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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失忆之后(重生 修真)——三千风雪(1

    闲灯:?

    他抬头一看,兰雪怀的眼神十分深沉,又有些捉摸不透,闲灯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害怕。

    兰若

    刚喊了一个名字,兰雪怀忽然就吻了下来。

    闲灯紧闭着嘴巴,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惊讶,兰雪怀就在他嘴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他张开了嘴,兰雪怀便胡乱的咬了他一通。

    闲灯被吻的满脸通红,双手撑在二人的胸口,抵着他,偷偷地喘了一口气,问道:兰若!你怎么随随便便亲人!

    兰雪怀掐住他的腮帮子,盯着他道:你不要总说一些我讨厌听的话。

    闲灯:

    我说的都是事实

    刚一开口,又被兰雪怀堵住了嘴。

    闲灯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兰雪怀方才眼里的目光根本不是什么深沉的目光,分明是破罐子破摔,不知道怎么处理的事情,索性连听都不要听了。

    闲灯越要说,他就越不听,吻他的架势像是要吃人一般,热烈地如同一团火焰,闲灯压根招架不住,嘴唇被吃的红肿一片,又躲不开,只能不停的咽口水。

    他连忙道:停停停!我不说了

    闲灯的脸红的能滴血,平日里最会说话的一张嘴如今像是打了结巴。

    你、你这样不对,兰若。

    兰雪怀肯定道:对的。

    闲灯好言相劝道:好好好,你对的。但是你也不能不听嘛,你就算不听我也是要去骊山的小仙君,事已至此,你阻止不了我

    兰雪怀的手忽然顿住,准确来说,他的整个身体都顿住了。

    闲灯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痛点,连忙瞄准了兰雪怀的后颈,悄悄地将金丝缠挣脱开了一些,就等兰雪怀不注意的时候,给他后颈来一下,敲晕了之后暂时稳住他。

    兰雪怀却突发奇招,伸手解开了闲灯的领子。

    闲灯:?

    他穿得衣服领子倒是好解,从脖子上道胸口,是三颗盘扣,轻轻一按就能解开,只是闲灯不太能理解,兰雪怀这时候解他的衣服做什么。

    兰若,你这是干什么?

    兰雪怀面色不改道:你不是很想要孩子吗,现在就生。

    闲灯:

    !!!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垂死挣扎起来。

    闲灯的脑子彻底被震惊到空白了。

    兰雪怀这什么脑回路!他该不会以为有个孩子就能留住他吧!这什么话本啊!只有唐棋乐那个爱你一万年才有这种奇葩情节吧!

    ※※※※※※※※※※※※※※※※※※※※

    灯:受到惊吓!!!!

    小兰的脑回路异于常人!

    晚上十点左右二更!!如果我早写完了就早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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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莲

    兰若!

    闲灯鼓足勇气喊了一声。

    兰雪怀仿佛没听见一般,一只手压着闲灯, 另一只手开始没有章法的在他的衣襟乱扯。闲灯怕冷, 穿得衣服也多, 兰雪怀扯了半天发现没扯开,下手更重。闲灯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心道:凶死了!

    他趁着这个空档挣开了金丝缠,抬着膝盖顶开了兰雪怀。

    兰雪怀发现金丝缠从他的手中挣开, 自己手一动就要再把闲灯捆住。闲灯这回可不能由着兰雪怀的性子乱来了, 当机立断在他脖子上敲了一下。

    兰雪怀对他没有防备,这一敲还真让他敲中了。对方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来,压在他身上,闲灯松了一口气,看了眼兰雪怀昏睡过去的脸,忍不住在他脸上恶作剧的掐了一把:小仙君,你多大了?

