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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提示:击杀银戎王朝低等武士1人,获得经验值:20】

    【系统提示:当前累计经验值:2820,累计攻度值:28】

    作者有话要说:  求关爱~头铁的我求关爱~

    ☆、二十二、打孩子 (下)

    二十二、打孩子 (下)

    司烜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包括陈川毒发濒死,又被噬心咒所困。

    他想要破阵而出,但是金晶天寒石在身,牢牢压制着他的灵力。更糟糕的是,在封灵大阵中,他形、声、闻、味、触五感已失,竭尽全力也不能勾一勾手指,比活死人还不如。

    可是,事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司烜有最后的招数舍弃那个孩子。

    火神的孩子生而强大,虽未成形,但已有灵力。司烜最后破釜沉舟的招数,就是汲取孩子的灵力,转为己用。但是与此同时,孩子会随着神力的消弭而死去,就如鸢尾失去水分那般渐趋枯败。

    这个孩子即便留着,日后也难逃巫燧毒手,不如借他一用,保全自身

    心念一定,他便不再犹豫,飞速地汲取着孩子的神力。有灼热感自腰腹处散开来,飞速流窜向周身。灵力一点一点充盈在他身体里,与此同时,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也在渐趋消散。

    捆锁在桎梏中的手猝然紧握,刹那之间,锁链尽断。黑暗中,火神的眼眸中燃起熊熊烈焰。

    金晶天寒石与火神神力相克,猝然爆发出的力量也促使它吞噬着司烜。但这是尚未临世的神明的力量,纯粹而强大,足以抵挡片刻。

    司烜眼见机不可失,当即破开门扉,走出密室。密室之外,封灵阵四角烛火已灭,昭示阵法已除。

    陈川。司烜自低矮门扉后走出来,低声呼唤他。

    陈川走上前去,血瞳里印着司烜的身影,垂头便落下一记深吻。

    司烜的手攀附着他的肩膀,游走向后颈,在天寒石的灵力占得上风之前,施下清心咒。

    陈川猝然合眼,眼见就要栽倒在地。司烜展开臂膀接住他,蹙眉叹息。

    司烜望向摩罗金刀,兀自说道:出来吧。

    长刀微颤,这是梵笙的残念第一次回应司烜:你想做说什么?

    为我除去颈圈。司烜引陈川躺在地上,蹙眉道,或者,等巫燧来到此地,我、陈川,还有你,一同赴死。

    残念也有他的打算,反问司烜:我若助你摘去天寒石,自己也将消散殆尽,那么,梵笙的意志还有谁来坚持?

    司烜冷声问他:一个陈川,还不够吗?

    残念却对陈川抱有疑虑:他应允承接梵笙遗愿,只为活命而已,并不懂得真谛。

    正因他贪生怕死,才更有利用价值。司烜不禁嗤笑残念愚昧,你只需紧攥他的弱点,他就会为你所用。

    此言一出,残念陷入冗长的沉默。

    司烜耐心殆尽,近乎警告地提醒道:你要明白,他已缔结火神印,救我便是救他。

    残念仍有介怀,应声道:可是我们观点相左,你是神祇,我是梵笙的意念。

    但失去陈川这个异数,雪域还有谁会认同梵笙的意志?司烜也拿捏住残念的弱点,打蛇七寸一般,字字句句皆切中要害,现如今,巫燧的势力遍布雪山上下,他的信仰就是民众的信仰。

    在这偏土地上,除了陈川,其余人哪怕是死,也不敢承接梵笙的意志。

    所以,你别无选择。

    一声叹息在摩罗金刀里流散而出,残念再度陷入沉默。司烜却悄然勾唇,静静等待着他的答复。

    正如司烜所料,残念最终是做出折中的决断。黑雾自刀中流散而出,萦绕司烜脖颈,终将颈环摘下。

    颈圈刚一落地,司烜功法皆已复原:多谢。

    说罢,司烜施法替陈川祛毒,继而化烟而去。

    等到巫燧到来,看见的是满地狼藉,司烜、陈川都已不见踪影,只余一名气绝的兵卒躺在地上。

    金晶天寒石就落在地上,金丝绞成的颈圈却是四分五散。

    巫燧攥紧了天寒石,黑夜一般的眸中蓄含着风暴:梵笙,你都已经化作灰烬,为何还要与我作对!

    ===

    陈川

    微弱的呼唤萦绕在耳畔,陈川终归转醒:谁?

