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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骨[情有独钟] 作者:三两钱

    话你半句都不要信,还有,离她远一点。”

    帝休觉得好笑:“流景,我是不是很傻?让你觉得我很好骗?”

    “我不是这意思”帝休双眼忽然蒙上一层霜,流景的心头就像给人用刀剜着,顾不得许多伸手就去抓他的手,他却快速避开:“你要怎样才能好好听我说?”

    “还要说什么?我没这么下贱,不是非你不可,流景,是你来招惹的我,现在既然你选择了别人,就好好对她,放过我行吗?”帝休忍者哭意,静静说着,喝醉了还有个好处,能让帝休将自己想说的都勇敢说了,那些决绝的话。

    “可我不爱她,从始至终我要的只是你。”

    帝休看着他露出的深情,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讽刺:“不爱你可以与她双修,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啊。”听见这话,流景脸色顿时煞白,帝休看着,心头隐隐的疼:“一个姑娘,最珍贵的就是声誉,她能说出那些话,你敢说你没做吗?”

    “我没做。”流景不管他的挣扎与躲避,将他的手拽在手里,欺身靠近他:“卫纸月说那些话,是故意让你误会。”

    “好,那你与她同房歇息又怎么解释?”帝休见他还在狡辩,越发觉得他虚伪,越发觉得自己信错了人。

    “这是她的威胁。”默了好久,流景才说道。

    “威胁?她一个姑娘家,能威胁你?你真当我那么好骗?”

    事实证明,全部人都给她骗了:“你要怎样才信我?”

    “还有必要再信吗?”因为每次信了,痛苦的都是自己,帝休闭上眼,有晶莹落下,而流景不受控制的,伸手就去擦他的泪水,擦拭间,温柔缱绻:“别哭。”用手擦不掉就着了魔似得去舔,含进嘴,咽到肚子里,是咸的。

    帝休惊慌睁开眼,他的脸就在眼前,眼睛有掩不住的深情与心疼,本来不该哭的,眼泪又掉了。

    “别哭了,是我不好,没办法保护你。”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这情人间的动作,让帝休很是抗拒。

    帝休抬手推流景,流景却纹丝不动,推多两下,流景就要抱他,帝休干脆双手顶在他胸前,死活不让他得逞,流景抱不到急的又去亲他,帝休闭紧了牙关,任他怎么舔吻都不张开,亲的急摩擦的疼了,流景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那时候,艳骨对他用强的,不就是这样吗?现如今也要这样回报他吗?

    流景退缩了,这时他深刻感受到,爱到深处,不敢给伤害,流景固执的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侧:“你把过去忘了,我却记得,记得对你的承诺,记得这辈子不相欺不相忘,可是如今对不起”

    流景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我与卫纸月是同房而眠,可从来都是分床而睡,更未越矩做出失礼之事,帝休,你什么时候能把往事想起,我怕保护不了你了,你这样不信我,让我很害怕。”

    帝休沉默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他想了好久,才想到要怎么把一句话说全:“你说我碍事,你说带她回家。”

    “当时我怕她对你不利,可你非要跟着去,说话是重了些,可说碍事那句却不是说你,我一直乐意被你麻烦,又怎么会嫌你?说带她回家,是只有回去了你们才安全,你知道吗?她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可以死,你却不能有事。”

    是这样吗?是真的自己不够信任吗?

    流景抱紧了他,在他耳鬓厮磨:“你为什么不信我?那些事,我只想对你一人做。”

    帝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是脸红还是说自己错了,可他说这话,是他一直想说的:“是不是把我给你了,你就是我的了?”

    心好像在瞬间就被瓦解,所有的心酸与疲惫,都随着这句话消失,流景亲他的鬓角,亲他的耳朵,摩擦着他的发:“不用给,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流景,亲我,好吗?”他带着嗓音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像是一种魔力,指引流景去做,拒绝不了。

    帝休搂紧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尽管羞怯,却半点都不想放开!

    “你为何从来不问我是谁?”两人躺在床上,盖着一条被子,流景搂着帝休,帝休枕着他的手臂,脸贴着他的胸口!

    帝休的左手被流景的右手握着,放在流景的胸膛上,帝休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你来自酆都,你身上的阴凉之气很重。”

    “我是酆都判官,你别看这职位很威风,可我连卫纸月都打不过。”流景亲吻他的发心。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一切?那样我就不会”

    为什么?因为自尊啊!“因为看你吃醋我很高兴,以前都是你让我吃别人的醋。”

    “你”帝休佯装愤怒:“他对你很重要?”说到最后一词,帝休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

    很重要重要到无法言诉!流景翻身压住他,看着他,目光灼灼:“我能用我的所有时间找他,也能用生命换你平安,你觉得你们两个有什么区别?”

    “我”帝休被他看的不知如何反应!目光躲闪,不敢对视,晕黄烛光下,帝休的脸流转着温暖。

    “帝休。”看来是酒精发酵,将流景都迷醉了:“我想”

    帝休听完流景伏在耳边所说,脸刷的一下红的就跟充血了一样!

    “会痛吗?”他侧开脸,说这句话时并不敢与流景对视!

    流景叹口气,手指却是挤进了他的指缝里:“我明白了。”

    帝休以为他是要放弃,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流景却是手一挥,房内烛火熄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等视线清晰,他的吻已经缠绵而来!

    被引导的帝休慢慢的跟流景换了位置,衣衫脱落,流景小声说话:“别伤着自己。”

    帝休再次红了脸,心脏跳的快速,他握紧流景的手,十指相扣,将自己和流景合为一体!

