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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魔王小时候(重生)——甜腻小米粥(

    乔嘉诺和靳储打车回到家。
    这会儿才中午十二点半,陈月和乔东都不在家,虽然家里的两个孩子已经开始放暑假了,但是夫妻俩没有暑假,工作日依然得苦兮兮的去上班。
    乔嘉诺还是很担心靳储的手臂,本想趁着靳储换衣服时再看一下那些淤青,没想到靳储走进卧室后,就砰咚一声关上房门。
    准备跟进去的乔嘉诺:
    紧接着,又是啪嗒一声脆响。
    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乔嘉诺:
    这明显就是在针对他了。
    但是乔嘉诺不服气,一阵犹豫后,他决定直接上手敲门:靳储,你在里面做什么?
    靳储没有回应。
    靳储!乔嘉诺继续喊道,你开门,我也要进去!
    把话说完后,乔嘉诺便悄悄凑到门前,把耳朵贴上去安静的听了一会儿。
    卧室里仍然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靳储,你开门啊!
    靳储靳储!
    你不开门的话,那我就不走了。
    乔嘉诺扯着嗓子胡乱吼了一通,休息两秒后,正要继续干嚎,结果冷不丁听见靳储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敢情靳储进去后就一直站在房门前,压根没有走开过。
    乔嘉诺有点气恼又有些郁闷,想也不想的果断拒绝道:不能。
    靳储沉默了。
    乔嘉诺把额头贴着冰凉的门板,指尖在光滑的门板上抠来抠去,他小声说道:靳储,我想进去。
    靳储言简意赅:不行。
    乔嘉诺问:为什么?
    靳储说:我要休息了。
    可是我们还没吃饭。乔嘉诺歪着脑袋,看了眼两间卧室中间墙壁上的挂钟,快一点钟了,我去煮面条,你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靳储的态度很坚决: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原本乔嘉诺只是想看下靳储的手臂,可是靳储的行为实在有些反常,让他不得不怀疑靳储不止伤在手臂上。
    想到这些,乔嘉诺的表情顿时一扫刚才的轻松,他皱起眉,语气颇显严肃的问道:靳储,你手臂究竟是怎么伤到的?
    靳储没声音了。
    乔嘉诺用力拍了几下门板:靳储,你还在吗?
    呼喊了很久,乔嘉诺都没再听到靳储的声音,才意识到靳储已经不在房门的另一边了。
    为了不让家里的两个孩子饿着,陈月每隔一周就会把冰箱里的食材清点一遍,尤其是面条和速冻饺子等食物必不可少,煮起来方便又不费时间。
    乔嘉诺从冰箱里翻出面条和莴笋,三下五除二的就煮了两碗面条。
    他把他那碗放在餐桌上,端着为靳储准备的那碗和筷子来到靳储的卧室门前。
    靳储,我煮了面条。乔嘉诺手里拿着碗筷,不方便敲门,只能扯着嗓子喊道,你吃一点吧。
    里面没回应。
    靳储?
    还是没回应。
    乔嘉诺猜测靳储是不是已经睡着了,正斟酌着下一句话,却忽然感觉眼前光线一亮,只见面前的房门唰的一下被拉开了。
    卧室里窗户大敞开着,明亮又灿黄的阳光如流水一般洒满了整个房间。
    乔嘉诺冷不丁对上这片刺眼的阳光,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
    很快,他就瞧见原本站在门框边上的靳储倏地往他跟前一站,瞬间挡住了那片阳光。
    只是靳储逆光而立,整张脸都沉浸在阴影中,再加上他向来没什么表情,此时看起来比以前更为冷淡并且拒人于千里之外。
    面对这样的靳储,乔嘉诺莫名有点犯怂。
    不过没等乔嘉诺主动开口,靳储的视线便已落在他手里的碗筷上面。
    靳储伸出手。
    乔嘉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把碗筷递给靳储。
    靳储说:辛苦。
    乔嘉诺眯着眼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趁着吃。
    说罢,他瞥了眼靳储的手臂。
    靳储已经换了套衣服,却也是件长袖,把他的手臂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楚。
    靳储察觉到乔嘉诺的目光,往后退了两步,见乔嘉诺没有其他要说的话,便关上了房门。
    乔嘉诺独自吃完那碗有点坨掉的面条,洗碗时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
    他想到靳储的性格沉闷,自尊心又那么强,哪怕他把嘴皮子说破了,靳储也不一定会把受伤的地方拿给他看,更别说告诉他在哪里受的伤。
    要解决这件事的话,需要换个方法才行。
    想通过后,乔嘉诺很快便把这些烦恼丢到一边,洗完澡躺上床好生睡了一觉。
    等到傍晚陈月和乔东下班回来,乔嘉诺才算是体会到了靳储的心情。
