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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征服[GL](下)——白娘子(189)

    今天做的很棒,以后对于陌生人,甚至于熟人都不要随意相信,保护好自己。沈青訸揉揉沈绛年的耳朵,叮嘱道:无论何时,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长官。

    恩?

    陈锦苏知道我们谈话的内容,她是窃听了我们的手机吗?

    她向来是变态到无所不用其极,窃听手机只是最低级的手段了。

    还有更过分的?

    我要是跟你说,她在我身体里也放了东西,你信不?

    身体?沈绛年惊呼,哪里?放了什么?继而怒道:她有病吗?!

    别激动别激动~沈青訸将人拉到怀里抱住,她就是有病,心理变态,也许我们现在说的每一句都会被她听见,不过那又如何呢?我爱你,我会保护你,她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爱与恨交织,同样出自沈青訸的口,沈绛年听得头皮一阵阵的麻。

    以往沈绛年总是怪沈青訸什么都不跟她说,时至今日,沈青訸开始向她坦白,听得她满是后怕,长官,你不能以牺牲自己为保护我的前提,你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沈绛年动情地抱紧沈青訸,沈青訸重重地亲了一口沈绛年的脑门,以后不准说你不活了这种话,我受不了,知道吗?话语最后是颤抖。

    我不管,我爱你,你要是爱我,你就得保护好自己,要不然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了。

    恩。沈青訸的唇瓣揉吻沈绛年的额头,抬手抚弄沈绛年的后背,我知道的,别担心我,好好保护自己。

    沈绛年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一会是陈锦苏,一会是陆之遥,当然最多的是沈青訸。

    沈青訸和陆之遥已成过去,而陆之遥这个前任的身份上还加上了新定位,她的小姨。

    沈绛年知道不该计较了,但她终究是无法做到云淡风轻,或许她太小心眼,一想到沈青訸大半夜是因为陆之遥出去,沈绛年心口发闷。

    沈绛年不是不相信沈青訸,相信也会有情绪反应,这就是她。沈绛年不想给沈青訸造成任何困扰,所以尽量压下了自己的负面情绪,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沈青訸的过去,她不能计较。

    沈绛年这一晚几乎没怎么睡,天亮还要早起回家,今天也会是应付亲戚忙碌的一天。

    沈绛年缩在沈青訸怀里,听见身后的呼吸声匀称,她悄悄爬起来准备下床,腰肢却被沈青訸从身后抱住。

    沈青訸的吻落在沈绛年的腰侧,要回家了吗?沈青訸恋恋不舍似的,小舌尖舔了一下沈绛年细腰,沈绛年痒得差点没坐稳,回身抚了抚沈青訸的后背,恩,陆教授等我回去呢,你今天乖乖在家好不好?

    好~沈青訸很乖巧地迎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着沈绛年,亲昵下移,都要缠绵到敏感位置了,沈绛年身子一软赶紧跳下床,红着脸嗔道:小流氓!沈青訸眉欢眼笑。

    你再睡会,我先去洗漱。

    沈绛年出去了,沈青訸躺在床上没动,敛眉思索昨晚的事,陈锦苏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警告她:只要我想,我就能接触到沈绛年。

    能接触到就意味着有危险,沈青訸能管得了自己,但不能限制沈绛年的人身自由。

    沈绛年确实是沈青訸最为在意的,也是她的软肋,如何保护好她,是沈青訸最为费心的。

    昨晚听说有人送外卖,沈青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幸好是小家伙有所长进了。

    沈绛年推门进来,长官,我要走了哦。

    过来~沈青訸躺在那指尖勾了勾。

    唔~沈绛年刚俯身,就被沈青訸勾住脖子拉下去吻住。

    草莓味儿的~沈青訸拉开距离,舔舔沈绛年的唇瓣,沈绛年红着脸抱怨,我刚画好的妆。

    沈绛年离开,沈青訸麻利地起床,收拾妥当出门。沈青訸出门前给陆之遥打电话,这次打通了,遥遥,你在哪?

    苏北墓园。

    沈青訸怔了怔,难道昨晚不是调虎离山?她顿了顿,道:我现在去找你。

    别过来。

    第554章 最新更新:20190331 08:55:22

    我不想见你。陆之遥说罢,就挂了电话。

    沈青訸还是去了苏北墓园,因为不能提供有效的信息,无法进入墓园内。

    沈青訸陆之遥发信息:我到墓园门口了。

    对方正在输入。

    陆之遥:我说了,我不想见你。

    沈青訸:陈锦苏昨晚给我发信息了。

    陆之遥的电话立即打过来,怎么回事?

