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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惗肆(16)

    风声呼啸。
    峭壁上栖息的海鸟察觉到危机,争先恐后地扇动翅膀,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双身鬼物见情况不妙,对视一眼,立刻闪身离去。
    找死。祝寻张收运起剑身,直冲鬼物离去的方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短箭突然冲破风声而来,箭头正中桃木剑,使它暂时失去攻击掉落在地。
    前辈!
    阿寻!
    两道声音前后传来,语气里满是急切。
    宁越之盯着鬼物离去的背影,沉声发话,言儿,你去。
    喻言忧心于祝寻,可也不得不遵从师命。他握紧手中的□□,合眼默念,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祝寻定在原地,片刻后,才回过身来。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宁越之,脸上满是狠厉与不耐,你又是谁?来坏我的事情。
    他一挥手,原本掉落在地的桃木剑再次腾空而来。桃木剑绕在他的身侧,剑身上的戾气不断涌入祝寻的体内。
    宁越之看见这一幕,目色终于彻底冷了下来,一顶木剑也敢想着操控他,胆敢我面前造次。
    他的掌间运出一道白色灵力,默声两字,寄澜。
    话落,月色骤变,一道浑身通黑的长剑直破云霄而来。剑身发出逼人的红光,凌厉的剑气震得桃木剑飞速离去。
    被称为寄澜的长剑天生通灵,它不等宁越之吩咐,就追了过去。两剑对持,寄澜顷刻就占了上风,短短几秒就将木剑击落在地,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祝寻觉得自己的武器低人一等,心气更甚。他盯着宁越之,怒气就快压不住了,你到底是谁?
    宁越之眼中的寒霜瞬间化解,徒剩下温柔的担忧。他闪身落在祝寻的跟前,趁起不注意,将掌间的灵力附入他的额间。
    你祝寻合了合眼,身子一软就昏在了他的怀中。
    宁越之一把将他抱起,恰时,喻言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跟前,师父,徒儿办事不利。那鬼物躲起来了,我找不到它的踪迹。
    你追出去的时候,它们早已经闪远了。你对这里地形不熟,这事怪不了你。此刻,宁越之全身心都在祝寻的身上,哪里还有闲心去管那个鬼物。
    吱。
    寄澜冲了回来,急切地围绕在宁越之的身侧。它的剑柄时不时地贴近对方怀中的祝寻,却又怕伤害到怀中人一般,不敢真去触碰。
    言儿,把那柄桃木剑收起来,我们先回去。
    是。
    宁越之将昏迷的祝寻小心翼翼放倒在床上,动用灵力逼出他体内闯入的戾气。祝寻闷哼一声,紧蹙的眉心暗含痛苦。
    乖,忍着点。宁越之眼中难敛心痛,贴近他温柔低喃。
    喻言握着桃木剑站在一侧,垂眸不做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他早已清楚地认识到师父只有在前辈面前,身上才会多出几分人情味和烟火气。
    几分钟后,宁越之收回自己的灵力,将一侧的被子轻柔地盖在祝寻身上。
    师父,前辈这是怎么了?喻言见他停下动作,这才低声担忧。
    或许是此事关系到了祝寻,宁越之难得得多了些言辞,他的体质特殊,戾气极易附在他的体内。若是他修为过高,倒是可以操控体内的戾气。可他现在命魂尚弱
    遇到比自己修为更强劲的戾气,就随时有被反操控的可能。
    方才前辈是被这把桃木剑控制了?喻言低眸注视着手上的木剑,给出猜测。
    此剑名为断魂,原先的拥有者是铸剑世家的历代掌门。它斩杀了无数鬼物,剑身上自然聚集了浓重的亡灵和戾气。
    它被收在纳灵袋里,尘封了近千年。今日被随手取出纳灵袋,剑身上的戾气重度爆发,所以才伤着了重生后修为尚浅的祝寻。
    喻言颔首,又抛出一个疑惑,师父,前辈的纳灵袋是他自己的吗?里面怎么会有那么多灵器?