    虽然昨天晚上乔嘉诺没有受伤太严重的伤害,但是魏杰打在他脸上的那几巴掌可不是打着玩的,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肿,仔细看就能看到明显的巴掌印。
    乔嘉诺不敢被陈月和乔东瞧见他脸上的巴掌印,只得像靳储那样躲在卧室里,谎称已经吃过饭了。
    若是以往,陈月肯定不会由着乔嘉诺和靳储胡闹,然而现在他们都已经考完试,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成绩下来,外面那些中高考完的孩子都快玩疯了,陈月也就懒得管他们。
    第74章 逃避
    好在乔嘉诺中午吃了那么大一碗面条,到了晚上还不是很饿。
    直到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他才开门出去,打算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今天晚上乔嘉诺和靳储都没有吃饭,陈月只好拎着乔东去厨房里帮忙,乔嘉诺从厨房门外经过的时候,夫妻俩正在一边洗碗一边聊天。
    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他们说的事真话,那我们可得把嘉诺和小储看紧点了,不能让他们像昨晚那样三更半夜还在外面疯玩,甚至留宿同学家。陈月的说话声里充满了担忧。
    我觉得没有那么夸张吧。乔东感到好笑,安慰着妻子说,小孩子之间的打架斗殴怎么可能严重到那种地步?
    陈月见乔东那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语气颇为埋怨的说道:那是你平时不管家里的两个孩子,也不了解现在的小孩,他们早熟得很,只有你想不出来的事,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
    乔东噎了一下,随后弱弱的反驳:那也不可能把魏杰打成那样吧。
    怎么就不可能了?
    面对陈月的质问,乔东解释道:我倒认为是魏杰得罪了社会上的某些人,所以才在昨天晚上被报复了,至于你同事说的那些话,也许有一半是真话,可还是有很多夸张的成分在里面。
    陈月和乔东聊了许多,三句话离不开魏杰的名字。
    乔嘉诺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越听越感觉不对劲,于是走上前问道:魏杰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陈月和乔东都吓了一跳,夫妻俩差点把手里的盘子扔出去。
    后来发现进来的人是乔嘉诺后,陈月松了口气:你不是不舒服在睡觉吗?怎么出来了?
    出来洗漱,等会儿继续睡。乔嘉诺三两句的说完,又硬生生的把话题拽了回去,你们刚才说魏杰怎么了?
    陈月似乎不是很想在孩子面前说这些,无奈乔嘉诺一直追问,她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听同事说昨天晚上魏杰在某条巷子里被人打了,一起被打的还有魏杰的几个朋友,而且被打得很严重,一时半会儿躺在医院里醒不来。
    乔东补充道:其实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问题。
    乔嘉诺很是诧异: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那几个孩子的家长已经报警了。陈月把洗干净的晚盘放进碗柜里,往围裙上擦了擦站着水的手,才接着说道,警察正在查这件事情,还调取了很多地方的监控,好像查出来凶手是个年纪不大的男生,个子很高,但是长得很瘦,凶手把脸、手还有头发都用东西遮挡得严严实实,根本认不出来是谁。
    旁边的乔东忽然插嘴:既然连警察都认不出来凶手是谁,那你的同事们又是怎么判定凶手是个学生?
    陈月回答得理直气壮:这是我们女人的第六感。
    乔东:
    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就在夫妻俩快要为了这件小事吵起来的时候,陈月冷不丁在余光中瞥到乔嘉诺的脸颊,紧接着整个人一愣,连吵架也顾不上了,伸手摸上乔嘉诺的脸颊。
    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肿成这样!陈月又诧异又心疼,赶紧拉着乔嘉诺走到客厅。
    乔嘉诺这才意识到他刚才为了打听魏杰的事,居然忘记把脸上的痕迹遮掩一下就匆忙的冲进了厨房,这会儿再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哦我没事。乔嘉诺侧过身子,尽量不让陈月和乔东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昨天和同学玩的时候不小心磕到茶几上了。
    话音刚落,陈月的手忽然搭上乔嘉诺的肩膀。
    乔嘉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陈月手上稍作用力,紧接着他整个人都被转过去面向陈月。
    乔嘉诺莫名紧张起来,强装镇定的对着陈月笑了笑,怎么了?
