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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穿书]——边惊寒(13

    谢凭栏看着自己和施清面前一动不动的符箓有些懵,他看向施清,却发现施清也冲着他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赵清明看着那几十张燃烧殆尽,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婴灵再度遮盖起来。
    刚刚盖上,却见施清和谢凭栏面前的几道符直愣愣的冲向施清,燃烧之时发出诡异的红色火焰。
    赵清明起身,走到施清身边来回转了两圈:哟,我竟然没有发现,这里还藏着一只大鬼。
    不过我们西黄素来没有乐修更没有乐鬼,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出去跟不干净的东西厮混去了?。
    赵清明转了又转,试图在施清身上看出些什么来:对了,你天天黏着你师父,不会是沾到你师父身上的鬼气了吧。
    施清急忙道:才没有,我师尊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鬼气也没有。
    赵清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他们两个道:你还有你,一会跟我去我那边。
    剩下符箓成功的,可以去吃饭了。没有成功的,下午在这里等着我,咱们继续补课。
    赵清明居住在临近山脚的地方,他灵力受损,住在临近山脚处也方便来回下山。
    远远望去能看见几间屋子,不是跟孟如归一样的竹屋,而是那种墙体异常厚实的屋子。
    不知道赵清明从哪里引来了山泉水,山泉水顺着竹筒流进水缸中。水缸旁边有两只小火狐狸在哼哧哼哧踩着木轮车。
    几只金色灵蝶翩翩袅袅落在紫色黄蕊秋菊花上。
    苏寒韵在其中一间竹屋里面往巡夜机甲上刷着桐油,见到施清被带回来不由得一愣。
    施清冲着苏寒韵挥了挥手,这便算得上是打招呼了。
    苏寒韵微微点头继续回去做自己手里的活。
    赵清明将他们两个带到后面一件屋子里面,屋子里面是铺天盖地的符纸,一摞子一摞子叠在屋子里面,符纸前面有拼起来的四张大的桌子,上面有几把小匕首。
    赵清明盘腿坐在桌前,拍了拍桌面道:旁人的符好歹是没有用,你们两个就不一样了,你们两个竟然直接扑人,这要是出去接委托时伤到人可怎么办?
    正好前几日山下送来半屋子符纸,你们就在这里给收拾了吧。
    你师尊说得对,不罚不长记性,记住,弄完之后才能回去睡觉。
    赵清明离开,只留下榭凭栏跟施清大眼瞪小眼。
    施清再度耸耸肩:不要看我,凡事都会出意外的嘛?你就当成这是对你入门的试炼就好了。
    榭凭栏重重点了点头:嗯!
    施清暗道:这孩子可真好骗。
    却见榭凭栏难为得摸摸肚子:那咱们午饭可怎么办啊?
    施清坐下:没事的,你看到旁边那位美貌的师姐了没有。
    看到了。
    施清拿过一张符纸来裁开:你放心好了,这位师姐人美心善,中午肯定会过来给咱们饭吃的。
    午时两刻,后面传来哗啦一声开门声,施清转头惊喜道:师姐?
    确实是师姐,只是这个师姐不是苏寒韵,而是罗晚烟。
    罗晚烟拧着施清耳朵:还有脸喊我师姐?你还有脸喊我师姐?你干的这件蠢事,我都恨不得把你踢出师门去。现在山上所有师叔师伯都知道你干的这些蠢事了,你可算是把咱们师尊的脸丢得一干二净。
    施清习惯了,他伸手去抓罗晚烟带来的食盒,里面放了两幅碗筷,两个白馒头,一大碗红烧肉。
    施清递给榭凭栏一副,厚着脸皮继续道:我怎么知道吗?这符箓我画了不下百次,往日里并没有出差错。
    那次师尊也看了的,可能是今天笔墨不一样的原因?
    今天饭堂做饭好丰盛啊,哇,有没有汤啊师姐。
    罗晚烟嘀咕道:还要汤?平时吃饭哪里能有这么丰盛啊还不是算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说了又有什么用?
