路其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他的生活还是趋于平静,只是让他非常不平静的是,每天晚上他的手掌心里都会出现个小人儿,随着日子的增多,小人儿大他手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刚开始那一声声“爸爸”叫得路其可谓是心慌慌,心神不宁,但没多久,他就习惯了,也开始跟他手心里的小家伙交流。

    某天晚上。

    路其正要睡觉,他的左手手心向上,搁在脑袋旁边,他已经快要进入梦乡。

    “爸爸。”

    路其耳边不意外的传来又细又嫩又甜的小声音。

    等他睁开双眼的时候,把一直粘在他手心里的小人儿放到光、裸的胸口前,自己则垂头看他从手里滚落到胸口处,小光屁股坐在他的胸口上,小短腿在他胸口上晃呀晃,真想捏一下,小家伙很小个,路其不敢用手指碰他,小脑袋瓜儿上的头发呈黑色,短短的,正好像个锅盖似的罩住他的小脑袋瓜儿,他最喜欢对戳手指。

    路其今晚不想再逃避眼前的事实,他手心里真的能长出个小人儿,让他想起了豌豆公主,不由得好笑,路其把右手枕在后脑笑着问他,他只会叫爸爸哪,话说,他也不是爸爸呀。

    “小家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掌心里?”

    他知道这小东西是一刻也不能离开自己的皮肤,就连把他弄到胸口时,也要让手掌心碰到胸口才能把他弄下去,他身体上的淡色火焰可是一刻也从他身体挪开过。

    小家伙把手指头放入口中,眨巴着黑色无辜的水汪汪小眼睛,跟其可以感觉到他的小眼珠子在转呀转的,小家伙把手指从口中拿出,然后眯起小眼睛笑道:“爸爸。”

    路其知道,如果不应他,他就会一直叫下去,声音虽小,为避免隔壁房间的弟弟听到,又或者安得烈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便小声的应道:“嗯,乖儿子。”

    “告诉爸爸宝宝是怎么出现的?”

    路其在用亲和式的微笑诱拐小朋友,而且是很小很小的小朋友,他在内疚中,谁叫这小孩一直都不能离开他身体,还叫他爸爸,你说这人还没娶妻,没生子,没结婚的哪来的儿子,而且他都多少年没近过女色了。

    小人儿仰起有

    18、第18章 神交

    些迷茫的小脸,在淡火焰下映着的小脸特别嫩特别可口,路其忍住要抬手指的冲动,他笑得更是温柔,可是转念一想,小人儿只会叫他爸爸,别的话可是没说过,这会儿肯定是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

    在路其绝望的时候,小人儿在路其的胸口前打了个滚,小短腿蹬着空气。

    爬起坐直,又歪着顶着锅盖式发型的小脑袋瓜咯咯咯的甜甜笑着,还抬着他的小藕臂说道:

    “因为爸爸跟妈妈神交!”

    “……”

    路其口气噎在喉咙中,不知该上还是该下,他无语看着在他胸口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路其,你家宝宝到底像谁?

    最重要一点还没有名字!

    三天过去了……(开玩笑的)

    没想到明天的考试时间在十一点,我今晚回家睡,于是今晚就更文了。

    字数比较多了,算是补偿昨晚没更滴。

    明晚可能在朋友家睡,不知道有没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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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19、第19章 老虎

    路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简单的日子还是过得很充实。

    利用早上的时间把家里的农活都做好,鸡蛋也收了,两天进城一次,把鸡蛋交于酒楼结算好货款就可以回家,到了市集那天全家人出去到摊子上去卖鸡蛋,路其料想得不错,现在已经很多村民带着他们的鸡蛋到市场上卖,也因市场上的鸡蛋突然增多,价格反正降了下来,赚的利润还是比较少。

    路其家的鸡蛋原本就有客源,在去年卖鸡蛋的时,就和哈其拿笔在蛋壳上画上他们家的符号,现在这个城镇买鸡蛋的人只要看到那个符号便知道是路其家的,即使不知道是路其,也知道那个鸡蛋是最早出品。

    至于那个符号,刚开始时大概也只有路其会画,也就是一个比较难写的汉字,哈其当时写的时候还在地上练了好久才敢在鸡蛋壳上下笔,这个字也就是一个‘路’而已,取于路其名字的第一个字的译音。

