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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扑克[无限]——米粥清淡(11)

    池尔觉得这样喊来喊去的太二百五,可稍微放低分贝对方就听不清:萍水相逢,他这个样子我实在无能为力,认识时间不长,我付不起这个责任,把他救出来已经尽力了。
    秦凉:你挺理智的。
    不理智没办法,带着他我后面任务全都玩完儿,这种游戏里,只能自私一点了。
    又等了几分钟,吴前程问:你把孙义弄哪去了?
    宰了。池尔喊的轻描淡写,仿佛踩死一只蚂蚁,最恨人骗我,他临死前告诉了我一些事,我给他留了个全|尸。
    他不是变成僵尸了吗?
    池尔神秘一笑:他那天告诉过我一个可以让僵尸短暂清醒的法子。
    哦。
    看表,再有一个小时就到时间了,池尔起身俯视着双眼紧闭的白盏棠:看样子是醒不了了,诸位,咱们准备走吧。
    真的不管他?
    不是说了么?我管不了。池尔显得十分无情冷漠,他早就被同化了,醒了也没可能跟我们一道,别浪费时间,走吧。
    几乎在池尔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白盏棠轻轻咳嗽了一声,四个人都听到了,盯着他看。
    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是手指头蜷了蜷,片刻后,在八只眼睛的睽睽之下,白盏棠缓缓睁开了眼。
    瞬间,五双眼睛相对。
    白盏棠眨了眨眼,先看向池尔:老大?
    池尔微笑:是我。
    我,我是不是晕过去了?白盏棠慢慢坐起身,发现身上穿着黑衣服,惊讶不已,谁给我换的衣服?这么难看!老大
    距离截止时间越来越近,池尔反而不慌不忙起来,往白盏棠跟前一蹲:你觉得怎么样?
    脑袋有点疼。白盏棠摸了摸脑袋,其他还好,啊!
    喊什么呢?
    是不是快到游戏结束时间了!白盏棠一下跳了起来,怎么办?幽灵抓到没有?
    池尔起身摸了摸刚刚站到裤腿的草:找到了。
    在哪?我要见见!
    池尔再次微笑起来的同时,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猛地停了下来,吴前程从舞台上跳下来,和其他几人一起朝前方看。
    啊哈。
    搞毛线?我们在干嘛?
    不知道,好累。
    欸?音乐节怎么还没开始,时间快到了吧。
    原先阴森诡异的人们变了样,就像真的是来参加音乐节一般,有的议论纷纷,有的跑舞台上查看设备,还有的见到池尔他们,热情举手打招呼。
    可怖的场景一下变得欢乐,转变仿佛只是瞬间,池尔点燃一根烟,小小吸了一口:你好像不意外。
    白盏棠指了指自己,莫名:老大你指我?
    差不多吧。
    白盏棠哭笑不得:什么叫差不多?我晕过去这么久,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古易和秦凉去别处安顿盛菲,不少人热情的帮忙,吴前程就靠在白盏棠身后不远处的树身上,右手抓着那把长刀,时不时朝这边看一眼,显得十分警惕。
    池尔点头:不知道是正常的。对了小白,我有件事问你。
    问呗。
    前天夜里,也就是我来的第一天,你也在是不是?
    在啊。白盏棠毫不犹豫的答道,那天死人了,然后那些人笑,我觉得很可怕,就跑了。
    池尔抽烟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像在品尝绝世美味,听了白盏棠的解释,他将烟头摁到旁边树上,星星点点熄灭:第二天你看到我,觉得我和你情况一样,就来找我了。
    是,就这样,想着两人一起办事方便。
    池尔将打火机收好,慢条斯理的说:幽灵找到了。
    真的?白盏棠惊喜,是谁?
    第22章 2
    孙义。
    白盏棠怔在那,随后轻轻舒了口气:可他不是救了你?
    池尔耸肩:一开始就别有用心吧,把我带到城堡也是想把我变成怪物而已,如果我不警觉,现在大概也跟他们一样。
    那可真够惊险的啊。白盏棠叹了口气,似乎很感慨,他一开始想把你变成怪物,没想到最后自己变成那样了吧。
    池尔又抽出一根烟,却不点,白盏棠见状赶忙凑上来,从自己口袋掏出个打火机:老大,请!
    嗯。池尔晃了晃点燃的烟头,慢条斯理很悠闲的模样,见白盏棠把打火机重新收进口袋,笑了笑,打火机不错,能送我吗?
    白盏棠当即点头:没问题,谁让你是我老大呢,又救了我。
    池尔忽然伸手,抓住白盏棠掏口袋的手腕:我自己来拿。
    老大!白盏棠似乎被吓到了,脸色惨白,你,我是男的啊,你,你怎么
    池尔不以为意:你这衣服口袋这么大,放心,我不会碰到你。说完直接去掏大黑衣服的口袋。
    白盏棠伸过另一只手挡住池尔,笑的有些尴尬:老大,这样不好吧,你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这情况,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白盏棠不想池尔掏他口袋,似乎那里面有什么秘密,生怕被发现。
    池尔面无表情说道:连打火机都不愿意送我,还是你口袋里有什么东西不敢让我瞧见?
