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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分配的alpha对我一见钟情——无边客(1

    童姚哑口无言,留下一句:希望他不要太霸道。alpha的劣根性,童姚自己也有。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生活了十八年的家,童青鹤心脏扑通扑通急跳,手心布满湿汗。

    新家的家具短短两天布置齐全,江绍之带他在一楼看了一圈,随后去了楼上的卧室,中间那张特别大的双人床让童青鹤立刻看紧张了。

    江绍之也在沉默注视着双人床。

    最后,江绍之开口:试着躺一下。

    童青鹤被放倒在床上,矫健的身躯在旁边压迫着他,透不过气。

    叔叔,你压得我

    江绍之迅速松开他,起身坐在床头,甩了甩额头不停滴落的汗珠。

    房内打着适度的冷气,根本不会冒汗。

    叔叔童青鹤傻眼,刚爬起,手被江绍之攥得很紧。

    触手温度高烫,浑身血液几乎往头顶汇聚,江绍之绷紧了血充红的脸,咬着牙,意想不到自己竟然在短短一个月间,迎来第二次结合热。

    他看着童青鹤,挤出一句:我可能又发情了。

    第25章

    体内的高温致使江绍之脖子和脸迅速红了一片,额头泌出的汗液沿着高挺的鼻梁一滴接一滴的滚落, 在床单上渐渐砸出一个个水印子。

    童青鹤抹去布在江绍之眼睫的汗, alpha眼皮重重一抖, 攥在童青鹤手臂的力道越来越重,在手腕上捏出一道红色的印子。

    听着alpha逐渐沉缓的呼吸,童青鹤也跟着紧张。

    叔叔,你还好吗?

    顾不上被捏疼的手, 童青鹤看着自己alpha突发的紧急情况, 自己也干着急。

    他对alpha的生理知识了解甚少,也就上次半推半就的按照网上教学做了一次, 没多少经验, 过程中还差点被江绍之弄得没个完整的人形。

    alpha的情热期按常理推论不会比omega频繁, 可就在这为期的一个月间, 他却见到自己的alpha第二次出现这样的状况。

    童青鹤急得脑子都不太转的动,想起信息素配合自己入侵alpha精神领域时伴有安抚的作用, 他调节好自身情绪,缓慢释放出信息素,企图让自己的alpha冷静下。

    信息素越来越浓,江绍之艰难地移开视线, 清新甜美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 催动着他内心膨爆的某种念想, 下一刻, 把童青鹤掀倒在枕前。

    童青鹤被惯倒后仰着躺, 视野间朦朦胧胧, 依稀看到眼前犹如火焰燃烧的深邃眼眸。

    alpha的力道令童青鹤陷入短暂的眩晕。

    热淋淋的汗液不断落在他额前、脸颊、嘴边。他试了试味道,汗水又湿又咸,一股纯厚的沉香气息争先恐后钻进喉腔,童青鹤情不自禁的抓住江绍之手指,脑袋更晕乎了。

    叔叔,你还

    好吗。

    话音吞没。

    江绍之当然不好,身体里好像关了一只狂躁的野兽,精神崩乱,只有茉莉香的源头显得柔软清甜。

    江绍之凶狠地汲取着童青鹤嘴里的气息,周围的床上用具乱糟糟地被扯得七零八落。

    小omega翻了一个角度,沉香溢满整间卧室,犹如滔天巨浪翻涌拍打,茉莉香浮沉在沉香的浪花翻滚中,急骤的被淹没,沉香向主,不给茉莉香半点退路。

    童青鹤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胸腔似乎被一股无形的东西压迫,心脏咚咚地急跳,跃在嗓子眼边,他不断吞咽口水。

