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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骨[情有独钟] 作者:三两钱

    何了?身子可还好?”说罢,视线在景钰身上来回查看。

    景钰一笑,拜了一礼道:“让舅舅担心了,外甥并无大碍。”

    高博闻言,吐了一口气:“如何会遇上这事?”

    景钰愣了愣,又再说道:“与云欢分别时,看见了黑白无常,想来是喝多了,才跟上去看。”

    高博怎么都没想到景钰是看见了鬼差:“他们兄弟可有看见你?”黑白无常是异性兄弟,阳间人都知道。

    景钰回想了下,当时白无常的确有看了眼,但是有没有看见“外甥不知。”

    “你”高博叹气:“你最近气运怎会这般低?”

    景钰摇摇头,高博又道:“我认识位大师,他本事厉害,明日我便让他来给你看看。”

    景钰知道高博是担心他,毕竟现在是术法时代:“不用了,景池已经带着他师父来看过了。”

    高博没了话头,景池这师父神秘,他也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皇上让你在府里待着,你就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养好精神,这事就交给舅舅了。”

    景钰连忙行礼:“有劳舅舅了。”

    “我先回去了,见你没事就好。”

    “舅舅用了膳再回去吧。”景钰挽留。

    “不了,你这事还是赶紧处理了的好,不然舅舅放心不下。”

    景钰没法,只能送高博离开!他走之后,景钰在门口站着,思索着高博的话,最近气运的确是有够低,好像是从认识艳骨之后!

    艳骨景钰转身往东厢房走去,高博这一趟过来,正好让他有借口去见艳骨!

    东厢房内,艳骨正在拨弄熏香,听见脚步声,回头见是景钰,并没放下手上的活,依旧自己做自己的!

    景钰多少有些清楚他是介意先前发生的事,景钰也有些懊恼,不过是一个男人,为何要这样计较?

    景钰不等他请,自己坐下,见艳骨心思还在熏香上,也不打扰,自己倒茶喝!

    茶水是冷的,想来应是那时候剩下的!景钰愣了愣,又饮下!

    两人就这么沉默,艳骨不问他为何来,景钰不说他想说的,艳骨拨弄熏香后,盖上了炉盖!做完这一切后,艳骨转身出了房间,任着景钰打量他的背影!

    艳骨出去弄清水洗净了手,擦拭干才再回来!

    “艳骨”艳骨正想再无视他从眼前走过时,景钰开口叫他!

    艳骨并未回应,只是脚步停了下来!

    “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艳骨声音僵硬。

    听见他这冷漠声音,景钰觉得后背又疼了!“坐下来。”他还是不太习惯仰着头跟人说话!

    艳骨依言坐下!景钰将自己手上的那杯茶递到了他面前,艳骨怔怔看着,并未反应!

    景钰也不恼:“你留在青楼,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艳骨终于正眼看他。

    景钰注意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变化:“以你的本事,根本无需留在青楼,还有你那兄长”景钰虽然不修术法,可也不是眼瞎,狐禾的气场与凡人不同。

    “你想说什么?”艳骨看着他,望进了他波澜壮阔的眼里。

    “这是我想问你的,你隐瞒了什么?”

    “如果你来是为了兴师问罪,那恕我不奉陪。”艳骨起身要走,景钰眼明手快拉住了他的手!

    艳骨也不去挣脱,任景钰拉着,景钰想了想,既然都是利用,艳骨不问他的目的,他又为何问他的隐瞒?

    “你说说,为何遇上你之后,我这日子就这般倒霉?先是与父皇争执,再是见鬼。”

    艳骨没想到他忽然就不再追问,身子怔了会,才转头看着他,目光灼灼:“因为命运会让两个注定有牵扯的人以各种方式捆在一起。”

    景钰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要对这句话作何感想!

    景钰松开他的手,起身往房外走去,艳骨看着他的背影,目光从未移开过!

