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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GL)——七哥有酒窝(96)

    何书珊一番话正中靶心,刘钊却并没有因此愤怒,反而像是赞赏一样垂下头,给了何书珊难得的正眼,难得还有人这么了解我,珊珊,我突然不舍得和你闹到现在这步田地了,我给你钱,给你不受父母控制的富足生活,你留在我身边坏一辈子不好?半辈子都快过去才想起来善良实在太晚,没人会信,我也绝对不会允许。
    善良?何书珊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你放心,就算死囚想要回头是岸,我也不会想做个好人。
    那就好,你小坏,我大恶,我们在一起相互学习,相互督促,让那些看我们不爽的人一个比一个不幸福。
    你的志向还真是远大。何书珊讽刺。
    刘钊笑笑不反驳,随即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7年前那次绑架是我将计就计,亲自设计的。
    何书珊刚刚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不可思议地反问,你说什么?
    刘钊泰然自若,我公司研制的新药吃死了人,那些是死者的亲属,他们败了官司想退而求其次从我这里讹钱,你觉得作为一个胜利者,我还有什么必要拿钱堵那些人的嘴?不得已,我容忍他们抓我,伤我,然后理所当然的让他们为这些激进行为付出代价。
    何书珊震惊的说不出来话,她一直都知道刘钊狠,可怎么也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安危都能利用。
    刘钊侧过头,从玻璃上看着何书珊难以置信的表情,珊珊,如果你那时候不出现,他们最多只是绑架,只要我这个当事人不追究,再加上一个伤心过度的理由,他们完全可以免除牢狱之灾,可你偏偏出现了。伤了人,我想给他们扑路,他们也没几乎走下去。
    刘钊轻描淡写的话让何书珊如坠冰窟。
    何书珊一直以为自己当时的举动可以称作见义勇为,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可以换个活法,坏就坏吧,偶尔也可以做做好事,可到如今她才突然明白,哪儿有什么见义勇为,她不过是刘钊计划里的帮凶,即使她对此一无所知。
    哈,哈哈!何书珊忽然笑了起来,尖锐的笑声让人不适,刘钊,你不怕报应?
    刘钊回头,虚握着的拳头朝下,然后摊开,优盘掉在了脚下。
    刘钊抬起脚踩上去,用脚后跟慢慢研磨,怕,怕报应来得不及时,怕报应和你们的期许不对等,可是怎么办,报应它似乎也很贪财,都这么多年了,它什么都没有做。
    是吗?何书珊坐起来,靠在墙角低着头,凌乱的发丝垂在眼前,我怎么觉得它早就来了呢?
    哦?说说看。
    比如,你十六岁以前的生活,比如......那个死无全尸的女人......
    何书珊的话轻易勾起了刘钊的怒火。
    刘钊面无表情地踩碎了优盘,何书珊,考虑的时间我不想留给你了。
    何书珊不惧不怕。
    死对她来说是种解脱,遗憾的是,她看不到刘钊的结局。
    叩叩!
    短暂的静默间,刘钊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
    刘钊敛起表情,扬声,进来。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身正装的花亦走了进来。
    什么事?刘钊问,语气如常。
    花亦的目光随意扫过角落,很快回归,最新消息,小朱和她母亲出了车祸,两人当场死亡。
    刘钊拧眉,怎么回事?
    她们发现了你的人,躲的时候出了意外,车祸现场已经上新闻了,不会有假。
    嗯。刘钊点头,死了省的我动手,这件事就此打住。
    好,另外还有新药研发进度的事,我想和你讨论一下,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刘钊想了下,答应,有,去会议室谈。
    说完,刘钊率先往出走。
    花亦跟在后面,单手背在身后,朝何书珊比了个ok。
    已经在安心等死的何书珊看到花亦比的手势时,灰败的眼睛忽然燃起希望。
    第102章
    盛遥看到何书珊被刘钊的人追后马上原路返回找到了何似一行人。
    简单叙述经过,何似第一个做出了决定, 何书珊的死活我管不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小朱和她妈妈在哪里?
    盛遥大怒, 你还是不是人?!拿着珊珊姐用命换来的资料就不怕烫手?!
    何似波澜不惊, 不烫。她想做好人, 我不计前嫌成全了她,你应该问我恶不恶心。
    何似, 你混蛋!
