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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竹马掰弯了——谢青吾(20)

    学弟这心偏的,亲自过来关心陶副总也不关心关心其他人,该让其他员工怎么想?
    沈琛不着痕迹的放下咖啡杯,眼里有淡淡的警告:我记得老师教导过我们,不听他人墙角。
    陶恂好奇顺着他的目光往外望过去,就看见刚刚还在这儿跟他剑拔弩张的人斜靠在门后,耳朵离门还挺近。
    窗外的人见他望过来露出八颗牙齿绽开个微笑,咔哒一声,门开了。
    张经理端了个杯子进来,极淡定的走过去把杯子放下,一脸无辜:我就过来接杯水。
    沈琛:......
    说的好像我真穷到让偌大一个总经理的办公室里没水似的。
    张博丛看了一眼从他开门开始就腾地坐直的陶小公子,一边接水一边漫不经心的打字:小朋友挺好玩。
    沈琛无声冷笑了一下,打字:毕竟老人家看年轻人都这么觉得。
    张博丛:......
    他第一次觉得师弟这么护短。
    按他一贯的作风,这时候难道不是一脸我管你死活的冷漠脸吗?
    被师弟伤到的张总经理黑着一张脸出去了 ,脸色差极。
    他今年满打满算二十有八未及三十,说不得年纪轻轻也是风华正茂,但只能是前两年写论文的时候用脑过度,原本一头茂密的黑发掉的十分厉害,已有未老先衰之兆。
    所以尤其讨厌别人说他老。
    一说就烦躁。
    于是他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接到电话时十分高兴,连带着连他也开心了些,电话打了半个小时,他就听了半个小时的夸奖。
    八面玲珑的林公子夸人十分有一套,从学识外貌到气质身材无一漏过,他听的通体舒泰,心情雨过天晴。
    话末林公子同他说:以您这样的学识和能力,实在不必在这里同些草包共事受这样的气。
    张博丛沉吟不语,半响叹气:我自然也是想与聪0明人合作愉快的。
    喝着黑芝麻妄图长头发的张总经理想,人果然都是爱听好听话的,哪怕是假的,多听听至少心情好,毒舌的人活该被人讨厌。
    沈琛凌晨一两点接到电话说竞价失败,电话是小郭打来的,他最近在负责刘家那块地的建设,回公司的时间不多,平时大部分事都是交给张博丛打理。
    不仅是竞价失败,深更半夜公司竟然还收到了一批辞职信,眼看公司前景不行了 ,原本就对沈琛十分不满的一群人纷纷选择跑路 。
    或许应该叫另择高枝 。
    而沈琛手里关于地最后的压轴权是全部交由张博丛的,包括卢经纬的那些地,而此刻张博丛正跟着林朝和沈丛在ktv,感受人生。
    半夜被电话吵醒的沈琛嗯了一声表示已阅,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当然是睡不着的,不过与人无尤。
    自从重生以来他的睡眠一直都不是很好,任何一点动静都能把他吵醒,醒了后就再难睡着,或者说从上辈子开始他的精神状况都不是很稳定 ,哪怕是远离噩梦在国外的四年都过的不尽如意。
    死了一回又重生回来,别的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心理素质倒强了不少,睡不着也要闭眼躺着,万事不思,起码明天精神能好一点。
    确实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一直磨到凌晨六点才不得不爬起来,就算睡不好也要早起跑步,这得益于他对自己近乎苛刻的管理 。
    出门的时候刚刚六点半,冬日里天亮的晚,这时候还是一片漆黑,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刺骨寒风,而后便是蹲在他门口的某个人 。
    沈琛忍不住瞳孔紧缩了一下,走廊里没有空调,十二月份的天气,已经落了两场大雪,空旷的空间里刺骨的寒风锋利如刀从脸颊削过,那个人好蹲在他门口的角落里,半张脸被门后打下的阴影遮住,只剩下模模糊糊的轮廓。
    在某一瞬间,他确实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陶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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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陶恂?
    沈琛皱了一下眉头,呼吸在干冷的空气里晕开出一片白雾, 模糊的几乎让他看不清眼前的画面。
    仿佛并不是真的。
    陶恂其实根本就没睡着都快冻成冰棍了, 能睡着才是怪事。
    不过因为缩着暖和一点才窝成一团,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就抬起头来 。
    琛哥声音出口的瞬间才发现嗓子疼的厉害, 可能是因为冻的时间太长了, 说话都有点哆嗦。
    青年大概一夜没睡, 眼睛熬的像兔子,眼眶一片通红,缩在那儿看着狼狈又有点可怜,但眼睛里看着他的时候却是真心实意的欣喜。
    沈琛动了动喉结,嗓子竟忽然之间干涩起来:蹲在这儿干什么?