    最开始的不尽木罗盘,后来的缚鬼鞭,再到现在的断魂剑每一件都来历不小。
    宁越之望着祝寻睡时恬静的侧颜,瞳中泛出深沉的苦涩,有段时间,修行之人以杀他为己任。
    喻言一怔,显然没想到真相的开端如此匪夷所思。
    前辈吗?怎么会
    那时候的他修为深厚,喊着要打杀他的人,到最后反而会被他耍得团团转。宁越之陷入久远的往事中,语气轻缓,阿寻对他们从不下杀手,每次到最后,只取了他们的灵器。
    喻言睁大眼睛,忽地从心酸中微微抽离,掩住唇角的笑意。
    谁不知道修行之人最看重自身的灵器?前辈没要他们的命,却取了他们的宝贝灵器,还有什么比这事更肉疼?
    前辈果然是前辈,教训起别人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后来,他就玩上瘾了。宁越之略作停顿,眼角袒露细细的无奈,前前后后搜集了一堆都收入了纳灵袋里。
    宁越之侧眸,沉沉望了一眼断魂剑,正色吩咐,但他现在修为尚弱,这些灵器属性不定,还是少用为妙。言儿你跟在他身侧,以后切记这事。
    是,徒儿谨记。喻言应话,随即想起一事,可是师傅,若是前辈没有灵器伴手、只依靠符纸防身,若是遇到危急情况
    这点你不必多虑。宁越之明白徒弟所想,从容应话,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寄澜还给他。
    寄澜是灵剑,它听懂这话,立刻飞旋在床边,剑穗的啪嗒声伴随着它的吱吱,总让人听出几分莫名的欢愉。
    喻言愣了愣,寄澜不是师父你的佩剑吗?
    从喻言有认知开始,他便知道寄澜作为灵剑的威力。这么些年,宁越之一直将它带在身侧片刻不离。
    寄澜是他的佩剑,一直都是。宁越之扫了一眼止不住飞腾欢脱的寄澜,发令,别吵他。
    寄澜蔫了一瞬,乖乖落在祝寻的身侧。剑身泛出红色灵力,温柔包裹住身侧人的手掌,闪了闪。
    作者有话要说:  祝收集灵器专家寻寻儿
    寄澜: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又回到阿寻身边了~耶嘿![剪刀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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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2章怒06
    祝寻这一觉睡得很沉,再度醒来时已到了次日下午。他从床上爬起,垂眸看见身上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裙子,思绪斑驳了一瞬。
    喻言小心推门,看见他呆坐在床上,轻声问道,前辈,你醒了?
    嗯。祝寻揉了揉自己突突作疼的太阳穴,蹙眉问道,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和宁先生赶过去的时候,前辈你已经晕倒在地了,边上还落着一把桃木剑。喻言走近,将一早就想好的说辞讲出。他抿了抿唇,刻意补上一句,前辈,昨晚发生什么了?
    祝寻合了合眼眸,只从简开口,我用阵法封住那个鬼物后,就从纳灵袋里随意搜了一把桃木剑。没想到那剑上戾气过重,我一时大意没能控得住它。
    不仅让鬼物趁机逃走,还弄晕了自身。祝寻无奈叹了口气,将目光移至旁侧的桃木剑上,还好我晕倒后,这把桃木剑没脱离控制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话落,他便挥动灵力将静置的桃木剑重新装回纳灵袋中。
    宁先生呢?
    好像出门了。喻言回答。
    祝寻从床上起身,一袭红裙飘飘。昨晚喻言还没太注意,如今一看,竟是忽然闹了个耳根子通红,移眼不敢再看了。
    前、前辈扮女人,怎么还有点好看呢?
    祝寻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只觉得自己在带坏小孩子,那什么,我先去换套衣服。迟点你同我一起出门办点事情。
    好。喻言不做多想,便应了下来。
    祝寻和喻言来到酒店大厅时,远远就瞧见观景台上两道熟悉的身影。
    前辈,宁先生旁边的人好像是喻言眼尖,一下子便认出了来人,是我们上回在档案局遇见的尤先生?