    掐完之后, 自己又心疼被掐红的地方, 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闲灯从床上爬下来, 将兰雪怀放在床上, 把他的四肢都压平, 然后撕下了兰雪怀沾上凤尾蝶粉末的衣摆。

    他这一睡估计没有几个时辰是醒不来了, 放兰雪怀一个人在这里他也不放心, 但是叫醒兰雪怀又怕节外生枝, 闲灯站在床前犹豫了一会儿, 把自己的狐狸披风盖在了兰雪怀的身上。

    闲灯紧了紧自己的衣服,给这个小木屋下了一个结界,将小木屋牢牢地罩在里面。

    做完了这一切,闲灯连忙走出木屋。

    还好兰雪怀没走多远,闲灯跑回来的时候,唐棋乐已经想办法弄开了金丝缠。

    看到闲灯回来,他立刻站起来,但是看到闲灯的样子时,唐棋乐又愣了一下。

    你没事吧?

    闲灯道:我没事,兰若现在已经睡过去了。我给他留了纸条,等他醒来之后会自己来找我们。

    唐棋乐盯着他看了很久,犹豫了片刻,说道:不是我是问,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兰若又不至于杀了我。

    原本以为唐棋乐盯着他也就算了,谁知道韩一树忽然也抽风似的,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闲灯觉得莫名其妙,反问道:你们都盯着我干什么?

    韩一树忽然指了指闲灯的领子。

    其实不怪他们盯着闲灯,只因为闲灯回来时跑的太匆忙,目下这个形象实在是不能看。衣服被扯开不说,三颗扣子掉了两颗,原本挽在后脑勺的头发也乱成了一团,歪歪扭扭,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嘴唇被兰雪怀咬了一道口子,如今正十分有存在感的落到了众人眼中。这一看明显就是遭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嘛!

    闲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整理衣冠,连忙把衣服扯好。

    唐棋乐跟韩一树都十分识时务的没有再提,不过脸上都明晃晃地写着看戏。

    闲灯道:唐棋乐,你把阵法重新画一下。

    说罢,又指挥那三个少年:你们别跟着我们去骊山,到前面右拐的一座小木屋里,你们兰老师在那儿,倘若骊山下面出了什么事情,他能保护你们。

    闲灯这番打算倒是没问题,凤栖的手段既然能杀到这里一次,势必就会有第二次。这三名少年跟着他们上骊山也没有用,倒不如让他们去守着兰雪怀,也好有个照应。

    三名少年听后,点点头往小木屋走去。

    这头,唐棋乐已经重新画好了阵法。

    他跟韩一树互看了一眼,韩一树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咬破了自己的指尖。两滴血就这么在融合进了阵法中,只见阵法一阵白光,刺激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闲灯下意识地想躲进兰雪怀的怀中避避风头,但是往后走一步才发现,他背后没人,郁闷了一下,闲灯只能用袖子遮挡住这一片白光。

    白光不知道亮了多久,渐渐地,这片光又像是变成了大雾,围绕在众人的身边。

    韩一树用手挥了一把大雾,抱怨道:唐棋乐,你没搞错吧?怎么会弄成这样?全都是雾?你靠不靠谱啊!

    喊完,没有人回答。

    韩一树浑身发毛,丰富的想象力让他不由联想出了一切能在雾中发生的恐怖故事,正当他毛骨悚然地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再喊人的时候,他忽然撞到了一棵大树。

    脑袋撞得生疼,韩一树嗷的惨叫一声,蹲了下来。

    韩一树连忙抬头看,心中诧异道:这地方怎么会多了一棵大树?

    他明明记得很清楚,刚才他们站的地方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空地,根本没可能有这么大一棵树。

    并且,这棵树灵气环绕,上面还有看起来十分甘甜鲜美的果子,出现在冰雪燎原的地方,本身就古怪十足。韩一树踮起脚,从树上摘了一个果子下来,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你干什么呢?

    韩一树吓得果子险些掉地上,转头一看是唐棋乐,便道:这里忽然多了一棵树,我看上面有果子,就摘下来了。

    唐棋乐道:不问自拿就是偷,不还回去?

    韩一树道:我家祖训,到手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唐棋乐道:你家祖上几个人啊,就你的祖训了?

    韩一树大言不惭道:祖上没人,我就是祖宗,这规矩我就从今天定下来好了。

    他把果子塞到怀里,话题又绕回去,问道:你还没回答我,这里为什么有棵树?刚才都没有?

