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贵女娇妃 > 贵女娇妃
错误举报

分卷阅读206

    贵女娇妃 作者:金镶鱼

    这么大的危险,喝下那碗甜汤。

    不过,这几日她喝了甜汤,又喝了药,身子清爽不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过不了几日,那边就有反应了。”嬷嬷凑到琴明月耳边,低声说道。

    琴明月脸上的笑容更深。

    只要能除掉苏梦之肚子里那个,也不枉她花了那么多的心思。

    要知道,她给苏梦之的可是好东西,只不过呢,好东西只给了一半,谁叫苏梦之没福气,享受不了呢?

    翌日,琴明轩来了太子府。

    这大半个月,他帮着章睿舜处理了不少事务,都是之前他做过的,所以熟门熟路,倒也不觉得棘手。虽说现在没有琴东山在身边帮衬,可琴明轩的能力在那里,倒也游刃有余。

    坐在座位上,琴明轩一脸凝重地看着章睿舜。

    章睿舜满意地看着手里的回执,“这件事你做得很好,相信过不了多久,那边就能传回好消息。”

    琴明轩脸色缓了缓,“这事能这么顺利,多亏了狼爷,没有狼爷的人出面,我们也不会那么容易与那边谈妥。”

    章睿舜点头,“毕竟是我们违约,能用这种方法解决,是本殿下意料外的,狼爷到是个人物,不仅在龙都,就是在周围几个国家,也是有几分脸面的。”

    琴明轩附和道:“狼爷为人低调,很多人私下查过他的底细,都无功而返,这让狼爷的来历更加神秘。可草民以为,这些都不重要,只要狼爷能帮我们,对我们有利,其他的,都可以撇开不谈,更何况,现在狼爷要洗白,需要我们,是他巴结我们,我们控制主动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若是我们在财力上过于依赖狼爷,到后面会受到很多限制,若是在关键时候,他以此为要挟,索要更多的好处,本殿下是给还是不给?人心的贪婪是永远无法满足的,我不想弄个‘镇山王’在身边。”

    章睿舜的顾虑很正常的,琴明轩也有这样的想法。

    他日后会是章睿舜身边的第一功臣,不能因为狼爷的贪婪而被牵连。

    想了想,他对章睿舜说道:“那殿下的意思,是想参与狼爷的哪些生意?”顿了顿,他踌躇道,“狼爷为人谨慎小心,他手里的那些生意多是见不得光的,虽说这些年也在不停地洗白,可狼爷在黑道上的根基很深,那部分才是他最赚钱的生意。”

    若是要合作的话,自然是正当生意最好,可正当生意赚不了多少,太子府现在缺银子,要等生意分红,不知要到等猴年马月,循规蹈矩的生意虽说保险,可利益回来得慢,太子等不起。而且狼爷白道上的生意,放在明面上的生意,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瞅着的,太子与狼爷合作,没准什么时候就暴露了。

    官场上的人都是老油条,最会捕风捉影,很容易猜到狼爷归顺太子的事,狼爷是他们的王牌,也是他们最大的依仗,不能暴露。如此说来,那就只能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了。

    琴明轩皱眉。

    他从来都认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所以并不在意太子最后以什么方式坐上最高的位置,只是黑道上的生意始终都是黑的,得好好谋划。现在,这还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狼爷会不会答应。

    “狼爷是你介绍给本殿下的,你找个时间和狼爷说说这件事,若是可行,就好好谈谈。”章睿舜完全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倒不是他有多相信琴明轩,而是对这件事,他自己也没把握。

    这事虽是他思忖再三决定的,却没有与谋士讨论过,更没有与母后商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琴明轩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最久,又是琴东山亲自教导的,很能揣摩他的心思,所以有的时候,他只需要点到为止。

    琴明轩没有应声,他是有些犹豫的。

    说实话,他只与狼爷接触了一次,心里是有些发憷的。

    见他不说话,章睿舜下了剂猛药,“本殿下知道这件事难为你了,可狼爷的目的是入朝为官,所以他会有所收敛,你大可放心,就是谈不拢,他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可若是谈成了,本殿下有了资金,行事更加犀利,一旦坐上那个位置,你不仅可以官复原职,还可以更上一层楼,那时,岂是一个‘相爷’就能褒扬你的功劳的?”

    琴明轩眼睛一亮。

    章睿舜是在告诉他,日后他登基了,他不但不用重新考取功名就能官复原职不说,还能超越父亲,甚至成为国公!

    “草民定当全力以赴!”琴明轩拱手,对章睿舜保证道。

    两人商量完了,章睿舜主动提出让琴明轩与琴明月兄妹好好聊聊,琴明轩知道这不过是笼络他的手段,没有拒绝,在主院与琴明月待了半盏茶的时间。

    兄妹俩没说什么特别的,只假惺惺地嘘寒问暖一番,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琴明月也不觉得尴尬,独自喝着白开水。

    正文 第263章 剖析

    最后,琴明轩终是有几分不忍心,说道:“你很久没回去看看姨娘了,二哥知道你现在嫁人了,没那么自由,可她终归是你的娘亲,这些年姨娘为了我们做了那么多,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也是姨娘帮你算计来的。”

    琴明月微微变了脸色。

    “别急着否认,”琴明轩打断了琴明月欲开口的话,“二哥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你在太子府不容易,父亲和二哥没能帮衬你多少,让你现在举步维艰,处处受到制约,你心里有怨,有恨,二哥都能理解。可你别忘了,没有姨娘,没有父亲和二哥,你现在也做不了太子妃。我们共同的敌人是琴琬,是护国公,你别弄错了对象,我们内讧,只会让仇人快活,白白便宜了他们!”