    哈其本来很担心家里的鸡蛋生意,但后来路其跟他解释了一些市场原理后,他便不再那么担心,市场上鸡蛋的数量虽涌入不少,但质量都不如路其家的鸡蛋好,鸡蛋买久了人们也知道好坏大小之分,谁的差谁的好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看来,路其家的还算是老字号鸡蛋,他家的价格虽没降,但大多数人还是愿意买他们的鸡蛋。

    路其的咸鸡蛋在夏季来临的时候推广了出去,这次他并没有把咸鸡蛋放在市集上卖,而是直接去找之前跟他做生意的老顾主酒楼老板推广。

    全家人已经试吃过路其腌制的咸鸡蛋,路其是觉得这鸡蛋腌制的没有咸鸭蛋口感好,哈其和已经不再只是当他们家老师的安得烈对路其是越来越好奇,他腌制咸鸡蛋的方法是他第一次见的,种菜要把尿当肥料是他第一次见的,吃到去年的腊肉是他第一次尝试,还有路其教育弟弟们的大道理,很多词语、句子和谚语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如果不是每天三个小时的上课时间,他全然忘记他到路其家里的目的,噢,对了,他好像好多个月没有领过工资。

    路其是个不识字的山野村夫安得烈是知道的,但路其的每日在他面前的表现总是让他吃惊,两个弟弟教育得很懂礼貌,很尊敬做为老师的安得烈,弄得安得烈每每看到他们渴望知识的眼神时总会让自己严肃些。

    住在路其家的安得烈一直没有想过要离开他家,平时做的事情不比他们少,忙不过来的时候他还会亲自带上货品跟路其到城镇,像是这次的卖咸鸡蛋,路其就直接跟酒楼商量好订货数量,并且跟酒楼签订契约,一式两份,酒楼老板一份,路其一份,拟稿人是安得烈,双方无异议后签名并且按拇指印。

    这其中安得烈是帮不了少忙。

    咸鸡蛋的制作方法是属于专利范畴,路其是很想有自己的专利证明书,但是在这里并不可能,至于咸鸡蛋的制作方法他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别人,把鸡蛋卖出去先赚笔钱再说,而这个专利可能在他离开这个城镇时再卖出去,到时候还会进一笔账。

    夏天已至,路其跟越晒越黑,越长越壮实,越来越有男人味的安得烈抬着他家刚腌制的咸鸡蛋到酒楼去,货款还是当即付清,有时候老板有事出去不在会留到下一次结货款,因为是做熟客的生意,老板又是懂生意经的人,自是不会欠路其的货款,但他也知道路其从酒楼里赚了不少钱,这次的咸鸡蛋比平时所卖的鸡蛋更贵,但也更有味更有价值。

    路其跟酒楼老板都说他的咸鸡蛋成本高,事实上高与不高只在他的一念之间,反正只要用了路其提供的口感很不错的咸鸡蛋,这酒楼的生意一定会比其他没有咸鸡蛋的酒楼好,路其还是把咸鸡蛋卖给与他熟识的两家酒楼老板。

    “路其,这次送来的鸡蛋好像比昨晚的大多了。”

    来尔登酒楼的老板面色红润,笑眯眯的拿起咸鸡蛋左看看右看看,这咸鸡蛋可给他的酒楼带来不少生意,路其的价格卖得虽高,但是他们酒楼里用咸鸡蛋做的菜报价更高,一般较有钱财的人才会点这道菜,而这道菜似乎也很受欢迎,它已经成为一种新品种,人人都争相尝试。

    路其用袖子往额间抹了汗,笑道:“亚历山大先生,托你的福我们的鸡蛋才会这么好。”

    在路其抹汗期间,亚历山大先生已经把路其上次的货款和这次的款付结清交付给他,路其接过钱点也没直接放进自己叫邻居威尔太太绣制的包中,亚历山大先生和安得烈都不明所以。

    亚历山大精明的双眼下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数,他倒是问了出来:“路其,你不数数里面的钱吗?不怕我给少了?”

