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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招财的猞猁

    今天晚上,晋深时会单独,一个人,睡在言小轻的房里。

    那你住我的房间吧,我去和表哥挤挤。言靳把房间钥匙塞到言小轻手里,蹦蹦跳跳地走了。

    言靳走到楼下,又拿了一把钥匙给林别。他的手里,还有一把言小轻房间的钥匙。

    不愧是言家未来继承人的房间,言靳的房间又大又宽敞,装修豪华,比他的房间好得多。

    参观完言靳的房间,言小轻正准备出去,就被刘月娇堵在门口。

    言小轻,你家客房怎么霉味那么重,果然是落魄三流世家,上不了台面。刘月娇趾高气昂。

    言家的客房全在一楼,二楼和三楼才是主人的房间。老别墅小区,没有地下室,一楼难免有点潮气。

    言小轻张嘴欲怼,忽然想到刚刚收了两亿,保证要离刘月娇远点,还不能和她说话。

    刘月娇明显就是来找茬的,言小轻懒得和她多费唇舌,钥匙还没捏稳,转手就给了刘月娇。

    那您睡这间。客房钥匙给我,我去睡客房。

    刘月娇实在没想到言小轻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他转性了,喜滋滋接过钥匙,去看自己的房间去了。

    她上楼得早,偷偷听到言小轻要和晋深时分开睡,这个房间就在晋深时隔壁,那她岂不是机会大大的。

    房间全部安排妥当,除了言小轻,几人各怀鬼胎,都想着到别人的房间里面睡。

    作者有话要说:崽啊,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拿了别人的钱是会被抓去暖床的。

    第31章

    言家在露天摆了十二桌坝坝宴,舞台已经开始在唱最后一首歌难忘今宵,客人们纷纷入席。

    言小轻引着晋深时,一出现,就有人招呼。

    深时哥,这里。

    原来是张丛、沈千秋、严逸明三人。张、沈、严三人算是A城有名有姓的人家,他们几人占了一桌,不熟的人也不敢过来坐。

    几人出席葬礼,都是穿着正装。晋深时一身休闲,棉质T恤配亚麻长裤,有点主人的感觉。

    张丛问道,深时哥,你刚刚去哪里了?

    晋深时笑笑,刚刚去小轻房间里睡了一会儿,换了套衣服。

    妈呀,这句话信息量好大。

    睡+换衣服,这是正式确定关系了?

    张丛暗骂言小轻是妖精。

    言老爷子去世,言家日薄西山,靠言靳一个黄毛小子,撑不了几天,还有言老爷子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帮倒忙。

    今天过来的人,一半是听说晋深时来了,过来看看能不能和晋总说上两句话,一半是想着分言家一杯羹。

    言小轻一旦和晋深时过了明路,在座的各位瓜分言家的时候,都要掂量掂量,能否得罪得起晋深时。

    把晋深时安排好之后,言小轻又去招待其他客人。

    张丛的哥哥张烨也来了,不同于弟弟的傻白甜,经验丰富的老油条一眼就看出了言小轻的不同。

    每一个基佬心中都有一个雷达,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同道中人,多看几眼就能分辨出0和1。

    张烨敢用黄瓜发誓,言小轻绝对不是纯弯的。

    长相是受中极品,眼神看起来又不像。

    而且,晋深时很有可能没有得手。

    晋深时这样不避嫌地出现在言家,一看就是来宣示主权的。

    想不到如同老狐狸一般的晋大总裁,也有这么幼稚的举动。

    张烨冷哼一声,他不介意将这团水搅得更浑。

    言家的产业,他是志在必得,如果再收获言小轻这样的美人,何乐而不为呢。

    本来就是无主之物,他不妨争一争。

    张烨一向看不惯晋深时,整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冷冰冰的。

    自家的傻白甜弟弟天天围着晋深时转,说得不好听,像只舔狗,对他这个嫡亲的哥哥也没有那么热情。

    深时,听说刘家和你家有联姻的意向。张烨笑了笑,开了头。

    不知道。晋深时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人选绝对不是我。

    说完,抬眼看了看在一旁帮忙端菜的言小轻。

    张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小言长得真好。

    张丛夹菜的手一抖,大惊,怎么回事?

