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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渣了万人迷男主——折吱(56)

    肖自南先是一愣,这才想起,他们一上车,他就把车子得挡板给升起来了
    邓叔是余风的司机,没有得到余风这个雇主的命令,当然不会开车。
    天
    肖自南忍不住扶额,长叹了一声。
    他们在后座待了这么长时间,还特意把挡板给升起来,分明是明晃晃地告诉人家,他们两个,有基情!
    而且,他还是饥渴难耐地那一个。
    好吧,事实也是如此也就是了。
    真是个让人绝望的世界。
    没关系,邓叔不是多话的人。
    余风安抚他。
    邓叔是不会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说出去的,要不然,他方才也不会没有出声提醒南南。
    不过,邓叔是当初母亲从余家老宅调给他的。
    就算是邓叔不主动对外说,要是父亲跟母亲问及他的近况,邓叔未必会替他守口如瓶。
    毕竟从本质上而言,他的父母才是邓叔真正的雇主。
    哥哥,还是让邓叔快开车吧。
    肖自南捂脸。
    不然,他这张老脸真的要烧起来了!
    可能是怕见了邓叔会太尴尬。
    车子一抵达阑珊苑,肖自南就先行下了车。
    邓叔替余风打开车门,大少爷,这件事需要我同老爷跟夫人保密吗?
    在开车去警局的路上,余风同肖自南并没有刻意表现出任何亲昵的行为,邓叔却还是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特别是早上他还是从余风家中一起接的大少爷跟青年。
    肖自南升上隔板一事,只是让邓叔确定了心中的猜测罢了。
    不用。若是父亲、母亲问起,你便如实说吧。
    余风从车上下来,淡声道。
    这一下,邓叔是切切实实惊讶到了。
    如实说意味什么么?
    意味着大少爷并没有想过要隐瞒青年的存在,甚至打算同老爷、夫人公开自己找了个同性恋人这件事吗?
    邓叔到底是余家的老管家,受过严格的礼仪训练。
    他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惊讶,恭敬地道,是,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新型冠状病毒有点严重~
    大家尽量避免去人多的地方,出去的时候也最好戴口罩。
    当然,不出门,在家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哈哈。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注意安全噢!
    笔芯,么么哒。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方才你跟邓叔两人聊了些什么?
    邓叔并不住在阑珊苑,而是住在余家老宅。
    余风下车之后,邓叔就开车走了。
    肖自南站在门前,输入房子密码,佯装不经意地问道。
    邓叔问我,若是我父母问起,他需不需要替我隐瞒。
    你说什么?
    肖自南缓缓地转过头。
    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父母,隐瞒什么的,是个什么意思?
    邓叔不是普通司机么?还能同余风的父母扯上什么关系?
    余风站在肖自南身后,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握住他的手按了0214,开了锁。
    他牵着肖自南的手进了屋,在玄关处,拿了一双拖鞋,递到他的脚边,出声解释道,邓叔是我母亲从老宅拨给我的司机。他受雇于我的父母。他方才问我,若是我的父母问起我的近况,要不要替我隐瞒我同你交往这件事。
    肖自南换上拖鞋,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身体紧绷,整个人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告诉他,若是我的父母问起,他照实说就可以。不过,这样一来,有可能我父母近期就会提出会想要见你一面。很抱歉,刚才是我思虑不周,此前没有问过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不大方便,到时候我会替你回绝父亲跟母亲。
    不用。
    余风侧过脸,看向肖自南。
    肖自南反手握住他的手,语气故作轻松地道,拐了人家的宝贝儿子,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不是?如果你的爸妈知道了我的事情,并且提出想要见我一面的要求,不要急于替我回绝,一定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如果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不是那样用力,余风或许会真的以为青年一点也不紧张。
    他眼神温柔,好。
    我上楼换件衣服。
    余风伤在手臂,还是穿宽松的居家服要更为舒服一点。
    嗯,去吧。
    余风换完衣服,下楼时,肖自南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余风眉心微拧。
    因为今天要去警局,昨天晚上他们两人睡得时间相对较早。
    早上也是睡到自然醒,两人才出发去的警局。
    按说,南南不应该还会这么容易犯困才是
    是因为晕车,才导致身体太累了么?