    路其摆摆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的笑容可是有种压迫性的,他笑道:“亚历山大先生跟我做生意这么久,我相信你的为人,还需要去数么?你们这么忙,我们就先不打扰你做生意了。”

    亚历山大对路其的话很满意,脸上原本带虚伪的笑容带上了多少真情实意,路其这样做不是摆明相信他的为人嘛,做生意能得到别人的信任可是非常让人高兴的事情,并且对路其的信任度多增加了几分。

    “不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吗?”亚历山大先生语气温和不少,并且出口邀请路其吃饭,虽然这其中多多少少带着虚情假意,不过却让路其看到了未来的商机。

    路其在心底暗自自喜,亚历山大现在肯定对他有了几分的好感,况且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怎么可能还不想继续做下去,以后想要把咸鸡蛋的方法以高价卖出去呢,偶尔做做傻人,这不就是为以后带来好的效益和长远顾客做打算嘛。

    路其跟安得烈从前门出去,跟亚历山大先生挥挥手:“不了,我的弟弟们还在家里等我呢,还要回家做饭给他们吃,下次有空再过来尝尝你们厨师的厨艺。”

    “那好,慢走,不送啊。”亚历山大面带笑容。

    安得烈跟亚历山大先生点个头后跟上路其的脚步离开。

    走回市集摊位时,安得烈接过哈罗递来的水,然后说道:“你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并不觉得那样做可以给我带来利益。”

    哈其见他们刚才出去时发生了事情,便问:“怎么了?”

    安得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哈其,而哈其只是在唇边勾起简单的笑意。

    哈其摆了摆摊台上面前的物品,路其正用微笑的服务方式跟顾客交谈,安得烈在后面问哈其:“你笑什么,你大哥的做法不是明摆着让我们吃亏嘛,而且我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做。”

    “安得烈老师,你可能不知道,大哥可是经常教我们关于做生意的一些小窍门。做生意不仅仅要有商品的质量保证,还要与顾客保持良好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你要清楚顾客是给我们带来效益和金钱,有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之分,我知道大哥告诉过我有时候为了长远利益还得放弃眼前利益,这个长远利益要如何看出来,就得靠我们这里。”

    哈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又继续说。

    “我想大哥今天的做法一定是为了得到亚历山大先生的信任,让别人无条件的信任自己,首先自己要让对方觉得自己无条件的信任他,当然大哥告诉我要坚持,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做法,这是做生意的基本原则,也是底限。”

    安得烈从来没有接触过生意,路其让他拟契约的时候还不明所以,后来路其才耐心的跟他解释,做生意的目的是得到利益,但做生意也不能盲目向前冲,也要给自己留条路子,那条路走不通了,自己还有后退之路,而做人也便是如此,太过固执,太过倔强总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拟稿的那一天晚上,路其还告诉他: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是浅显易懂的道理,是做人也是做生意,就像他安得烈说他自诩的‘微笑服务’,虽然他们家的货物只有鸡蛋比较特殊,其他货物也不见得卖不出去,原来这不仅仅是质量问题,还有在做人方面,不同的待人待事便会有不同的结果。

    安得烈觉得路其把哈其教得很好,刚才耿耿于怀的事情现在已经是豁然开朗:“路其的想法真是很奇特,不过我觉得这样非常的有效果。”

    哈其笑了笑:“大哥说你的教学也非常好,他现在已经可以慢慢读书了。”

    看吧,这就是路其教出来的弟弟,在别人夸他们的时候,他们总会把夸人的人变成被夸的人,然后你会觉得跟他们聊天会非常的开心,心情会非常的愉快,当然,这自然也不虚假。

    哈其可总是记得路其的一句话:“有时候可以在跟人交流的时候可以利用利用‘善意的谎言’,记住,千万不要太过,有道是过极必反。”

    刚开始哈其并不明白,后来与人交流多,接触多,看大哥与人周旋多了,他也渐渐的明白。

    安得烈看看周围卖货品的摊主,他们的形态各不一,有低头打瞌睡的,有面无表情的,有一脸不愤的,还有跟顾客争吵的,也有缺斤短两的,五花八门,但这样的形态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摊前的顾客都非常少。

    安得烈望向路其的后脑勺,想着他脑袋怎么装着这么多有用的道理,对方还比自己小,也许是他没有父母一切都得靠自己,习惯了在各种各样的人前周旋的原因,无论原因是什么,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路其刚把最后五个鸡蛋卖给老顾客,并且让带着顾客满意笑容离开后才转过身看着坐着休息的安得烈,觉得他直盯着自己有些不所以,便问:“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安得烈摇了摇头,站起身说道:“不,没有,也让我当当卖货郎,很早就想试试卖东西的感觉。”

    路其暗叹安得烈的孩子气,便并不拒绝他的要求,有人要自愿帮忙何乐而不为。

    “卖完这些东西我们就准备回家吧?”

