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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GL)——游鲲(75)

    我早看不惯孤山这群牛鼻子老道了!
    是啊是啊!死了多好,等这群修仙的人都死绝了才好!
    这傻子居然会信我们龙族,怪不得她的师门会灭,蠢得天道都看不下去了吧!
    龙王一甩尾,彭拜之力袭来,佩玉被巨力打倒在地,七窍鲜血长流。
    众龙趾高气扬地飞走。
    佩玉身上鲜血混着尘土,白衣不再,她捶打着天道屏障,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师尊、师尊,让我进去啊啊啊!她涕泗横流,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椎心泣血破碎不堪。
    那年初相见,青衣谪仙走入她的心间,那年明月下,师尊为她补白衣,那年星原上,她说你是我最骄傲的弟子。
    都没有了。
    她的光、希望、信仰的一切。
    都没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佩玉抱头痛哭,原来可以这样痛,痛到灵魂都要撕裂,痛到生不如死。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第102章 为妖为圣
    怀柏眼尖,瞥见她手中蛟筋,道:哎,这个东西,你们剥了一条蛟?
    霁月苦笑着点头。
    怀柏拍手:佩服佩服,厉害厉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她眼珠子一转,笑道:二位准备如何处置这根蛟筋?
    霁月皱眉,并未想好。拿着根蛟筋招摇过市未免太张扬,恐会引来水族报复。
    怀柏眯眼笑着说:我是个山里人,没见过这么稀罕的东西,要不你们把这根东西给我,她说着,掏出一堆精致偃甲、极品符咒、极品灵石,三堆世所难求的稀罕物小山般堆在岸边,我拿这些同你们换可否?
    佩玉敛眉,不知师尊为何这样说。
    霁月面露难色,这
    游烟翠一把夺过她手中蛟筋,塞到怀柏怀里,不要客气,你若喜欢,我再为你取。
    霁月倒吸一口凉气,你别。
    怀柏笑嘻嘻地收下蛟筋,朝她们一拱手,拉着佩玉走远。
    夕阳下,二人并肩而行,游烟翠目送她们远去,想起初来圣人庄时,面露怀念之色。
    霁月道:师妹,去见师尊吧。
    游烟翠面色微凝,一言不发地再入见贤阁。
    渊风坐屏风后,只能隔着纱幕看见她绰约的身影。她垂头泡了两杯茶,一个圆脸侍女端茶奉上。
    霁月心中生疑,方才进来时,见贤阁还只有师尊一人,何以此刻却多了个侍女?
    她弯腰行礼,禀告蛟筋之事,只是隐去游烟翠的过错,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渊风道:你出去,彩云留下。
    霁月担忧地看了眼游烟翠,行礼后缓步往外走,下楼时,她忍不住又回望,此刻游烟翠已步入屏风后,与渊风相对而坐。
    渊风盘坐在茶几旁,皓腕从素白的袖中伸出,握着一杯热气袅袅的清茶。她颔首,坐吧。
    游烟翠神态颇不自然,唇死死抿紧。
    彩云,这几年在海上过得可还好?
    游烟翠点头,还好。
    渊风放下茶盏,修长白皙的手在茶几轻点,一、二、三她轻笑一声,圣人庄比海上要好许多,为何不肯回来呢?
    游烟翠面色清寒,找水族报仇。
    哦?渊风又笑了笑,抬眼看她,眼角往上挑,清丽的容颜显出几分媚色,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躲我。
    游烟翠挺直了腰,低头不辩神情。
    二人相对静默,直至明月出海上,月光透窗照在昏暗的塔中。
    渊风低声问:彩云,你发现了什么?
    游烟翠攥紧枪,看着渊风,一字一句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渊风垂眸,晃了晃茶杯,冷却的茶水倒映月光,惊起圈圈涟漪,当年你从海上逃来,是我出手相救,而后的日日夜夜,是我悉心教导,你现在却在问,我是谁。
    游烟翠伸出手,手心有道狰狞伤疤,你还记得这个吗?