    她蹲在哪里看着施清吃完,将东西收走。
    回到饭堂时看到孟如归正在刷锅,他用一根缎带将袖子绑起,仔仔细细刷着那口黑色铁锅,若是有细心人仔细看看,便可看见铁锅被刷出来了一个小洞。
    作者有话要说:  施清:这东西好好吃啊,师姐要不要来一口
    罗晚烟(面目狰狞中):我不吃,我建议你也要少吃几口,这是师尊做的
    施清:师尊做的啊,那更要多吃点了
    罗晚烟:算了,有些事情人总要经历过才会明白
    第16章 被罚
    罗晚烟吞了口口水,上去道:师尊,还是我来吧。
    孟如归摆手,将锅底拿丝瓜瓤擦干。
    明明是做着俗事,一举一动之间却是分外好看,他把锅子放回灶台铁盖上:他吃了?有没有因为被训斥而心情不好。
    罗晚烟如实回答:没有,他吃得可开心了。
    孟如归伸手又要去抓食盒里面的盘子,被罗晚烟抢了下来。
    罗晚烟道:我来,我来就好。
    师尊,你刚刚已经将锅子刷破了,要是再把碗捏碎了,这饭堂的刘师傅肯定会让咱们赔钱。
    孟如归擦了擦手道:他都吃完了?
    都吃完了。
    孟如归看着罗晚烟道:我看你今天中午也没吃多少,刚好我还在这里,顺便做点给你吃吧。
    不知道是不是罗晚烟的错觉,她在她这位师尊眼中看到了一点点渴望。那种渴望被肯定的眼神。
    罗晚烟当下心都要软了,但是她想起了那年她刚刚入门的时候。
    那年她一个小法术无论如何都练不好,三两次纠结之下错过了饭堂开饭的点,高嶂也只能陪着她在那里挨饿。
    那天孟如归也是这样,他端着一个食盒过来,局促不安地递给罗晚烟一双筷子,又递给高嶂一双。
    罗晚烟清清楚楚记得那是小葱羊肉水饺,水饺装了满满两大盘,皮薄馅大,打开时还带着丝丝袅袅的热气。
    罗晚烟抬起头来那一瞬间,两行清泪从脸颊划过。
    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随师尊,对师尊一心一意。
    只是当时她不明白,为什么高嶂一只也没有吃,只是默默看着她将那两碟子水饺吃完,就跟她今天一样。
    那天晚上罗晚烟跑了几趟茅厕,在床上躺了两天。
    罗晚烟回过神来,避开孟如归眼神:我这几天吃得多长胖了,所以中午想少吃点,这样御剑身子也轻盈一些,师尊不必担心。
    高嶂见孟如归走了,溜进来帮罗晚烟刷碗:怎么了?我怎么看师尊一脸失落?还有今天中午他单独做得饭上哪里去了?
    罗晚烟道:师尊刚刚说要给我做饭,我拒绝了。中午单独做地当然是给施清端过去了啊。
    他吃了?
    嗯。
    高嶂将碗擦干净放回:完了,晚上我去看看他吧。
    施清拿着小刀裁符纸,他看着面前摞成一摞的符纸,突然感觉到腹中一阵绞痛。
    开始是一种隐隐约约的疼。当他反应过来时那种疼瞬间化为冷痛,刺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种熟悉的感觉
    他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榭凭栏,两人对视,眼神中都闪过一丝痛苦。
    中午的饭好像有问题。
    天杀的罗晚烟,不会给他下毒了吧。
    最终还是榭凭栏忍不住了:施清,我肚子有点疼。
    施清装作老成的样子:大概是要腹泻,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帮你问问茅厕在哪里。
    施清起身,开始脚步还比较慢,等到了最后脚下已经是跟风一般,他跑到苏寒韵的屋子里面,扶着门框纠结十分:师姐。
    苏寒韵回头:怎么了?
    施清道:茅厕在哪里啊?
    苏寒韵转手一指:就在那片竹林子后面,你循着那条小道过去就好了。
    施清急忙带着榭凭栏过去,两个人纾解之后起身。
    三三两两的争吵声传入施清耳中,施清往传出声音的那个方向看了两眼,发现了两个相对熟悉的人影。
    那是顾玄参和赵清明。
    这个时间段,是西黄的午休时间,几乎所有弟子都在屋中休息,这几声争吵便显得十分突兀。
    两个人吵得声音越来越大,只是隔得有些远,施清并没有听清他们两个在吵什么。
    最终赵清明转身离开,顾玄参在赵清明身后拉着他的袖子。赵清明推了他一掌,顾玄参跌坐在地。
    赵清明摔袖离去,留下顾玄参自己坐在地上,顾玄参看了看自己的手,最后还是用手撑地,自己慢慢爬起来。
    看到赵清明和顾玄参吵架,谢凭栏张口想问,被施清紧紧捂住嘴巴。
    施清依稀记得这两位在原书中也是性情不合,为了不碰见彼此闹心,顾玄参还特意搬到后山附近去居住,连累着一众药宗弟子都要去后山修炼。
    平时其他弟子生个病都要多转几个圈去求药。
    受两位师父的影响,两位师父的弟子见了面也要互相编排上几句。
    赵清明的弟子说顾玄参的弟子是搓药丸子的,顾玄参那边则说赵清明这边是催债的,有一次两方正面刚上,在山下拳打脚踢,双方的师父却都不肯出面。
    最后还是江南城出面,打了每人十棍子这才消停下来。
    怎么两个人又在这里吵上了呢?
