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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缎某(6)

    徒儿让师父担心了。灯宵说着解释道:昨日来得太急,忘了带上给师父备好的礼物,所以连夜跑了一趟。
    说完,灯宵自袖中摸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素瓷瓶,小心地塞进温荀的手里。
    温荀看了眼素瓷小瓶,问道:这是什么?
    灯宵笑着回道:这里面所装的丹药都是徒儿亲手炼制的,可缓解害喜,师父父请收好。
    可以缓解害喜?真是太好不过。
    温荀不由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句,这个小徒弟真贴心。
    灯宵看出来温荀很满意自己的礼物,心情亦是大好,完全忽略掉了衣濯白的存在。
    他的笑容落在外人眼里,是那么干净,好似天山的雪水,深谷的清泉。
    可衣濯白却单纯觉得,灯宵笑得很冷,仿佛剑刃上的薄光,观之令人不由寒意直冒。
    衣濯白道:灯少庄主此番来玄都,莫非是为了玄都夺魁?
    灯宵往温荀的方向不断靠近,非常自然地去牵他的手。
    倘若不是他拥有着十三岁少年的身体,旁人根本无法辨出他们是一对师徒。
    灯宵笑眯眯地回答,我来不是为了玄都夺魁,是特地来看师父的。
    原来如此,阿荀收了个好徒弟。衣濯白由衷地赞叹一声。
    他的脸上并无半分不快的神色,却是一直盯着那相牵的双手。
    那人身旁的位置,该是他的。
    温荀初是没有注意,仔细一听,倒让他听出了另一种感觉。
    按理说,一个是他的徒弟,一个则可能是孩子亲爹。
    这二人本互不相识,更不存在芥蒂一词。
    可是这气氛,却诡异地透出紧张。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醋坛子打翻了,味道有点浓。
    温荀慢慢松开灯宵的手,对那两人说道:现下都在传我怀孕的事情,为了留下这个孩子,我必须放弃玄都夺魁。但我毕竟是温家长子,这件事对温家的影响必然不小,所以这段时间我不能再继续留在玄都。
    实际情况是,孩子生父未定,留在子夜玄都太过冒险。
    如果这孩子的亲爹并非衣濯白,而是无心殿主说玄。那么等待温荀的,必定是来自玄玑门的质问和追责。
    而且他还得回去找找,涯真子所说的仙玄剑诀是否被原主取走。
    灯宵眨了眨眼睛,问道:师父父是要回温城吗?我送你!
    衣濯白也道:来时我已备好了马车,你如今身体不便,不如我送你回温城。
    两个人都要送他?这让温荀第一次感到难以抉择。
    让灯宵单独送他的话,衣濯白这个醋坛子肯定会多想。
    让衣濯白单独送他的话,灯宵这个粘人精绝对要跟上来。
    若是让两个人同路,还不知道途中会发生什么。
    最后温荀想出一个两全之策,那就是谁也别送,他自己回去。
    我只不过怀了孕,又不是受了重伤。而且我二叔派了家丁跟在左右,现在正等在城门外。温荀说了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师父
    不等灯宵开口,温荀直接对他道:你既已决定参加玄都夺魁,便回凤麟山庄好些准备。记住师父的话,胜负不是最重要的。
    灯宵扁着嘴,又露出一副可怜相,可是师父怎么办,师父现在是最需要有人照顾的时候。
    衣濯白趁机开口,灯少庄主不必担忧,尽管安心准备玄都夺魁。近日正好无事,我会照顾好你的师父。
    话音刚落,一名男子从客栈的方向赶来。看他身上的穿着,应是蓬瀛山的弟子无疑。
    果不其然,衣濯白很快认出了他。
    客楚,你怎么来了?
