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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骨[情有独钟] 作者:三两钱

    钰保证道:“父皇请放心,儿臣一定痛改前非。”

    又羞辱不到他的皇帝接着说:“不行,你必须把艳骨送出府去。”

    “此事儿臣会考量。”景钰道。

    见他不卑不亢,皇帝又想说什么,高博走了出来,说道:“皇上,既然二皇子承诺痛改前非,我们不如给他个机会。”

    都是你的人你说了算,皇帝面色僵硬,但是却不得不拟旨诏书下来,景钰与杜云烟的婚事如板上钉钉,再反悔不得。

    景钰没把此事对艳骨说,他想着能瞒一会,这是他的私心,可是艳骨终会知晓,诏书下达后的第三日,婚事也定了下来,是在开春后,府上下人都听到了风声,感叹自己少主子终于定下心性肯成婚时,为他高兴时也在想象着女主人嫁进来后的日子。

    艳骨找到景钰时,他正与杜云欢商量事情,房门忽然被推开,里边的说话声戛然而止,纷纷侧目望向他,杜云欢瞧着艳骨脸色铁青,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于是咳了一声说道:“看来艳骨公子有事找你,我先回避一下。”

    他走出去时,还不忘带上房门,杜云欢走后,景钰也站起了身,走到他身侧引他坐下,艳骨拒绝了,景钰叹口气,说道:“坐下来再说。”

    艳骨不情不愿的坐下,语气僵硬:“你要娶杜云烟。”

    他忽然推门景钰便知晓他知道了:“是的。”

    “你”艳骨被气的顿住了话头,因为他发现他没资格去指责他。

    “娶云烟是权宜之策。”景钰道。

    艳骨觉得气息顺畅了些:“有何事是你不能告诉我的?”

    景钰笑道:“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其实现在回想起这些来,流景才觉得,那时候景钰真的很傻!

    艳骨转开了眸:“爱说不说。”

    景钰去握他的手:“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你可不可以等到那一天?”

    艳骨不说话,只是回握住他的手,一会后才说:“你会骗我吗?”

    景钰想,会吗?那时的答案:“不会。”艳骨舒口气后,沉默着不说话,两人静默了会,艳骨说道:“你不必担忧,万事我护着你。”这是他的承诺,虽然简短,却让景钰心满意足。

    杜云欢瞧着艳骨离开时没有来之前的那幅臭面色,心惊景钰的厉害:“你与他说了什么?”

    景钰微笑着摇头:“没什么。”

    杜云欢瞧着他这与往时不同的笑容:“没什么才怪,景钰,别说我不提醒你,你要娶的是我的妹妹。”

    “是朋友才不瞒你,我可能”

    杜云欢连忙打断他:“别说了别说了,我寒碜,都是什么事,不管如何你不能对不起云烟。”

    景钰暗叹,只要爱的不是云烟,不管怎么做,都是愧疚吧!

    “那不说了,你来说说,宫里边的情况如何?”

    杜云欢马上回到正题:“具体如何还不清楚,只是托人去查神曲身世时,才发现丁点端倪,这神曲会媚术。”

    媚术?怪不得皇帝如此流连他:“真是讽刺,一生小心谨慎的皇帝居然会栽在一个会媚术的男人身上。”

    杜云欢耸耸肩:“景i也是够狠的,想让自己的父亲死在温柔乡里边,下一步他打算如何?假造圣旨?”

    若是皇帝心志坚定,又怎会受媚术影响,本来就是爱风花雪月之人,又岂能怪别人心狠:“那日见父皇已是面带黑色,父皇便是身子强健又如何?能敌得过这如日中天的小妖精?”

    “听你一口一个小妖精的,这神曲当真这么厉害?”杜云欢虽是礼部尚书之子,却也不能随意进入宫中,何况是后宫?

