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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斯洛特此时才发现,他是躺在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而对方正跪在他头侧,低头与他说着话。她身后的红色碎发从脑后调皮地滑下,轻轻扫到了他的额头。

    看着眼前这个人熟悉的容貌,他不自禁开口轻声唤道:雷娜塔。

    红发的雷娜塔看他终于清醒过来,便笑着站了起来,伸手将兰斯洛特从地上拉起。

    兰斯洛特有些怀念地握住了她的手,随后便借力站了起来。

    而此时他才发现,对方竟然不是穿着他印象中那修身简洁的训练装,而是一身层层叠叠纱质的奇怪裙装。

    那纱裙的样子虽然奇怪,但似乎有点眼熟。

    对方发现了兰斯洛特脸上疑惑的表情,却是用手捏着裙摆在原地转了一圈,一脸开心地问他道:我新做的裙子,好看吗?

    兰斯洛特仔细看了看,实在说不出有什么好看的,便只回答道:很奇怪。

    雷娜塔闻言便是翻了个白眼,碧绿的眼睛在阳光下却依旧闪烁着快乐的光芒:我跟你讲,你这么说话,以后是要单身一辈子的!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兰斯洛特并不在意这种说法,只是也跟着笑了笑,随着对方往前走去。

    可是红发少女笑完之后却又一顿,随后却笑嘻嘻转头看向他,一脸得意地说道:哦,我忘记了。我是要嫁给你的!所以你放心,你是不会打光棍的。

    兰斯洛特听完这句话,眨了眨眼睛,却并没有像多年前那样直接开口拒绝,反而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为什么想要嫁给我?

    问出这句话,兰斯洛特才忽然意识到,他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这样问过她。所以他也根本不会知道对方会怎么回答。

    谁知道少女却歪着头,看了他许久,就又满脸笑意地对他说道:因为你好看呀!

    脸上的笑容灿烂把阳光都比得黯淡了。

    兰斯洛特闻言就一愣,随后却又低低笑了起来。

    这确实像是她会说的话。

    他从来不知道他对雷娜塔的印象会如此深刻,深刻到他现在甚至还能清晰地描刻出对方的所思所想。

    面前的少女看他笑得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还伸手推了推他道:我夸你好看,你竟然没有害羞。有长进了啊!

    兰斯洛特一边笑,一边却被对方手上的那个丑到有些恶心的护腕给闪了眼。

    真是的,为什么做梦都要梦到这个东西呢?大概是因为最近看得实在太多了。

    雷娜塔见对方痴痴地看着她手上的护腕,忽然伸手将它摘了下来就往兰斯洛特手上套去。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看上这个了,那就送给你吧。她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强势地拉过兰斯洛特的手,真的将它戴了上去。

    随后她开心地拉着兰斯洛特的手,朝他笑着说道:这是给你的定情信物,既然你收下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兰斯洛特并不否认,只微笑着看着女孩脸上满足的神色,感受着手上那有些微凉的熟悉的温度。

    那双碧绿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眼中闪烁着的星光,让他不知不觉便沉迷在其中。

    随后他一阵恍惚,不知何时忽然又躺倒在了草地上,而雷娜塔却叉开了双腿,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

    她那一头火红的头发,在阳光下不知为何闪烁出金色的光芒。她低头看着他,脸上却不再有之前的灿烂笑容,反而一脸愁容地看着他。

    她一边伸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胸膛上,一边双眼幽幽看着他,口中悄声呢喃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太痛了,我想活下去

    兰斯洛特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四肢明明是自由的,却不知为何根本使不上劲。

    杨远在这个落后且贫穷的世界流浪了一个多月,走过的不是荒野便是小村落,里面的村人穿得有些比他还破旧。

    没有食物,只能啃野果,手无缚鸡之力,连一只兔子都逮不到,这儿的晚上还很冷,穿着乞丐装的杨远在这个贫瘠的异世界游荡了一个多月,在经历了饥寒交迫之后,就再也维持不住他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尊严了。

    因此,在他终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城市,还没想明白城外的世界明显还处于类似欧洲中世纪的时代,为何这个城市的城墙便能建得如此之宏伟高大,简直堪比现代他就已被城外贵族布施的免费面包吸引了。

    他一边想着,这个世界的贵族也没当初流浪时,那些小村落中的村民说得那般凶残无道嘛,一边慌不择路地上前便跟着其他同行者们开始哄抢。

    但是显然当地贵族们对此早有所准备,杨远还没靠近,便被一个无形的巨力大力推开,重重摔落到了地上。他还没从背部的痛楚中反应过来,便被砸向自己的坚硬面包吸引了注意。他立马捡起怀里的面包,想都不想便吭哧吭哧地啃食起来。