    给我打电话,担心你做傻事,希望我来看你。

    然后呢?

    然后我来了,她却派人去给沈绛年送了外卖。沈青訸冷笑道:你看看她这人,是到死都会回头了。

    陆之遥沉默不语,沈青訸缓了缓,道:遥遥,我能进去吗?

    进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生父母葬在这里。

    我到都到了,进去看看他们,问候一声再走。

    等我。

    片刻后,一身黑色打扮的陆之遥出来了,周身黑色衬得陆之遥的脸色越发苍白。

    你昨晚在这里了?沈青訸随着陆之遥往墓园深处走去,尚处冬季,尽管有苍松翠柏点缀,墓园内仍是萧索,加之远离城市喧嚣,整座墓园的静幽透着一丝凄凉。

    恩。陆之遥在一座祠堂门前停下。

    进门是小厅,往里走才是供奉的牌位,左侧是一间卧室,冬日里自然是冷清极了,你晚上住这里不冷吗?沈青訸撩开帘子探头看了一眼退了回来。

    还好。陆之遥坐在牌位旁边的木凳上,桌上放着佛珠和经书。

    沈青訸四处打量,轻轻叹了一声,人这一生,真是禁不起细想。细想的话,活着是一件极为无聊的事,无论怎样折腾,都要奔向死亡之路。

    陆之遥低头对着经书凝神,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回应沈青訸。

    我给老人家上柱香,行吗?

    恩。

    沈青訸去旁边净手,上香跪拜后,沈青訸就站在祠堂中央,仰头望着牌位,老人家,若真有在天之灵,就保佑遥遥以后幸福吧。

    陆之遥抬眸,眉头微微拧了拧,别在这胡言乱语。

    让你幸福是胡言乱语么?

    是。陆之遥应得颇为赌气。

    沈青訸走到陆之遥跟前,微微倾身,遥遥,那我们去外面,我有话想跟你说。

    陆之遥低着的头摇了摇,我不想听。

    可我想说。

    你要说什么,我知道。陆之遥翻开经书。

    那你说说看。沈青訸压着扉页,你不说,我就在这里说,你要是不怕被老人家们听了去,我不在意。

    你!陆之遥眸光闪烁,还有未干的泪痕。

    苏北墓园是不少富人们乐于选择的栖身之所,环境清幽,风水宝地,早期有权有势的都可以单独买上一间祠堂和别院,现在土地资源紧张,已经不能再买了。

    陆之遥的父母是早期安葬在苏北墓园里的,祠堂和别院在苏北墓园也是数一数二。

    两个人沿着廊道往山水深处走,潺潺的流水声入耳,仿佛是在山林间。

    遥遥,我已经放下过去了,我希望你也能放下。

    呵。陆之遥清冷地笑了笑,我就知道。

    你知道,你却做不到。

    有什么做不到的。陆之遥指尖勾着枯枝揪了一下,刺痛感让她皱眉,你少自作多情了,我从没有喜欢过你。

    沈青訸一怔,陆之遥轻笑的声音,骗了你那么久,我都懒得骗你了。陆之遥回眸,笑靥生花,从开始我认识你,但后来的分开,都是我精心策划的。

    沈青訸眸光冷然,陆之遥哼笑乐出声,怅然道:很难相信是吧,权力和财富的诱惑就是这么大。

    你撒这样谎,有意义吗?尽管沈青訸曾经笃定坚信是这样的原因,但经由陆之遥亲口说出,对她来说还是难以接受,我知道你在意我。

    你是我的摇钱树啊,不在意你怎么行呢。陆之遥浅笑,只是现在摇钱树有了新主人,不需要我了。

    所以,你真的放下我了?沈青訸直直地望着陆之遥的眼睛,灼灼的眸光让陆之遥无法直视,她低下头那一瞬,沈青訸走到她跟前,略微歪着头盯着她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放下我了,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说你心里从来没有我,你说啊。沈青訸的逼迫,让陆之遥默然,她转过身背对着沈青訸,半晌都没再说话。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面对自己,接纳自己,你一辈子都会活得这么痛苦。沈青訸盯着瘦削的背影,认真道:承认你曾经喜欢我,得到过我,承认你现在喜欢我,但失去我,这是你解脱自己必须要走的一段路。

