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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缎某(3)

    温荀一扫众人脸色,大胆承认了,是我。所以说,你们都这么好奇,是都想生孩子么?
    弟子们目目相觑,在底下窃窃私语,谁会想到温荀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二师兄飞白似有不信,追问道:温荀师弟,这事是真的?你真的怀了
    温荀无奈地打断他的话,我说假的你们不信,我说的真的你们也不信,这我就真没辙了。
    飞白还想说什么,被霁独抢在前面,温荀师弟亲口说了,师兄当然信。师父近日送了我一只灵狐,这灵狐特别聪明,连腹中胎儿是男是女都知道。
    他继续道:正好温荀师弟回来了,还带来了这么个喜讯。师兄今日就把这只灵狐送给你,温荀师弟千万不要嫌弃。
    师兄的好意心领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师弟可不敢收。
    温荀清楚他绝对不会心怀好意,眼下找师父的事更为要紧,无意再跟他们继续演戏。
    却在他转身之际,霁独故意放出灵狐,直冲温荀而去。
    同一时间内,嗖嗖几声剑响,数道白光突地自林间射出。
    灵狐一声哀嚎,转瞬便死在了温荀脚下,状貌凄惨。
    什么人!
    众人往白光所发的方向望去,暮色中唯见草木轻摇,并不见任何身影。
    师兄且慢。飞白拦下试图追去的霁独,看了眼面色不惊的温荀,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五道剑气又快又狠,玄玑门内只有一人才可同时发出。
    谁?
    掌门。
    第4章
    刚刚那几道剑气来得奇怪,不像有人躲在暗处。
    不过须臾,空气中的杀意便已消弭无形,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可灵狐的尸体正躺在温荀的脚下,所有人都不曾看错。
    不可能。霁独显然不相信飞白的话,掌门两个月前才开始闭关,不可能这么快出关,更不可能突然来饮露峰。
    但这剑气不同寻常,师兄还当小心。
    温荀做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倘若真是掌门来了,也绝不会轻饶了他。霁独哼声道:师父送我的灵狐死了,我必须找他算个清楚。
    温荀没去管那交头接耳的两人,也不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目光落在灵狐的尸体上。
    这只狐狸少说也是五阶灵兽,对方却在顷刻间取其性命。
    由此可看,暗中出手之人绝不简单。
    浓烈的血腥味直钻鼻孔,温荀忽觉一阵反胃恶心,后退数步与灵狐尸体拉开距离。
    霁独以为他想离开,上前将他拦住,休走!
    温荀捂了下口鼻,压下心中不适,不露声色道:我没走。
    他特意从温城回师门,没见到师父涯真子又怎会轻易离开。
    霁独一改先前伪笑,换了语气道:我好心把师父送的灵狐转赠给师弟,师弟不要便罢,又为何痛下杀手?
    温荀知他故意颠倒黑白,内心不觉好笑。
    在场的其他师兄弟俱是站在霁独一方,到时候师父若是问起,又无人作证,他自是理亏。
    温荀不紧不慢道:师父常说,饮露峰众弟子中就属霁独师兄最讲信义,是所有师兄弟中的表率。听刚才那话,师兄是打算言而无信吗?
    霁独听不懂他话中的弯弯绕绕,问道:什么意思?我几时失信于你?
    温荀道:师兄既说了把这只灵狐送给我,那它的死活便与师兄无关。师兄对师弟这般咄咄逼问,莫非是舍不得送出这灵狐了?
    霁独与飞白互看一眼,哪知对方竟会说出这话,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他道:温荀师弟不是说了不要这灵狐,众师兄弟可都听见了。
    温荀缓缓道:我说的是不敢收,并非不要这灵狐。师兄弟们可都看见了,是师兄你主动松手放出灵狐的,难道不是要送给师弟我吗?
    温荀,你
    这么多人围在这儿,新授的剑法都学会了?
    未待霁独说完,一个头发半白的男人自人群外徐步走来。
    来者正是温荀的师父,玄玑门的饮露峰主涯真子。
    他身边跟了一男一女两名剑童,像是才从别的峰脉回到师门。
    霁独看他来了,面露喜色,越过温荀走到涯真子面前。
    回师父,新授的剑法都学会了。霁独一来便开始喊冤,师父,这事您一定要替我做主。温荀师弟失手杀了您送我的灵狐,还拒不承认,在场的师弟们看得清清楚楚。
    飞白抬了抬唇,配合霁独的话点了点头。
    涯真子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并不决定追究。他的视线穿过霁独,落在温荀一人身上。
    回来了?涯真子朝着书斋的方向走,话却是对温荀说的,回来得正好,跟我进来。
    温荀应了声是,不顾周围人的眼光,紧跟上涯真子的脚步去向书斋。
    师父。眼看着书斋大门即将被剑童关上,霁独两三步迈上石阶,师父,温荀杀了您送我的灵狐!
