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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魔王小时候(重生)——甜腻小米粥(

    乔嘉诺:
    他心想要是他把原因说出来,不得把陈月和乔东吓死。
    乔嘉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月的问题,干脆继续闷头吃饭,打算敷衍了事的应付过去。
    没想到靳储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我们没有吵架,是我心情不好。
    陈月见靳储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顿时脸上多了几分急色,赶忙问道:快跟阿姨说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那倒没有。靳储顿了顿,才低声道,我暂时不想去帝都,那些人就在帝都。
    听到这话,陈月和乔东皆是一愣。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明白过来靳储口中的那些人说的就是靳家人。
    夫妻俩对视一眼,一下子都不吱声了。
    之前乔东和靳储讨论过上哪所大学的问题,当时靳储非常笃定的说要去帝都,乔东还以为靳储不在乎这些,才和陈月决定让靳储参加帝都的夏令营。
    现在看来
    是他们考虑得太少了。
    陈月和乔东生怕触碰到靳储的伤心点,赶紧一唱一和的转移了话题,于是吵架的事就这么被靳储三言两语忽悠过去。
    知道内情的乔嘉诺围观了整个过程,不得不承认,靳储是个很厉害的人,尤其是在操控他人的思想这方面。
    第二天,陈月就替乔嘉诺报名了夏令营。
    夏令营的开始时间在两天后,报名的学生们需要去带上各自的行李在上午九点钟去指定地点集合,为此,陈月特意给乔嘉诺买了十二寸的行李箱和几件新衣服。
    集合那天,乔嘉诺起了个大早。
    要上班的乔东和陈月也都起来了,乔东在卫生间里洗漱,陈月在厨房里忙碌。
    以前靳储会等乔东和陈月出门后才起床,没想到今天这么早就穿戴整齐,在厨房和饭厅之间帮忙。
    吃早饭的时候,陈月一直在向乔嘉诺念叨着各种注意事项,让乔嘉诺不要脱离团体,听老师的话,有什么事就给家里打电话。
    乔嘉诺一边吃饭一边点头应好。
    最后,陈月拿出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旧手机,插上新买的电话卡,交给乔嘉诺。
    记得每天晚上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不要让我们担心。陈月摸了摸乔嘉诺柔软的发丝,心里生出浓浓的不舍。
    旁边的乔东也是满脸担忧,叮嘱道:你要听老师的安排,不要随便跟着陌生人离开,吴翼也在,你们要相互照应。
    乔嘉诺挨着抱了抱陈月和乔东,转眼瞧见神色淡然站在最边上的靳储时,他犹豫了一下,没敢上前抱靳储。
    靳储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告白。
    直到乔嘉诺托着行李箱打开门走出去,扭头发现靳储仍旧站在门口。
    乔嘉诺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段时间我不在家,要是你觉得无聊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靳储说:我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我也不记得了,你等我看一下。说着,乔嘉诺从背包里翻出陈月写了号码的纸条,我的手机号码是
    乔嘉诺。靳储忽然打断他。
    当靳储连名带姓的喊出他的名字时,总能让乔嘉诺感受到一股说不上来的严肃感,也让他瞬间没了声音。
    乔嘉诺愣愣举着拿了纸条的手,目光怔怔看着靳储。
    靳储说:你别说了。
    乔嘉诺甚至没能明白靳储的意思,嗯?
    靳储言简意赅:我不想知道。
    乔嘉诺尴尬了,他发现自己自作多情了。
    也对,他都那样拒绝过靳储了,也决定慢慢疏远靳储,真是脑袋秀逗了才让靳储给他打电话。
    不好意思,我刚才开玩笑的,听说夏令营的行程安排得很满,可能我没有办法经常打电话。乔嘉诺只能用干巴巴的笑声来掩饰他的尴尬,最后有些慌乱地把纸条塞回背包里。
    整个过程中,靳储都保持着沉默。
    靳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乔嘉诺,像是要从乔嘉诺脸上看出点什么一样。
    乔嘉诺和靳储对视了半分钟,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吻。
    他发现靳储的嘴唇很薄,并且泛着淡淡的粉色,唇形十分完美。
    然而很多人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寡义,靳储似乎很符合这个特点至少外貌上符合。
    可是只要乔嘉诺闭上眼睛,就能回想到靳储的吻有多么的火热,仿佛一把燃烧着的火焰,能够一口将他吞没,和所谓的薄情寡义一点也不贴切。
    乔嘉诺呆呆地看着靳储的嘴巴,他的思绪早就已经飘到了外太空。
    直到靳储冷飕飕的声音响起:看完了吗?