    想起那个声音软眼儿媚的神曲,景钰就觉得自己被苏了:“比起那九尾妖后,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九尾妖后是书上记载的祸国妖姬。

    “呵好玩多了,那你下一步打算如何?”杜云欢笑道。

    景钰啜了口茶,思索着:“不如何,等着过年。”

    “你啊”杜云欢叹道。

    景钰笑,反正不是个好父皇,惦记着有什么用?说是这么说,景钰在朝堂上还是留心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景钰我喜欢景钰。我要跟他告白!

    我特么又发疯了!

    第96章 96

    流景记得那时,景钰猜不透景i做法,因为景i除了让神曲魅惑皇帝,便是在朝政的事务上用心了些,那个年对于景钰过的依旧无奇,帝都刚停了一场大雪,皇帝派了内侍到官员家分食,晚宴结束后,景钰回了府中,屋檐上的雪映着烛光,艳骨在东厢房,身上披了件斗篷,站在屋檐下,望着夜里的天。

    看见景钰进来,只是垂下眸,眸中有光华流转,景钰走上前,捂住他的手:“外面冷,进屋去。”

    进了屋景钰才知道艳骨温了酒,炭火噼噼啪啪响着:“你温的?”

    艳骨点点头:“今夜过年。”

    真是个体贴的人啊,景钰坐下,面上带笑,给艳骨倒了酒:“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艳骨笑了笑,接过一饮而尽!

    开春后,便是景钰与杜云烟的婚期,记得那是在二月中旬,春暖花开的日子,景钰与杜云烟在皇帝的面前完成礼仪,艳骨一人,在东厢房喝的酩酊大醉。

    艳骨虽然从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出现,可对景钰的心却是真的,艳骨爱的深沉,便是景钰跟他说过是权宜之策又如何?爱的要占有全部的艳骨,如何能看着景钰娶他人,可现在,便是身为天神,也只能袖手旁观,独自饮酒

    因为父神从未教过他,如果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娶别人自己要怎么样!

    就像那时他受了剥皮之痛再回天庭,他指责着问,却没人应答时一样,父神教他神要爱世人,可却没教他要怎么保护自己!

    流景记得清楚,完成婚礼后的景钰并未对杜云烟做那夫妻之事,他担心艳骨,完成礼仪之后,将杜云烟安置在婚房,便去了东厢房看艳骨,那时,皇帝还在前堂!

    真是命运捉弄,这世他吃着景钰的醋,上世的景钰,却止步在流景这个名字!

    景钰一身大红喜服,肌肤衬的白皙,面貌更显清雅俊逸,修长身段,举止投足间贵气非凡,他急匆匆去了东厢房,推门时闻到浓郁的酒味,看见艳骨烂醉如泥趴在桌上,地上桌上散落着空坛子,眉头蹙了蹙,很是心疼,

    他走过去扶艳骨,恍恍惚惚间,听见艳骨在喊着:“流景,流景”

    流景?“艳骨”

    “流景,流景,流景”艳骨的声音带着哭腔。

    景钰的心仿佛被什么重创了下,很不是滋味:“艳骨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艳骨半睁开眼,看着那与记忆一模一样的脸,抬起手抚摸着,眼角溢出晶莹:“流景你来了吗?”

    “我是谁?”景钰不信,又固执的问了遍

    艳骨抱着他,将脸往他胸口蹭:“流景,你是流景。”

    景钰又气又疼,亏得他担心他,将杜云烟放在一边不闻不问,他却好,抱着他喊别人的名字:“我是景钰,是主宰着你的景钰。”景钰怒不可揭,拖着艳骨往内室走去。

    以上世景钰的性子,流景又怎么会想不到,他一生怕极了被辜负,艳骨忽然这一声流景,将他多少情都毁了。

    景钰好不容易打开的心扉,又在那一瞬合上,流景想起来时,那时的心情如何,已是无法言诉!

    他们两人,最终都只是错过,景钰不管不顾的亲他,亲的却是喊着别人名字的唇,顿感挫败,景钰垂下眼睑,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就是你的目的,因为我长得像那个叫流景的人吗?

