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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陆夷(21)

    像惊涛骇浪,仿佛热油与星点火苗,只需一丁点,便能燃起熊熊烈火。
    既然燕江流对自己信息素有反应,为什么自己没有?
    祁星阔内心疑团更多,装作若无其事道:没有。
    你最近有没有好好打抑制剂?燕江流捂住口鼻,有点绝望的问。
    祁星阔半抱着他进了旁边休憩的小花园里,把他放在椅子上:不确定,最近有个小同学跟我闹别扭,不肯和我好好说话,放学后连消息都不回我,让我魂牵梦萦,做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
    燕江流偏开头轻轻呼吸,侧过脸对着祁星阔的耳朵鲜红如血,俨然听懂对方话里小同学是谁。
    祁星阔看着神色渐露不好意思的小同学,忍笑慢慢调戏:说起闹别扭的小同学,我觉得挺纳闷,说一个有喜欢的人,他就不理我了,我没其他意思,就想对他说,我光喜欢没用,人家好像还不喜欢我呢。
    吴浩初不是说你是莱城高中区所有Omega的暗恋对象吗?这还有人不喜欢你啊。燕江流转过脸,看祁星阔离他还挺近,指着一米开外的椅子,你坐那,别离我这么近。
    祁星阔忽然有点后悔用信息素拖住燕江流,争取到这个解释的机会,瞧小同学恨不得他站到八米开外的表情,算是尝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还不过去?燕江流炸了毛,你不过去我过去。
    好好好,我过去。祁星阔真怕了他,明明站都站不稳,还非要逞强,有时候让他不好受等于给自己找罪受,祁星阔在这刻看明白了。
    等祁星阔老实坐到一米开外的椅子上,燕江流总算能自由自在的呼吸新鲜空气,没有信息素源头在,他猛烈的反应渐渐减少,家门口近在眼前,万一乔治出来,看见他这个样子,说不定就会想到什么。
    燕江流默默从书包内侧拿出抑制剂,挽起袖子,看那边想起身过来的祁星阔,他凶着脸:站那别动,敢过来我就扎你。
    祁星阔并不怕他的威胁,不过是怕他生气,到底老实站住,看他动作熟练将针剂推入胳膊内侧,再将针管收起来放回书包里。
    你不会就是裴老师说的那个朋友侄子吧?燕江流忽然问。
    祁星阔挑眉,小同学反应很快啊,他爽快承认:嗯,他给我补习有几天了,最近感觉光网上教学不行。
    所以,以后你都跟我一起补课?燕江流扯着书包带子,像是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问。
    祁星阔听出他的潜台词,抬手勾住他的衬衫领子,将人往面前带了带:你不希望是我?
    我没想过。燕江流如实说,皱眉想抢回自己的衣领,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衣服?动不动就扯。
    嗯,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扯你衣服。祁星阔俯身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燕江流呼吸一窒,被热气撩过的耳根子红了个透彻,手忙脚乱挣开祁星阔的手,大步往家走:我饿了,要吃饭。
    夕阳之下,微咸海风呼啸而过,刮得树叶沙沙作响,卷起燕江流的发梢,像个调皮的精灵挑开耳朵附近的发丝,让祁星阔将他通红的耳朵看个清楚,一如既往的纯情,害羞得太快,还知道逃跑,让人想抓回来继续欺负,祁星阔勾唇缓缓笑了,小同学啊。
    以往乔治都会在门口等燕江流回来,今天却不在,燕江流感觉奇怪,推门进屋发现乔治在厨房忙着做晚饭,看流理台上没下锅的食材就知道刚开火没多久,这不符合乔治惯有的作风,燕江流内心更奇怪了。
    怎么不走了?跟在他后面进来的祁星阔,见他鞋子也不换地站在门口,挑了个鞋柜打开,瞧见里面浅灰色小猫咪拖鞋,眉梢轻扬,美人鱼穿猫咪拖鞋,奇葩审美。
    我觉得不大对。他换上拖鞋,小声跟祁星阔说,看对方站着没动,伸手拿出一双新拖鞋,同色同款稍微大了点丢到祁星阔面前,你穿这个。
    get到同款的祁星阔从容不迫换上,再弯腰将两人鞋子摆好,和他往客厅里走。
    哪不对?
    先前我放学回来准吃饭,今天这个点乔治才做菜,时间不对,说明他在做菜前有急事。燕江流一把拖住还想往里面走的祁星阔,冲厨房里面忙碌的乔治打招呼,乔治,裴老师朋友的侄子来了,巧的是他就是祁星阔,你见过。
    乔治举止优雅的放下锅铲,转身同时拿起把菜刀,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那祁同学和少爷很有缘分。
    燕江流让那把菜刀晃的头皮发麻:我也挺惊讶的,不过乔治,说话时候能把刀放下吗?