    盛遥气极想动手,被叶以疏及时拦下, 盛小姐, 你不了解实情,不要根据个人揣测妄下断论。
    盛遥甩开叶以疏冷笑, 我早该知道的,你和姜骊是一路人,你们看上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竟然天真的以为你们会帮我!
    盛遥边说边后退,眼神冰冷。
    叶以疏担心, 盛遥, 你一个人做不了什么,不要乱来。
    你放心, 珊珊姐还在刘钊手里,我绝对不会乱来,但是你们!盛遥用不近人情的目光依次打量三人,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说完, 盛遥快步离开,叶以疏下意识想追,被方糖拦了一手,刘钊的人在,别给自己惹麻烦。
    叶以疏顺着方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有几人正鬼鬼祟祟地站在对街假装攀谈。
    叶以疏收回已经踏出去的脚步,看着没什么表情的何似欲言又止。
    方糖对何似的事一知半解,不知道何书珊之于何似有什么意义,只是顺着自己的疑问没心没肺地问,何似,你真不打算管何书珊?人可是你亲姐啊。
    何似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人民内部矛盾有人民自己解决,我们这些外人掺和什么?
    方糖点点头,说的像那么回事,不过,你这个姐还挺义气的,要自己男人命的东西都敢偷来给你。
    义?气?
    何似撇过头,一言难尽地看着方糖,你高考语文考几分?
    方糖昂首挺胸,自信心爆棚,134吧,选择题发挥失常,错了两道,不然上140了。
    何似,那改卷老师是真瞎。
    方糖,......
    何似稍稍侧过身体,背对刘钊的人把优盘从叶以疏那里拿了过来,小叶子,这件事我们不能管,不管它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都不能直接插手。
    何似说完,没等叶以疏发表意见,方糖先炸了,何似,你不是吧!你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一点担当都没有?现在证据都有了,你他妈却要怂了,感情之前那些都是逗我玩呢?!
    何似眯着眼掏掏耳朵,稳稳地在随时准备把自己连同她一起烧死的方糖脑壳上扇了一股风,嗯,逗你的。
    方糖,............
    方糖气得没话说,两眼瞪着何似想在她身上钻洞。
    叶以疏没说话,心里却明白何似的意思,她怕刘钊这次不死,她们会再次遭殃。
    何似这种做法不值得表扬却切合实际,只是......
    阿似,你真的决定了?叶以疏不确定地问。
    血浓于水的亲情,何似舍得?
    何似沉默半晌,点了点头,没想好,不过差不多了。先前让你把手里的资料给我,别再插手这件事时就有过打算。我们挟私报复虽然也有理有据,但还是和周正走正规程序不同,说句难听的,就算刘钊要对付周正,也要先考虑考虑公众和法律,我们呢,随便一句私人恩怨可能就会让我们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不划算。
    你是想把这些东西都给周正?
    嗯,我查过周正,他做律师十几年,接过的案子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大案要案,看似凶险,最后却都能化险为夷。周正经验丰富,比我们清楚每一步怎么走最安全,与其担着证据有可能烂在我们手里的风险,不如把它们交给能将作用最大发挥的人。
    叶以疏揉揉眉心,被手遮住的笑里似有释然还有欣慰。
    何似终于到了遇事会权衡利弊的年纪。
    等下,等下。方糖扶着脑门,一脸无知,这事儿怎么又牵扯上周正了?他不是已经被他师兄包养,过上了躺着数钱的日子吗?什么时候又放弃贵夫生活,跑出来靠嘴谋生了?
    何似和叶以疏哑口无言。
    好好一正义之士过了方糖的口怎么就堕落成这样了?
    何似。方糖凑近何似,像是要把她看穿,你别是对周正做了什么吧?
    何似满脑门黑线。
    何似忍着一脚踹开方糖的冲动,简单和她说了经过后,方糖连声唏嘘,我当年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决定和刘钊解除婚约的?这种狗东西就是剁碎了喂猪,猪也会踩两脚,然后拨进粪池吧。
    何似非常赞同,雅姐说这两天周正应该会找我,到时候,我把手里的东西都带过去,退一万步讲,即使六年前的事时过境迁,翻案无望,我们也还能用从别的点切入,让刘钊无处可逃。
    我看行,周正是个厉害角色,有他出手,刘钊这次死定了。方糖说完话锋一转,声音沉了下来,小朱怎么办?刘钊抓了何书珊,小朱和她妈的下落估计保不住了。
    何似想了下,扭头对叶以疏说:小叶子,你有花花爸爸的电话吗?
