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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渣了万人迷男主——折吱(5)

    余风叫的私人菜馆的外送,因为菜品有点多,是季清帮着一起拿进来的。
    将季清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肖自南,很是有些不可思议。
    哪怕之前多少猜到了各种缘由,猜测被证实,肖自南还是颇为意外。
    所以,这人当真是因为他对季清的那声谢谢,吃醋了?
    为了避免从季清这张狗嘴里,再吐出什么令人窒息的话语来,余风直接动上了手。
    他捂住了季清的嘴巴,强行架着人离开。
    离开前,还对肖自南欠了欠身,失陪。
    态度那叫一个彬彬有礼,语气那叫一个温文尔雅。
    季清就这么被架着上了楼。
    男人背影清冷,身上仿佛自带黑团煞气特效。
    瞧着小季清挣扎的弧度,有那么一瞬间,肖自南怀疑,会不会被直接给灭口了。
    当然,这是一个法治社会,想来他这位师哥应当不至于以身试法。
    兄弟二人都上楼去了,餐厅便只剩肖自南一个。
    肖自南不好在主人不在的时候胡乱走动,便重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他刚才吃了不少的菜,这会儿有点饱了,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肖自南品着红酒,思绪却不由地想起里对余风这个角色的描述。
    对余风着墨并不多,但只要是这个人出场,作者都会用各种各样堆砌的辞藻来描写这个人有多完美
    出身名门,三料影帝加持,颜值逆天,是清风明月般的存在,也是当中最为完美的角色。
    在当中,余风是一个类似NPC,连配角都算不上的角色,关于他的戏份自然没有多少,对他感情戏上的描写更是几笔带过。
    但当中,确实是提及了余风这个人物对他的情感的。
    没有直接描写余风喜欢他,只是通过几个细节的描述,隐晦地暗示了余风对他的喜欢。
    最明显的,也就是他出车祸去世,余风在他的墓碑前揍了沈柏舟那一段。
    作者仿佛就是想要通过余风这条隐晦的感情线,不遗余力地来衬托身为万人迷男主的沈柏舟的魅力
    余风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角色暗恋他,可他却为沈柏舟死心塌地。
    还有比这更能突出身为万人迷男主沈柏舟的魅力的吗?
    怕是不能了。
    如果肖自南不是这本当中的角色,还是一个炮灰角色,他怕是也得为这个作者鼓几声掌。
    如此这般神来之笔,身为编剧的肖自南也唯有甘拜下风的份!
    他们或许的确是某个作者笔下的人物,可他们到底不仅仅只是构建在作者创作里的没有生命的角色。
    他们也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拥有自己的思考,不可能完全按照书里所描述的那样去发展。
    比如他的死而复生。
    比如,在书中,他被描写成了一个卑微地深爱着沈柏舟的炮灰男配。
    上辈子,他爱沈柏舟不假,可他从未爱沈柏舟爱到卑微的地步。
    如同他这个人物同书中描写的肖自南有偏差,他这位自带谪仙人气质,被作者着力刻画成翩然贵公子的师哥好像更是如此?
    想到方才小季清挣扎不已,男人冷情冷面的模样,肖自南唇边便不由弯起昳丽的弧度。
    他这位师哥,似乎比他认知当中的还要更为有趣一些?
    余风从楼上下来,见到的便是青年端着酒杯,懒懒地靠着椅背,勾唇浅笑的画面。
    太招人了。
    滚烫的视线,落在在青年因沾了酒渍而格外湿润、殷红的唇瓣。
    余风的目光太过侵略。
    青年像是有所感应,抬起头,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余风眼底的侵略藏了个干净。
    见了人,青年眉眼弯起似月泉的弧度,师哥。
    甜腻、软糯,像泡了酒的酒酿丸子。
    未尝人已醉。
    心脏宣告罢工。
    停止心跳的余风,木然地操纵着躯壳,来到青年的面前。
    季清怎么样了?还好吗?
    青年的唇瓣一张一合。
    难为余风这个时候还能一心两用,声音略微低沉暗哑地道,睡了。
    不愧是作者最为偏爱的NPC角色,这声音,忒特么好听了!
    那就好。
    微凉的指尖不着痕迹地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耳尖。
    肖自南拿起酒瓶,在手中晃了晃,仰起脸,笑,还有噢~~~师哥要陪我喝完它吗?
