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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招财的猞猁

    这是把他当成查岗的怨夫了。

    有趣。

    晋深时眉头紧锁,眼神捉摸不透,声音很平静,小轻,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言小轻紧盯着晋深时,开始整合数据,程序员的逻辑思维能力是很强的。

    +按照他的尺寸,如果真的强X了晋深时,晋深时肯定会腰酸腿软屁股痛。

    +他仔细观察,晋深时没有出现任何的扶腰、叉腿行为。

    +刚才坐在实木座椅上,也没有歪着侧身。坐得端端正正,非常正常。

    +完全没有一点不适。

    ==晋深时在驴他!

    他的的确确是清白的。

    他的清白来之不易啊。

    泪奔。

    终于真相大白了!

    这种小手段就想套牢言.浪子.小轻,还嫩了点。

    言小轻有点飘,脸上的表情将他出卖。

    小轻,你忘了我们签的合同了?晋深时看着言小轻,目不转视,语气正经又严肃,未经许可,不得随意流浪。以后回家太晚,不能上桌吃饭。饿一顿,小惩大诫。

    一句话,把言小轻的思路全部打乱重启。

    啥?原来说的是这个啊。

    哈哈,这几天过得太舒坦,都快忘记合同这件事了。

    差点以为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了,科科。

    脸皮厚的人永远不会尴尬。

    言小轻瞬间入戏,乖巧坐到一旁挣表现。

    还有,你对我的称呼是怎么回事?晋深时手指敲在木质椅背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言小轻:呵呵。

    得意忘形了。

    晋老狗这个称呼今天早上情急之下喊过之后,觉得很爽口,不知不觉就又喊出来了。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我们必须重新签署一个补充协议,严格规范你对我的称呼,以及门禁时间。晋深时早有准备,桌上摆放着纸笔、按手印的印泥。

    呵呵,晋先生,何必这么认真。看在我初犯的份上,原谅我一回?言小轻揣着明白装糊涂,小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如猫。

    他戴着墨镜,看不清楚表情,头微埋着,颈部线条被拉长,纤细修长,白得亮眼。

    乍一眼看上去,手脚纤长,皮肤白皙细嫩,温润如玉的一个小男生,很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与他说话的时候完全两个样子。

    晋深时看了两眼,觉得喉咙有点干。

    喉结上下滚动,垂下眼睑,移开目光。

    你也可以毁约,现在就可以走。

    晋深时翘起腿,貌似漫不经心。

    生蚝都上锅了,公鸡马上就要烧好了,往哪里走?

    怎么可以走?

    晋老狗,这个玩笑开不得。

    不就是补充协议吗,他签就是了。

    言小轻拿起合同一看,已经打印好了,一式两份,非常正式。

    上面严格规定,没人的时候叫深时、爸爸或者主人,有人的时候叫晋先生或者深时,不得取侮辱性的称呼。

    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家,延迟回家必须报备

    洋洋洒洒五大页,还注明了详细的惩罚条件。

    【具体惩罚操作见附件1】

    言小轻正准备细看附件,张管家过来了,非常贴心地通知言小轻,小轻先生,生蚝做好了,是现在吃,还是等一会儿?

    当然是现在趁热吃啦。

    言小轻飞快地浏览了一遍补充协议,签字盖章按手印,洗手之后乖巧地坐到餐桌旁,一气呵成。

    快点上菜啦!

    作者有话要说:崽啊,你现在究竟签了几份合同了?

    第24章

    张管家效率很高,吩咐厨房,将菜品一一摆上桌。

    最先端上桌的是蒜蓉生蚝,言小轻带着一次性手套,拿着生蚝壳吃得欢。

    所有烦心事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活得很粗糙。

    晋深时坐在他对面,一直在不经意地关注他。

    认真吃饭的样子,又傻又可爱。

    深时,我以后一定按时回家,保证不会到处流浪。言小轻瞬间进入角色,扮演一个合格的豪门爱宠。

    生蚝太美味了,他吃得很开心,手上嘴上全是油,小嘴亮晶晶的。

    油从嘴角溢出往下流,糊了满嘴。

    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他仰着头,感觉油水顺着下巴快流到脖子上了。

    正准备吃完手中的生蚝歇一歇,擦一下嘴巴,晋深时忽然站到他面前。

    头抬起,伸过来。语气淡淡的,拿着纸巾要帮他擦嘴上和脖子上的油。

    不用,我自己来。言小轻躲避。

    一会儿油滴到地上你来擦?