    琛哥, 我筹到钱了!陶恂撑着地板想站起来, 腿冻的麻了, 刚撑起来一点胳膊没撑住, 又一下子往后倒了过去,这下可能就是屁股着地, 陶恂正尴尬着, 胳膊上便陡然多了一股力道, 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撑住提了起来。
    陶恂:......
    陶恂有点愣, 忍不住多瞧了两眼一只手撑住他整个重量的人,沈琛整个人看着都是瘦削的,虽是宽肩窄腰但外表极斯文, 是那种一看就没几两肉的类型。
    等等。
    他上回在琛哥家睡沙发的时候看过琛哥刚洗完澡的样子
    不同于陶恂的胡思乱想, 沈琛搀住陶恂胳膊的时候脸色就是一僵。
    手指和衣裳接触的地方冷的惊人, 长时间呆在温暖室内的温度触碰上上过于冰冷的衣裳,像是被什么尖利的针扎了一下叫沈琛险些就松开了手。
    但到底没有,反而抓的更紧了一点。
    大概是蹲的太久了,卜一站起来不适应,两条腿完全没有知觉,根本站不稳当,迎面就是一个踉跄,好巧不巧撞进了沈琛怀里。
    陶恂懵了一下,仔细掂量了一下自己麻木的两条腿不能动。
    合理预测自己可能会被琛哥一把掀开,并早做打算准备好了等会儿得自己爬起来。
    心里建设做了半响,却并没有被掀,陶恂吸了一下不太灵光的鼻子,有点惴惴不安的抬起头来:琛哥?
    没事吧?
    沈琛听见声音方才低下头,靠的近了才能发现,那张原本精致的脸已经冻的乌青,沈琛选的地方不是什么高档小区,楼道里的灯光昏黄,他垂下眼帘之时便只剩下一片晦暗。
    半响,才听见声音:在外面等了多久?
    声音倒平静,陶恂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开始往自己手心里哈气,企图让自己能缓过来一点,但难免还有点哆嗦:一点多爬起来了,联系你联系不上,我就先去了公司......一团乱。
    陶恂支吾了一下才继续下去:半夜把许四从被窝里扒出来陪我一起找关系,三点多过来还被保安给拦了,敲门你也一直不应,电话没人接,可冻死我了,琛哥,你看见我发的消息没有?钱有着落了,你别气着自己......
    说到一半时才发觉沈琛在看他,那双极深的眼睛里敛着极沉的夜色,一眼就好像把他整个人由里到外都审视了一遍。
    像是比寒冬更冷的风刮在了脸上,从心底泛起一股凉意。
    陶恂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哑了火。隔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也没多久......
    也没多久。
    不过是一夜没睡,跑了半夜,然后在他门外等了半夜 ,冻了三个多小时而已。
    他夜里睡不着,但喜欢安静,因此一直戴着耳塞。
    沈琛抓住陶恂的胳膊不由得紧了一下。
    进去。
    陶恂两条腿都是麻木的,进去的时候几乎没用多少力,几乎都是靠着沈琛支撑着挪进去的。
    沈琛搀他极稳,一路上陶恂都觉得自己脚没怎么沾地,陶恂忍不住默默看了一眼搀在自己胳膊上的修长双手,偷觑了一眼身边的人。
    陶恂一米七九,虽然看着瘦削了一点,但正常体重绝对算不上轻,然而沈琛看着仿佛全无压力的样子忍不住回忆了一下琛哥那身排列匀称的肌肉。
    琛哥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
    莫名的脸就有点发热,半响,悄悄靠近了一点,不自觉连呼吸都放轻了点,等他从沉迷美色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沈琛的床边上。
    沈琛家就一书房一卧室,整间房绝对只有一张床,他上回过来都只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
    琛哥可能搞错了,陶恂有点小惶恐,正准备自己识趣挪一下的空挡里,沈琛已经从壁橱里翻出了一床毛毯盖在了他身上。
    然后接了热水给他擦了脸和手,解开了他冷的发硬的外套,动作太过顺手,反而让陶恂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最后沈琛把目光移到他的鞋子的时候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别!琛哥,我自己来!
