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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纸片人都是龙傲天——浮安衾(35)

    远远和泽泽早就注意到礼礼的不正常,礼礼恢复正常后,得意地向远远和泽泽炫耀了这一切。
    小溪带他去了一个神奇的世界,那里有大大大的小溪,他没怯场,表现良好,没有给小溪丢脸。
    远远和泽泽不乐意了,把小溪围住,为什么是他!
    庄溪心虚地解释,他们应该要治好病才行,他们也没那多钱。
    两个小人表示理解,但不开心。
    那能怎么办啊?庄溪没办法,并且在吃饭的时候,在他们眼前把礼礼接过去了。
    两个小人眼睁睁地看着礼礼把一个帽子戴在头上,又变成一个小呆人了。
    两个小人就很气,庄溪注意到后,没敢多留,吃完饭又送回去了。
    睡前,庄溪把手办小人放在枕边,翻来覆去,最后还是没忍住,把手伸到小人脖子后的开关上,悄悄按下。
    看到手办小人动起来后,庄溪抱住他心满意足地睡觉。
    有小人陪着睡觉,很温暖。
    小人也没有像白天时那样好动,只是摸了摸他的脖子,很安静。
    有一点奇怪,庄溪把这当成了小人的体贴,嘴角上扬着陷入沉睡,梦里都是粉色的。
    第二天醒来时,庄溪才觉得是真的有点奇怪。
    虽然是周日,但他依然醒的很早,本来想睡个回笼觉,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压醒的。
    他没有睁开眼,细细地感受着。
    手办小人正骑在他的脖子上,伸着小手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戳他鼻侧的小雀斑。
    5分钟,10分钟一直没停,像个小痴汉,都不累,反倒沉迷其中。
    庄溪:?
    第37章
    庄溪一脸无奈, 小雀斑有什么好戳的?戳一戳就能戳掉吗?
    或者在报复自己昨天一次次把它戳倒?
    可是礼礼喜欢做这么无聊的事吗?
    小人不觉得无聊, 他可受不了了。
    再戳下去, 他长小雀斑的地方要被戳红了。
    刚要睁开眼, 忽然小人停下戳小雀斑的动作。
    嗯?
    庄溪继续闭上眼睛,感受小人的动作。
    手办小人动了动,更加向前,抱住他的下巴,一口啃在他的鼻侧的雀斑上。
    庄溪:。
    与其说是啃, 不如说是一头撞上来。
    庄溪不得不睁开眼了, 这样还不醒的话就太假了。
    眼皮微掀, 太阳还没跳出来的早上, 晨光柔和不刺眼, 落在正趴在他脸上的手办小人上, 给它渡上一层柔软的光芒。
    像裹着柔光的小天使, 降落在脸上。
    只是这个小天使呆呆的,也不好好穿裙子, 裙子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
    庄溪的眼睛弯起来, 像个小月牙一样,卧蚕鼓起柔软的弧度, 手办小人看起来更呆了。
    伸出手指把手办小人向上翻的裙子顺下去, 庄溪要把它提起来的时候, 它再一次啃在庄溪的鼻侧。
    庄溪笑着把它提溜起来,放在枕边,从床上坐起来。
    宽松的睡衣T恤随着他的动作下滑, 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
    初看时,庄溪不惊艳,但皮肤极白,身体瘦削,纤细的锁骨在极白的皮肤上伏起,延伸到肩膀深处,手办小人晕乎乎。
    它的两个小手拧在一起。
    庄溪看过去的时候,小人拧在一起的手正放开,然后一只手开始拍自己的额头。
    庄溪:?
    小人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庄溪拉住它的小手,阻止它莫名其妙的动作。
    被抓住小手的手办小人立即不动了,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握着的小手,庄溪竟然觉得他能从小人脸上看出越来越呆滞的感觉。
    摇摇头,庄溪笑眯眯地把双脚从床上移下。
    天气已经转暖,庄溪穿着薄薄的睡衣,光着的脚丫伸到脱鞋中。
    手办小人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庄溪的脚边,垂着小脑袋,盯着庄溪的脚丫看。
    小脚丫动了动,手办小人向后退一步。
    庄溪被它逗笑,在光脑上打字转化成语音,对它说:没见过这么大的脚丫吧。
    对于这么小的人来说,就算是小脚丫也足够大了。
    手办小人抬头看向它,又低头看脚丫,再抬头看脸,又低头看脚丫,来来回回,好像不知道该看哪个好。
    怎么这么可爱?