    臭洁癖。

    言小轻把头伸过去,乖乖被擦嘴。

    晋深时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有点嫌弃。

    拿着湿纸巾,按到凹陷的锁骨,顺着颈部,经过喉结,擦干蔓延而下的油滴。

    隔了张湿润的纸巾,指尖的触感依然清晰,能清楚地感受到皮肤的紧致、滑嫩。

    晋深时有一瞬间的失神。

    嘟嘟嘟水果手机固有的铃声打破了沉默,拉回了某人的思绪。

    言小轻的手机响了,他一看,言靳打来的。

    深时,帮我按一下免提。

    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胆敢指挥主人了。

    晋深时望着他,没有动,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我手上有油,一会儿滴到地上了。言小轻嚷嚷。

    晋深时伸出手,按下免提。

    言小轻心里喜滋滋,觉得自己又赢了。

    言靳:言小轻,你在哪里?

    言小轻:我在家里。

    晋深时坐到他对面,眼皮抬了一下,喝了一口鸡汤。

    言靳:我也在家,怎么没看到你?小姨说你出去了。

    言小轻一愣,显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也是,穿过来就住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豪车随便使用,厨师随时待命,水产家禽还可以点杀,这是比家还好的天堂啊。

    言小轻轻咳一声,含糊地说道,我在朋友家里。有什么事?

    言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问你。

    言小轻:我不回。有什么电话里说。

    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坨混着蒜蓉的生蚝肉,一脸大满足。

    晋深时嘴角微勾,把装生蚝的盘子推到言小轻的面前。

    言小轻嘴里包着菜,对着他点头微笑,含糊着说了声谢谢。

    言靳:我听说你被晋深时包养了?

    言小轻嘴里嚼着东西,不以为意,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包养是不纯洁的金钱与肉体的关系,他和晋深时之间是纯洁的爱宠与主人的关系,怎么能算作包养。

    言靳锲而不舍,继续发出灵魂拷问,你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晋深时家里?

    言小轻:嗯。你究竟想问什么?

    吃饭被打扰,语气不耐烦。

    言靳:那你和晋深时究竟什么关系?

    又是晋深时的脑残粉。

    言靳他妈,也就是言小轻的大舅妈,今天才给他介绍了爸,被他怼得发病。

    他还以为言靳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是想男人了。

    言小轻放下生蚝壳,喝了口鸡汤,语气轻佻,我住在他家,你说什么关系?

    言靳语调上扬,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言小轻,你说清楚

    吃饭不准说话。晋深时站起,俯身过来,按下红色拒绝键,小心被呛。

    规矩真多。言小轻小声嘟囔,专心吃东西。

    主动把头伸过去,让晋深时帮他擦嘴巴。

    晋深时抿着嘴,面无表情。

    言小轻以为他嫌弃,吃得更欢,闹着擦了好几次嘴。

    电话的那头传来盲音,言靳怅然若失。

    今天回家就听到母亲哭诉,她被言小轻骂了,气得不轻。

    上次见到言小轻就觉得奇怪,原本温吞懦弱的人,现在还会骂人了,据说挺厉害,母亲吃了好几颗速效救心丸才缓过来。

    刚刚电话传来的声音是晋深时的,两人又在一起吃饭,还住在一起了。

    听那宠溺的口气,言小轻真的傍上晋深时了?

    那林别又是怎么回事?

    言小轻喜欢林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言靳偷看过他的日记本,全是写的林别的事。

    言靳摸出电话,给林别打了过去。

    林别效率很高,投标书已经做好,招标保证金80万也准备好。

    中标几率偏大,但是十来个亿的工程,林别一人吃不下,六千多万的履约担保也拿不出来。

    为了分担风险,实现利益最大化,他找了一个有钱的合伙人陈灼。

    陈灼是开地下酒吧起家的,根本不懂建筑,只知道现在最赚钱的行业建筑排前三。

    林别这段时间天天去陈灼的酒吧报道,每天白的红的啤的混着喝,和陈灼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喝酒是小事,林别两斤的酒量,轻易喝不醉,恐怖的是陈灼好像看上了他。