    江绍之哑声:跑什么。

    童青鹤确实要跑了,他一双撑起来的手臂剧烈颤抖,使不出半分力气,趴在床尾急促地呼吸。

    滴滴答答的汗从额头和鼻尖滑落,头发沾了汗湿润地贴在脸颊,汇聚在下巴处打在地板,砸出一个一个的小水坑。

    卧室内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急促声,透露着隐秘而焦虑的暧昧。

    童青鹤软手软脚的,喝醉酒一样熏熏然的准备从床尾爬下。

    alpha热烫的掌心猛地把他拖回去,下巴重重磕在柔软的床尾,他嘴里发出一声动物般的呜咽,眼花缭乱,江绍之双膝碰在床头,又问:跑什么。

    这次的alpha比上次可不温柔多了,童青鹤说不上自己怕还是不怕,总觉得要被他的alpha拆吞入腹。

    他很快被制伏起来,背对着天花板,江绍之的呼吸几乎贴在颈后,细腻的肌肤泛起一层层鸡皮疙瘩,停在腺体边缘。

    alpha粗糙的指腹碾在脖子后,好像把一只幼兽的命门捏在掌心。这块地方的皮肤被搓得发红,本来就是Omega敏感脆弱的地方,江绍之如此粗鲁的拿捏着,让他有些疼了。

    童青鹤咬着嘴克制发出痛呼,他乖乖蜷缩在床尾,眼角却逐渐蔓延出淡淡的泪痕。

    指腹将后颈的周围搓按得实在又疼又敏感,童青鹤觉得自己脖子勒在一根线上,再稍微使劲,他就断气。

    好一会儿,他颤颤悠悠的发出一个气音:疼

    我疼

    窒息闷热的空气仿佛涌着一股躁动,因为小omega的一个字,恰恰拨动到江绍之狂躁的神经。

    江绍之倏然停止下手里摧残的暴行,他看着小omega几乎红肿的腺体,肌肤隆起高高的一块,可见失去理智的alpha有多狂躁。浮动在空气的茉莉香信息素转渐微弱,就像忽然间没了气,跟它的主人一样,疼得不行,彻底焉下。

    窗外晒进的阳光直直刺进眼球,江绍之游离的意识瞬间拉扯回来,他喘了一口气,松开对童青鹤的压制,恍惚而克制的向后退出一段距离。

    至少对童青鹤来说,暂时能保证他安全的距离。

    江绍之像一头伺机而动的兽,童青鹤是美味的猎物,可他没办法去去伤害他。

    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alpha的结合热每一次的强烈程度都视情况而定,但他们的情热比omega来的汹涌是确切的。江绍之以往通过服用大量抑制剂压制自身的情热期,有了omega的第一次,刻印在身体的记忆令他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克制了。

    他摸了摸鼻子,鲜红的一片血液淌在指缝间。童青鹤眼泪朦胧的回头看了看,被江绍之手里和嘴前的鲜红吓了一跳。

    叔叔,他没剩余的力气说话,虚虚弱弱地卧在床尾,显然没从刚才那场腺体的摧残下回神。

    江绍之移开眼,身体是热的,语气却是淡的:我先出去。

    alpha浑身都是汗,衣服湿透了贴紧,展露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江绍之低着脸迫切离开卧室,童青鹤晕乎乎地躺了十来分钟,楼上楼下悄然无声,静得他心里有些慌乱,担心自己的alpha出了什么事。

    流失的体力和精力一点一点回到身上,童青鹤迈开软乏的腿脚,扶着门徐徐下楼,最后在卫生间里听到里头的动静。

    他趴在门口,不确定的叫:叔叔,你在里面吗?

