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地府二三事 > 地府二三事
错误举报

分卷阅读29

    地府二三事 作者:秦柒誓

    大的香炉,里面插着几根近乎两米长的香,还在慢慢地燃烧着。

    似乎是有几天没人来过了,旁边很多东西上面都积了灰,而且从旁边其它的已经熄灭了的香可以看出,这里应该有人经常过来祭拜。

    萧林昭又凑近看了看,终于忍不住跑到一旁开始吐酸水。

    摆在面前的哪里是婴儿的干尸?分明就是一些碎肉块被布条裹成了婴儿的形状,另一边那个还稍微大一些,有了孩童的形状。

    萧林昭接过阎七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有些愤愤,“叶君声到底在做什么?这些东西迷信不迷信另说,婴儿的尸体被用在这种地方,不是犯法吗?”

    阎七拍了拍他的后背,“所以她死了。”

    阎七有些心疼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萧林昭,突然矮了身子将额头贴在了萧林昭的额头上,哄道:“乖,木木别在意这些,就当作没看见。”

    萧林昭点点头,眼底却还是有些泛红。

    阎七上前看了看,这两具小小的干尸都被药物仔细地泡过了,现在呈现出一种发枯的黑色,与绑在上面的红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阎七道:“这应该就是叶君声之前怀孕时打下来的胎儿。”

    “她倒是心大,三个月的孩子不去医院做流产手术,反倒用药流,原来是指望着这孩子来这世上一趟还要给她做这些事。”

    阎七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不屑,“事实证明,这孩子的确是帮到她了。”

    萧林昭有些疑惑,“可是七七,旁边那个又是谁?叶君声只打过一次胎,那孩子被使用的时间明显更久一点。”

    萧林昭口中说出“使用”二字,有些难过。

    这些孩子还来不及来这世上看一眼,被放弃却还要被养在这里,用作满足私欲的工具,他们何其无辜。

    阎七淡淡道:“那个孩子,是叶君声丈夫的前妻的孩子。她当年用了很不光彩的手段,害得那位太太流产之后找了个所谓的大师,同他丈夫说是她自己的八字过硬克死了自己的孩子。”

    萧林昭不敢置信,“什么?”

    真是这样,叶君声便是死有余辜。

    阎七继续道:“第一个孩子让她成功地迈入豪门,第二个她自己的孩子,使得她的事业蒸蒸日上。”

    “她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阎七讥讽地道了一句,“最后被自己的孩子害死了,她都算是幸运的。”

    “这两个孩子陪着她这么久,总该要点真正的报酬。”阎七看着那两具小小的干尸,终于轻轻叹了口气。

    萧林昭轻声道:“七七,叶君声是在养小鬼,是不是?”

    “嗯。”阎七应道。

    “我们把他们带出去,找个地方安葬起来,好不好?”萧林昭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近乎哀求地在跟他说话。

    阎七把他揽到怀中,下巴抵着他软软的头发,“好。”

    阎七感受到自己胸口处湿了一片。

    他将那两具小小的尸体带出去,同萧林昭一起找了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做了两个坟,并没有立碑,只是想让他们能够在此长眠。

    阎七回过头去看远处叶君声的那栋别墅,似乎整个突然往下陷了一些。

    是了,临走时他将地下室整个毁了。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故人

    阎七把萧林昭带回了自己的公寓,照例给小鹅喂了点蔬菜和果子,又看着萧林昭睡着了,拿了热毛巾把他那张大花脸给擦干净。

    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阎七见他睡熟了,在他旁边燃了一炷安神香,便回了一趟地府。

    他这趟回去也正是挑着地府所有公职人员休息的时候回去的,往常还算忙碌的阎王殿很是安静,只间或能听到一些受刑罚的鬼魂们发出痛苦不甘的声音。

    阎七走到自己的案桌旁,往第三个屉子那里探了进去,摸到一个形如狴犴的物件以后,轻轻一扭,能够听见有门开启的声音。

    案桌后边摆着一个屏风,而在屏风后面则是平日里阎七小憩的长榻,现下那长榻下方有一个能容一人通行的小口,阎七沿着那一眼瞧不见底的阶梯,缓缓向下。

    身影消失后,那小口旋即又关上,与平日并无什么不同。

    阶梯极长,且一路并无烛火,阎七却熟门熟路地一路向下,到了微微光亮处,一道戏谑的声音便先传过来,“我当是谁,原来是许久不见的阎王爷啊。”

    阎七并不应答,眼前人的样子慢慢全部映在他眼中。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铁链束缚着,然而因为链子极长的缘故,他的活动并不受太多的限制。

    现下他正懒懒散散地躺在冰床上,觑着眼看阎七。

    阎七站定,并不正眼瞧他,道:“你应该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那人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壶酒并着两个小杯子,清亮的酒液倒进如玉的杯子里,然后送至阎七面前,他道:“你,不是专门来见我的么?”

    那酒杯浮在空中,被阎七以手拨开,阎七的情绪依旧没有什么变动,“那个魂魄躲开了鬼差的霍姜氏,魂飞魄散的曹真阳还有昨日死去的叶君声并着那两个孩子,是你做的。”

    他的语气不置可否。

    那人却避开了这个话题,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到白皙的脖颈里,他轻佻地笑了笑,“快三百年了,你是时候该放我出去了吧?”

    “那镇压着我的狴犴,好生无趣,我三百年来同他讲了许多的话,他从来都没有回过我一句,我都快不知如何说话了。”

    阎七上前一步,离他更近了些,“你知不知道这些事情足够让你继续再在这里呆上一百年?”

    那人在床上翻了个身,挑起了阎七的下巴,“那就再呆一百年,我怕什么?当年那样大的事情,还不是你将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