    吃到七分饱最佳,酒饮至三分醉即可。
    贪杯伤身。
    余风从来克制。
    薄唇微启,只吐出一个字, 喝。
    什么原则,只要能哄得眼前之人开心,拼却一醉又何妨?
    青年笑容扩大,拿了余风桌上的空酒杯,满上,递给他,好。今晚,让我们不醉不归!
    铛地一声。
    两个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玻璃撞击声。
    在发现谣言误人,余风根本不是传闻中的一杯倒。
    不但如此,这人酒量还深不见底,肖自南便彻底歇了要灌醉对方的念头。
    《越人歌》什么的,怕是听不成了。
    可惜了
    肖自南近乎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余风耳力好,听见了,抬眼觑向青年,可惜什么?
    肖自南还惦记着能那首《越人歌》呢。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摇晃地,站起身。
    余风目露困惑,看着青年步伐有些踉跄地绕过方桌,摇摇晃晃地走到他的面前。
    自然是可惜
    肖自南笑了笑,一个没有站稳,往前栽去。
    余风及时扶住,捞住了青年。
    东方调香水的气味,混着红酒的醇香,钻入余风的鼻尖。
    一寸一寸,入侵他的感官。
    余风眉骨一跳。
    扶住青年的手臂失了力道,
    青年挣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只手横在余风的椅背,神神秘秘地将脸凑近,师哥想知道?
    温热的酒气,喷洒在余风的耳廓。
    余风没有再伸手去碰青年。
    垂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缓缓握成拳,胸口那捧火烧得厉害。
    他想要把人揽在怀里,把人抱到他的腿上坐着。
    可对方已婚的身份就如同一堵城墙,就算他的对青年的占有燎成了一片火源,也没有办法越过那堵厚厚的城墙。
    他碰都舍不得碰的宝贝,沈柏舟竟敢这般伤他。
    沈柏舟真是该死!
    青年对眼前之人的挣扎一无所知。
    还在兴致勃勃道,师哥,我们来交换好不好?我告诉师哥,我刚才在可惜什么,师哥你就给我,给我
    给我这两个字实在太有歧义。
    即便明知道青年不可能有那一层意思,身体还是热情地给出了反应。
    余风滚烫的视线,落在青年绯色的脸颊以及脖颈,声音却极为克制,师弟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
    撑在余风椅背后面的手臂逐渐地滑落。
    肖自南一屁股坐在了余风的大腿上,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喝酒这东西,最好不要在失意的时候喝。
    会醉得更加厉害。
    肖自南倒是没有再为沈柏舟出轨一事有任何伤心难过了,只是一天之内,骤然历经死而复生这件事,心情起落多少有些大。
    于是,肖自南毫无悬念地,醉倒了。
    余风反应快,及时地用手背挡了一下,肖自南才没有撞上他的胸膛。
    师弟,师弟?
    余风低头,唤了几声。
    怀里的人发出不太耐烦的呓语的声音。
    余风这下确定,怀里的人是真的醉了。
    南南
    唔。
    约莫是嫌这声音太吵,肖自南的抬起手,摸摸索索,去捂男人的嘴。
    舌尖,触碰到青年的手指。
    余风的呼吸倏地转沉。
    肖自南醉得太过厉害。
    余风同沈柏舟合作过,他有沈柏舟经纪人的联系方式。
    他大可以打电话给沈柏舟的经纪人,让沈柏舟过来将人接走,但是并不想那么做。
    他曾经成全过一次。
    结果,他的宝贝被伤得体无完肤。
    这样愚蠢到无以复加的事情,一次就够了。
    从今往后,他的宝贝,他自己来亲自守护。
    拿下青年不安分的手。
    余风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有在看文的小宝贝吗?
    敢不敢,吱一声???