    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门隐约传到童青鹤耳边,他抬手敲门,急切地连敲几下:叔叔,你在吗

    安静地过了几分钟,门口哗地拉开,童青鹤望着面前**站着的alpha,一股冰凉的水汽从他身躯散发,他碰了碰,手臂冰得绷紧。

    童青鹤眼睛又红了。

    叔叔,我可以像上次那样

    话音消落在嘴边,童青鹤越过江绍之身后,看清楚洗手池上落着一大排药剂和针管。

    童青鹤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前,他推开江绍之进去,拿起使用过的药剂,又看看旁边的针管,江绍之短短的几分钟内打了许多支alpha信息素的抑制药剂。

    抑制剂分有两种,第一种是比较常见的食用型抑制剂,童青鹤自己喝过几瓶,这样的食用型抑制剂在医院根据医嘱就能买到,比较亲民。另外一种就是通过针管打进身体的药剂,这类药剂一般用在军队里,效果高效猛烈,为了能保证军人能有效的度过情热期执行任务,但这类药剂往往对身体产生的副作用非常大。

    童青鹤数了数一大排用过的药剂,眼睛红得像只兔子,脆弱的神经情绪瞬间断裂,泪水啪嗒啪嗒沿着脸颊滚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叔叔,我能像上次那样帮你,刚才我叫疼,不是真的怕你要避开你的

    江绍之让小omega的泪水冲的心底,如同砸出一块口子。他把用过的抑制剂收拾处理好,扭开温水,捉住童青鹤的两只手放下水底冲洗干净,牵着他走出卫生间,坐在客厅,不算有多温柔,笨拙又放轻了动作替他擦拭眼泪。

    童青鹤握住江绍之的手腕,嘴巴颤动,哭得身体都在抽。

    江绍之抹了抹他的眼角:别哭,我还受得了。

    江绍之之所以没像上次在基地里要了童青鹤,最顾忌的还是omega的身体短时间内不能承受alpha猛烈的索求。

    那一次他让童青鹤整整躺了三天才恢复,这一次如果真的发生些什么,童青鹤的发..情期眼看就要到了,他不能保证具体在哪段时间,更无法预测连续短时间承受过两次alpha索要后,omega的身体会不会受到损害。

    假如真的出了事,江绍之担心对自己omega的伤害是不能够挽回的。

    alpha强大更甚至存有野蛮的天性,但他们是存有精神意识的人,作为人类,首先就得学会控制,控制着不伤害自己的omega。

    omega不是盛载他们狂躁和私..欲时的容器。

    江绍之沉着声对童青鹤解释:你的情热期就快到了,我用一次抑制剂无关紧要,但你的身体要好好休养,熬过第一次结合期。

    童青鹤抱着江绍之不说话,他在新闻里看过一些alpha为惩自己的私欲而不顾omega的感受结合的消息,alpha和omega某些生理结构是相同的,他们都有发..情期,但alpha天生强势,omega处于弱势,似乎就是这样的生理结构因素,让一部分人理所应当认为,既然都发情了,就必须结合,从而标记omega。

    omega就是一个被标记的存在,依附于alpha的存在。无论有人顽抗到什么时候,最终的归宿,不都得跟着alpha。

    在alpha根深蒂固的思想里,至少大部分人都这么认为。而童青鹤的alpha选择不惜伤害自己,从而尊重他。

    第26章

    两人同居的第一个晚上,江绍之主动要跟童青鹤分房睡。

    主卧留给童青鹤, 江绍之收拾好客卧, 转头就见自己的小omega立在门外, 迟疑地不敢进,但对他显然还有话说的样子。

    江绍之抬手一招,童青鹤跑到他身边乖乖等着,余光飘忽的四处乱晃, 像在找某些东西。

    江绍之会意, 主动拉开第二个的抽屉:抑制剂都放在这里。再拉开第三格,里面的抑制剂比第二个格子里的少了不止一半, 属于规范使用的标准剂量, 药剂上标注的是omega专用。

    童青鹤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一排抑制剂, 江绍之抱他起来放在腿上, 单手虚虚搂握,嗅了嗅童青鹤沐浴之后散发的浴乳清香。