    一片白茫茫雪原上,有人朝他走来,脸戴怒目金刚彩器面具,身着金兽锁子甲,手握摩罗金刀。

    是梵笙的残念,陈川站起身来,与他道谢:多谢你再一次出手相救。

    但为了帮助他们,残念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即将消散,这次相见,是前来道别。

    不待陈川说话,残念便双手托举摩罗金刀,送到陈川跟前:记住你的承诺,待我去后,便由你将梵笙的意志传承下去。

    陈川蹙眉看着摩罗金刀,在接过之前,失神了一瞬。

    这一瞬之间,他记起许多事情烽火狼烟中破败的摩罗城,死在雪山祭台上的少女,以及雪山路上的皑皑白骨。

    这些记忆太过惨烈,都是血肉化作的花,盛开在记忆最深处,永世无法磨灭。

    在某种决心的促使下,陈川一把握住刀身:我会记住梵笙的意志,但不会被它所掌控。

    我要用自己的办法,让神权不再凌驾于凡人。

    这是陈川生平二十八年,许下的最郑重的承诺。

    好。残念的声音里,似乎含着笑意,蓦然松开双手,终于真正意义上让陈川握住这把金刀。

    在消散以前,我还能再帮你最后一回。残念已经下定决心,用最后残力助陈川一臂之力,梵笙还有一样圣物遗留在世间,你一定要寻到它。

    陈川早已料到这是第二回支线任务:是你身上的盔甲?

    残念点头,挥手之间,便送陈川再入幻境。

    【触发支线任务:冰川有基情】

    【在冰川一线天寻找金兽锁子甲,完成任务即有大额度经验值奖励,是否进入支线剧情?】

    陈川苦笑:难道我还能说不吗?以及,这又是什么三俗剧情?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系统机械化的声音:

    【系统提示:支线进度影响主线剧情,相应情节已调整。】

    陈川,你醒了?

    陈川仿佛做了一个梦中梦,再度醒来时,发觉是躺在司烜身旁。他环顾四下,却发觉还在雪山上,并不是什么冰川一线天:这里是

    是幻境。司烜不悦地回答,又是残念做了手脚。

    陈川满心茫然,不禁问道:他要我去冰川一线天找梵笙的金兽锁子甲,怎么又把我们送到雪山上?

    司烜察觉到更多的异常,也十分不解:这里很古怪,时间在回溯。

    陈川彻底懵了,猜不透系统又在耍什么花样:什么叫时间回溯?

    就是司烜话未说完,便看见不远处有一行人走来,衣着发饰复古,不似今人。

    在看见卫兵带来的孩子时,他终于确信没有猜错:就是我们回到了从前。

    但在那些卫兵眼里,他们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就像是透明的,没哪个多看一眼,只顾带着孩子们赶路。

    陈川刚要发问,却看见不远处又有人渐行渐近,再定睛一看,竟发觉是第二个司烜。

    陈川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一回事?

    百年前的司烜还是无比雍容的火神,绫罗衣,雪狐裘,风姿更胜今朝。他笑吟吟地也踏上雪山,不知此举日后竟会撼动整片雪域。

    这是我。司烜怅然万分,跟着百年前的自己走上雪山祭台。

    祭台上,卫兵已走,只余两名孩童坐在漫漫大雪中,被铁链困锁在祭台上。

    梵笙抱紧了失去知觉的伙伴,只想给他暖一暖身子:崇炎,你醒醒,不要睡,不要睡啊!

    陈川触目惊心,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带这两名孩童走。司烜在他耳旁说道:昏死的那个,就是巫燧,另一个是梵笙。

    陈川从没有想过,强大如巫燧梵笙,也曾如此孱弱而可怜。

    幼年梵笙发觉崇炎已脉息微弱,慌忙脱下自己的皮袄,裹在他身上:不要死,我们还没去后山捉松鼠,还没有烤松果吃。

    梵笙在崇炎耳畔低语,说到最后,泣不成声:崇炎,不要死。

    如果不想他死,便让我带他走。

    火神缓缓走上祭台,绘着火焰纹的眼里,攒着雪亮的光芒。

    梵笙警惕至极,紧抱着同伴问:你是谁?

    我叫司烜,是你们部落的火神。司烜看着濒死的少年时,既无悲悯之色,又无怜爱之意,平静得近乎冷漠。

    梵笙擦一把眼泪,追问道:你真的能救他吗?