    顾玄参那一下子应该是磕到尾巴骨了,他摸着自己屁股一瘸一拐地离开。
    施清拖着谢凭栏,脚下一动踩到了一片枯叶,枯叶咯吱一声。
    顾玄参往外迈的脚步便停了下来,他四处看了看,看到了施清留在石头外面的衣角。
    出来吧,别躲着了,怎么跟只耗子一样,藏来藏去都要露着根尾巴。
    施清只好走出来,讪讪道:玄参师伯。
    顾玄参道:我跟你那位师伯吵架,你听见了多少?
    施清急忙摆手:没听见没听见,真的没听见,我跟小谢都可以发誓,若是我们听见了,就当场变成一只大王八。
    顾玄参急忙上去捂住施清的嘴:小点声小点声,你那个师伯还没走远,小心他回来真的把你变成一只大王八。
    我就是问问,又没有别的意思。
    顾玄参说完又十分小心叮嘱道:可别回去跟你师尊说我们两个吵架这件事情,不然你师尊该着急了,不能说啊,千万不能说啊。
    施清猛点头。
    顾玄参还是不放心,他趁着施清不注意给施清下了一咒,施清张嘴本想道:顾师伯,您这是干什么?
    出口时却成了:呱呱呱,您这是做什么?
    顾玄参听见他呱呱叫,眉开眼笑:没事没事,我就是怕你跟你师父说,只要你不说那几个字就可以了。
    等你彻底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咒术就会失效了。
    他看着施清的背影,嬉皮笑脸逐渐收起来,上面几片竹叶落在他脑袋上:若是你能听到我们两个刚才究竟说了什么就好了。
    只可惜啊,造化弄人,你竟然什么都没有听到。
    两个人出了竹林,谢凭栏在自己脸上比划了几下道:施清,你有没有发现那位仙君脸上有红色指印?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施清没好气道:我没有发现,谁知道是不是呱呱呱打的呢。
    呱呱呱。
    呱呱呱。
    呱呱。
    施清一下午呱呱了不知道多少次,张嘴闭嘴呱呱呱,在他刻苦钻研下,终于弄明白了屏蔽词是那些。
    顾玄参当时想屏蔽的应该是:赵师伯和顾师伯打架了。
    只可惜他心思缜密,顺便将赵清明还有顾玄参这几个字也屏蔽,就算是拆开说也是说不出来的。
    比如说这时若是施清出去找苏寒韵,喊的那一声师姐也会变成:呱姐。
    这一下午施清过得十分痛苦,一边腹痛跑茅厕一边满屋子呱呱叫。
    施清要走时只好站在房门外头轻轻喊了一声:寒韵,我要走了。
    苏寒韵正在玩自己手中那只碧玉萧,被施清这么一叫当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咬着牙点了点头,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温柔点头道:路上慢些,等我师尊回来我劝劝他,以后不要罚的这么重。
    施清自己走在石阶上,越想越气,低声道:呱呱呱,这呱呱呱可真不是个
    奈何说不出话来,只能干呱呱。
    谁给你下的这种咒术?
    施清抬眼一看,孟如归站在他门前等他,阿端站在孟如归身边,抱着孟如归小腿试图往上爬,但是爬了两下没有爬上去。
    孟如归大概是感觉到了,他低头掀了掀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在衣服底下发现什么,施清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脚把阿端踢开。
    呱
    施清挤出一个自认为天真可爱的笑容:如归,我
    孟如归看着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孩子如此亲密开口,不由得浑身一抖,他摸上施清的头顶,将顾玄参留下的法术解开。
    再试试。
    师尊
    施清长长舒了口气,眼看着阿端又要往孟如归身上爬,他赶紧从袖子里面抖落出一块粽子糖,扔向阿端,阿端做恶虎扑食状冲着那块糖跑去。
    孟如归道:他是不是又跟你李师伯吵架了?
    施清一直都很佩服孟如归的观察力,他一个字还没有说,孟如归就已经知道今天的事情的起因。
    孟如归见施清欲言又止,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他今天本来是想安慰施清不要将寻鬼符的事情放在心上,不曾想又听到了这样的事情。
    他们两个这样斗气也斗了快十年了。
    施清见孟如归匆匆离开,他一把揪住在角落吃糖的阿端抓起来:你干什么?他都差点发现了。
    阿端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看见他就想跟他亲近,就想往他身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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