    庄溪想逗弄小人的心又蠢蠢欲动,小人抬头低头来来回回时,庄溪忽然从脱鞋中伸出脚把小人推倒了。
    他以为小人会懵逼,或者会生气,没想到小人反应灵敏,倒在地上时,动作灵活地抱住了庄溪脚。
    这是庄溪没想到的,被抱着脚的感觉好奇怪啊,庄溪微微晃动,想抽回脚时,被手办小人的动作弄得浑身僵硬。
    庄溪还坐在床上,伸出的脚被倒地的小人抱着,看上去就像是踩在小人身上一样。
    长发和裙子都垂在地上,这个躺倒在地上的小人,精致漂亮到每个见到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好多人争着想拥有它,而现在它正被他踩着,这个画面就很让庄溪不自在,身体有些僵硬。
    更让他僵硬的还不是这个。
    太阳终于跳出来,透过窗帘洒进来,照亮室内每一处,每个动作都无可隐匿。
    小人顺势抱住庄溪的脚丫后,呆呆的看着,好像搂住了什么宝贝,小脸一点点靠近,蹭了蹭庄溪的脚丫。
    庄溪僵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脚丫痉挛般抖了一下,好像着了火,炙热从脚趾传到脸上,火烧云蔓延在脸上。
    立即用力把脚从手办小人怀里抽出来,缩进脱鞋中,庄溪红着脸,眼神乱飞,脚丫痒痒的,悄悄的蹭蹭脱鞋。
    小人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好像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
    庄溪打字,不要蹭脚,不好。
    手办小人看向的庄溪,似乎问庄溪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奇怪,但小人这样固执,庄溪只好胡乱找理由,脚脏,不能蹭。
    手办小人摇摇头。
    庄溪无奈,穿好脱鞋站起来,他要换衣服了。
    看一眼一直看向他的小人,庄溪想了想,把小人拿起来,塞入被子下。
    虽然只是个手办小人,被盯着换衣服也怪不好意思的。
    把小人塞到被子最深处后,庄溪这才开始换衣服,抓起T恤下摆,只是刚掀起一点,庄溪动作停住,忽然回头。
    手办小人确实被塞入了被子深处,这个深处在对面的角度,就很靠近被子边缘了,小人从另一边爬出来,执拗地推开被子,正目不转睛又呆呆地看着庄溪
    庄溪:。
    放下衣摆,走到床边,把小人从床上提溜起来,庄溪目露怀疑。
    礼礼虽然喜欢抱着他,口上经常说着要给他生孩子,但庄溪知道礼礼骨子里还是克制的,可能和他生活的环境有关。
    昨天确实是亲了他,那是他太激动了,回家之后就只有蹭蹭抱抱,撒个小娇。
    今天这个,真的是礼礼吗?还是有人顶着礼礼的手办,暗行奇奇怪怪之事?
    庄溪提着手办小人到卧室门外,不理会它可怜兮兮又可可爱爱的小模样,冷酷地把它关在门外。
    没了手办小人盯着,庄溪轻轻松松地换好衣服,没用两分钟,门再次被打开时,趴在门上的小人差点跌进来,多亏它非一般的平衡力,才没来一个狗吃屎。
    庄溪:。
    小人在庄溪的注视下,变得乖巧漂亮,看向庄溪时甚至还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咬手指的样子。
    庄溪:。
    虽然但是,庄溪还真被萌到了。
    从地上把小人抱到怀里,去卫生间洗漱前,把小人放在沙发上,叮嘱它:待在这里,不许动。
    庄溪一直盯着小人,直到小人慢吞吞地,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地点头后,这才去洗漱。
    刷牙时,庄溪探出头,向外看了一眼,小人正站在沙发上四处观望,一切正常。
    洗脸时,庄溪又看了一眼,依然一切正常。
    等洗完脸正要出来时,小人终于不正常了,它正鬼鬼祟祟地抱着庄溪洗碗的手套朝腿上套。
    庄溪:???
    就那么不喜欢女装吗?那是手套不是裤子啊喂。
    从背后看去,小人长发飘飘,无限美好,只是它在哼哧哼哧地穿洗碗手套。
    庄溪囧着一张脸,大步走过去,一把把手套拽下来。
    小人僵硬了一下,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般优雅坐下。
    庄溪心里已有猜测,还是打开游戏确认自己的想法。
    游戏中,礼礼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看着有点惨,他被绑在椅子上,嘴巴里被塞着一把草,身上还有打斗的痕迹,头发乱乱的。
    泽泽从自己房间出来后,听到了礼礼房间的动作,他现在房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大,才推开门。
    礼礼看到泽泽后,挣扎得更厉害,脸上满是怒容。
    泽泽轻松给他解开绳子,礼礼手脚自由后,拽出自己口中的一团大蒜叶,开口就是一句大骂:远远这个混账东西!他抢了我的帽子!