    能。司烜回答,但你再不放手,他就要命归九泉了。

    左右都是死路一条,梵笙决意一搏,放下昏睡的崇炎。司烜一拂袖,便斩断锁链,俯身将人抱起,一路走下山去。

    飘着鹅毛大雪的祭台上,只余梵笙一人抱膝而坐,等待着死亡。

    陈川见得此情此景,无奈说道:原来你还是巫燧的救命恩人。

    司烜不忿,冷声道:若是知晓救了个狼崽子,我一定不会多事。

    为什么救他?比起探讨这个,陈川更关心原由。

    司烜只冷哼一声,并不肯说。他才不会承认,当初是见崇炎生得好看,才出手相救。

    就在二人说话时,祭台上又出现幻象。

    年幼的梵笙即将昏倒在严寒里,本应就此死去。但是,命运总会在不经意间留下惊喜。

    雪山深处,有沉如闷雷的声音传来:梵笙,你愿意成为神的奴仆吗?

    少年竭力撩开眼帘,虚弱地翕动着嘴唇:谁

    你愿意虔诚地侍奉执掌这片雪域的神吗?那个声音在引导他,只要你足够虔诚,神明会让你活下去。

    将死之时握住救命稻草,任谁都知道如何抉择。孩子咬紧了牙关,竭力高呼:我愿意!只要能活下去,我愿意!

    很好,从此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容晦。沉如闷雷的声音回想在寂静雪地,告诉我你的名字。

    梵笙。

    作者有话要说:  颜控一时爽,生怀流火葬场

    后面还会怀的,嗯,就是这样

    ☆、二十三、前尘往事

    二十三、前尘往事

    残念曾说过,梵笙曾是容晦的仆从。

    陈川看见幼年梵笙与雪山容晦大神缔结的情形,便知晓残念所言不假。

    司烜却是今日才知道,惊愕又兴趣盎然:站在诸神对立面的叛逆者,竟曾是容晦的奴仆。

    二人说话之间,景色忽变,天光骤暗。

    夜幕下,已经长成清俊少年的梵笙走向祭台,看着雪中白骨,面露悲戚:对不起对不起,我别无选择。

    我还不够强,所以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更无法保全无辜的人。

    他捧着一十二瓣琉璃莲花灯,施法收走死在祭司中的生魂。寒风凌冽,呼啸而过,少年站在漫漫大雪之中,衣袂烈烈飞扬。

    时空飞速地变幻着,夜幕散去,簌簌飞雪消失,红日又东升,照亮了雪山一角。

    陈川看见,祭台上又跪满了孩子。

    但是这一回与以往不同,送孩子来到祭台的领路人,正是已经成为巫燧的崇炎。

    故人相逢,本应有千言万语,而如今,只余寒风呜咽。

    二人寂寂相望,只有寒风回旋咆哮,嘲笑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为什么?梵笙看着跪在风雪中的孩子们,质问巫燧,崇炎,你我当年就深受其害,你怎能信奉此道?

    许多年前,我就听说圣山上有一名少年,是容晦大神的仆从。巫燧却不肯正面回应,露出少见的欣喜颜色,自顾说道,今日能看见你,我便安心了。

    梵笙却执着于一个答案:回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巫燧漠然望向他,说得理所当然:在这片雪域,谁能不供奉雪山容晦大神呢?

    你命知道神明无道,却还信奉他们梵笙满是失望,有那么一瞬,甚至希望崇炎就死在年幼的那场劫难里,崇炎,放过那群孩子吧。

    巫燧望向朝阳下的雪山,沉声说道,如若不按时祭祀,容晦大神一怒,雪崩骤至,山下部落皆难道覆灭之灾。

    我舍弃他们,是为了更多人能活下去。

    梵笙紧攥着琉璃莲花灯,压制着愤怒:但他们也是人。

    我们都是人。巫燧讽刺地勾唇,但在神权之下,我们又不该生而为人。

    梵笙仍试图劝说巫燧:崇炎收手吧。

    你已是侍神仆从,怎能违抗容晦大神?巫燧却是心意已决:如果你妇人之仁,无法决断,便由我来帮你。

    说罢,他毅然下令斩杀祭品。

    按照规矩,活祭的孩童应该锁在祭台上,慢慢被风雪摧残而死。但近几年来,总有孩童逃离,雪崩也越来越频繁,所以这一回,巫燧决心就地处决。

    直到今日,孩子能逃离圣山的缘由,巫燧终归是知晓了。

    巫燧一声令下,刽子手动刀。梵笙眼睁睁看着孩子一一倒在血泊中,心如刀绞,悲愤异常,与刽子手过招数十回,终救下最后两名孩童。

    收手吧。他还对巫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巫燧缓缓摇头,声音飘忽在呼啸北风中,苍凉而缥缈:你还记得我们成祭品的那一年吗?我被火神所救,你也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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