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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贵小倌爱赌棋 作者:铭乐

    愿,可否让文某先来一局?”文靖轩客气地问。

    舒景这才正大光明地将全部的目光投向他,好奇又期待,只是这次,不是对他的棋艺,而是对他这个人。

    两人猜子决定先后,舒景执黑子先行,文靖轩执白子。

    舒景并没有像之前和洛楠那局一样,一出手就让人吃惊,而是选择平常的手法,扎扎实实的下,一则,他并不清楚这个人的实力,二则,平常的下法,更能看出他的棋路、棋风。

    文靖轩下棋并不快,总感觉是深思熟虑之后才下每一步棋,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文靖轩认输了。

    林放有些不解:“我觉得这局棋虽落了下风,还有挽回的余地,没有必要这么早认输啊。”

    “我在想,刚才那一子被吃掉之后,白子开始被攻破了,可否有法子保住这一子?”余子骞看着棋盘,反复思考着一步步棋。

    “若我当时选择进攻,不知可有一搏的机会?”

    你一言,我一语,大家开始讨论棋局,舒景也参与其中,说出自己的看法,耐心地讲解着自己下棋的思路。

    从这个‘文靖轩’的棋风来看,是正统的一派,这一局,他的白子下的很厚实,只是有些保守,在舒景大胆的攻击之下有些疲于应对,从认输的时机来看,是一个果断的人。只是一局棋,舒景也不好下太多的判断,今日既然相识,日后定有机会了解更多。

    第19章 临阵脱逃

    凌子墨早两天便找回来了,他见舒景安然无恙,只是摸了摸他的头,什么也没说听安皓说了他们在客栈遇到的事情,便说去留意看看,在对方找上门来杀人灭口之前,找个应对之策。子墨反对舒景在此时抛头露面,敌暗我明,很容易吃暗亏。

    凌子墨不是安皓,凡是只看表面,纵使离开了些日子,看舒景近日的行为,也知道他有所隐瞒,可是,有什么资格问呢?自己不也隐瞒着舒景么?只有默默守护着。

    已经到了世子爷兑现承诺的日子,午饭刚过,世子爷就早早来了舒景的家,督促着舒景更衣打扮。

    舒景纳闷了,不过见一个董天佑,何须如此紧张?难道,世子爷又打着别的主意?稍稍一想,便明白了,今天,怕真的只能见一见董天佑了,昨天已经意外结识了“文靖轩”,也没必要多去参和,可当初,比较打了董天佑的幌子,不太好推脱,去便去了。

    舒景准备出门,凌子墨站在门口,说:“一起去。”景儿今日的打扮与在幻月楼相似,更为华丽些,子墨隐约有些不放心。

    世子爷见到他,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位是程敬之提过的愚忠的小黑,他虽不计较子墨无理,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计较,再者,他看得出来,这人对舒景的感情不一般,要是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很抱歉,今日不方便带太多人,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将舒景平安送回来。”

    凌子墨望着舒景,等他开口。

    “既然世子爷不方便,子墨就别去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舒景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笑容,让他放心。

    “有事立即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说完,他才让开了路。

    世子爷羡慕之余不禁又疑惑起来,一个赌徒浪子竟能有如此衷心的侍从,难道真的只是如安皓所说,因为感恩?他的确看到了舒景不求回报地收留了洛楠,受人恩惠,终身铭记的的人也不在少数,感恩这个理由确实说的通。

    世子爷带着舒景直径去了郊外的一所别院,看似普普通通,内里透着奢华。丫环们举止一致,行为得当,必然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这到底是谁的宅子?他们到时,只有董天佑坐在内堂喝着茶,今天的关键人物还未出场。

    “让董公子在这筹备一场小小的茶会,真是大材小用,三王爷还真舍得。”世子爷进门就找董天佑调侃。

    董天佑看到世子爷微微惊讶:“天佑不过一介闲人,也就能筹备个茶会,倒是世子爷怎么得空来这么个僻静的地方。”

    “自然是闻着茶香来的。单饮茶论诗,未免有些单调,我特别请了幻月楼当红的景公子来活跃一下气氛,董公子觉得如何?”虽是问句,可世子爷的态度,可不是询问,仅仅是告知。

    舒景怎么都没想到,这世子爷是不请自来的,看董天佑的神情,很不欢迎他们的到来,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他尚无官职,自然不能请世子爷离开。舒景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若只是出席一个茶会也就罢了,偏偏过来搅局,不是自找麻烦么!按理,世子爷没有必要这么硬着惹别人不痛快,这是为什么?

    董天佑都没请他们坐,就转身遣人去了,不过,为时已晚,三王爷与四皇子、九皇子已先后进了门。

    当今皇上皇子众多,在朝堂之中有影响力的,也就那么几个,大皇子坐镇边疆难得回盛京,嫡皇子十王爷尚且年幼,八王爷也是才得皇上允许上朝听政,只有三王爷有着佐政之权,不过,朝堂之上,支持立嫡着众多,八王爷才华初现,已有追赶之势,储位之争,胜负未定。

    三王爷见到世子爷之时,面露不悦之色,可到底还是给世子爷几分面子,没有赶人。

    “琪堂兄带了幻月楼的公子,是会唱歌还是弹琴?我听说幻月楼有个极会跳舞的,可是他?”九皇子素来不爱去风月场所,对世子爷带了小倌来,有些排斥。

    “这位是舒景,景儿善棋,还未曾输过。”

    此话一出,大家立即想到了以棋艺闻名的盛京四大才子之一的董天佑,这是摆明了与董天佑叫板?不,是拿三皇子的得力助手与一个小倌相提并论,三王爷与董天佑的脸都黑透了!