    路其指指他们家摘来卖的青瓜,种太多吃不完哪,不过他倒是想做做好人把这东西拿回家做人情送邻居。

    大家都没有意见,很显然安得烈已经拜倒在路其的人格魅力之下,俨然成为了他们家的一份子。

    烈阳当空照,意示着中午时分已至,路其四人把他们带着篮子和箩筐用扁担架起,打包好回家,不仅仅是他们先离开,其他的摊位也有部分人离开。

    由于今天较早回家,他们在一间小店吃过午饭后便走路回家。

    为了照顾年纪小的哈罗,他们步行的时候会比较慢,一行四人回家话题多的是,一路上并不会无聊,不过,哈罗还小,走不久就累得要大哥背,路其怕他中暑也就把扁担交给哈其,亲自背小家伙回家。

    由于身上的重物不多,他们抄小路回去,在绿荫丛丛下,伴着细细的微风,哈罗趴在路其背上呼呼大睡,小孩子看来是玩得太累了,哈其偶尔抬手给哈罗赶走飞在周边的小虫子,听着山林中的蝉鸣鸟叫那也是另一翻滋味,众人心情都非常的好。

    快到村口的时候,路其三人便看到村长在村中的路口徘徊,面色焦急的踱步,路其从小路出来向前走,正想打招呼,那声音还没发出,村长便扑到他面前,他那如十万火急般焦急的动作让路其心里有了底,必定是家里发生了事情,他家现在没有人啊。

    “路其,你快回去看看,你家,你家门口来了只大老虎!”

    “我家来了老虎?”路其满脸不相信。

    见路其反应平平,村长紧抓着路其的手臂道:“是之前伤你的那只老虎啊!我们都不敢上前去敢他走,你们快点回去看看!”

    “……”路其顿了下,对大家说道:“那我们快点回去看看!”

    为什么老虎会去他家?

    哈其在后头问道:“大哥,之前伤你的老虎还记得是怎么样的吗?”

    路其一脸阴郁,“不记得了。”

    他哪里知道哪只老虎伤了他。

    难道因为他家鸡多,老虎没事做从山里出来要到他家嫖……鸡?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是老虎还是熊的问题解决了……

    其实是我之前打错字。。。我现在马上去改bug 。。嘿嘿。。

    下章宝宝可能要出场喔……

    可能,只是可能。。

    20

    20、第20章 屁股

    吵吵杂杂且带害怕的声音从围满人的院子前传来,那不是哪里,正是路其家的院子前,村民们拿着锄头猎刀还有拿扁担的妇女站在其中,最有劲的发声练习还要数路其家不落人后的大白和大黑。

    村民都是认识安得烈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不再像风吹就能倒的身材变得结实,让不少女孩为之倾心,平日里总会利用眉目传情,可惜安得烈这人根本不当回事,于是村民之间就传出安得烈是城里失恋了才跑乡下来住的年轻人,未婚女子对他是又喜又怜又恨。

    路其一家子回来后大家都围在他们的耳边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有几个村中大汉光着膀子拿着大刀挥动着,这仗势就像是讨伐似的,路其揉揉被吵得发疼的耳朵,随尾的村长已经不知道被大伙挤到哪个角落。

    路其无奈的看着大家红光焕发的面容,大声呵道:“大家安静!安静!”

    村民们总算安静了下来,再吵闹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欠别人债不还呢。

    众人愣了下,而后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路其,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路其也不负众望,刚才的凌厉一下转成温言温语,问道:“请大家告诉我,那只老虎现在在哪里?”

    站在路其旁边的一大汉村民指着他家的敞开的小院门,激昂愤慨地说道:“那老虎在你屋里面,怕它伤到人大伙都不敢进去,现在正在想办法把它赶回山里!”

    村民们不敢伤害老虎这些野兽,怕日后它成精成妖的同伴前来报复,就算是打猎的村民也只想着把老虎赶回山里,没有剥老虎皮的打算。

    路其把哈罗交到安得烈手中,让他给抱着,安得烈也正皱着眉头,思考着那老虎会不会把家里的物品破坏怠尽,他接过正揉着双眼的哈罗对路其说:“路其,怎么办,要不先爬上墙看看是怎么回事?”