    虽然乔嘉诺刚刚初中毕业,但是他的个子已经和陈月差不多高了,甚至陈月要稍微抬起眼睑,才能和乔嘉诺的目光对视。
    陈月面色凝重的打量了一会儿乔嘉诺的脸颊,才闷声开口道:哪有人把脸上磕出一个巴掌印来?
    乔嘉诺语塞。
    好在陈月似乎不打算追究这件事,瞧见乔嘉诺脸上的红肿消得差不多了,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瞥了眼靳储卧室的方向。
    刚才你不出来吃饭就算了,怎么连小储也跟着不出来吃饭了?是不是小储脸上也被茶几磕出了什么?
    乔嘉诺:
    什么叫他不出来吃饭就算了
    瞧瞧这是一个当妈的人该说的话吗?
    乔嘉诺想到靳储的异常,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没敢在陈月和乔东面前暴露什么,于是他开始装糊涂:我不知道,你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靳储吧。
    闻言,陈月噎了一下,斜眼瞪向乔嘉诺:小储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他做事一向有分寸,不需要我和你爸过问。
    乔嘉诺表面上呵呵一笑,心里想明明是你们不敢问。
    事后,乔嘉诺又把有关于魏杰的消息认认真真的打听了一遍。
    其实陈月和乔东都了解得不多,乔东全是今天晚上从陈月口中听说的,而陈月也就在白天上班时从同事那里听了个大概。
    不过根据陈月的话加上乔嘉诺的猜测,已经足够把整件事拼凑出来。
    如果乔嘉诺没有猜错的话,魏杰那些人就是被靳储打进医院的。
    所以靳储手臂上才有那么多看起来吓人的淤青。
    也许靳储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有伤痕,可是靳储不愿意让乔嘉诺靠近他,乔嘉诺也没有办法查看他的身体情况。
    乔嘉诺轻轻叹口气,心里有点堵。
    接下来几天,靳储都不怎么走出卧室。
    尽管陈月一直怀疑乔嘉诺和靳储一起在外面跟别人打了架,才导致靳储受了伤躲在卧室里闭门不出,可是陈月这几年来几乎没在靳储身上操心过,她也知道靳储内心敏感,不敢对他说重话,想来想去只能找到乔嘉诺。
    这天下午,休假的陈月把乔嘉诺拉进卧室里,小声叮嘱道:你有时间的话多关心小储一下,他最近太反常了。
    乔嘉诺当然知道靳储的反常,问题在于靳储根本不想和他说话,哪怕他想关心靳储也找不到途径去关心。
    可是面对陈月写满担忧的面容,乔嘉诺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陈月摸着乔嘉诺的头发:为了庆祝你和小储初中毕业,下周六我们家还要请客吃饭呢,到时候亲戚们和大杂院的邻居们都会来,也能白奶奶也来,你让小储调整好心情。
    白奶奶?
    哦对了,是白智慧。
    自从白智慧进厂工作后,乔嘉诺和靳储就没再见过白智慧一面了。
    至于还住在大杂院里的腾静,她整天忙着和各种男人谈恋爱,来无影去无踪,只存在于街坊邻居们的闲聊当中。
    若不是这会儿陈月忽然提起了白智慧,乔嘉诺差点忘记了这对母女的存在。
    乔嘉诺很快想到什么,蹙起眉头:腾静来吗?
    说起腾静,上一秒还和颜悦色的陈月瞬间拉下脸来,她冷冷的哼了一声:就算她想来,我也不会让她来,现在小储是我们家的孩子,和她腾静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她别想把教育小储的功劳归到她自个儿头上去。
    陈月说得义愤填膺,脸颊涨得通红。
    见状,乔嘉诺也就慢慢放下心来。
    之前他还担心陈月心软,对腾静存有一分念想,现在瞧见陈月还是这么讨厌腾静,那以后腾静应该没那么容易接近靳储。
    乔嘉诺一边想着一边回忆上辈子的那些事。
    然后他发现,他记不清楚上辈子的很多事情了,好像他们上初中以后,靳储就不再那么频繁的出现在他生活中,而靳储的私事,也从来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
    乔嘉诺有点后悔上辈子对靳储的漠视,以至于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腾静又会在这几年里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走出卧室后,乔嘉诺转身便敲响了靳储卧室的房门。
    等了有一会儿,靳储才来开门。
    不过房门只打开了一条很窄的缝隙,从乔嘉诺的角度,只能看见靳储从门后面露出的半张脸,以及他那件深灰色的睡衣。
    靳储把睡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宛若在掩饰着什么似的。
    室内的暖黄色灯光洒下,把靳储的侧脸笼上一层模糊的光晕,也让他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冰冷,可惜他的眼神里依旧充斥着冷淡的情绪。
    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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