    打过大量的抑制药剂后, 江绍之体内的热潮已经散得差不多,只要童青鹤这两天不再发散信息素,就能完全稳定平复下来。

    江绍之问他:今天怕不怕。

    alpha语气平淡,对自己的omega陈述实情, 预估险恶:如果不是你喊了疼, 我不会停下, 甚至会冲破理智, 咬破你的腺体, 更严重的, 会拧断你的脖子。

    江绍之的精神体是凶兽穷奇,象征凶残与暴力,喜好战争,凶邪又古怪的异兽。这一定程度上,同样预示着潜藏在江绍之血液里的战斗因子,否则他不会连续十二年在外执行那么多项凶险的任务,越是危险的敌人,他越喜欢与之狠斗,直到把对方击败。

    他善于用沉默隐藏自己,那么强悍凶狠的一个alpha,拥有轻易就能折断的omega,不知道需要多大克制力,多么轻巧的力道,才能在拥抱中不会碰伤他的omega。

    童青鹤摇头,状态与上辩论课时相差无几:我相信叔叔不会伤害我。而且你也停下了。

    完全把童青鹤打动到的地方,就是是江绍之强迫自己停下后的那一番话,让他无比安心。

    叔叔,我们真的要分开睡吗?

    江绍之避开不答,招出穷奇,拍了拍童青鹤的肩膀:让它陪你。

    庞大的穷奇以一个乖巧的姿势卧趴在地板上,爪子收着,免得把新房子的地板抓花。

    那么大一只凶兽对童青鹤伸长脖子,脑袋挨在腿边蹭了蹭,小巧的褐色三角耳朵藏在绒毛中轻微抖动,凶兽一撒娇,有种违和的温驯,但使人生出别样骄傲的驯服感。

    这只大多人都惧怕的凶兽,好听他的话。

    童青鹤跃下,脚差点踩到穷奇的爪子上。他讪讪地回头,江绍之目光纵容,接着穷奇把爪子直接垫在他脚边,用行动告诉他不介意往它爪子上踩一脚。

    穷奇就是自己的alpha,抱着这个念头,童青鹤扑进穷奇软绵的脖颈边,一抓就是一手的毛。

    他给穷奇顺毛,亲了亲它的耳朵,侧过脸,也见江绍之耳朵微微动了动,爬上可疑的薄红。

    面容冷峻的alpha耳朵会红,实在是个反差萌。

    童青鹤更加喜欢了,抱着穷奇,一会儿摸摸它的眼睛,一会儿亲密地对它的亲,在它嘴边顺毛,一直顺到腹部下柔软的毛。

    江绍之伸手掩在嘴边,再往下顺毛就不得了了。

    他清了清嗓子:童童,带它去你房里。

    穷奇站起身,低低伏着脑袋,用嘴叼住童青鹤睡衣的一角,暗示他回主卧。

    童青鹤跟着穷奇回房,江绍之暗自松了口气。

    alpha倒躺在枕头上,颧骨泛起一层异于蜜色的暗红。他克制着信息素释放的冲动,隐忍着,聚在脖颈的汗愈发湿润,垂在一侧的手慢慢有了动作,额头前汗水密集。

    穷奇剧烈地抖了抖庞大的身躯,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叫,缩在主卧的一角,看起来委屈了它。

    童青鹤见它一直发抖,过去摸着它的脑袋: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穷奇喉咙里咕噜噜的声音转成低沉的呜咽,听上去好像大猫的叫声,带有些黏黏腻腻的调调。再抬眼,望着童青鹤的一双兽睛,平时威风又精神,特别震慑人。现在倒像一颗浸在水里的焰色宝石,水润湿亮,鼻子喷出的气息尤其灼热,哼哼的,尾巴绕在童青鹤腿边扫了一圈,想卷上去,又收回来。它似乎难受,对童青鹤撒娇。

    童青鹤以为房里空调打高了,于是配合穷奇把冷气调低了一些,多加了一床被子。他回到床上躺下,半晌,缩在角落里的穷奇凑近,硕大的脑袋搭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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