    乔治放下了,在围裙上擦擦手:少爷带客人去客厅吧,裴先生在那等你们。
    好。燕江流的手在背后给祁星阔打手势,家里布局相同,不用他带路,祁星阔也能找到客厅,他打算在祁星阔走后,跟乔治聊两句。
    祁星阔多看一眼乔治,抬脚往客厅走。上次晚自习发生的事,乔治什么都没查到,小区再度偶遇,被他不轻不重刺了几下,今天再知道以后每天登堂入室的人是他,换做任何一个看护人都受不了,尤其燕江流身份特殊,这就更难让乔治难平心理。
    再难平他也要尽可能跟燕江流待一起,把人叼回家。
    等祁星阔走了,燕江流赶紧钻进厨房,蹭到乔治身边,看对方颠锅爆炒,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半晌憋出来一句:乔治,今晚有油焖大虾吗?
    乔治因下午跟裴疏清意见不和略有口角的沉闷被他搅和个精光,小人鱼连搭讪都如此蹩脚,怎么可能偷偷摸摸早恋不被发现?
    确实如裴疏清所言,他不能因为燕江流跟祁星阔玩的好,就生出各种莫须有的念头,更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毁了两个人。
    乔治当时没被裴疏清说服,此时燕江流站到他面前,他忽然不想纠结两人关系,打算死盯祁星阔。
    只因晚自习那晚沿途监控视频不见了,凡是他想查的,统统被人秘密调走,要不是监控视频里面有东西,怎么会有人费尽心思藏?
    乔治一时间想了很多,再看眼前惴惴不安的小人鱼,他露了个温和的笑:有,还有盘红烧鱼。
    乔治最棒。燕江流吹了句彩虹屁,手蜷缩几下,最终落在乔治唇角,乔治啊,人只有真心想笑的时候,笑容才是最好看的,你要是不想笑呢,不要勉强自己。
    乔治脸上的笑容滞留,褐色眼眸瞬息万变,如他所说收起笑容,低叹了口气:好,少爷快去客厅吧,别让裴先生和祁同学等太久。
    嗯,还有啊,你可以做你喜欢吃的菜,我也想让你每顿吃得开心。燕江流说,冲乔治笑了笑,我去客厅了。
    乔治内心波涛涌起,这么暖的小人鱼,就让他再开心一段时间吧。
    客厅里,祁星阔时不时看向门口,几次还没见到燕江流,跟人说什么呢?
    你们回来前,乔治跟我起了争执。裴疏清淡淡道。
    哦?祁星阔余光瞥着裴疏清,结合进门路过厨房,乔治的表情和举止,多少猜到两人争执的起因,我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算不上,就是你以后多小心点,别动不动把人往家里拐。裴疏清放下书,颇为认真的建议,他怀疑你知道小朋友的性征。
    他没证据。祁星阔唇角弯着抹笑,微冷。
    裴疏清单手撑着脸颊,语气含着几分艳羡:是啊,小朋友那么护着你,往哪找证据?
    祁星阔因这句话正视裴疏清:说说。
    裴疏清见主人公来了,冲门口轻抬下巴:人来了,自己问。
    第33章 乖,都给你33.
    问什么?燕江流丢下书包,疑惑地问。
    没什么,他让我问你数学学到哪了,看能不能一起补课。祁星阔胡乱编出个理由,似不经意看裴疏清一眼。
    裴疏清由衷感到好笑,这些年来能让祁星阔小心翼翼不敢问的,他现在只见到燕江流一个。想到还没到手的东西,他语气带着些许暖意曼声道:他数学不错。
    这还是燕江流第一次知道祁星阔学习近况,上次听何修奇说祁星阔学习根基挺好,至少比他要高,此时听见裴疏清的肯定,他有了危机感。
    第一次摸底考试没多少天,照现在的学习速度,想赢过祁星阔有点难啊,不知道裴老师有没有揠苗助长的办法,燕江流打算吃过饭问问。
    小同学,学得怎么样了?祁星阔问。
    燕江流从书包里翻出数学题集,抬眸轻飘飘扫过去:不告诉你。
    裴疏清轻笑出声,惹得祁星阔看一眼。
    还挺有脾气,不告诉他,他不会看吗?
    他基础远比燕江流想的要好,同张桌子隔不了太远,祁星阔随着燕江流翻看书页跟着看了几题,估摸出小同学的学习进度,不由得叹了口气,初中数学,到时候他是不是得放水到总分不到三位数,才能让小同学赢,该怎么放,放哪里,成为祁星阔新一轮头疼问题。
    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肯定赢我了?燕江流看不上几页,忍不住问祁星阔。
    祁星阔也摸了本五三模拟试题出来,闻言神色略有些微妙:没那么肯定。
    最好没有。燕江流嘀咕,瞧见对面复习书的名字,下意识翻看自己的,对方高中,自己初中,真是好大一条鸿沟。
    他距离跨过那条鸿沟还有不到二十天,还是不够努力,他想。
    一桌三人,两个刷试题,一个时不时帮两人检查,时间过得很快,晚上七点,饭菜上桌。
    燕江流接过乔治递过来的饭碗:乔治,你最棒。
    乔治这次的笑容不再是官方礼貌,而是有些真心,给祁星阔和裴疏清也盛了饭,这才端着碗坐在一旁。
    晚餐确实如乔治说的,不仅有油爆大虾更有一条肉质鲜美的红烧鱼,燕江流看见鱼,眼睛都亮了。
    祁星阔视线在他脸上多停留几秒,拿过桌上一次性手套戴上,低头剥虾。
    燕江流是有鱼忘了虾的人,就着半条鱼吃了一大碗饭,中间让乔治盛饭时,对面推过来一个小碟子,上面堆满虾仁,完整又漂亮,他咽了口口水,看向祁星阔,语气有些不敢信:给我?