    他的烂黄瓜哥哥看上言小轻了,那可不行,言小轻是深时哥的。

    在桌子下面踢了哥哥一脚,给他使了个眼色。

    张烨的脸一下阴沉下来。

    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什么都向着外人,从来不帮自家人。

    这时,言小轻正好晃了过来,招呼大家吃菜。

    小言,你是单身吗?张烨心中有气,直接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很微妙,不仅是本桌,隔壁离得近的都竖起了耳朵。

    这样的场合,晋深时出现在言家,肯定和言小轻有关系,明眼人已经在言小轻背上打上了晋深时的标签。

    言小轻回答不是在预料之中,回答是,那是拂了晋大总裁的脸面。

    张丛轻松下来,还以为哥哥要搞幺蛾子,没想到竟然问了这样一个弱智问题。

    那还用说,言小轻肯定会摇头说不是单身啦,他深时哥就在旁边坐着,量言小轻也不敢在这时作妖。

    张丛一直盯着言小轻,看着他楞了一下,竟然点头。

    张丛想冲上去把他打死。

    深时哥都跑到言家镇场子来了,你言小轻居然还胆敢大言不惭地承认自己单身。

    言小轻懵懂地点点头,是啊,他是单身没错啊。

    这位大兄dei,要给他介绍女朋友吗?

    欢迎欢迎。

    但是,他现在身份不同了,有钱了,得精挑细选一番。

    刚点完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胳膊被晋深时一拉,他一个踉跄,直接扑在晋深时怀里。

    晋深时双手架在他的腋下,把他抱好放在大腿上,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言小轻脸腾得红了,挣扎着要起来。

    这么多人看着,言小轻脸皮再厚,也觉得很羞耻。

    别动,我摸摸头。小轻,肚子饿了没?晋深时稍微一用力,言小轻动不了,也不敢动静太大。

    周围人都看着呢。

    一会儿回去摸好不好,这么多人看着呢。

    为了两亿,言小轻咬着牙关,硬忍着没有跳脚,压低嗓子祈求。

    晋老狗又发癫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言小轻豪门爱宠的敬业精神还是有的。

    晋深时将嘴贴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小轻,王助理已经安排好了,三个工作日内钱就会到你的账户上。

    哎呀妈呀,王助理太给力了吧,这么快就办好了。

    现在银行都下班了,这么大一笔巨款,他还以为要拖好久才能办妥,没想到效率那么高。

    言小轻心花怒放,差点就想抱着晋深时亲一口。

    被抱着摸头的那种不适感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坐在晋深时腿上,小脸红彤彤的,怯雨羞云的样儿,又软又甜。

    一看就是发自真心的高兴。

    完全没有被强迫的懊恼。

    晋深时满意了,放开言小轻。

    言小轻从他腿上弹起,旋转、跳跃、360度转体,踮着脚尖跑了。

    外人看来,那就是害羞。

    惯的。晋深时抿嘴一笑,继续吃菜。

    合理解释了言小轻为什么承认是单身害羞,脸皮太薄了。

    看来晋深时真的把他宠上天了,不但不恼,帮他解释,还笑得那么开心。

    张丛对着张烨小声嘀咕,言小轻就是个作精,一边勾着深时哥,还到处招蜂引蝶,哥哥,你可要擦亮眼啊,千万别去招惹他。

    张丛叨逼叨逼,把言小轻的所作所为全部添油加醋告诉了张烨,生怕自家的亲哥哥遭了道。

    言小轻太他么邪门了,他哥哥又是个黄瓜不洁的,忧愁啊。

    张烨笑笑,不置可否。

    他是看出来了,全是晋深时剃头担子一头热,言小轻完全没开窍,纯得不行。

    居然还有这样的极品,张烨吃了一块樱桃肉,暗自感叹运气好。

    就是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交易,言小轻好像心甘情愿被摸头。

    虽然眼神中没有情愫,但是其中的高兴却不是假的。

    客人吃得差不多,主人才入席吃。

    言小轻坐在桌子面前,看着满桌子佳肴,硬是提不起劲。

    言家请来办宴席的厨师,比起晋深时家的厨师,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这鲈鱼,一看就不新鲜,肉质也老,火候没有把握精准。

    酒也不好喝,什么杂牌子茅台迎宾酒,妥妥的茅台山寨品。

    肯定是言家两个不着调的舅舅操办的,太low了。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言小轻想回晋家了。

    想念厨房里可以点杀的水产,想念张管家准备的鲜榨果汁,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米其林大厨

    他用手肘碰了碰晋深时,问道,深时,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周围有点嘈杂,晋深时故意提高音量,这不就是你家吗?你想回哪个家?

    言小轻咬着筷子,想起卧室里两个大行李箱。

    晋深时莫非想在言家长住?