    少主,我可算找到你了。名为客楚的男子匀了口气,在注意到一旁的温荀后,放缓了声音,是是我师父,她正在找你回去。
    我姑姑?提到这个人,衣濯白皱了皱眉。
    客楚点点头,小声道:好像是江夜师妹在她耳边吹了什么风,让我师父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少主你快回去看看吧,晚一步老爷子就要反悔了。
    说完这些,客楚又客客气气给温荀打了个招呼。
    温荀心下明白,客楚说的肯定是提亲的事,否则衣濯白不会这般着急。
    他顺着客楚的话道:既有急事,便先回衣家吧。灯宵,你也回去。灯庄主若是知道你随我去了温城,下次可不一定会让你再出门。
    可是灯宵考虑了一下其中利害,乖巧地点头应了。
    但衣濯白没走,他也立在原地不动。
    衣濯白很是不舍地看着温荀,想过去抱抱他,又停下了动作。
    这里毕竟不是蓬瀛,不是他衣濯白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而温荀不一样,如今玄玑门的人都在议论他,他所承受的压力并不比他少。
    他所能做的,便是尽快带温荀脱离这片苦海,给他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变成最简单地两个字。
    等我。
    温荀对着衣濯白笑了笑,目送他们的身影离开视线,最后与灯宵道了别。
    他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更头疼的事还在后面。
    人刚回到温家,凳子还没坐热,温伯便端着药汤来看他。
    温荀拨弄着素瓷小瓶的瓶塞,倒了几颗丹药在手心里,看了几眼又装了回去。
    这个小徒弟虽然贴心,但相处的时间毕竟不长,凡事得多留个心眼。
    温伯敲了两下门,公子,这药汤刚熬好,趁热喝吗?
    温荀收好素瓷小瓶,淡淡抬眼,先端进来。
    温伯放下药碗,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般碰上这种时候,温荀就知道他是有话要说。
    原主脾气古怪,不如温荀这么好说话。换成是他,温伯估计连房门都进不了。
    温荀拿起勺子,搅着药汤没往嘴边送。
    上回喝过一碗,简直是苦得要命。
    温伯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昨日公子走后,之前来过的衣公子让人送来不少补品。
    嗯,然后呢?你都收下了吗?温荀记得清楚,衣濯白在客栈跟他说过这事儿。
    温伯苦着脸道:收是收下了,不过又被夫人身旁的大丫鬟抢走了。
    夫人全收到了自己房里,说要留着补身体,也不听老奴的劝。
    这些都在温荀的意料之内,他这个二婶明显看他不顺眼,趁他不在做这种事也不奇怪。
    她知道这些是谁送的吗?
    不知道。收是我收的,只是不巧被夫人看见,便从我手上夺去。
    她没问你?
    没。夫人以为这些是公子师门送来的。
    温荀放下汤勺,还没来得及开口,走廊上传来了温夫人的声音。
    温夫人说得很大声,同上次一样,话都是故意说给温荀听的。
    大哥你走得早,留下这么个不服管教的逆子。背着我们在外面与男人好便罢了,还怀了人家的野种。
    你把家主之位给了温琼,如今温荀却做出这等丑事,让他这个当二叔的在他人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温家的颜面都被你那逆子败光了。
    温伯皱着眉头,站在那儿替温荀干着急。
    公子你听这唉。
    温荀抬了下手,示意他别说话,自个儿开门走了出去。
    他这一出门,正好与对面走廊的温夫人撞了个正着。
    这走廊折成个回字,两人之间仅隔着一座假山池沼。
    温夫人知道他都听见了,说话越来越得劲。却是改了方向,不对他的房门说。
    收点补品怎么了?让你在温家好吃好住,还帮你养个孩子。这么点东西都要和我一个妇人计较,说得跟谁稀罕似的。
    剪碧,去我房里,把那些东西都扔了。
    剪碧应声道:是,夫人,奴婢这就去。
    剪碧是温夫人身旁的大丫鬟,仗着有温夫人撑腰,平日在温家没少欺负温伯。
    温伯吞吐不敢上前,只看着温荀,公子,你看这
    温荀也不急,慢慢道:既然二婶喜欢扔,便由她去。反正,这些都是蓬瀛衣家送的东西。
    他看似对温伯说,却是有意无意说给温夫人听。
    温夫人听到蓬瀛衣家几个字,脸色微变,叫住温荀,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蓬瀛衣家的人为什么要送你补品?
    温荀扭过头,淡淡回道:有钱,任性。
    夫人!这时,那名唤做剪碧的大丫鬟忽然去而复返。
    温夫人斥道:什么事大惊小怪,温家的家规都忘了不成?
    剪碧看了眼温荀,又低下头向温夫人如实回禀,回夫人,外面来了很多人,运了好几只大箱子,说是来找荀公子。
    第9章
    找我!?
    温荀一时间想不出找他的人会是谁。
    他才刚回温城不久,从子夜玄都到蓬瀛山最快也需要一天时间,衣家的提亲队伍不可能这么快。
    而且从客楚的话可知,提亲这件事并未通过所有衣家长辈的同意,来者不可能会是衣濯白。
    温夫人抢在他前面出去,边走边问: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可都是从蓬瀛山来的?
