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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颠覆重生之路 作者:陈笔酒骨

    保证完成任务。”

    泪眼朦胧的阿里也想要去给老师一个晚安道别吻,只不过还没有行动,就被魏遇森抓着后衣服领子给提走了。

    萧凉一默默自己刚刚被亲的位置,脸颊上浮现一丝红晕,摇摇头转身滑进了冰场。

    另一边,被骂走的列昂立德少爷在跑出滑冰场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

    他兜兜转转,最后在附近一个小公园的秋千上坐了两个小时,没有穿外套,整个人被夜风吹得像一只流浪猫。

    中途有家长带着小孩回家,小孩子指着他用中文说了些什么,听不懂,但是孩子妈妈露出的仿佛在看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孩的眼神,他却在路灯的照耀下看的清清楚楚。

    于是他更生气也……更沮丧了。

    列昂立德心中知道,其实从老师第一次来机场的时候,他心中是对这张脸充满强烈的好感的,毕竟在录像带中看了无数次这个人堪比冰神的表演,继夜无疑是年青一代中完美的滑冰运动员。

    而且长得也很好看,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可是他们三人同时来,这个男人大部分的视线却全都放在了魏遇森身上,有时候盯着森的眼睛能看好久!

    更别说他们两人都是华国人,偶尔用自己和阿里都听不懂的语言交谈,样子亲密极了。

    最过分的就是今天!

    他气冲冲地将两只冰冷的脚抱进怀里,这个姿势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他明明已经这么认真地去滑,继夜却还是不断地批评他,他的确跳的有些不伦不类,这一点他认。

    可是为什么在说他不好的时候还要去高度赞扬森和阿里的好?!

    这个孩子显然不知道这个国家有一种刺激叫做“别人家的孩子”,还有一种战术叫激将法。

    列昂只是觉得自己的脚更冷了。

    本来以为会有人来寻找自己,可是等了这么久,只有越来越安静的公园,除此之外,只有像个白痴一样的自己。

    他咬咬牙,不甘心就这样像个流浪汉一样睡在野外,又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回滑冰场。

    现在已经到十一点了,本来以为被抛弃的垂头丧气的小狮子看到滑冰场还亮着的灯时,眼睛一亮。

    进门的时候,前台昏昏欲睡的工作人员一见他就很高兴地说:“终于回来了,快进去吧,夜老师一直在等着你呢。”

    说完还塞给他一杯暖呼呼的热饮。

    他捧着热牛奶咖啡喝了一口,瞬间觉得自己冻得死去活来的那颗心复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个家伙终究是愧疚的吧,要不怎么会等他等到现在?

    穿着别人给的毛拖鞋,他大摇大摆走近冰场,好像一气之下逃走的狼狈之人不是他一样。

    这个时候冰场却突然响起了音乐,是一首非常美妙的音乐,与遇森的教堂歌和阿里的抒情乐不一样,这更像是一首人鱼之歌,仿佛寂寞的鲛人在礁石上哀伤哼唱。

    那个男人也随之旋律在冰上起舞。

    与最开始看到的,毫无灵魂的冰上舞曲截然不同,他好像化作了从巫婆那里得到魔药的人鱼,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双腿,每行一步却要忍受千万针扎般的痛苦。

    每一次四个半跳跃落下来,仿佛轻盈的蝴蝶不溅起一粒冰渣,又更像是忍痛在心爱的人面前跳舞一样,正对着别人是灿烂美好的笑颜,优雅可爱的舞蹈;然而每一次的转身掩面,又像难过落泪的悲伤,让人心生爱恋。

    列昂从来没有想过,被那只高高在上的天鹅王注入了灵魂的冰曲会是这样的,夺人心魄。

    他觉得自己魔障了,心中甚至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小美人鱼是这么的可爱,为什么王子看不见他的好呢?

    如果是自己,如果是自己,他会毫不犹豫地献上人鱼渴望的那个吻,他甚至愿意掏出自己的心脏去发誓自己的真心。

    列昂就像被诱惑了一般,在这真挚的人鱼爱情的奉献下。

    萧凉一滑完,习惯性想要谢幕的时候,看见姗姗回归的列昂,正捧着一杯饮料傻傻看着自己。

    他滑到对方面前,也没有再指责对方,只是说:“回来了,我们回家吧。”

    小狮子呆呆地点头,感觉心脏在剧烈跳动,仿佛有什么种子,正在一点一点破土苏醒了。

    第55章 辅佐冰上王者七

    辅佐冰上王者七

    领着小狮子回家的萧凉一,照例独自去了书房,几乎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会在里面呆很久,也从来不和三人说自己在里面做什么。

    阿里守在浴室门口等列昂洗完澡,抱着双臂问:“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

    “要你管”金发男孩将擦脸的毛巾往架子上随手一扔,想起自己傻傻地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就觉得格外羞耻。

    “好吧,但是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老师早就知道戚二夫教练的想法了。”

    “你是说老头耍赖的事情?早就猜到了,他又不笨。”

    “你早就知道了?!”阿里过肩的银色长发一甩,双手叉腰,“那你还对老师这么凶!”

    “我脾气不好不是这个原因”一说到这个他就会想到继夜看森的表情,回家了也是,第一句就和森打招呼,于是语气就变得不那么好了,“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

    气呼呼的阿里转身就走,列昂却叫住他,“对了,你知道天鹅为什么老呆在那个房间不?”