    陈灼四十多岁,长了一张端方的国字脸,看起来慈眉善目。

    开黑酒吧起家,手段心眼眼界一样不差,比旁人更多的是心狠手辣。

    陈灼有个固定的小男友,身体不好,经常住院。林别刚开始为了讨好陈灼,三不五时去医院探望。

    小男友很单纯,瘦瘦弱弱很文静,话不多,不爱笑。每次林别过去,陈灼的手下都守在旁边。

    一开始还以为陈灼对小男友体贴,直到他有次不小心看到小男友的病历直肠严重反复撕裂、直肠异物

    再联想到小男友身上的青紫,不经意看到小男友手腕间的伤痕

    隐约发现陈灼有严重的抖S倾向,随身携带大型道具。

    他曾经向林别炫耀过高尔夫球杆、珍藏的红酒、造型独特的啤酒瓶

    林别想离开,但是晚了。

    陈灼心性阴狠狡诈、心眼小,不是林别可以轻易脱身的。

    林别为了自保,再加上好不容易谈成的合作,他把言小轻的照片发给了陈灼。

    陈灼一看照片,果然很喜欢。

    言小轻躲林别躲的厉害,正愁怎么把他叫出来,就接到言靳的电话。

    二十来只生蚝,被言小轻吃得干干净净,吃完生蚝,他把一次性手套取了。

    小轻,你眼睛生病了?晋深时将纸巾盒推过去,示意他自己擦嘴巴。

    言小轻胃口好,吃得香,让旁人看得食指大动,晋深时不知不觉多吃了两筷子。

    啊,没有啊。言小轻拿纸抹嘴,顺带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镜。

    大晚上戴墨镜?晋深时勾唇一笑,做了亏心事,心虚?

    晚上八点,屋外阴了下来,有点暗。

    确实不宜戴墨镜。

    言小轻心里咯噔一声,他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

    这是先把他喂饱了再宰?

    我装酷。言小轻嘴巴痞痞向上一扬,觉得自己酷毙了。不心虚,我为什么心虚,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直男无所畏惧。

    既然这样,把墨镜取了。晋深时不等言小轻反应过来,抬手取走墨镜,无名指腹略过光滑的脸颊,指甲有点发烫。

    阴影消失,眼前亮堂起来。

    老子行得正坐得端,虚毛线。

    心中的胜负欲忽然上脑,言小轻直勾勾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这是言小轻第一次近距离端详晋深时,眼黑眉浓,俊朗不凡。

    眼神清澈明亮,眼中好似有一汪幽潭,要将他拖拽进去。

    言小轻败下阵来,率先挪开眼。

    不心虚晋深时手指放到桌上,轻轻敲击,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啊?哈哈,我不敢看你,真好笑,哈哈哈。言小轻歪着头,斜斜地看了回去,故作轻松地对着晋深时眨了下左眼,扬了下眉。

    他嘴唇上还有未擦尽的油,红得像四月的蔷薇,长长的睫毛一开一合,掀起一阵风浪,秋波流转,媚态横生。

    晋深时呼吸一窒,垂下眼睑,视线转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哈哈,又赢了。

    哼,晋老狗,哥哥不是被吓大的。

    没有城墙厚的脸皮,还是不要轻易挑战你言哥哥。

    言小轻尾巴翘起,摇了摇。

    小轻,你这样我真的很困惑。晋深时手指摸搓着酒杯,神情有点异样。

    我又咋啦?言小轻愕然。

    直男抛媚眼?晋深时放下酒杯,挑眉。

    那是挑衅!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眼神battle!言小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晋深时,你说你一个堂堂商业成功人士,怎么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小轻。晋深时坐正,手握成拳敲击桌面,忽然认真,没人的时候,该喊我什么?

    言小轻两只眼睛轱辘一转,每次占领道德的高地之后就容易飘,这个毛病得改。

    歪头回忆,没人的时候,应该喊深时、爸爸或者主人。

    爸爸是忽悠晋深时的绝招,不能轻易喊,言小轻斟酌片刻,喊道:

    深时。

    晋深时满意地点头,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昨天摸我的事,怎么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是摸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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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晋总裁就mo回来了,还有刺激的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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