    余风走到沙发边上,他探手在肖自南的额头摸了摸。
    体温是正常的。
    这让余风稍微放心下来。
    余风去了楼上卧室,拿了一条薄毯下来,动作轻柔地盖在肖自南的身上。
    肖自南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他出车祸的那一天。
    他开着超跑在灯火璀璨的江滨路上疾驰。
    一辆重型渣土车迎面而来。
    他急转方向盘,可是那一刻,方向盘好像是失灵了。
    无论他费多大的力气,方向盘还是纹丝不动。
    嘭地一声。
    在巨大的冲击力以及冲击声中,肖自南骤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余风就坐在肖自南的边上看剧本。
    醒了?
    听见动静,余风放下手中的剧本。眼底的笑意,在窥见青年眸中的惊恐时,瞬间为担心所取代。
    余风把人搂在怀中,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肖自南靠在余风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的脑海里,全是梦中里他出车祸身亡的那一幕
    眼睁睁地看着渣土车迎面驶来,手里的方向盘却一动不动。
    一声巨响,在绝望跟惊恐当中他彻底地闭上了眼睛。
    肖自南心跳得厉害。
    他不明白这个梦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被这个梦境给弄糊涂了。
    明明在他的记忆当中,他是转动了方向盘了的,只不过还是慢了一步,所以没能避开渣土车。
    是他的记忆出了差错,还是因为是梦境的缘故,在细节处出现了偏差?
    又或者说,上辈子他的车祸,并不是单纯的只是意外那么简单?!
    南南?
    迟迟没有听见青年的回应,余风不放心地轻唤出声。
    我没事我又睡着了吗?
    又?
    假装没有注意到肖自南口中的又这个词,余风看了看手机,五个多小时。
    五个多小时?
    肖自南心底一沉。
    他记得最开始,师哥送他回御湖锦园的那一次,他回去也就只是睡了两个多小时而已。
    再之后,他每次只要坐了车后,都要回去睡个三四个小时。
    今天,竟然一下子就睡了五个多小时么?
    他陷入睡眠的时间似乎有越来越长的趋势
    怀里的人身体一直都在发抖。
    余风不放心地握了握肖自南的手,却发现他的掌心沁凉一片。
    余风很是担忧,告诉我,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肖自南勉强笑道,没有。就是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噩梦。
    去年有段时间,季清也总是梦魇。母亲便给他找了几片凝神的香片,要不回头我问问母亲,她那里还有没有?
    重生后,这是肖自南第一次梦见自己上辈子临死前的场景,简直像是又亲身经历了一次。
    没有人能够在重复见证自己的死亡之后,还能够心平气和。
    肖自南有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小季清?他怎么了?
    余风沉默了片刻,还记得你跟季清是怎么认识的吗?
    他跟小季清是怎么认识的?
    肖自南的大脑空白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印象中明明应该是很深刻的事情,但是当他试图去回想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大脑好像出现了一个BUG,部分的记忆都被清空了一样。
    好在,他最后还是想起来了。
    他记得,最开始他跟季清在圈子里只是见过几次面,称不上多熟。
    是在一次一个共同的饭局里,他出手帮过被灌醉酒的小季清一回。
    那次以后,小孩儿才跟他亲近了起来。
    那年,小季清也才十七岁而已。
    十七岁的小孩儿,遇上那种事情,回去后就总是做噩梦,这太容易理解了。
    有些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就真的能够过去的。
    肖自南最近因为频繁梦魇,确实精神耗损得厉害,如果真的有那种凝神安睡的香片,或许可以试试看效果到底怎么样。
    会不会太麻烦伯母了?