    渊风点点头,你小时候与霁月切磋时弄伤的。
    游烟翠扯了扯唇角,并非如此,那天夜里,突然下起很大的雨,打很大的雷,我想起国破家亡之时,心里怕得厉害,偷偷跑到见贤阁想来找你,却看到了她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道:我怕得厉害,咬住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太用力了牙齿差点把手掌贯穿。我怕你问起,索性用师姐的箭穿过掌心,然后先来告状。
    渊风眯了眯眼睛,居然还有此番缘由。我还因此重重罚她。
    游烟翠面无表情,师姐不会说。
    渊风笑了笑,是啊,霁月那孩子,就算知道自己清白,也不会辩解。此事后,她特意换了下品的法器,下品法器最为笨重迟钝,但也不会伤人。她待你可谓一片赤诚。
    游烟翠冷哼:她对每一人都如此。
    渊风的嘴角微勾,笑着摇摇头,不同的,正如在我心中,你与她是不同的,若有一日我离开东海,你们二人要一起掌管圣人庄,还有有为。
    游烟翠抿唇不语。
    渊风手指一点,冷茶又冒起白汽,那日苍龙重现,我便怀疑水族是否谋划什么,这五年查探,未能追查到苍龙踪迹,但水族也没能找到它的踪影。这世上还有一条龙,藏在我们见不到的地方。
    游烟翠沉声道:我会杀了它。
    杀它?让水族重新作乱,毁去别人的家乡吗?渊风放缓了语气,这世上唯一一条龙,它注定要成为四海之主,控制它、驯化它、与它结契,如此方可让四海长久安宁。
    她瞥了眼神情冷肃的女子,你该放下对妖族的成见。你我如今不也对坐饮茶?
    游烟翠握住缨枪,不过是看在师姐的面子上。若非如此,你我早就刀剑相向。
    渊风幽幽叹口气,这么多年救命之恩,教化之情,你就全然不顾?
    游烟翠猛地站起来,银色的枪头反射一线月光,直指席地而坐的女人,我可不承认一只妖孽是我师尊!
    妖孽?渊风无视尖锐的枪,偏头望向窗外,明月大海,天水相接,她扬起唇,笑容苦涩,我是妖,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一只妖孽的徒弟。
    游烟翠愤然离开。
    渊风伸手抓了抓虚无的影子,而后苦笑一声,如瀑长发在月华中摇曳,她褪下圣人的伪装,伏在窗沿上,形容楚楚可怜。
    圆脸侍女走近,担忧地问:老祖,您可还好?
    渊风没有说话。
    月光投向人间,无尽的大海如同镀上一层银辉。
    沙滩上有两道同行赏月的身影。
    佩玉问:师尊,为何要收下那根蛟筋?
    怀柏手一甩,一道亮线在黯淡的天色里扬起,晶莹蛟筋里有金色流光闪烁。细细的金线在空中转几个圈,收回她手中,先拿着玩玩。
    可是,佩玉轻蹙眉头,是否会引来麻烦?
    怀柏笑了下,不怕。
    佩玉想了想,又问:师尊喜欢它吗?
    怀柏看着手中闪光的金线,还好吧,挺好看的。
    佩玉的脚步不由自主往海边走,怀柏拉住她,你想去哪里?
    我想为您去剥条蛟筋,佩玉垂下眉眼,神情黯淡,师尊用我送的好不好?
    怀柏老脸一红,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又弯了弯,伸手勾住佩玉的手指,不说这个,我们看看你明天场的比赛,玉简在空中张开,上面两个名字闪着金光
    玄门佩玉
    圣人庄岁寒。
    不过二人并非同一场次。
    佩玉想,如果岁寒赢了这场,没过多久,她们便能对上了。
    第103章 风雨前夕
    怀柏愁眉苦脸,岁寒也入选了?
    她的徒弟可怎么办?
    佩玉颔首,师尊,我不会输给她。
    怀柏想,我是怕你输给她吗?我是怕你把心输给她啊!
    她扶住额头,长长叹口气,脚踢碎沙乱石,手扯闲花野草,恨不得把沿途都祸害一遍。
    佩玉看不下去,轻声道:师尊,我真的不会输。
    怀柏握紧手,忽地侧身,在她颊上轻轻啾了一口。亲完立马转头,脸上飞满红霞。
    佩玉捂住脸,不可置信呆立当场,表情也变得有些呆滞。
    怀柏心道,我都投怀送抱了,你若再敢对她动心,管什么圣人庄天道,我非要弄死那朵黑心莲不可。
    佩玉僵硬地问:师尊,你喜欢我?
    怀柏瞪圆眼睛,你说什么?!
    佩玉喃喃:你刚刚亲了我
    怀柏捂脸喊:我不是我没有你这是错觉。徒弟这么明明白白说出来,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啊,错觉吗?佩玉看了眼她通红的脸,师尊害羞了?
    怀柏恨不得把脸埋在沙子里,不是!我、我热!