    路其一时也没主意,听安得烈冷静的建议便觉得是个可行的方法。

    “嗯,先看看那老虎到底在我们家干什么,希望没把我们的鸡给吃光了。”

    其他村民听了点纷纷点头说这主意不错,他们刚才怎么没有想到,敲定人这方案后有热心的村民给路其搬来了竹梯,正好架在墙头上。

    老虎进的路其家,爬上去的人自然是路其,哈其早就放下扁担站在梯边帮忙扶梯,墙角堆放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石子,地面根本不够平稳。

    哈其看着往上爬的路其,担心的说道:“大哥,要不我上去吧。”

    抬着屁股做着向上抬腿运动的路其回他一个具有安抚作用的浅浅微笑,说道:“没事,不就是看看家里的情况,没什么大事。”

    说话其实路其已经爬到墙头,趴在墙俯瞰着他家的小院子,他左手边是一棵榕树,俗话说‘榕树不容人’,意头不好,路其很早就想把它给砍了,但一直没有行动,想着夏天还可以乘凉。

    看来不砍它也是有作用的,他可以从这里爬到屋内,但为了生命安全,路其还是在上面仔细观察,下面的围着梯子的村民们着急的等待着路其的观察情况,有的还激动的问他。

    “路其,那只老虎还在你家不?”

    路其觉得头痛欲裂,怎么感觉这些村民比他还关心那只老虎,路其扫视了一圈他家小院子,那条他用河边找来的平石铺成的通往家门的小路上有脚印,一看就知道那只大家伙是进了他家,可是家门却是锁着,那老虎到底在哪里?

    因为人多,路其并不害怕所谓的老虎,他倒挺想知道这个大陆的老虎都长什么样,对底下的众人摇摇头,“我没看到那只老虎,家里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

    村民们似乎非常不相信路其的话,央求他再看看:“你再仔细瞧瞧,那老虎这么大只怎么可能离开了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可都一直围在外面!”

    路其在心里翻翻白眼,他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搞不好是只虎妖呢!

    应众人要求路其再用的他视力为五点二的双眼扫视他院子内每个能看到的角落,再次摇摇头。

    “真的没有看到有!”路其对杂吵的众人喊去。

    有村民开始怀疑道:“可能那是只虎妖,它是来村里找吃的?”

    有人应声附和:“那要不要准备些食物放在门口等虎妖自己来吃?”

    又有人说了:“那咱们快点回去准备食物,要是那虎妖闹起来我们这村子可就麻烦!”

    说完后陆陆续续有人离开,至于他们去做什么路其并不想去理会,此时此刻他还真想知道那只到底是真老虎还是假老虎,他从竹梯上爬了下来,跟贡献竹梯的村民道了谢,然后那村民也念了句怪象就和背着他的竹梯回家去了。

    刚才热热闹闹如集市的门前变得非常冷清,只剩下路其四人、村长和他的儿子,村长的儿子长相憨厚,将来是要继承村长这个位置的,代代如此,村民也没觉得不好,风俗真是一种可怕的习惯。

    村长站在路其家的大门前往里看了看,但又不敢进去便跟路其说:“既然你说没有老虎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到那棚里敲钟,我会组织村民立刻赶过来,呵呵,真是虚惊一场,我们站在外面这么久都没有发现那老虎已经跑了,想必是我们人多把它吓跑也说不定。”

    路其礼貌的回村长:“我也觉得是这样,村长,天气这么热,你们进去喝杯水再回家吧。”

    村长和他的儿子以别的理由推脱了,然后一前一后离开了路其家门前,到现在大伙都还没进过他家,而他们也因这件事没有回家喝上一口水。

    “渴死我了!”

    在竹梯爬上爬下的路其大步走进家门。

    大厅的门肯定是被锁上的,利落的用长长的钥匙打开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拿起饭桌上的水壶倒水喝。

    路其看着进了院子但是站在大厅前不进来的三人,问道:“你们三个怎么了,怎么不进来,不口渴?”

    哈罗不怕热似的紧紧搂着安得烈的脖子,后者大气不敢喘,哈其颤抖着手指着路其背后的房间门。

    “大哥,你后面……”

    路其看他们害怕又惊讶的模样,隐约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僵硬着脖子转头,很窘迫的发现他对上一双红似火的眼睛,眼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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