    回头我先帮你问问。
    嗯。
    肖自南趴在余风的肩头,他忽然想起,我睡了那么久,师哥你饭吃了吗?
    嗯。吃过了。你现在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我打电话叫外卖。
    我现在没胃口,迟点吧。我现在比较想洗个澡。
    他身上有些黏黏的。
    比起吃东西,他现在更想要冲个澡,换一身干爽的衣服。
    余风眉头微拧,不吃东西怎么行?
    这样,我先打电话给行香馆,让他们送点吃的过来。我再上楼去给你放水,等你泡完澡出来,外卖也差不多送到了。这个点也差不多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到时候如果你如果还是没有胃口,就陪我少吃一点?
    听见泡澡两个字,肖自南便本能地身体一僵。
    他不知道,是哪件事、哪个契机促使了他的重生,他也不知道,会不会他无意中做了某件事,他又会变回之前那个没有实体的阿飘的状态。
    自从重生以来,肖自南没有碰过浴缸,也再没有在浴缸里泡过澡。
    他下意识地道,不用了。
    意识到自己回绝得太快,肖自南解释道,我不喜欢泡澡,冲个澡就好了。
    好。那我去给你拿衣服。
    嗯。
    肖自南这次回江城,连御湖锦园都没回去过。
    他今天身上穿的衣服就是余风的。
    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
    余风给肖自南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衣物,放在洗手间的置物架上。
    出门前,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
    嗯。谢谢师哥。
    肖自南亲了亲余风的唇角。
    余风见青年的精神状态比方才好多了,也就稍微放心了一些。
    关上洗手间的门,余风回到卧室,给母亲季明明打了个电话。
    季明明是一位画家,喜欢到全世界各地去采风,寻找绘画创作的灵感。
    年轻的时候,季明明大都是自己单独出去旅行。
    后来在一次去中东国家采风的时候,季明明遇上了当地的武装□□,险些没能平安回来。
    余安放心不下妻子,又无法说服妻子放弃她最喜欢的旅行跟绘画,只好每年都抽空陪着妻子一起周游世界。
    当然,个别危险的,正处于战乱的地方,余总在出发前,就悄悄地在攻略里给PASS了。
    季明明心里未必不知道,不过她也不是非要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不可,世界这么大,美丽的风景还是很多的。
    这一次,夫妻两人途径不丹。
    季明明被不丹当地淳朴、地域色彩浓厚的风土人情所吸引,夫妻两人在当地逗留了几日。
    佛像前,季明明正双手合十,虔诚地为家里人祈福。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寺庙的宁静。
    季明明责备地瞪了丈夫一眼。
    余总很无奈:明明,是你的手机铃声响了。
    季明明眼底的杀气顿时敛起。
    嗯?是她的手机响了吗?
    季明明面朝佛像,虔诚地叩拜,从蒲团上起身。
    离开礼佛大殿,这才让丈夫把她的包给她。
    季明明慢条斯理地从手提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但在看清楚来电显示后,神情顿时变得有些激动。
    怎么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季明明眼眶里有泪花闪动,一定是神明刚才听见了我的祷告!
    季明明不是个情绪化的人。
    能够让妻子流露出如此情绪化的一面,想来应该也就只有他们的大儿子余风了。
    对于长子会打电话给妻子,余安多少也是有些惊讶的。
    由于他们年轻时,各自忙于自己的事业,余风从小就养在老人身边,加上还发生了一些其他事情的缘故,他们陪在大儿子的身边要少许多。因此,比起小儿子,长子对他们也要生疏许多。
    基本上每次都是妻子主动打电话过去,余风很少会主动打电话给他们。
    是余风?
    季明明现在没空搭理自己的丈夫。
    她朝余安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就走到僻静的角落,去打电话去了。
    余总:
    季明明给余风回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母亲。
    宝贝,打电话给妈妈是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想妈妈了?
    季明明跟余风两人母子二人相处的时间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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