    景钰又过起了禁闭似的日子,饮酒作画,艳骨也算是知晓,他关禁闭时的生活是个什么模样。

    偶尔见他着装随意,任性洒然的在后花园边饮酒边作画,又在想何以他的日子过得这么轻松,他却得记着往事受折磨。

    艳骨在那期间,见过杜云烟,这个与景钰有三世情缘的女子,和在轮回台见着的是一模一样,完美无瑕,配得上帝都第一美这称号。

    见她与景钰有说有笑,见景钰对她体贴照顾,但是艳骨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并未让对方发现,两日后,杜云欢带着笑上门,景钰便知晓此事有了进展。

    “看你笑的这般灿烂,当是有进展了。”那时景钰正在下棋,只是对手是他自己。

    杜云欢在他对面坐下,凉亭中,只有他们二人:“给你个机会猜猜。”杜云欢从景钰面前拿过了黑子。

    “那妖手法这般狠,当是女妖所为。”景钰表情淡然,专注的眼神留在棋盘上。

    杜云欢落下一子道:“对了,那你再猜猜,这女妖与那壮年是什么关系?”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猜吗?“便不是夫妻也是情人。”戏本子上经常有写,妖与人相恋,隐瞒身份后结为连理。

    杜云欢摇摇头:“错了,都不是。”

    “那是”

    “据我了解到的,这壮年在三年前曾捡了个姑娘回家,经过一段时日相处,两人情投意合结为连理,但是刚过一年,那壮年变心,爱慕青楼里边的一位歌姬,甚至为这名歌姬日夜流连,败光家业,荒废家庭,那姑娘本就身子孱弱,日夜以泪洗脸,更如雨后黄花,凋零落败,一年多前,死在床上,那时,这壮年还在青楼等着见那名歌姬。”杜云欢的语气充满惋惜。

    “但是这与那女妖有何关联?”停下落子的手,景钰抬起头,一脸不解。

    杜云欢面色坦诚:“问题就在这,我也不知道。”

    景钰垂眸思索,一会之后,将白子放回棋盒,站起身道:“剩下的事交我,你先回去吧。”

    “可你不是被皇上”杜云欢仰着头疑惑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景钰说完就走了,他又不是傻子,都火烧屁股了,还顾忌这个。

    景钰去找艳骨,尽管两人因为先前那事僵持着,但是为了查清此事,景钰还是能拉的下脸。

    “跟我走一趟,我找到那女妖了。”见到艳骨,景钰直接说了来意。

    艳骨也不问他是怎么知晓的确不确定,放下手上的书,跟着他出去。

    直到景钰带着他走到青楼,艳骨才望着那匾额出神,景钰看了眼他,径直走了进去。

    妈妈见了景钰,便是青天白日,也欢喜的很:“公子来了。”

    “妈妈。有个事要你帮帮忙,麻烦你将楼里的姑娘都喊出来,我想见见。”景钰摇着扇子道。

    “这是要做什么?”妈妈疑惑道。

    “妈妈照做便是。”

    妈妈看看景钰,又看看面色深沉的艳骨,最后还是乖乖的去办了:“我们进去等。”

    景钰说着,先往左手边的内阁走去,进了内阁,换了个景象,舞台空着,帷幔飘着,厢房一间又一间。

    景钰在台下最前面的一排椅子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看着艳骨。

    “为何带我来这?”艳骨坐下后问道。

    景钰摇着扇子,笑的意味不明:“待会你便知晓。”

    妈妈领着一群莺莺燕燕上来,在景钰的示意下,上了舞台,一列列排着。

    “公”妈妈靠了过来,台上那群莺莺燕燕,摆着姿势,抛着媚眼,奈何景钰不为所动,艳骨面无表情。

    景钰问艳骨:“有眼熟的吗?”艳骨摇头,景钰摆手,第一排姑娘不情不愿的走了下来,第二排上前,景钰再问,艳骨再摇头,一直问到第五排,艳骨的表情才有了丝微变化。

    这丝微变化瞒不过景钰,景钰招了招手,妈妈靠近:“妈妈,右手边第三位姑娘名唤什么?”