    涯真子的声音轻飘飘地从里边传出,此事日后再说。
    师父,还有一事。霁独大声道:温荀身为饮露峰弟子,私下与人苟合怀了孩子!
    书斋内,师徒二人相对而坐。
    一名剑童立在涯真子身侧,另一名剑童则在给他们煮茶。
    听到霁独在外面说的话,涯真子并未露出讶异,语气不改道:你们都回去。
    紧接着书斋外传来一阵窸窣,弟子们不一会儿便已悉数离开。
    等到脚步声远了,涯真子适才开口。
    这两日为师都在忙着和其他峰主筹备玄都夺魁,没来得及去温城看你。涯真子说着挥退了那两名剑童,你的事情,为师已经听说了。虽说男子怀孕为世间罕有,但你也不要过于担忧,不过是体质不同常人而已。
    温荀道:让师父担心了,我没事。
    都怪为师。涯真子长长叹口气,如果不是为师让你匿名去无心殿做卧底,便不会发生如今这事,害你昏睡如此之久。
    所以,原主会昏睡这么久,是因为去无心殿做了卧底?
    要知道无心殿可是寰界出了名的魔修势力,与正派一脉向来水火不容。
    涯真子让自己的弟子匿名潜入无心殿,又是为了什么?
    温荀面色不改,顺着涯真子的话道:这怎能怪在师父身上,再说,我现在不是已经醒来了。
    当年玄主与无心殿设下赌局,后因赌约输了仙玄剑诀。现今的无心殿主手段狠辣,你想潜伏在他身边取回剑诀,又岂是那般容易。涯真子自责道:怪为师当时没劝住你,让你只身去冒险,否则也不会出现如今这样的局面。
    其实就算没有仙玄剑诀,为师相信你也一样能夺魁。
    从涯真子的这段话中,温荀理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三年前,原主在玄都夺魁中败给了蓬瀛衣家,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三年后,原主受到师父涯真子的指点。为了能在玄都夺魁中胜出,匿名潜入无心殿偷取玄玑门的秘籍仙玄剑诀。
    没想到的是,这其中出现了意外。原主不仅因此昏睡一个多月,还莫名其妙地怀了孕。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原主的这个孩子极可能与无心殿主有关?难道说孩子的亲爹是个魔修?!
    看着沉默的温荀,涯真子接着道:你如实告诉为师,你同无心殿主之间究竟怎样了?
    温荀皱了下眉,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孩子很可能真是无心殿主的。
    造孽啊。
    为师知道你现在情绪不佳,你不想说为师也不逼你。但你要想仔细了,错过今年的玄都夺魁,又要再等三年。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三年。
    这事为师也有责任,不该将事情看得太过简单。你姑且放心,你二叔对此并不知情,不会将你与无心殿主联系在一起。
    听到这儿,温荀大致明白了。
    原主去无心殿做卧底偷取剑诀一事,只有他和他师父二人知晓。
    涯真子嘴上说是为了帮助原主夺魁,事实又果真如此吗?
    涯真子继续道: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你怀孕的事情已闹得尽人皆知。这时间一长,为师也帮不了你,你须得尽快做个决定。
    温荀听完这话,终于出声回道:多谢师父,师父的话徒儿都记下了。
    上回我去温城看你时,碰巧遇上你那堂弟温阮。他是流岚峰的弟子,林师弟对他极为看好。为师当初给你出这么个法子,也是为你着想。这家主的位置一旦到了他人手上,想要收回来可并非易事。
    涯真子一直在打量他,像要把他给看出个窟窿似的。
    温荀道:师父的良苦用心我都明白,徒儿一定不会辜负师父的期望。
    你明白便好,仙玄剑诀本就是属于玄玑门的东西,我们拿回来也是天经地义。说到此处,涯真子突地话锋一转,你这次赶着回来见为师,可是仙玄剑诀到手了?