    景钰忽然的疏离让艳骨无所适从,便是在长廊上遇见,景钰都是擦肩而过,有时看见他对杜云烟温言微笑,心里跟刀搅似得,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很多次艳骨都在想,景钰是不是又骗他了,可每次都为他找借口,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权宜之策,艳骨相信着,疑惑着,却始终来不及问!

    他有多久没来过这了,艳骨望着院子里咬着叶子的小白兔,半年了,它也长大了!

    杜云烟知道景钰对她好,可他们之间始终像是隔了层纱,看似很薄却始终无法再进一步,景钰在她房里留宿过,却从未与她有任何亲密。

    很多时候,杜云烟都看见他一人惆怅饮酒,她听过他与艳骨之事,但是不管怎样,她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真正改变他们关系的,是在半年之后,景钰那时已经在朝堂中站稳了脚,有了杜若的帮助,联合高博,景钰除了景i几个棋子,事情进展顺利,最该发生的也发生了,皇帝出事,景i的计划有些俗气,他真的只是让神曲挖空了皇帝的身子,皇帝纵欲过度,景钰最后见他时,已是面瘦肌黄,脸色发黑,哪还有去年那个姿态庄严,不怒而威的气势。

    皇帝奄奄一息,在寝殿召见了皇子以及几位大臣,景i胸有成竹,景池含泪欲哭,而景钰,面无表情。

    与皇帝最后交谈的人,不是景池不是景i,而是景钰,这个从小就悲情的孩子,便是在父皇弥留的最后一刻,都还悲情。

    景钰走上前,应皇帝的要求,将他扶起,靠在了自己身上:“父皇。”

    皇帝恹恹的笑:“钰儿,朕要死了。”

    “嗯。”景钰面无欢喜,皇帝说话声音轻,除了景钰,隔得远远地景i景池和各大臣,都听不清。

    “还真是冷静。”皇帝笑他。

    景钰顶他:“不是我要你死。”

    “呵朕不死你能好过吗?”景钰噤了声。

    皇帝喘了口气,胸膛起伏不定:“你可知朕为何留下你?”

    “说这些有意思吗?”景钰道。

    皇帝说:“呵虽然看见你烦,可能用你制衡景i,让池儿平安长大,朕就算是心烦又如何?”

    这是什么父?景钰想不明白!

    说的长了,皇帝又喘上,他抬手,揪着景钰的衣领:“景钰,你听着,朕要死了,朕不死,朕的儿子就没法做皇帝。”景钰看他,双眸无波:“那日你找我要传艳骨进宫,也是你的计划是吗?”

    “你很聪明,景i自小就与你斗,不借着你的手,怎么让景i开始他的计划?”

    “所以你借此让景i送神曲进宫留他在身边,也是为了今日。”

    “没错,我不死,他就无法做皇帝,我不死,怎么能让你与景i决裂,怎么借你的手拔掉景i,怎么将这大好江山交给池儿。”皇帝发黑的脸露出了自豪,他费力的喘气后,在景钰耳边说了一句话。

    景钰揪紧了他的衣衫,心里边说不出来是个什么味:“你这么狠,景i也是你儿子。”

    “皇位只有一个,你记着,他也没念着我是他父皇。”

    疯了都疯了,这些都是什么人?

    皇帝抓紧了他的衣领,喘了口大气。气息更弱:“你听着,我要你坐上皇位,将芒刺拔除,将最好的天下给景池。”

    景钰的眼睑垂下,卷长的睫毛遮住他的视线:“你是在逼我对景池下手。”

    “你会吗?”皇帝嘲笑他:“你像你娘,心软。”

    “皇帝”

    “是啊,恨我就好,喊什么父皇,二十年了,我自己都觉得假。”

    景钰彻底崩溃,皇帝的眼慢慢合上:“所以带着对我的恨,除掉景i,将天下交给景池。”声息渐弱,直至双眸合上,胸口再无起伏。

    “呵呵呵你死了,终于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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