    舒景暗骂着世子爷,今天若是与董天佑对弈,赢了,就等于是跟三王爷过不去,对董天佑更不利,输,他不觉得自己会输,更没可能手下留情。在众人面前,温顺地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遇到天佑,他就非输一回不可了!”三王爷笃定地说。

    “不妨下一盘试试?”世子爷挑眼看着三王爷。

    董天佑眼神凌厉地看着舒景,决意一决胜负。舒景苦笑,世子爷这买卖做得极好,赢了,是给对手有力的一击,输了,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舒景想与董天佑一较高下,可不愿意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双眼缓缓闭上又睁开,说:“回禀三王爷,世子爷,舒景今日偶感不适,忘了如何下棋!”

    世子爷猛然回头,气愤地瞪着他:“舒景,你什么意思?!”

    “世子爷只说带景儿来见一见,竟不知有这么多尊贵的人物,景儿害怕!”舒景无辜的说。

    “景儿不是一直想与董公子下一局么,错过今日,以后未必有着机会。”平淡流利的话语,与平时无异的表情,这舒景,哪里有一丝害怕的表现?!世子爷含怒低吼。

    舒景丝毫不理会世子爷的愤怒,淡淡地说:“今日相识便是缘分,景儿相信以后还会有机会切磋一番。”

    他们的争执让几位皇子看得不明所以,四皇子含笑说:“既然这小公子不愿意,文琪又何必强人所难。”

    世子爷狠狠瞪了一眼舒景,甩手而去。

    舒景请辞跟上,却被董天佑拦了去路,面色不善:“你是觉得我会输给你?”

    “我只是不想做别人的棋子。”

    “世子爷已走,你现在可以跟我下了?”董天佑挡在舒景前面,态度坚决。

    舒景回头看了一眼三王爷,发现他自顾自喝着茶,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可舒景仍然笑着说:“今日茶会,三王爷与两位皇子怕是有事要谈,改日舒景登门求教,还望董公子莫要推脱才好。”

    董天佑这才惊醒,差点因为他的一时之气耽误了正事,一个堂堂盛京才子,与一个卑微的小倌计较起来,他侧了侧身,让舒景通过。

    “我会等你。”原以为,董天佑不会理会他了。

    第20章 兔子糖画

    幻月楼又禁止舒景入内了,估计这回,世子爷气得不清。他气他的,舒景可没有丝毫的影响,唯一不同的是,本该去幻月楼教棋的时间,他出现在了闹市喝茶。

    一壶清茶,一盘糕点,陪着舒景看人来人往的闹市,热腾腾的包子,香酥的油条,酸甜可口的糖葫芦,古玩店、首饰店、服装店、酒楼、客栈应有尽有。

    一个做糖画的师傅技艺精湛,蝴蝶、兔子、小羊等种类繁多,惟妙惟肖,走过的孩子都忍不住看上几眼,有不少小孩子都央求着买上一个,买糖画的人来了又走,一拨换一拨,有一个小男孩站在这些糖画面前许久,直直地盯着看,直到做糖画的师傅不忍心,做了一个小花的糖画给他,他却摇摇头,说了点什么,没有伸手去接。

    这做糖画的技艺并不多见,舒景第一次看到糖画,是在南阳城,做糖画的师傅把一个极大的凤凰糖画插在最高处,下面插着各种各样的糖画,手中还不停地做着。舒景看到之后觉得很是新奇,很喜欢,很想尝一尝,只是,去买糖画的,多是不足十岁的小孩子,那年,舒景十四岁,被舒阳救下之后就跟着他到处走,舒阳说过,十四岁,应当褪去幼稚,步向成熟,他在为自己的幼稚想法而懊恼之时,舒阳竟拿了一个兔子糖画站在他的面前,摸摸他的头说,感觉着兔子和你很像,你吃它最合适。那是他吃过的,最甜的糖画。

    回忆过往,舒景也去对面买了一个兔子糖画,他举起来仔细看着,这兔子,哪里和自己又半点像了?尝了一口,很甜。

    走在街上,有人奇怪地看着他,这么个大男人在街上吃糖画,怕几年都见不到一个,可舒景不在乎,他含笑吃着,向以前一样,舍不得吃地太快,细细品尝,慢慢回味。

    一个人影急急朝舒景走来,神色有些不对。

    舒景没有太在意,只当他是小偷,侧身闪过便是,谁知,对方也是个练家子,身形一变,手握匕首朝舒景刺去。

    当街刺杀?!盛京可是天子脚下,也敢当街刺杀,那只能说明,舒景知道的那件事对他们极为重要。此时,已来不及思索太多,来人武艺高强,处处逼迫,好在,舒景的近身功夫不弱,他想得手也不容易。

    舒景闪身上了屋顶,避开人群,以免错伤无辜。

    街上行人四处乱多,刚刚还热闹非凡的街道,一阵慌乱之后,安静得可怕。原以为,没过多久便会有官兵前来,这里,距离盛京府衙门不远,不知为何,没有半点动静。

    战地辗转几处,屋顶破碎几间,行人逃亡一片,生机难逢一时。衣衫破了几处,发丝断了几根,打不过,逃不掉,若再这么打下去,没命是迟早的事。

    体力逐渐不支,胳膊被划了一刀,鲜血染红了衣衫。希望逐渐消失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他的前面,是凌子墨。

    不足二十招,那人便落了下风,见刺杀无望,转身逃走。子墨欲追,看着舒景的伤口,不得不作罢,他担忧地问:“伤势如何?要紧么?”

    “只是皮肉伤,无碍。”舒景没有注意伤口,伸手去拿粘到发丝上的,糖画的碎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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