    “你应该尊称他为老师”阿里想了想,“没有进去过,但是有几次刚好碰见他从房间里面出来,身上有很重的水彩和笔墨味,大概是在画画吧。”

    “画画?”真是好兴致。

    “没问题了?那我回去睡觉了。”

    “嗯,滚吧。”

    ……

    这次在书房呆了将近一夜的萧凉一,想了很多的事情,最多的就是为什么自己会被卷进这个游戏,系统为什么选择他,难道真的是因为当初他对重生一事嗤之以鼻?

    可是既然选择他对付重生玩家,为什么还要以家人和陆相生为威胁,说如果游戏失败就会让他重视的东西收到惩罚?

    从他和系统过往的交流中,他认为,系统以及系统经常提到的中枢,是非常重视因果线的,假使他无法完成任务,也是因为系统强制选择了他,因是系统和中枢种下的,为什么惩罚要降临到他身上?

    所以他觉得,这种威胁更像是一种虚张声势。

    上个世界他刻意注重解谜,而不是去对付重生玩家,就是想要试一试如果任务失败了会怎样。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系统竟然强制将他带离,并且那些严格的评判制度仿佛被吞进了狗肚子里,草草判定了他的胜利。

    最可疑的就是,系统为什么最后说:算你赢算你赢,你要是开口要他肯定服输?

    它凭什么判定好不容易重生回来且继承前世记忆的医生会服输?完全不合逻辑啊!

    更有一点,他觉得系统似乎十分畏惧一个人,这个人每个世界都会换名字,且和他扮演的身份关系很亲密。

    系统之所以将他丢下,大概也是为了去找方法对付这个人。

    认真思考了大半夜,许多问题都得不到解答,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等待。

    好在系统将他的身体数据调到了最佳,因此熬个夜也丝毫没有影响。

    他将面对了一夜的画板盖上白布,搁下画笔,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阿里在门后焦急地叫:“老师!老师!你在吗?列昂出事了!”

    萧凉一拉开门问,“怎么回事?”

    “我、我本来打算叫他起来晨跑的,但是他一直没有回答我,我就进他的房间,就发现他已经烧得很厉害了!”

    他跟着阿里进屋,列昂就躺在床上,大半个脑袋都陷入枕头中,露出的一小半脸颊变得通红,喘气声也很重,眉头紧紧地皱着,显然很不舒服。

    萧凉一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果然非常烫,就直接抓来小孩的衣服裤子帮他套上,然后一把抱起,“我们去医院,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穿外套跑出去被冻着了。”

    “我也要去!”

    萧凉一点点头,刚出屋子就看到魏遇森疾步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列昂发高烧了,我和阿里带他去医院。”

    “等一下,我也去。”

    萧凉一闪过一个念头,叫道:“遇森,我和阿里去就够了,你守家。”

    魏遇森万分不解,“为什么?”

    “人去多了反而碍手碍脚,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大概是在家等我回来这句话戳到了小孩心窝,那孩子犹豫着点点头,说:“那我给你们做点清淡的饭菜,一路小心。”

    萧凉一点点头,就和换好衣服的阿里一起去了医院。

    庆幸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还是凌晨,没有什么人,挂了号就直接送到了急诊室。

    皮肤红润的老头测了列昂的体温,查看了舌苔,听完心跳后将听诊器放下,笑眯眯地说:“小孩的哥哥吧?”

    萧凉一摇头,“我是他老师,这孩子是滑冰运动员。”

    “不要担心,这个年纪的小男孩生病就是这样,平时精力旺盛,一旦生病就看起来严重得不得了。换季了又没有注意保暖,所以就中了。”

    老头埋头写了一张单子,“既然是运动员,身体素质就更好啦。我开个单子,你去拿了药,我们先试试物理降温,运动员还是尽量避开药物治疗,如果三个小时之内体温不降或者升高了,我们再打针输液。”

    阿里就站在萧凉一旁边,萧凉一争取了一下俄同胞的意见,他一听就急忙对老师讲,“最好不要打针,列昂会狂化的!他以前就是宁愿硬挨也不愿意打针的!”

    一着急,连俄方言都放出来了。

    萧凉一被逗乐了,转述给老头听,对方也笑,“害怕就害怕呗,还狂化,小男孩就是死鸭子嘴硬。”

    预约了一个临时病房,将列昂转到那边,萧凉一独自一人去开了药,拿着酒精、帕子、退烧贴等东西回去,仔仔细细给生病的人擦了一遍。

    阿里帮忙将退烧贴贴在列昂额头,有些担心地问:“真的没问题吗?列昂一直都没醒,会不会很严重啊?”

    其实在将小孩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萧凉一就发现列昂已经醒了,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对方不睁开眼也不说话,在听到老头说要打针的时候,放在身侧的手还握紧了一下。

    他估摸着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孩还落不下面子,也没有拆穿。

    此刻估计是被伺候的舒服了,反而是真的睡了过去,脸色好看很多,手心也没有那么烫了,估计就和老医生说的一样,这病来势汹汹,却并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他就单手撑着头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玩手机,看似百无聊赖其实是在焦急万分地等待某人的信息,这种异常沉默的气氛显然引起了银发少年的注意。

    “老师今天是有事情吗?”

    “啊”将最近五年的冬奥滑冰锦标赛刷了一遍的萧凉一,“算是吧,在等待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

    ???

    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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