    第7章
    余风的这栋别墅一共三层。
    一楼是客厅、琴房跟家庭影院。
    二楼除了主卧跟次卧还有书房外,其他房间都被他打通成了健身房。
    三楼则是阳光房,是他平日里晒日光浴的地方。
    换言之,别墅里真正能睡人的,只有两个房间。
    余风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半点没有季清喝醉酒时的又吵又嚷,醉酒的青年很乖。
    除了总是拽自己的领口,呓语着热,不吵不闹。
    就连他替他将这一身衣服换下,去浴室冲澡,青年都配合得很。
    肖自南长相白净,五官又很清秀,是很不显年纪的长相。
    此刻,他穿着睡衣,闭着眼熟睡的模样,瞧着更温软无害。
    余风动作轻柔地拂开,肖自南垂落在额头的发丝。
    即便是闭着眼,仍然依稀可辨他肿胀的眼皮,发红的眼尾。
    也不知道,在他决定来找季清喝酒之前,一个人,躲在家里偷偷地难过了多久。
    就这么喜欢沈柏舟么?
    以后不要再喜欢他了,喜欢师哥,好不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嗯?
    庄生晓梦,蝶梦庄周。
    究竟是庄生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自己成了庄周?
    什么是假,什么又才是真?
    翌日。
    当肖自南一如既往,在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大床上醒来,入眼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装修风格跟摆设时,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曾无数次,在这张床上入睡,并在这个房间里醒来!
    难道昨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做了太久的鬼,以至于自己给自己编造了一个梦境么?!
    他下了床,疾步走到窗边
    他伸出手,摸到了窗帘。
    他的手并没有穿透窗帘,而是实实在在地摸到了窗帘。
    在肖自南成为阿飘的日子,他也曾不止一次产生过自己的手仿佛真的能够摸到实物的错觉。
    最终,不过都只是证明,他做鬼的日子做得太久,也学人做起了梦而已。
    唰啦一声,窗帘被拉开
    阳光斜照,溢满了室内。
    肖自南怔愣地,站在一片阳光当中。
    他的影子,被投影在了色彩艳丽的团花的波斯地毯上。
    哥!你太过分了!既然你都送我回房了,就不能好人做到底,把我扶床上去吗?你知不知道早上起来,我的脖子都快要断了!还有,不帮我洗澡也就算了,好歹帮我把睡衣给换
    窗边,肖自南转过身。
    南,南哥?
    季清从外头拧开了房门,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房间。
    认出房里的人不是自家兄长,季清生生顿住了脚步。
    他卡了壳,大脑也有片刻的当机。
    怎么回事?
    为什么南哥会在哥哥的房间里,身上还还穿着大哥的睡衣?
    浴室的房门,在此时打开。
    赤果着上身,下身只裹着浴巾的余风,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内走出。
    季清看了看肖自南,又看了看余风,手指头震惊不已地在两人之间指来指去,哥!你,你跟南哥,你,你们
    所以,素了快三十年的男人,昨天终于没能把持住,把南哥给吃了?
    微凉的眸光朝季清看了过去,声音蕴着警告,停止你的脑补,季清。
    季清:
    他就不信他哥一次都没有想过要对南哥酱样酱样,那样那样!
    昨晚你喝醉了,我叫不醒你。家里房间不够,只好暂时先抱你回我的房间休息。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便擅自替你做了决定。
    成功地用兄长的威严震慑住了弟弟,余风面向肖自南,对后者解释道,态度是截然不同的温和。
    季清生生被他哥的态度给气到了。
    对他就不假辞色,对南哥就温言软语的。
    他哥还能更双标一点吗?!
    余风有晨跑的习惯。
    在健身房运动完,出了一身的汗,就回房间冲澡。
    回到房间,肖自南还在睡。
    听见季清吵吵嚷嚷的声音,这才关了花洒,裹着浴巾出来看个究竟。
    肖自南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余风说了些什么。
    身为一个弯得不能再弯的GAY,猛然地近距离欣赏一副美男出浴图,内心是不可能一点波动都没有的。
    尽管,他其实更近距离的,甚至是从余风开始脱衣服,到光着身体从浴室走出,再到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的全部过程,他都旁观过。
    而且,不止一次。
    前世,肖自南死后,先是被困在车祸现场,随着他的骨灰被下葬,又被困在了墓地。
    他就连变成鬼,找沈柏舟那个渣男算账都做不到。
    只要他的魂魄离开墓碑超过五十米,就会有一堵看不见的结界将他给弹回来。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忽然某一天,他发现自己的魂魄不再受地域的限制。
    他成了名副其实的阿飘。
    在灵魂不再受到禁锢之后,他不再像刚出车祸身亡的那几天那样,心心念念地要去找沈柏舟算账,反而对那位在葬礼上揍了沈柏舟一拳的师哥余风多了那么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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