    而此时,他显然没工夫去注意,城外临时搭建起来的布施棚屋外站着一溜全副武装的士兵,而屋里有几双冷酷的眼睛,正在观察这些衣衫褴褛的流浪汉。。。

    骑士们似乎很赶时间,费利蒙他们几乎吃睡都在车板上。两天之后,他们就到进入了科尔巴夫。

    这两天费利蒙几人过得非常辛苦,却也异常轻松。他们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坐在车上聊聊天就可以。骑士们一日要给他们吃三顿,每餐都可以让他们吃得很饱。

    当费利蒙那天吃到第三顿饭的时候,感动得想落泪。

    车上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吃得很干净,他还看到那个一脸羞涩的少年,甚至在偷偷舔盘子。

    等吃完饭,费利蒙想了又想,还是下了马车,找到那位给他上药的骑士大人,结结巴巴地把自己的身份说了。

    瓦伦对于面前这位长相英俊的青年所说的话,有点不太理解。直到对方反复强调自己来自费诺里,他才忽然明白过来。

    是的,我知道你来自费诺里。当然,是的!瓦伦强调地点点头,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温和一点。

    领主大人的意思是将所有人,瓦伦伸手比了个圈,所有归属于鲁尔堡的贵族次子们只要你们的父母愿意,便将你们全部召集回鲁尔堡。不管你们原本属于科尔巴夫还是费诺里,现在你们都属于鲁尔堡了。

    费利蒙听到这话,才终于放心的舒了口气。他虽然并不知道鲁尔堡将他们召集过去,是需要他们去做什么。但是对于他来说,事情不会更坏了。

    而现在,瓦伦大人一天给他们吃三顿饭,让他们坐在马车上,而士兵们却徒步行走,甚至还说要带他去看医师。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表明着领主对他们的态度吗?

    等他一脸轻松地走回马车时,同车的另外几人看到他的表情,也都明白事情应该是没有搞错。

    于是当第三天进入科尔巴夫之后,少年们发现他们所行走的道路比其他地方都平坦宽阔许多,还轻松地跟走在一旁的士兵聊了起来。

    以前我们的路比别的地方都还要难走。那高大的士兵笑嘻嘻地对他们说道,之前为了打仗,杨远阁下还让人把地都挖得坑坑洼洼的。可是仗打完之后,杨远阁下去了趟昆森堡,回来之后就找人重新开始铺路了。

    那士兵说完还笑眯眯地对费利蒙眨了眨眼睛,其中的隐晦之意不言而喻。

    费利蒙和身边的人也都笑了起来。

    他们这几天已经听士兵们说过很多关于这位杨远阁下的事情了。

    杨远阁下在鲁尔堡建立了很多工厂,在去年冬天的饥荒中救了许多人。杨远阁下很聪明,会设计非常厉害的木质机关,正是这些机关,使费诺里的几倍于鲁尔堡的军队都全军覆没了。

    杨远阁下还是半身女神的祭司,是能直接面见女神的人。

    哦,半身女神,你们知道吧!

    是的,他们现在当然都知道了。这一路上,士兵们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这位半身女神了。

    虽然费利蒙听得半信半疑,但是这位女神听起来似乎做的都是许多好事。而她的祭司杨远阁下又是个既聪明又强大的人。

    不过最让他惊叹的还是士兵们所说的不久之前的那场祭典。

    竟然一个人就能将一场波及整个科尔巴夫的瘟疫驱散也许,那真的是一个坠入凡间的神祗吧!

    而少年们对于这位杨远阁下所做的事情更感兴趣那简直就是他们向往的、想要成为的人一位博学多采又能力强大的贵族,在拯救他人的同时,又能建立自己的威名,举手投足间,便能决定千千万万人的命运。

    这该是怎样一个人?

    少年们不知不觉就在脑中幻想起了这位大人的形象

    你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如果幸运的话。士兵在一旁说道,以后你们就要为领主和杨远阁下做事,成为鲁尔堡的书吏官员们了。我们打下了费诺里,那片领地太大了,不够人管。骑士大人们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根本没有心力去管理他们的领地。所以杨远阁下把你们招回来成立市政厅,以后你们都会在里面工作,或者去别的市政厅之类的。

    显然这个士兵知道的比较多,也很乐意告诉这些忐忑不安的少年们。

    少年们此时才明白自己以后所要走的路,他们惊喜地发现自己并不是被带回去做仆役的。虽然他们也曾一度想象过有可能成为骑士,但是一想到家中的状况,就知道这是异想天开了。

    但是现在,这条路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再好也没有了。

    回到鲁尔堡,成为领主大人手下的书吏官,如果做得好,甚至有可能成为封臣。到那时他们就会有自己的封地和领民。这是一条以前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前途太过光明的道路。