    “流景”

    帝休看见他们纠缠住的发,忽然笑了!

    第75章 75

    夜半,更声响起,帝休在身侧熟睡,流景睡了会又醒来,街上的更声合着门外的夜风断续入耳!

    看他睡颜,唇角微扬,是梦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流景抬手将黏在他脸上的发拨开,像是最后的愿望般,将他拥在怀里!

    来找帝休那时便做好了与卫纸月撕破脸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他加在她身上的术法,她用不到四个时辰便解开了,离破晓还有一刻钟,她在门外,手上握着泛着冷光的剑,面色阴冷!

    对立的局面,她握着剑,流景却在犹豫:“流景,你果然只会挑起我的杀性。”

    像十八年前,明明知道结果不会改变,却仍旧是不死心:“是不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

    卫纸月冷笑,白色的身影在破晓前的蒙光中仿佛渡上一层寒意:“你能杀他吗?”

    重重一叹,实在无可奈何:“动手吧。”

    “为什么我总是阻止不了你找死?”卫纸月手上的剑泛出白光。

    倘若欠了就真得拿命还,那么今日,流景只愿无怨无悔。

    做判官二十年,流景从未有过兵器,今日手上这把银剑,是凌虚赠给帝休的,就这样受召唤来到了他手上!

    卫纸月的确比想象中的要强,她不仅术法高深,连剑术都是了得,他们从帝家打到街上,从街上打到屋顶,两剑交锋,作响。

    虽说流景打不过她,可不是被吊打的份,她的剑快,挑与刺都冲着死门!虽多番遏制,却也改变不了流景身上多处衣衫被划破的事实!

    身影再次落定,是两人隔着一条街,各站一处屋檐!她在对面,手上的剑冷光更显:“还要斗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

    “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我们第一次动手的时候?”流景的目光望下,视线中是握剑的右手,血沿着剑柄流下。

    “流景。”卫纸月怒喝:“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想来是挑到了她的伤疤,十八年前“那时候我们的立场不就分明了吗?你不能不打,我不能不守护着。”所以即便是过了十八年,也不会改变什么!

    “你这样挑我伤疤莫不是忘了我母亲因何而死?”卫纸月阴沉的声音让这即将破晓的夜色忽然苍凉!

    “怎么会忘?”流景望着她,沿着剑尖掉落的血,一声一声,在心头回荡:“你不是要我感同身受吗?”

    “杀了艳骨,你自然明白,何须多说。”卫纸月哼了声,侧过了身子!

    “可我不能让你伤害他,一点都不能。”

    “流景,你欠下的不只有一人。”

    流景忽然不自觉的想笑:“纸月,你不是说我已经忘记过去,就不要在那个命运里循环吗?所以我听你的,过去的事不再想可现在对艳骨,才是我最清楚,最想做的。”

    “你在跟我狡辩。”卫纸月摇着头:“你该欠的人是我,你欠我一个家。”

    “别再执迷了,我从未爱过你。”流景看着她,视线里她的身影越显单薄:“现在不爱,以后也不会爱。”

    “流景”她执剑瞬移而来,那几乎是眨眼间的事,那把泛着冷光的剑就穿过心口,将身子贯穿。

    “嗯”剑刃穿过身体,没入心脏时带来的冰冷将浑身血液冻结,那声闷哼随之而来。

    “流景你”卫纸月错愕。

    腥甜随着血液四处乱串而溢出口腔,沿着嘴角流出:“如果真的要还,这样够不够?”

    卫纸月握住剑的手在颤抖,她似乎在剑柄上感觉到了他的心跳:“你在可怜我?”

    闻言流景摇头:“我一直不知要如何面对你,木兰,还有子衿,或多或少她们都是因我而死。”想不到比起十八年前子衿那一掌,这没入心脏的一剑会是这么厉害,力量就这么一点一点看着没了。

    卫纸月讽刺的笑了出来:“哈哈哈,所以现在你是要替他去死吗?你可知道,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杀了他。”

    “你想我感同身受,想我明白对你的残忍,现在我清楚了,咳咳咳”就怕她对艳骨再有他想,连忙说道,却不料因此剧咳起来。

    喉咙一阵岔气,流景连忙用手捂嘴,却是鲜血沿着指缝流出!

    “你不躲开我这一剑,就是想利用我对你的爱而对你愧疚?”讽刺,真是讽刺,她爱一个人,却是需要对方以刺心来偿还。

    “还是一剑不够?”双腿忽然发软,将剑刺入瓦檐,固定着自己的身体!

    卫纸月花容月貌的脸在鲜血飞扬间染上一丝红色,将剑拔出的那一刹那,她明显感觉到流景身体趔趄:“怎么能够?”卫纸月将剑对准流景的胸口:“我爱你就能让你这样辜负吗?”

    再受重创,即便是流景能忍住那声□□,也阻止不了力量的流失:“你高兴了吗?”右手再撑不住剑,身子下滑,卫纸月却伸出了手。

    泪无声落下,融在流景的衣衫中:“你为什么不明白?仇恨,艳骨,都不及你重要,我只想你跟我回去,哪怕你不记得我,只要我记着你,重新开始又有什么?”

    哪有不明白?只是“对不起”下巴不得已靠在她的肩上,耳边她的话语是清晰,可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你还是爱他,你还是爱上了他,明明先遇见你的是我,守在你身边的也是我,为什么?”卫纸月抱住他的双肩,难忍心痛,终究是哭了出来!

    这世上要是能解释为什么?他就不会以这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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