    琴明月眼神闪了闪。

    琴明轩又道:“你别忘了,殿下现在确实是太子,可七皇子在后面虎视眈眈,没到最后,谁也不能肯定最后坐上高位的就是殿下,而你,”琴明轩回眸,犀利地看着琴明月,“你不一定就是皇后,这点,你心知肚明。与其在这里和我们斗气,还是想想如何保住你自己的位置吧。二哥现在是帮不了你什么,可二哥的能力,你最清楚,若是二哥日后有了滔天的富贵,谁还敢窥视你的位子,你又何须怕谁?”

    不得不说,琴明轩很能蛊惑人心,他的一番话让琴明月想了很多。

    是她意气用事了,只看到自己如何辛苦地支撑,报复不了琴琬,她就报复最容易报复的人,却忘了,这些人和她是一条草绳上的蚂蚱,她这么做,只会让琴琬白捡了便宜。

    而且,琴明轩说得没错。

    她的位子岌岌可危!

    云挽歌已经开始行动了,正一步步地朝她逼近,若不是她现在没有犯下被休的错,恐怕这个位子早就是云挽歌的了。

    章睿舜可以把她推出来,代替他在后院禁足,就可以再把她推出来抵挡他别的过失,若是不可饶恕的错,圣上还可能亲自撤销了她的身份,直接让章睿舜休了她!

    不!

    琴明月咬牙!

    她不是那个被人摆布的傀儡!

    最后,只能她是皇后,她要亲眼看着琴琬跪在她面前!

    见琴明月一脸战意,琴明轩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义卖结束后,盛京的局势似乎有了变化,众人心照不宣地沉默着,都充当着旁观者的角色,毕竟这是上位者之间的争斗,涉及的是盛京的百年世家,又隐隐牵扯到后宫。

    后宫是老皇帝的地盘,不是他们该操心的。

    不得不说,云挽歌做事很有一套。

    义卖一结束,她就公布了账本,每样捐赠的东西卖了多少,都一一罗列出来,最后筹集了多少银子也写的一清二楚,随即,她就开始着手安排做棉衣棉被的事。

    云家有自己的布庄和绣娘,按理说,这种事应该避嫌才对,云挽歌非但不避嫌,还全都交给了云家的布庄来准备,为此,那十多个绣娘放下手里的活儿,赶了三天,才把第一批棉衣赶制出来。

    云挽歌一点也不含糊,立即就亲自送到土地庙去了。

    在赶制棉衣的时候,云挽歌就请了工匠将土地庙重新修葺了一番,把漏风的窗户糊上了窗纸,又把屋顶加固,补上了结实的瓦片,确保不会因为大雪的积压压垮了屋顶。

    除此之外,斑驳的墙体也重新粉刷了一遍,都不是十分精细的活儿,所以三天的时间绰绰有余。

    虽然只是简单的拾掇了一番,可对于借住在土地庙的,无家可归的人来说,云挽歌简直就是菩萨转世,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今年冬天再也不用挨饿挨冻,不用担心会死掉了。

    一时之间,云挽歌的善名就这么传颂出去了,仿佛一夜之间,盛京的大街小巷都在谈论云家大小姐的慈悲心肠,说她不仅貌美心善,还不顾土地庙的脏乱,亲自将棉衣送到流浪汉、小乞丐的手里。

    琴琬端着茶杯,嘴角含笑地听完桂圆愤愤不平的抱怨,好笑地说道:“你有什么不满的?”

    “小姐!”桂圆气得跺脚,“奴婢是没什么不满的,可您不觉得云挽歌恶心吗?假惺惺地到土地庙送一车棉衣,弄得盛京皆知,生怕外人不知道她做了好事似的。”

    “做好事,自然要让别人知道,不然怎么散播善名?”琴琬只觉得好笑。

    云家就这点伎俩?

    需要琴明月的时候,把她塑造成“凤女”,云挽歌要上位了,就说她是观音菩萨转世,什么都是借助外界的舆论,他们就不能凭自己的本事扬眉吐气一回?

    琴琬越来越失望。

    她一直把云挽歌当成强劲的对手,有心与她斗一斗,可到目前为止云挽歌的表现让她很失望,是她高估了对手,还是对方没有出大招?

    “小姐,您说这个云挽歌用自己的布庄和绣娘,会不会在账本上做手脚。”桂圆贼呵呵地问道。

    “不会。”琴琬笃定地摇头。

    看着桂圆失望的表情,她解释道:“云挽歌的目的是要成就自己的善名,犯不着因为一点银子就让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云家又不缺这点银子,她若是只是单纯地想施舍几件棉衣,又何必大张旗鼓地弄义卖?不过是把场面做大点,自己的善名传得更远,更高。而且,云挽歌这么不避嫌地用云家的布庄与绣娘,也是给人坦荡的感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批棉衣用料结实,棉花保暖,做工扎实,这种棉衣,对百姓才是最实惠的。”

    既然做了,自然要做最好的,云挽歌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人把柄。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琴琬拖着长长的尾音,神秘兮兮地看着桂圆,“这批棉衣比市面上的价格便宜不少,至少,云挽歌的账本上会清楚地标注这一点。”

    “那她不是亏大了?”桂圆不解地问道。

    琴琬轻笑,“都是后宅的主母,账本的猫腻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即使云挽歌不会做得那么明显,大家也会看到云家布庄为这批棉衣吃亏不少,可谓是在做亏本买卖。可重要的是,云挽歌赚到了名声,这才是最重要的。”

    桂圆眼底的鄙视更深,“她到是会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