    陆之遥用力握紧假山的突起,重申道:我不想听。

    我是过来人,我曾经比你更先尝到了苦果的味道,你结婚的时候,我生不如死沈青訸颤声道:我曾经想浑浑噩噩活一生,我欺骗自己只要不去想就可以当做没发生,但是不可能,你就是结婚了,你就是嫁给了沈俊豪。

    陆之遥低头,面对假山而站,一动不动。

    我哭过,闹过,怨过,恨过沈青訸一字一顿地说,但最后,也不能改变我失去你的事实。

    沈青訸缓步到了陆之遥的背后,轻声说:我曾经以为我的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了,但是老天悲悯,让我遇见了沈绛年。

    如果没有失去你,我就不会遇见她。沈青訸走到陆之遥旁边,靠着假山盯着她低垂轻颤的睫毛,柔声说:遥遥,你只有过了我这个劫,才会遇见属于你的那个人。

    劫,沈青訸如今把她定义为自己的劫,那就是她在沈青訸那里也是劫难。

    陆之遥悲凉地笑,那我祝福你,你过了我这个劫。

    我是你的劫,你是我的幸。沈青訸牵起陆之遥冰凉的手捂在手心里,如果我没有遇见你,我会死;但是如果你没有遇见我,你会比现在更幸福。

    人生,最没有意义的事,就是假设。

    如果是永远都不可能被实现的梦。

    放下过去,才能走向新生活。沈青訸捏了捏陆之遥的手心,我是曾经恨你,但是我现在是真的想你好。

    陆之遥眼眶发酸,抽回自己的手心,漫步往祠堂走,缓声道:你要是真的希望我好,就放过陈锦苏吧。

    沈青訸跟在陆之遥身后,你是你,她是她。

    陆之遥步子顿了顿,继续往前走,沈青訸继续道:能放过陈锦苏的不是我,应该是她自己,但现在她自己在作死。沈青訸声音冷了下去,一辈子都在监视我,昨天让我出来找你,她派人给沈绛年送外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就算了,还想用来对付沈绛年,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让她悔不该当初了。

    最初为了我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陆之遥回身,湿润的双眸泛红,你知不知道,我只有她一个家人了。

    这样加败类愧对家人这个词,沈青訸不为所动,冷漠道:以前为了你可以,那是只针对我,现在她针对沈绛年下手,我容忍不了。

    她只是送了外卖,又没有伤害绛年。

    等到伤害就晚了。

    青訸,老爷子的遗嘱你应该知道,你能把华洋国际的股份给陈锦苏吗?她只是

    不能。沈青訸一口回绝,就在昨天之前,我对于沈家的财产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陈锦苏似乎很在意,呵,沈青訸冷哼了一声,她越是想要的,我越是要拿走,沈青訸笑意浅浅,说出来的话却是凌厉的,我得让她能品尝到孤独和绝望是什么滋味。

    你陆之遥直直地望着沈青訸,失望地摇摇头,你变了。

    面对陈锦苏的沈青訸,从来都是这样子。沈青訸进一步上前,温柔地笑,陆之遥面前的沈青訸,还和之前一样,可能会任性,但也会听她的话,只是人年长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能全听你的了。

    青訸,算我求你,不行吗?陆之遥双手抓着沈青訸的腕子,颤抖地说:就算不能放过陈锦苏,也别把她推向万劫不复,好不好?陆之遥的泪水滑下来,痛声道:她要是死了,我、我真的

    沈青訸主动将陆之遥抱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如果你愿意,我还是你的家人,只是我不希望你是我的大嫂,我宁愿叫你一声姐姐。

    别叫我姐姐,陆之遥推开沈青訸,也别叫我遥遥。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叫你遥遥么?

    现在不希望了。陆之遥头也不回地说。

    那要叫你什么?沈青訸顿了顿,我不会再叫你阿遥了。

    那你叫我小姨好了。

    小姨?沈青訸不可思议。

    陆漫云姓陆,陆之遥也姓陆,我是沈绛年的小姨,你是沈绛年的恋人,你不该叫我小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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