    乔嘉诺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后,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看、看完了
    说完,乔嘉诺又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番。
    那么诚实干什么?
    就不会说他什么都没有看吗!
    靳储和乔嘉诺站得很近,垂眸就能看到乔嘉诺红得能滴血的脸,以及脸上显而易见的懊恼表情。
    他知道乔嘉诺在想什么,实际上他每个夜晚都在回忆那短暂而又漫长的一分钟。
    光是想到那晚乔嘉诺推开他后,那犹如浸着水一般湿漉漉的眸子和张着嘴微微喘气的模样,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快走吧。靳储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注意安全。
    乔嘉诺尴尬得不能自己,没等靳储的话音落下,说了再见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等到乔嘉诺来到集合地点,才发现霍雨青和廉晋华都在。
    霍雨青和她的小姐妹站在一块儿聊天,几个女生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引来周围不少男生都回头看向她们。
    廉晋华则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他拖着行李箱,站在人群最边缘,低着头,驮着背,没有一点存在感。
    然而乔嘉诺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廉晋华,他走过去从后面拍了下廉晋华的肩膀。
    廉晋华猝不及防,吓得差点原地蹦起来。
    是我是我!乔嘉诺连忙按住廉晋华的肩膀,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吓着你了。
    其实乔嘉诺的脚步声和拖动行李箱的声音不轻,也不知道廉晋华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迷,连他走近了都没有发现。
    廉晋华的脸色苍白,他很快就平复了情绪,对着乔嘉诺露齿一笑:不怪你,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
    乔嘉诺没问廉晋华在想什么,转而说道:恭喜你呀,听说你这次考得不错,进了全年级前五十名,进步很大。
    廉晋华腼腆的笑了笑,倒也没有谦虚:反正平时没什么事做,只有看书学习才能打发时间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和靳储才是考得好,这次靳储又是第一名,学校大门口连他的横幅都挂上了。
    说起横幅,乔嘉诺就想笑。
    当靳储从班主任的电话里得知学校为他挂了条横幅时,那表情是相当的精彩,他拒绝了半天却没有拒绝成功,最后生了一天的闷气。
    廉晋华看着乔嘉诺努力憋笑的表情,怔愣片刻,轻声说道:你和靳储的感情真好啊。
    以前的乔嘉诺会大大方方的承认,现在的他有些心虚了,半天都没敢出声。
    好在廉晋华并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抬头朝他身后张望:靳储还没来吗?
    乔嘉诺说:他不来了。
    廉晋华很诧异:为什么不来?
    可能就是不想来吧。乔嘉诺没有详细解释,很快转移了话题,那边在喊名字了,我们先过去集合。
    萤市在南方,帝都在北方,光是坐飞机过去都需要3个小时,而且夏令营没有给学生们买飞机票,买的是22个小时的火车卧铺。
    参加夏令营的大部分学生还是第一次走出萤市,都没有坐过飞机,在得知要坐22个小时的火车后,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兴奋和新奇。
    然而22个小时的火车路程实在难熬,一群学生出发时还精神奕奕,等到他们走出帝都火车站的时候,每个人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夏令营的生活正式开始。
    另一边的萤市。
    自从乔嘉诺走后,天气就变得阴雨绵绵,连续下了一周的小雨。
    下雨天,连空气都充斥着潮湿的气味,地面湿漉漉的,若是不小心踩上去,能溅得满裤腿都是星星点点的水和泥。
    这天傍晚,天色阴沉,好像随时都会下起瓢泼大雨。
    魏杰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看漫画,忽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还以为又是护士过来给他换药了,伸手挠了挠脖子,翻了页漫画,继续看。
    哪知道下一秒,有只冰凉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第80章 威胁
    魏杰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和他开玩笑。
    他认识那么多损友,还真有几个人喜欢开这种没下限的玩笑,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出不对劲了那个人的力道非常大,好像要把他的脖子活生生的掐断一般。
    窒息感随之而来,伴随着无与伦比的恐慌和害怕。
    唔唔魏杰不敢乱动,他从喉管里挤出几个痛苦的音节。
    他能感觉到从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戾气,只要那个人愿意,随时都能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魏杰想回头看掐着他脖子的那个人是谁,却发现那个人用另一只手死死的禁锢住了他的后脑勺,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扭头。
    就在这时,一道凉凉的声音在魏杰耳边响起:这段时间过得挺滋润吧?