    那不行,必须早点回去,这样的伙食多吃两天,他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又要掉了。

    当然是回咱家了。一整天没有看见小白小二,怪想的。言小轻喝水漱口,吃不下了。

    等你忙完我们就回。晋深时微笑,至少得等姥爷头七过了。

    好吧。言小轻听着还要七天才能回,焉哒哒的。

    张烨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饭毕,舞台上开始表演魔术,舞台下大家凑成桌玩牌。

    按规矩,第一天要守夜,得守通宵。

    言小轻被拉着打麻将,张烨、刘月娇、言靳,加上他刚好凑一桌。

    言小轻坚决不参加,他心理素质不好,输钱要他的命,输多了他不仅脸色难看,还要掀桌子。

    晋深时说了一句,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

    言小轻高高兴兴地坐了下去。

    他确实不会玩,晋深时坐在旁边帮他看牌。

    言小轻右手举起一张六万要打,晋深时从身后俯身下去,半拥着他,握住他的手,把牌放了回去。

    不打这张,你对家要胡。

    言小轻耸耸肩,斜斜地瞪了晋深时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好好说就是,别动手动脚的。

    晋深时眼神一暗,默默地保持了一点距离。

    对家正是刘月娇,她已经听牌。

    言小轻抓起牌一扬,她就看到了六万,是她要的牌。

    眼看着他要打出来,正高兴,没想到又被放了回去。

    刘月娇的表情被言小轻看得清楚,他暗自庆幸,差点就点炮了。

    打哪张?转头问军师。

    晋深时指了一张牌,言小轻照着打了,又摸了一圈,转手就自摸了。

    张烨半开玩笑说了一句,深时,你这样不对哦,看了别人的牌,又去给小言说。

    晋深时冷着脸,冰凉的口气响起,我没有看你们的牌。

    张丛也在一旁逗趣,深时哥过目不忘,算牌非常精准,我们从来不敢约他玩牌。输牌不可怕,盘盘输就有点没意思了。

    言小轻一听,欢欣雀跃,想不到晋深时这么厉害。

    这个帮手他得抓紧了。

    他两只黑眼珠转得溜圆,抿着嘴说,深时,你坐过来一点,挨我近一些,不要看到别人的牌了。

    晋深时端了根板凳,紧挨着言小轻的椅子,两人腿挨腿,离得非常近。

    他的手放在言小轻身后的椅背上,虽然没有身体接触,却有点像是半抱着言小轻的感觉。

    两人挨得比之前还近,言小轻不但没有抱怨,还两眼弯弯,笑得开心。

    连糊了几把大的之后,牌友们不高兴了。

    言小轻,你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打啊?懂不懂牌桌上的规矩!

    刘月娇坐在言小轻对面,抬眼就能看到晋深时。

    本来还暗自高兴,可以近距离观赏男神,没想到看到狗男男秀恩爱,思路也被打乱,输了不少钱。

    牌桌上有什么规矩?言小轻不怎么玩牌,不懂就问。

    看牌不语真君子。张烨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围观群众不能说话的。

    啊,要是晋深时不说话,那他怎么赢钱?

    言小轻大骇,这些人就是想让他输,太可恶了。

    他们打的大,一把输赢上万,虽然输的是晋深时的,但是赢的是他的啊。

    他求助似的看向晋深时。

    要不,您帮我打两把,我在旁边学习一下。言小轻捂着嘴,略显俏皮,我保证不开口。

    不用这么麻烦。

    晋深时把屁股下的小板凳移开,和言小轻挤到一把椅子上,环着他,说道,我不说话就是。

    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只动手。

    隔得太近,言小轻耳朵好痒,他皱着眉头,歪头将耳朵在肩膀上蹭了蹭。

    什么意思?

    不说话怎么指挥他,已经赢了好多筹码了,要保存胜利的果实啊。

    刘月娇那摸牌的豪放劲儿,一看就是老麻将,技术杠杠的那种。

    这是吵不赢他,想在麻将桌上找回场子,报仇来了。

    他可不想输。

    还有,晋深时怎么和他挤到一根椅子上面来了,都快负距离接触了。

    在大家的催促下,继续玩牌。

    言小轻终于知道晋深时说的只动手是什么意思了。

    晋深时名正言顺地抱着言小轻,抓着他的手拿牌、打牌,言小轻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被操控着指哪打哪。

    言靳张嘴,想刺言小轻几句,晋深时一个眼刀射过去,冷得让言靳闭紧了嘴。

    赢钱真是好啊,一把赢几万,抽屉里的筹码都快满溢出来了。

    不过,言小轻觉得不舒服。

    晋深时越挨越近,算是将他抱在怀里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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