    费利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要知道就在几天前,他还在为吃饭的事烦心。

    而现在,他却有可能即将成为一位书吏官直接为领主大人办事。

    当他们行走在科尔巴夫刚刚铺好的道路上时,他们还能看到路边有不少人弯腰在清理新铺好的路。在他们走过去之后,那些人都纷纷向他们行礼。

    甚至还有人捧着面包过来,进献给瓦伦大人。

    并不是所有的骑士大人都会有这样的待遇的。瓦伦大人来自神殿,他是神殿骑士,深受民众的爱戴。那位高大的士兵有些得意地悄声跟他们说道。

    费利蒙并不是很懂这个神殿骑士的概念。他只知道圣殿骑士,那是归属于圣廷的骑士。但那与各方领主大人们的骑士团完全不相干。

    可是听这位士兵的意思是,瓦伦大人是听命于领主而来迎接他们的。

    那么一位听命于领主的神殿骑士,这听起来就有些不太好理解了。

    瓦伦当然没有接受他们的面包,只是对他们点了点头,在马上与他们行了一个半身礼。

    那捧着面包的妇人有些激动地赶紧跪了下来,不停地对他磕头。瓦伦有些尴尬地顿了顿,最后还是拉了拉马绳离开了。

    越靠近鲁尔堡这样的事情就越多,瓦伦最后不得不在自己印着神殿徽章的盔甲外,又披了一身粗布袍。

    而费利蒙几人却已经被眼前所见到的这个繁华的城镇给惊叹到了。

    除了费利蒙以外的其他几人,都是曾经来过鲁尔堡。

    可是现在这个鲁尔堡与他们印象中那个刚刚脱离出村子样式的小镇,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儿到处都是已经建成的和正在建的高大建筑物,道路宽阔到几辆马车并行都没问题,街边店铺里商品样式繁多且新颖,客人来往不断,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建筑,不管是店铺还是普通民众的住房,都是一个样式的,干净整洁。好像都是出自同一个土系魔法师之手可是魔法师可不会为普通平民构建住房。

    而他们这些人显然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也有不少人站在路边,笑眯眯地对他们行礼问安。

    日安,书吏大人们,欢迎来到鲁尔堡。有些绅士们摘帽向他们行礼道。

    几人坐在车板上,有些手忙脚乱地想站起身来回礼,被瓦伦给喝止了。

    危险,坐好。随后他转头向人们点了点头,又驱马回到车队前的位置。

    少年人们尴尬地朝绅士们笑了笑,只能坐在车板上躬身回礼。

    那些绅士们却对他们露出善意的笑容,甚至有人还跟着马车走了起来,与他们说道:市政厅就在前面的位置。你们以后大概会在那里工作。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请一定不要吝啬开口。我是费伦卡希尔。

    少年人赶紧又向他点头致意,还与他通了姓名。

    那位卡希尔先生微笑着,非常认真地将他们的名字记了下来,随后站在原地向他们躬身行礼挥别。

    这样的恭敬与热情,让费利蒙的心又热了几分。书吏官,听起来就是一份既高尚又受人尊敬的工作。

    瓦伦看着那些人与未来的书吏官们各种套近乎,脸上也只是淡淡的,漠不关心地走在车队前,并不阻止他们。

    未来的路要靠他们自己去走,而能留在鲁尔堡的永远是那些最忠诚、最虔诚的信徒们。

    费诺里比科尔巴夫大了许多,不仅有几个规模还算不错的小镇,甚至还有一座圣廷的修道院。

    对于圣廷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偏僻且没有油水的教区。所以这座修道院中也只有一位阿诺德神父,而没有主教。

    年轻的阿诺德原本在另一个比较大的教区里面担任神父,而且他非常幸运地遇到了该教区主教的退休,他本来是主教的非常有力的竞争人选之一。可谁知道另外一个对手却用重金买通了上一级教区主教,在竞选还未开始时,就将他调离了那个教区,调派到了费诺里。

    阿诺德当时简直是咬断了牙齿,眼睛睁看着将要到手的主教之位被别人夺了去。

    而当他来到费诺里之后的几年里,他想尽办法托关系,想将自己重新调离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可是直到今日,当他花完了手头所有的积蓄后,都没有得到任何确定的答复。

    这该死的破地方,这些该死的穷鬼!他来到这儿,连一个第纳尔都没有赚到,继续却全花完了。

    最后他只能想办法从这个教区刮点油水出来,否则他有可能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个乡下地方了。

    可是他现在所在的圣尼塔修道院是一个以种植为生的修道院,里面只有一些老弱修士。在爱德华的手下,他们也不能拥有太多的土地和农奴。这就意味着,修道院能养活他们这些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根本就赚不了什么第纳尔来。

    而爱德华费因又是个强硬派,他从来不能从他那儿得到一点油水。他手下的那些小贵族们,也穷得勒紧了裤腰带在过日子跟他之前教区里的那些贵族根本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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