    叶以疏,有。
    ......
    几分钟后,叶以疏挂了电话,表情凝重。
    怎么了?花花爸爸帮我们的事被发现了?何似紧张地问。
    叶以疏摇摇头,不是,他说何书珊早就给他发信息说了今天的事,何书珊被刘钊的人缠上时,花亦正把小朱和她母亲带去自己家里,她们现在和花花在一起,很安全。
    不是吧?!方糖一脸便秘,花亦不是和何书珊不对盘吗?怎么背地里还给勾搭上了?
    叶以疏无视方糖奇怪的用词,再次摇头,不清楚,花亦先生没细说,只是让我们暂时别管小朱,说她一定会平安无事。
    方糖面无表情地鼓掌,何书珊这是准备艹人设了啊,了不起,我竟然有点崇拜她反手就能下定决心把老情人踹飞的做法。
    何似身子一斜,靠在了叶以疏身上,好事没落你头上,觉得可惜了?
    方糖,滚!
    叶以疏抬抬肩膀,走吧,既然小朱安全,我们就不要再做无谓的事。
    何似唔一声站直了身体,你一会儿给姜骊姐姐打个电话,让她看紧盛遥,那姑娘脑子有问题,没人管可能真会跑到刘钊那里为何书珊出头。
    叶以疏,我明白。
    方糖见缝插针,就像以前的你。
    何似,你这人嘴怎么这么欠?
    方糖,还不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走远,刘钊的人见从她们那里找不到小朱的下落也都纷纷离开,而何似叮嘱叶以疏的电话打过去,得到的却是姜骊一句机械地反问,以疏,你帮我问问何似,陶挽是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叶以疏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帮她问了。
    得到肯定回答,姜骊笑了一声,自言自语似的说:难怪遥遥说陶挽回不来,是我误会遥遥了,我不该打她,她说的都是实话。以疏,你刚才说遥遥怎么了?是让我给她打电话吗?好,等我缓一下就打给她。
    姜骊嘴上这样答应,实际连站都站不稳,而另一边自愿送上门的盛遥正和何书珊坐在角落里聊天,对自己一时嘴快说出来的事实会把姜骊逼成什么样子一无所知。
    珊珊姐,你说的话我信,包括你是坏人,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这里都是好人,你对我很好,除了以前的姜骊就属你对我好,这是装不出来的。
    你想知道原因吗?
    ......想。
    你做错事,父母会生气,但不会动手打你,而是耐心地教你什么是对错,他们以身作则,让你真真正正地看到什么是黑,什么是白,他们不贪婪,不自私,在家人面前不暴力,在外人面前不怯懦,他们,是父母。
    竖日一早,何似接到了何七七偷偷摸摸的电话,一通哭诉后,何七七叹了口气说:何似,我们今生有缘无分就暂且就这样天各一方吧,等下辈子,下辈子你给我当孙子。
    !!!何似想把何七七一脑子的狗血小白文全烧了祭祖宗。
    不过,听何七七的语气在叶家的待遇似乎还不错,何似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安心做自己的事。
    饭后,何似照例先将叶以疏送去医院,自己嘴上说去工作室看看好久不见的小胖,付诸行动却变成约荆雅去了周正那里。
    昨晚,何似翻来覆去一整晚,本意是等周正理顺手边的事后再联系她,几相权衡之后,何似还是忍不住主动找了上门。
    毕竟,她的手里有何书珊和叶以疏给的两份烫手山芋,拿得久了,她担心变质。
    周正的律师事务所在市中心最上档次的写字楼里,地理位置极佳,职业也颇受青睐,就是这个装修......
    雅姐。坐在会客室地何似戳了戳旁边悠然自得的荆雅悄声问道,周正在网上的照片是不是花了重金请人P的啊?
    荆雅抿着咖啡莫名,这话从哪儿说起?
    何似环顾四周,不住摇头,看着这种暴发户似的的装修,我真的很难把周正和业界精英联系在一起,品味太接黄金气。
    荆雅放下杯子,神秘道,孤陋寡闻了吧,这栋楼是周正老公盖的,给周正的这层是他亲自盯人装修的,要说品味接黄金气,那也是说周正老公,周正巴不得人给他一层泥土坯子,一辈子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老公?何似咽了口唾沫,我怎么有种天下有情人不是男男就是女女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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