    剪碧道:好像不是,他们也没说。
    温夫人皱了皱眉,一路走到温家大门。
    她知道温荀就跟在后面,故意加快脚步。
    温荀走得不急不慢,身旁的温伯手脚不便,也慢腾腾地跟随左右。
    四人来到温家大门外,一看台阶下,果然放了好几只镶金嵌银的大箱子。可守在那大宝箱旁边的人,却只有温家看门的家丁。
    温夫人瞥了眼宝箱,问那些家丁,客人呢?怎么不把他们请进来?
    其中一名家丁道:回夫人,他们送完东西就走了。
    温夫人不悦道:连他们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没有报上姓名吗?
    家丁如实道:他们是虚无海市的人,只负责帮人运送,没有留下客人的姓名。
    宝箱被封条封得很好,封条上的墨字也确实是虚无海市。
    温荀在书中看到过这个组织,家丁的话与原文所说无异。
    虚无海市的性质就如同原世界的快递,只要填好收货地址和收货人,不消一日内便可安全送达。
    为了让雇主获得更周到的服务,他们的发货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填写有雇主的姓名,另一种即是匿名,不会轻易透露雇主的真实信息。
    哦?虚无海市?温夫人也不顾温荀的脸色,随便指了最近的那只大宝箱,吩咐丫鬟剪碧,打开来看看。
    温伯见状,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着急地看着温荀,在他跟前小声提醒,公子
    温荀扬手止住温伯的话,依然是面色不改。这不明不白送来的东西,连他自己心里都没数。
    既然温夫人想看,便索性让她看个痛快。
    啊!
    宝箱的盖子刚刚打开,温夫人便被吓得一声尖叫,急急捂住双眼。
    她指着那宝箱道:什么鬼东西!剪碧,快关上。扔掉!全都扔掉!
    是,夫人。剪碧明显也怕了,可有温夫人的命令在前,她无法违抗。
    温荀便在这时站出来,打断剪碧的动作,等等。这些东西既是送给我的,您这么扔掉不大合适吧?
    你喜欢尽管拿去,弄得跟谁稀罕似的。剪碧,快扶我回房。温夫人被吓坏了,脸色煞白,哪儿顾得上温荀。
    她虽身为修仙世家的妻妾,但不过与温琼是指腹为婚,自身修为本就不高。加之家族没落,在寰界更排不上什么名号,也就只能在温家横行霸道。
    等温夫人走后,温荀才过去看了两眼。
    这也难怪温夫人会被吓成那样,原来这宝箱里压根儿没什么金银珠宝,全都是些大头娃娃。
    不仅有泥娃娃,还有瓷娃娃、玉娃娃和木雕娃娃。
    温荀倒是不怕,随便拿起一个木雕娃娃。仔细看看,竟与自己有几分神似。
    他不太确定,拿着木雕娃娃问温伯,和我长得像吗?
    这温伯瞧了瞧,看温荀那表情很认真,便如实回答,确与公子有些相像。
    他暗暗吃了一惊,问道:这莫非雕刻的就是公子?
    可能吧。温荀把木雕娃娃放回去,对边上的两名家丁道:把这几只箱子统统搬到我书房去。
    两名家丁面面相觑,都以为是听错了。
    荀公子,这些东西都搬到你书房?
    嗯,有什么问题吗?你们不觉得这些娃娃挺可爱?
    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荀公子你的书房钥匙在夫人手上,属下进不去。
    温荀顿了顿,倒没想到温夫人会把书房钥匙拿走。
    他好歹是温家长子,若非生父温醑撒手人世,便是温家理所应当的下任家主。
    我知道了。温荀迈进门槛,跟我走。
    温伯和家丁闻言,听话地跟在温荀的身后。
    温荀自幼拜入玄玑门饮露峰,修的自然是剑修。
    他的佩剑乃先父所留下的遗物,是一把名为近水照花的绝世剑器,于玄玑门的剑谱上排名第四。
    听说,排名第一的剑器名唤雪重折竹,在当今玄玑掌门手中。
    据温荀所知,原文与其他修仙小说不同,文中没有所谓的五灵根,几乎全是私设。
    而如何评断修者的修为与内丹化境,则是依靠九等灵阶。修为能力越高者,灵阶等级越高。
    玄玑五峰对应五行之说,分为金境、木境、水境、火境与土境。因此,各峰脉的地理、气候等等,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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