    “忍冬。”

    景钰将扇子一合,说道:“将那姑娘带到房里。”说完掏出两锭银子给妈妈。

    妈妈见了银子,当即合不拢嘴,上前对忍冬一阵嘀咕。

    “你说的妖就在这?”上了厢房,艳骨问景钰。

    景钰坐下,将扇子搁在桌面上,望着艳骨笑的意味不明:“难道不是吗?”

    艳骨噤了声,景钰又道:“站着做什么,过来坐。”说罢看了眼身边的位置。

    艳骨走过去坐下!

    第89章 89

    景钰与艳骨前脚进了房间,后脚忍冬就抱着琵琶进来。

    忍冬面容清秀干净,不是那种一眼惊艳,却是十分耐看的人,忍冬抱着琵琶,对艳骨和景钰行礼:“见过二位公子。”

    “坐下吧,忍冬你善弹琵琶?”景钰问道。

    依言在木椅坐下后,忍冬才看着他们二人,慎重点头:“不知两位公子想听哪首曲子?”

    “就弹一首你擅长的。”

    忍冬弹得那首曲子,景钰有些耳熟,想了许久,才想起来是元宵节那夜,他进来青楼时听过的,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忍冬停止拨弦后,音调尚未消,景钰盯着她仿佛没了神魂的脸,忽然问道:“忍冬你可认识晋鹏?”

    忍冬的眼神变了变,低下了头,柔着声音道:“认识。”

    “那你可知,他前几日被杀了?”

    “知晓。”

    “听闻晋鹏爱慕你,为你神魂颠倒,今日瞧着,忍冬你也的确是耐人寻味”景钰划开扇子,笑的痞气

    忍冬抱紧了琵琶,抬头看景钰:“公子莫不是怀疑我杀了晋鹏?”

    景钰笑,他摇头:“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忍冬的神色怔了怔,本能的看向一旁默不说话的艳骨,景钰注意到她的视线,本不想解释,但是又说道:“不是艳骨说的,你不用看他。”

    忍冬微笑:“我也是忘了,公子再不受宠,也是当今二皇子,身份尊贵,想要知晓一件事,有何难?”

    看她微笑与柔语,景钰怎么都没办法将这柔弱的女子与那剖心的女妖联系在一起:“我还是有一事不明,你为何要杀晋鹏?”

    “为何?”忍冬低下头,一下一下的拨动琴弦,琵琶音起时,她说:“因为他的妻子想念他。”

    “这”景钰不知道这算什么理由。

    “公子从来流连风花雪月,可知何为情?”忍冬问景钰。

    这个问题问倒景钰了,要说情,他真是半点不知晓,但是他有不耻下问之心:“愿闻其详。”

    “情之一字,用心对待,用心倾听,既然结为夫妻,就应当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何以抛下病妻,流连青楼?”忍冬说着,手指划过琴弦,铮铮声响:“她死在冬夜,那寒冷的夜里,只有大雪和冬风陪她走完最后一程,你能想象吗?她身上的温度,在翘首等待中一点一点流逝。”

    她的声音,仿佛将人带到一年前的雪夜,在大雪纷飞与啸啸冬风的夜里,有个荆钗布裙的姑娘,攀上窗户,含泪望着那扇紧闭的木门。

    景钰心里跟什么堵着了似得,有些不自在的问:“那你为何在今时才杀他?”

    忍冬微微轻笑:“因为她托我,好好照顾他。”

    景钰内心一阵忐忑:“你与她”

    忍冬眉目因笑染上温暖,像是想到了某个人:“忆昔花间相见后,只凭纤手,暗抛红豆。”

    景钰顿时噤了声,忍冬再笑,却是晶莹落入琴弦,被指尖拨掉:“我如何能照顾他,每日见着他都想杀他,想起她时,就想她是不是很想念晋鹏,她在世时,最渴望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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