    佩玉笑了笑,那脱件衣衫吧。说着便用手去解怀柏的外衫。解去薄如蝉翼的罩衫,露出胸口大段雪白肌肤,往下看去,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佩玉看怔了。
    怀柏捂住胸口,面色绯红,你看什么看!不许看!
    好,我不看。佩玉移开目光。
    怀柏又说:把外衫还我。
    佩玉将湖碧翠衣递过来,抿了抿唇,道:师尊腰间的红痣变成江渚是才有吗?
    怀柏的杏眼圆溜溜的,你、你怎么知道我腰上有痣?
    佩玉尽力不看她,师尊,你忘了,洞天福境中,你的衣物全被火烧光,是我为你穿衣。她稍顿片刻,便看见你后腰的痣,很好看,像开在雪地的梅花。她还伸手戳了戳。
    只是可惜那时不知秦江渚便是师尊,与她拌嘴逗趣,好不快活。佩玉想着,又有些后悔,当时或许不该那么快揭穿师尊,这样师尊就不会顾着面子,不同她亲近。
    怀柏又羞又愤地穿上衣,往前走了几步,见她没有跟上来,又折回去,问:你在想什么?
    佩玉道:在想你。
    怀柏脸又烧起来,不许想!
    佩玉有些为难,我可以不看师尊,只需闭上眼睛就好,但若让我不想她勾起唇,手放在胸口,笑容被月光洗濯的明净,又仿佛带上淡淡忧伤,师尊得拿云中在我这里穿过。若是呼吸一日不绝,我便一日不绝地想念师尊,永不停歇,至死方休。
    怀柏忙啐:呸呸呸,说什么死!
    她牵住佩玉的手往前走,等会给你做碗猪脚米线去去晦气。
    海上巨浪翻滚,浪潮拍在礁石上,雪白的泡沫堆积,犹如新雪。
    怀柏面色一变,揽住佩玉的腰御剑而起,她本以为是因蛟筋,水族来找麻烦,待看清涉海而来之人时,二人都有些惊讶。
    容寄白等人坐在一只巨大的偃甲乌龟上,向二人挥手,师尊!小师妹!
    怀柏带着佩玉跳上龟壳,问:你们怎么来啦?
    赵简一笑着说:道尊放了个特别长的假,赶着我们出来,我们想反正闲着无事,正好来看看小师妹的比试。
    说的好像你们平时做过正事般,怀柏忽地瞥见沧海把手往后藏,老四,你在背后藏什么?
    沧海拼命摇头,神情无辜,没有!
    容寄白也替她打掩护,师尊,你肯定看错了。
    怀柏怎会信她们,想上前探查,连赵简一也来拦住她,只是她也并非孤身一人,朝佩玉使个眼色,一道白影倏地闪过,下一刻,佩玉一手拎着水镜,一手拎着无人鸡,站在怀柏的身边。
    容寄白感慨:小师妹,几日不见,你的身法又快了!
    沧海把脸往容寄白怀里一埋,沮丧道:我没用,没用守住无人鸡。
    容寄白安抚:没事没事,反正换大师兄,他也守不住。
    怀柏见此物,怒不可遏,好啊,你们偷窥我!
    容寄白忙道:我们不是我们没有你这是错觉。
    怀柏:呵呵。
    容寄白眨眨眼,笑道:我们没看见师尊偷亲师妹,也没看见师妹脱师尊的衣衫,但是,她揉揉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怀柏,师尊,我们想吃猪脚米线。
    怀柏气呼呼地挥袖,逆徒!
    最后她还是做了四碗猪脚米线。
    容寄白撇嘴,从碗里挑出绿油油的菜,怎么有香菜,我最讨厌吃香菜!
    赵简一喝了口汤,顿时被辣得满脸通红,满屋找水。
    沧海见状,惜命地想逃跑,但怀柏的速度比她更快,早堵在门口,笑着递上一碗冒热气的米线。
    白花花的一片米线,只有几点葱花做点缀,单调到过分了。
    沧海不情不愿低下头抿一口,瞬间眼圈通红,黄豆大的眼泪滴了下来。
    怀柏奇怪道:这碗我没加什么东西啊。
    沧海夺过碗狼吞虎咽地吃米线,比主人做得好吃多了!
    怀柏嘴角抽搐,昔日越长风养什么死什么并非没有缘由,多亏了这条龙命硬。
    料理完这群不省心的崽子,她在佩玉面前坐下,托腮端凝,少女眉目如画,白衣胜雪,在灯火下愈发好看。
    佩玉问:师尊,你不吃吗?
    怀柏笑道:不吃,晚上吃东西,会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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