    唐棋乐微笑道:骊山啊,当然是有树的。

    韩一树见他的目光落在前面,也跟着他的视线看去。方才的弥天大雾已经完全散开,韩一树瞳孔微缩,只见眼前出现了一座巍峨高山,郁郁葱葱,生机勃勃,与边上的雪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骊山韩一树指着这座新冒出来的山头:这个就是骊山?

    闲灯比他们更先看到骊山,心里泛起了许多滋味,最后到了嘴边只剩下一句话:上山吧,时间不允许我们磨蹭。

    闲灯对骊山的记忆似乎在这一刻全都回到了身体里,他踏上这片土地的第一步,便想起了山上所有的花草树木。他知道每一条下山的小路,也知道每一棵树上有什么样的果子。他记忆里的骊山跟现在的骊山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变换过。

    仿佛长大的只有他,骊山还是十年前的骊山。

    唐棋乐道:带路吧,这里是你的地盘。

    闲灯跟随着自己的记忆走过自己曾经走过的路,走过曾经躲藏的山洞,走过抓萤火虫的蒲公英地,最后来到山顶上的木屋。

    这件木屋名为破儿洞,虽说叫做洞,却没有一个洞的样子。可见外界传闻黎山老母在山洞修行,也并非完全正确。

    破儿洞外面有个小院子,十年过去,本该杂草丛生的院子依旧整整齐齐。

    唐棋乐往前一步,解释道:老君封山的时候,骊山的时间就停止了。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十年前骊山的模样。

    闲灯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问道:老君葬在何处?

    唐棋乐微微笑道:大能仙逝,岂是你我能找到她的葬身之地。她心在何处,便葬身在何处。

    老君一生神秘莫测,当年天机变杀了她之后,她的尸身也不翼而飞,有人说是驾鹤西去了,也有人说是原地坐化了,总之民间传说许多,没有一个得到证实的。

    闲灯压住心神,问道:那定海昆仑扇的精魂在何处?

    唐棋乐道:不妨推开门去看看。

    闲灯疑惑地看着唐棋乐,唐棋乐微微笑道:闲灯,你知道定海昆仑扇定的是什么吗?

    闲灯答:是海。

    唐棋乐摇头:那是说给别人听的,我骗他们的,你也信?

    闲灯:

    唐棋乐推开破儿洞的门,任由外面的风吹进来,他道:定海昆仑扇定的是人心。

    他说完,闲灯也跟着推门而入,房间里空空荡荡,桌上只放着几件老君常用的法器。屋里死气沉沉,见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闲灯四下一看,韩一树忽然出声道:那里有花!

    花?

    闲灯心中诧异,老君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花?

    养在屋子里的花比外面的野花娇气,若是没有人看管,一年不到就会死去,更何况是十年。

    但是破儿洞的窗台上确实有一朵花,在这死气沉沉的屋子里散发着柔柔的白光,上头灵气环绕,星星点点。

    韩一树道:是碗莲。

    闲灯猛地看了一眼唐棋乐。

    他加快了脚步走到窗台前面,这上头果真有一碗小小的碗莲,正是老君当年最宝贝的品种。

    唐棋乐道:我曾听闻老君有一件心爱之物,是她幼时下山,一名老人所赠的莲花。此莲跟随老君身侧,得了老君的灵气,又有道法加持,百年后修出了自己的精魄。其中一缕被老君捻出来炼化成为定海昆仑扇。

    闲灯站在原地没动。

    唐棋乐继续道:此莲的另外两缕花叶精魂他徒儿将花的精魂求去救人,又还了叶的因果债,花叶分作两人游历了一趟红尘,历了一段劫难,如今红尘情缘已了,自然神魂归一。

    韩一树听得一愣一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闲灯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当年为了救沈家夫人,多管了这一桩闲事,用碗莲的花瓣为沈情重续寿命,令花叶永不相见。老君要他还叶的因果债,便取了他的心头血,铸叶成人,便有了度星河来人间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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