    好像是。祝寻脸上闪过惊讶,干脆快步走近,喊道,宁越之。
    两人听见喊声,同时转过身来。宁越之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祝寻的身体状况,确认他安然无恙后,冷然的表情才略有松动。
    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尤忘率先迎了上去,祝寻,我们又见面了。
    尤忘还是穿着一身黑衣,显得身材卓越。他目光轻垂,稳稳当当地落在祝寻的身上,狭长的眼尾透出细碎却真切的愉悦。和第一次见面相比起来,倒是少了许多的冷肃感。
    尤先生,原来真的是你。祝寻勾唇,视线朝四周的石屋探了探,疑惑道,我听孙经理说,酒店暂时关闭营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尤忘闻言,余光睨了一眼边侧的宁越之,语气微压,你喊我尤忘就好,先生两字也太见外了。
    祝寻本就不喜欢故作客套,闻言低笑,改口重问,尤忘,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工作。
    工作?祝寻眉间露出疑惑。
    尤忘点头,面不改色心不跳,人口普查。这个岛离陆地太远了,上头领/导只能派我来一趟,寻访登记原住民。
    宁越之眸色一凝,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想出这么不着调的借口。其实,他也是刚刚才碰见尤忘的。两人一个淡漠,一个不屑,相互沉默对峙了几分钟后,便等来了祝寻。
    人口普查?原来是这样。祝寻点点头,对于这个理由接受良好。现代的分工本就五花八门,他实在没必要去一一了解清楚。
    对了。祝寻忽然想起一事,又问,北半岛都被划入了酒店范围,没有原住民。你要做人口普查的话是不是要到南半岛去?
    尤忘一噎,显然没想到祝寻会追问得那么详细。他握拳抵唇,慢半拍道,是、是吧?我刚来,还不清楚情况。
    祝寻正想着昨日在石屋村里所见的怪状,没能察觉对方答复里的迟疑。他略作思考,索性抛出邀约,我正打算再去一次南半岛的石屋村,尤忘你要跟着一起去吗?
    当然!我
    你还想去那个石屋村?
    宁越之开口,默不作声抢断了尤忘的话。
    祝寻当即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抬眸对视,正色道,你还记得,昨日下午那个老人和我们说了什么吗?
    记得。宁越之颔首,淡声回复。
    天色不早了,太阳就要落山了。你们再不离开,晚点这路可不好走。
    太阳落山,晚点,不好走
    这些词乍一听,像是老人在嘱咐他们注意安全。可祝寻总觉得,这其间还蕴含着什么深意。
    那个村子白日无人,那么,晚上呢?
    你在怀疑那村子晚上会有什么?宁越之转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嗯。祝寻眼色稍沉,从中透出一丝犀利,这岛上藏了不少秘密,我定要把这些秘密给一个个揭开。
    石屋村白日的情况,只有他们亲眼见过。如今两人一问一答、一来一回,默契得竟是没了尤忘和喻言插话的余地。
    喻言习以为常,等到两人对话停,这才开口道,前辈,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不急,步行路程也就半小时,等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再动身。祝寻顿了顿,又将视线投在尤忘身上,提醒道,南半岛的那个村子有些特别,如果你
    你放心吧,我不怕旁人口中说得那么些鬼神。尤忘明白他的意有所指,出声打断。
    那就好。祝寻笑笑,我去找孙经理拿些照明用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山路难走,村子里又几乎没有现代照明设备。他是鬼眼,喻言因为修行又通了阴阳眼,只剩宁越之和尤忘这个两个普通人,怕是夜里眼神不好使。
    当然,这话祝寻是不会说出口的。
    喻言看着前面的两个男人,总觉得有些发怵,立刻应话,前辈,我跟你一起去。
    好。
    等到祝寻离去后,宁越之这才侧身对着尤忘,眸中暗含审视,你来这儿只是为了接近他?
    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吗?尤忘双手环抱在胸前,哼笑道,我怕你能力有限,和千年前一样护不好他。
    宁越之脸色骤然一沉,瞳孔深处的痛楚压抑到了极致,尤忘,我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没理会你的再三挑衅。你张口闭口就提及当年,是怕他忘得不够彻底,想让他再痛苦一遍吗?
    你!尤忘的双手猛然握紧,刻意压制的戾气突然散出,惊得四周鸟儿皆散。
    宁越之眼色冷然,丝毫不受他气场所控制,镇定开口,要么保持立场一致,护着他找回散尽的七魄。要么现在就当着他的面动手
    后半句话得了吧。尤忘掐断他的话,数落道,以阿寻的性子肯定会来拦架你舍得让他受伤?反正我是不舍得。
    话落,尤忘便转身遥望着碧波大海,低声开口,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次前来一是为了祝寻,二是为了地府正事。我一朝入定,醒来时就过了几百年。地府鬼差办事不利,百年间的确出了不少纰漏,就像现在这片海域和这座石屋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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