    嗯,吃吧。祁星阔宠溺道。
    燕江流伸出手捏住碟子边缘端到自己面前:那我不客气了,谢谢你。
    祁星阔低笑了声,抬眸对上乔治危险又忌惮的目光,勾唇露了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剥个虾而已,别紧张。
    乔治顿时觉得碗里饭不香了,祁星阔跟燕江流说的不一样,也跟资料里呈现的不同,对方有心机有胆魄,对燕江流心思也不一般。
    裴疏清将在座三人神态收入眼底,着重留意乔治,内心叹息,祁星阔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乔治作为联邦政府代表,都敢轻易开罪,祁星阔难道不知道燕江流的行踪都会由乔治上报吗?如果乔治有心拆散,燕江流恐怕会很快离开这里,到时候他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尽管不知道联邦为什么保护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但裴疏清莫名觉得政府不会希望燕江流自主选择伴侣,他觉得该在这件事上给祁星阔提个醒。
    裴疏清看着看似眼观四路,实际只盯着燕江流的祁星阔,这喜欢都写在脸上呢,乔治只要不瞎,绝对看得清楚,傍晚争执时他的言论彻底站不住脚,以后得换个说辞了。
    晚饭在这诡异氛围内结束,乔治负责善后,裴疏清带着两位学生进了书房。
    平时茶几那块只有燕江流一个人使用,堆放的抱枕玩具比较多,今天有祁星阔加入,那些东西只能挪个地方。
    祁星阔捏着个人鱼形状的抱枕不撒手:这我一会能带回去吗?
    不行。燕江流刚坐下,看见祁星阔手里的抱枕,二话不说倾身去抢,这是我最喜欢的,你不能拿走。
    祁星阔手一扬,将抱枕举高,笑起来说:我也挺喜欢的,要么让我带抱枕回去,要么让我带你回去,小同学,考虑下呗?
    燕江流一心想夺回抱枕,坐着够不着,站起来总行了,他猛地扑过去:不考虑,人和抱枕都得给我留下。
    祁星阔抓着抱枕接住人,将人扣在怀里:让我留下?
    你想得美。燕江流手脚并用要从祁星阔怀里爬起来,快还给我。
    不能给你。祁星阔用力不让他起来,还记得我说过你要是投怀送抱三次,我就当你喜欢我了?
    燕江流愣了愣,被这话说的连忙看两人姿势,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他的心不受控制乱跳,声音也透着慌乱:别胡说,你把抱枕还我,我要刷题了。
    真没有?祁星阔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微乎其微,他手上力道微松,让燕江流成功挣开,逃似的溜回自己位置上,脸颊微红,拿笔的手微微颤抖,怎么看怎么像被刚欺负过,祁星阔眯了下眼睛,来人呢?
    你两这是闹什么呢?裴疏清端着水杯进来,看跟一地鸡毛似的玩具抱枕,按了下额角。
    给我挪地方呢。祁星阔回答。
    坐着刷题吧,大少爷。裴疏清说,这些东西我收拾。
    有裴疏清这句话,祁星阔自然不会再起来接着弄,视线转向垂眸算题,长睫毛抖动个不停的小同学,刚才的问题没有答案,有点儿遗憾。
    不过总会有机会得到答案的,祁星阔将人鱼抱枕垫在腿上,手肘压着翻书刷题。
    燕江流偷偷摸摸看祁星阔好几回,没得到反应,这人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抢他的人鱼抱枕,那可是以他的模样量身定做的!
    好气哦,还抢不回来!
    燕江流气鼓鼓继续刷题,到底是过来一起补课的,还是当流氓的?
    他在心里念个不停。
    祁星阔的耳朵毫无征兆的烫起来,有越来越烫的趋势,尽管有科学依据解释这种现象,祁星阔还是歪了下思绪,想到一句迷信俗语,耳朵这么烫,是有人在心里念叨,能这么强烈惦记他且念叨的,符合条件的貌似只有一个,他看向鼓着脸颊有些像河豚的小同学,忍不住低头笑了。
    裴疏清收拾东西的同时注意这对学生的动向,不期然发现祁星阔的小表情,暗自无奈摇头,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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