    魏杰:
    他瞬间就听出来了
    这是靳储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这声音犹如从地狱伸出来的手,力大无穷,下一秒便将魏杰从灯光明亮的病房拽入阴暗潮湿的地狱,也让他回忆起了那天晚上被打得几乎死去的经历。
    这一刻,魏杰当场懵掉了,身体抖成了筛子。
    他和他的朋友们都深刻的知道靳储这个人有多么可怕,那天晚上的靳储简直就像是疯了一样,哪怕自己丢了性命,也要拉着他们同归于尽,那股狠劲儿让魏杰等人感到恐惧。
    魏杰自认是个不要脸又豁得出去的人,他蹲了那么多次派出所,应该没人愿意被他这种人缠上,直到见识过靳储的表现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横的怕不要命的。
    靳储就是那个不要命的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
    魏杰想起他那个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的朋友,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眼底翻腾的惧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拼命挤出一句话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尽管靳储没说话,可是掐着他脖子的手却放松了一些。
    快要窒息的魏杰如获大赦,狠狠吸了两口气,随后忙不迭低声下气的求饶道: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我们有的人住院、有的人还没醒来,这些天花了家里那么多钱,硬是没敢把你供出来。
    魏杰说的都是实话,他们几个人实在怕了靳储,无论他们父母和警察前前后后找了他们多少次,都没敢说出靳储的名字。
    毕竟靳储还没有成年,即便被警察抓住也不一定会受到多大的惩罚,反而有可能在今后对他们实施更加严重的报复。
    魏杰正是仗着未成年的身份才有恃无恐的闯了那么多祸,他很清楚这一点,他知道靳储也考虑到了这一方面,因此他不敢再招惹靳储。
    大哥,等我们出院了,我们亲自向乔嘉诺赔罪可以吗?魏杰怕极了,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们好歹是一个小学出来的校友,不说相亲相爱,至少别自相残杀啊,这里是医院,要是你在这里对我动手的话,你肯定逃不掉,我们何必闹得两败俱伤呢?
    哪知道刚说完,掐着他脖子的力道就消失了。
    魏杰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靳储已经放开他,顿时脸上的喜悦之情怎么也藏不住。
    我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魏杰还以为靳储吃这一套,一边继续给靳储戴高帽子一边尽量往旁边挪动,和靳储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我说到做到,等我出院了,我就带着兄弟去向乔嘉诺赔礼道歉。
    靳储说:不用。
    魏杰猛地怔住:啊?
    刚才为了更方便的压制住魏杰,靳储半个身子都倚靠在床边,这会儿面对魏杰疑惑的眼神,他面无表情的缓缓站直身体,冷声道:我今天找你有其他事。
    如今靳储的身高已经有一米八几,站在床前能挡住大半光线,阴影落在魏杰的脸上和身上。
    本来魏杰的个子不算矮,可是现在和靳储比起来,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他抬眼对上靳储俯视下来的冰冷目光,紧张得直咽唾沫。
    你找我什么事?
    然而靳储并没有急着回答魏杰的问题,而是从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扔在病床上。
    魏杰的眼里写满了困惑,低下头定睛一看,居然是三张照片。
    而且照片里的主角就是他,背景好像是在
    市政府!
    对了,他记起来了!
    两三个月前,市政府的办公楼停工装修了半个月,有一间二楼办公室的窗户锁坏了,玻璃窗锁不上,正好被他一个朋友发现了,于是他们几个人在某天傍晚偷偷爬进那间办公室,把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
    要不是靳储拿出这些偷拍来的照片,魏杰已然忘记那件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你怎么知道我魏杰整张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他猛然抬头看向靳储,你从哪里来的这些照片?!
    靳储垂下的长睫在冷白的皮肤上落出一片阴影,他的眸子沉浸在暗黑的阴影中,尽管看不清他眸子里的情绪,却能真真切切感受到里面散发出来的冷意。
    他看着魏杰,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有钱能使鬼推磨,有相机的人很多,给他们一点钱,他们就会帮忙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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