    温荀哪里知道什么仙玄剑诀,他回饮露峰根本不是为了这件事。
    不过就眼下来看,事情好歹在进展,关于孩子亲爹的消息可算有了眉目。
    温荀猜出了对方的心思,不露痕迹地作出回答,好像到手了。
    涯真子听到好像二字,微微皱眉,玄都夺魁迫在眉睫,这种紧要关头可容不得马虎啊。
    温荀道:徒儿清楚,徒儿只不过昏睡太久,暂时忘了放在什么地方。师父可还记得,是在何处发现我的吗?
    是在潇湘竹海。涯真子道:当时为师以为你行迹败露,才会昏迷在玄玑门的边缘地界。但你身上又无一处伤痕,权衡之下我便将你送回了温家。
    多谢师父相救之恩,徒儿这就回去仔细找寻,有了消息一定第一个告知师父。
    涯真子端茶的手一滞,这么晚了,你又身体不便,何不就此留宿一夜。
    温荀说着站起身,师父说得不错,现在四处都是我的传闻,于饮露峰极为不利。霁独师兄的灵狐才莫名惨死在我面前,只怕在山上待久了,更加引起众师兄弟的不满,徒儿不愿让师父为难。
    你有这份心,为师十分欣慰。涯真子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为师相信,你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走吧,我派人送你一程。
    温荀拜别了师父涯真子,连夜下了饮露峰。
    这一趟不算白跑,总算是知道了原主昏睡前的经过。
    但出乎温荀意料的是,这个孩子竟然会和魔修扯上关系。
    尽管涯真子对他说了会保密此事,可温荀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一样。
    原主师父会说这话,无非是因为还不知道仙玄剑诀的去向。
    此事一旦暴露,玄玑门众人肯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所以,温荀选择了连夜离开子夜玄都。
    子夜城之所以唤做子夜城,是因为这座城到了子夜最为热闹。
    原文对子夜城有这么一段描写,说是在子夜时分仰望天穹,会看见一弯月白色的星河。
    温荀到达山脚正值亥时,还没到子夜时分,看不见所谓的星河。
    他谢过送他下山的弟子,径直去往家丁歇脚的客栈。
    去客栈途中,温荀感觉到有人在尾随自己,刻意放慢了脚步。
    虽已入夜,街上的行人依然很多。
    温荀穿过人群拐入一条不起眼的小巷,等尾随者跟上来后,准备一举将其拿下。
    但温荀万万没想到,尾随他的人竟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少年生得清秀文弱,整个人缩在斗篷里。在看见他后,双眼一亮。
    看上去是原主的熟人,而温荀并不认识。
    他反射性地脱口问出,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
    少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看在温荀眼里十分惹人怜爱,师父父不要我了吗?我是灯宵啊,师父父最疼爱的小徒弟。
    第5章
    原来这个少年就是原主的徒弟。
    所幸在此之前温伯有跟他提过,否则温荀对突然冒出来的徒弟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说起来,这灯少庄主应该是他唯一的弟子才对,为何原主的记忆中却并不存在这号人物。
    难道真是睡太久睡糊涂了?还是说,原主在昏睡前遭遇了什么意外?
    这个问题他早先便已思考过,无奈没有头绪只得作罢。
    温荀还有一点想不明白,那就是,灯宵怎会拜他做师父?
    原文简略地提过这个少年,因为灯宵是温阮在玄都夺魁中的对手,也是未来的凤麟庄主。
    至于灯宵的师父,文内并未着墨,可以说是压根儿便没提及。人家是一个天赋型选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师父。
    灯宵出生自西凤麟的灯家,自小随丹修一脉,是凤麟山庄名副其实的少庄主。
    据书中所写,灯宵三岁启蒙,四岁开始修习炼丹之术,七岁便已成了寰界的一流炼丹师。
    本该是少年英才,可惜六年前炼丹失败,一朝从云端跌至谷底。
    如今的灯宵本已年满十九,因为当年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使他永远保持着少年人的模样与躯体。
    他不会老去,同样地,也不会长大。
    这是书中的原句。
    凤麟山庄的势力仅次于玄玑蓬瀛两派,灯家则是寰界唯一有着千年历史的丹修世家。
    而相比之下,原主却只是个普通的温家遗子。不仅师从玄玑剑修,还与丹修毫不沾边,更谈不上名气地位。
    除去温醑之子的身份,其余什么都没有。
    温荀实在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原主的魅力一定很大很大。
    这条小巷不长不短,两人堵在巷口,喧嚣声从他们身后一阵又一阵地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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