    陶恂差点跳了起来,刚刚还僵的跟个木头人似的身体瞬间活络起来,几乎是手忙脚乱的脱了鞋袜。
    简单洗漱过后陶恂又愣在那儿不敢动了,直到沈琛走过来才突然像只兔子一样迅速缩进了被子里。
    并开始做梦,琛哥会不会过来跟他一起再补会儿觉。
    结果沈琛看了他一眼,径直往窗边走过去。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觉得沈琛看他的时候目光有些复杂。
    陶恂以为他是为公司里的事忧心,连忙半撑起来一点开口:琛哥,你别着急,许四说已经弄的差不多了,半夜卢经纬的电话没人接,我等天亮再打一回试试
    刷的一声床帘被拉了下来,外面原来朦朦胧胧的一点天光也消失不见,房间里只剩下银白冰冷的灯光寂寥的落下来,随之也马上消失。
    黑暗中看不清人的情绪,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陶恂只能记得方才那一瞬间沈琛回头的模样,眼里一片漆黑,只有余光中带着一丝微弱的光亮。
    他看着那团模糊的影子缓慢靠近,然后朝他伸出一只手来。
    陶恂屏住呼吸 。
    然后那只手越过他熄灭了一旁灯光微弱的台灯。
    我知道。沈琛站在他床头,居高临下的低头看他,从陶恂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下颌的弧度,削瘦凌厉如同刀刻,微微绷紧,天生就透露着些不近人情的味道 。
    然后听见这个整个人都透露着不近人情的人对他说:这些事我去处理,你好好睡一觉。
    声音虽然依旧泛冷,但已经是温和的范畴 。
    陶恂本来想说事的,那些话突然就好像卡在了嗓子里,叫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直到沈琛走出去陶恂都没闭眼,他能听出来沈琛的脚步有刻意放轻的成分,但他觉得有些睡不着,他担心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能不能接受这样巨大的变故。
    琛哥争强好胜,这回被压一头不知道心里该怎么难受。
    烦的忍不住抓头发,然后蓦然记起这是琛哥的床。
    这下好了,连头发都不敢随便抓了。
    不知道琛哥怎么想的,烦躁的要疯了,怎么可能睡得着?
    睡不着的陶公子十分钟后抱着被子睡的真香。
    ......
    沈琛在阳台上给许四公子打电话。
    许公子实惨,刚刚睡了三个小时就被连环夺命扣吵醒,恨不得摔了手机,接起电话就是一通怒骂。
    陶恂你有完没完?不行你撞门成吗?他心情不好你在门外等着有个屁用,有本事去踹门你找老子干什么?半夜三更被拉起来到处找关系欠人情,我容易吗我?
    沈琛默默听他骂完,方才开口:是我。
    许魏:......
    不自觉坐正了一点。
    这是对家里长辈才有的态度。
    许四公子觉得这位出国四年回来的沈大公子虽披了幅年轻的皮囊,内里却与他们并不一样,他上不十分清楚,但大概是阅历和气势上的不同。
    沈哥有什么事儿?许魏试探了一句。
    昨天夜里陶恂是怎么回事?沈琛按了一下眉心,声音很是沙哑。
    许魏家里有矿,做事看着放荡不羁,但其实就是虚张声势,实际上胆子小的很,上辈子虽然也是跟着他和陶恂为虎作伥,但因为胆子小见了一次血后吓破了胆子,回去老老实实的继承家业去了,所以后来被一锅端的时候才幸免于难。
    许魏心里疯狂腹诽,陶恂半夜发疯了呗。
    但话不能这样说,太欠抽,得委婉点 ,所以他开口道:没什么,他昨天夜里脑子被门夹了,沈哥您就当看了个笑话。
    沈琛不想听他胡扯,直截了当的问:钱呢?
    那边沉默了一下,许久没说话,半响才传过来一声极嘲讽的笑声,又有点说不出的意味:我还真当沈哥你担心他了,原来是担心钱啊。
    钱还回去,借多少还多少,房子车子都不卖,人情往来都算在我这儿,有人拿这个过来问就报我电话这事儿谁问起来都跟陶恂无关了,记在我头上就是。
    话说完就挂,没留分毫余地,反而是另一边的许魏握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过来。
    哎,刚刚沈琛说什么来着?
    于是两分钟后电话再一次响起来,许魏又给他回过来了。
    沈哥,那什么 ,许四公子握着手机,尴尬了一下,其实没钱,我唬他的。
    沈琛呼吸微微一窒:......
    那什么,我是觉得他这样投进去跟打水漂没啥区别,更何况你连门都不给他开一下,他昨天夜里疯了一个晚上,又不给陶家打电话你这事儿一开始陶伯父就是不看好的,那么大笔钱谁能一时半会凑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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