    气冲冲的礼礼来到远远的房子外,穿着淑女小裙子走出了杀伐太子的步伐,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房间内,远远正带着小帽子,面带微笑地躺在床上。
    跟进来的泽泽若有所思。
    昨天上午礼礼多了一个小帽子,他带上帽子后,就安静地坐在那里没再有过任何动作,后来,他说小溪带他去了一个神奇的世界。
    远远抢了这个帽子,现在远远也不动了。
    礼礼气成一个小河豚,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泽泽摇摇头。
    礼礼头上飞快地冒出一排问号。
    礼礼:为什么不过分?他这样还不过分?
    泽泽点点头。
    礼礼要被气昏古七了。
    泽泽:只有一个帽子的话,那每次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戴。
    泽泽手背在身后如是说,打架他从不怕。
    礼礼气冲冲地摔门而去,门被关上的巨大声响,代表着他跟泽泽的决裂。
    暗中围观了这一切的庄溪:。
    他再看先手办小人,它又暗戳戳地想套手套。
    庄溪面无表情地把手套拽下来,手伸到手办小人脖子后的开关处。
    手办小人如同被命运之手扼住喉咙,双手伸直放在腿边,昂首挺胸,站出一个标准的军姿,听从一切命令的样子。
    只是穿着小裙子,有点好笑。
    庄溪眯着眼睛笑起来。
    他打开光脑,远远。
    手办小人更僵硬,猛烈地摇摇头。
    不是远远,小痴~汉一样戳小雀斑的不是远远,无药可救地抱着脚丫蹭的不是远远,想把洗碗手套朝身上套的不是远远。
    远远,是远远。
    手办小人侧头看向他,生无可恋地走到他胳膊面前,戳戳软绵绵,对于现在的它来说,像云朵一样的手。
    原来,手办小人不是绑定的,游戏里谁戴小帽子谁就能出来。
    庄溪把它抱起来,蹭蹭它,大早上,两人亲亲密密互动了一会儿。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窗纱被晨风轻柔拂起,庄溪的笑在阳光下柔软而明亮。
    因为小人而生出一腔欢喜,心满意足的庄溪把手办小人装进书包里,远远老老实实的,我带你出去看看。
    小人忙不迭地点头。
    庄溪今早便背着书包出来买早餐。
    手办小人从书包中露出头,在庄溪身后观察着眼前的一切,是他所熟悉的一切。
    买早餐很顺利,中途遇到梁森去上辅导班。
    他看到庄溪后,摸摸头,脸色看起来很憔悴,像是受到了打击,黑眼圈比往常还深,他看向庄溪,低落地,溪溪,出来买早餐?
    庄溪点点头,举起自己的早餐给他看,和往常一样。
    梁森一眼忘记进和往常一样纯净的眼里,他愣了一下,好像没那么低落了,低着头问他,我下午上完辅导班回来,可以去你家写做昨天吗?
    庄溪刚要点头,身体一僵。
    后面的头发被手办小人拉住了。
    松一下紧一下,拽一下又一下。
    远远记得这个人,有一天他跟庄溪一起上学的时候,提起论坛里有人说自己的小人残疾,他嘲笑了。
    哼。
    还想来家里写作业,孤男寡男的。
    手办小人紧紧地一下又一下拉着柔软的又发,表达自己的反对。
    庄溪顿住这一瞬间,梁森以为是他不想自己去,他笑笑,不方便就算了,明天一起上学。
    不待庄溪说什么,梁森就略显匆匆地走了。
    庄溪看着人的背影,不由地想到了某一天,也是买早饭的时候。
    他被老板强迫买了两个菜包子,第一次对梁森提出要求,问他能不能不要去找凌彦华,跟他一起玩游戏,那天他也是走得匆匆,庄溪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过了好久了吧。
    现在和当时的感觉很不同,或许是因为那天是个寒冷的日子,而现在是阳光明媚的四月天。
    还有哪里不同的话,就是他背后多了个一直拽他头发的手办小人。
    哦,现在终于不拽了,庄溪弯弯眼,现在满意了吧。
    周围好几个人怪异地看向他背后,庄溪猜测一定是小人露出来了,不再耽误地回家。
    他不知道,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刚才拽他头发的小人,现在正抱着他的头发蹭,蹭了一下又放到嘴边亲了亲。
    他是一个被暖暖的阳光和满满的幸福包裹的小人。
    不能开口说话,只能软软地蹭蹭。
    手办小人抱着头发呆呆地,怎么连头发丝都这么柔软可爱,让人着迷呢。
    呆了一会儿,小人抓住庄溪注意不到这样的好机会,抱着一缕头发多蹭了几下。
    只是蹭着蹭着,就不满足了。
    把一缕头发移开,露出在阳光下白到发光的后颈,手办小人要晕了,这里,这里竟然有一颗和鼻侧一样的小雀斑!
    草莓精吗?
    手办小人晕晕的,这一定是个草莓精。
    在游戏里还能克制,不知道为什么,真实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后,可爱翻倍,甜蜜翻倍,诱惑力翻翻翻倍,让他完全不受控制地想触碰,想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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