    白盏棠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我来猜猜。池尔松了手,将已经燃掉小半的烟嘴叼在嘴边,有打火机,也许还有个笛子?
    笛子一词说出口,池尔清晰的看到白盏棠下巴收紧,捂住自己右边口袋的手也更加用力。
    大概是猜对了。
    手表的时针无限靠近数字12,池尔对身后已经等了许久的吴前程一点头,吴前程当即上前,和池尔一人抓住白盏棠的一条胳膊,不动声色的朝草地后方走去,古易背着盛菲,显然早已等着,也一起走。
    白盏棠几次想动,都被池尔和吴前程控制住,特别注意不让他的手触碰到口袋。
    十来分钟后,几人停下脚步,池尔一笑:搞定。
    只见一条看不到头尾的马路就在眼前,这曾经是他费力奔跑近一个小时都无法到达的出口,这会能很快走到,意味着这次任务成功。
    他们成功抓住了幽灵,也就是眼前稍显茫然的白盏棠。
    再有半小时就到零点了,秦凉告诉池尔,抓到幽灵后他们就得离开,下一关还在等他们,鉴于和池尔不再是同一条路,他们得在此地道别了。
    池尔有些不舍,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古易秦凉也好,总是默默无言的吴前程也好,都是极可靠的同伴,聪明、行动力强、有韧劲,可人家跟他不是同一个游戏,这次只是凑巧碰到而已。
    分别握手:注意安全吧,希望以后还能见面。
    池兄弟也是,你一个人,更要小心。
    池尔点头,目送三人沿着马路往前走,期间还回头跟池尔挥手,很快不见踪影。
    只有二十分钟了,池尔拍了拍白盏棠:是主动跟我走,还是跟我走?
    有区别么?
    池尔点头:一个有主动二字,一个没有。
    要是我选择第二个呢?
    池尔嗤笑了一声,似乎觉得这问题很好笑:虽说你是幽灵,可我敢确定,没有那根笛子的话,你绝对不是我对手,打晕、打死,再带你去扑克场交差,换取下一关的牌,对我来说没难度。
    白盏棠这才发现原本藏在口袋里的短笛,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池尔手里,正借着草地灯光的亮度打量,还评论:成色不错。
    说完抬头:这东西是用来控制那些怪物的?
    事到如今还狡辩已经没什么意思,他们能顺利来到这条马路,已经说明了他的身份,就点头:记得我告诉你,每一关都有道具吗?每个人可以选择三样。
    池尔点头,意识到:所以其实这笛子才是最后一样道具。
    喷雾、绳子、笛子,这才合理,性命攸关的情况下还选面包烤肠做道具,不是傻子就是脑子有问题。
    已经顺利通关的秦凉忽然打了个喷嚏,古易忙问:怎么了?
    不知道。秦凉揉鼻子,把盛菲从他背上扶下来,嘀咕,有人说我坏话吧。[此处有备注解释1,在正文后面哦]
    池尔转着短笛,和白盏棠一起朝来时路走:说说你的情况吧。
    情况就很简单,你的任务是捕获幽灵,我的任务和你相反。
    池尔一下懂了:你的任务是不让幽灵被捕获,也就是在四十八小时内隐藏好自己身份,不让我发现。
    白盏棠点头,随后有些好奇的问:我自认掩藏的天衣无缝,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池尔鄙视:自认天衣无缝,只是你自己觉得而已,许多做坏事的人也都自认没破绽,最后还不是被警察抓到?
    白盏棠被梗的哑口无言。
    要说疑点,还挺多,比如你说面包烤肠是道具,还有你化妆什么的,虽然你自己解释了,可我还是觉得奇怪。
    就这些?白盏棠似乎觉得难以理解。
    当然这些只是表面,我最先觉得你可能不简单是刚见面那会我们被怪物追,第一次喷雾失效后,那些怪物明明伸手能抓住你,可他们没有,反而舍近求远来赶我,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白盏棠:没什么奇怪的吧,也许他们不懂得拐弯呢。
    呵呵。池尔冷笑,指了指自己眼睛,这是什么?
    眼睛。
    我裸眼视力1.5。
    池尔把短笛揣到自己口袋,防止被旁边人拿到又出意外:本来我也这么认为,但今天夜里过来,那些怪物撵着我们跑,我也是拐弯,仍然有怪物追过来,除了可能有人控制他们,还有个原因。
    话说到这里其实已经很清楚,但池尔还是继续说:那天和今天有什么不同呢?一个有你,一个没你。
    备注1:秦凉之所以会打喷嚏,在以她为主角的文里,有一关大家选道具,她选择了泡面
    第23章 2 结尾
    池尔是忽然之间觉得白盏棠有问题的吗?
    当然不是。
    他是写推理小说的,不说多么聪明,逻辑思考能力还是有的,就说眼前这个人,在整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池尔早就思考过。
    扑克场说到底是一个游戏,他的任务是从起点跑到终点,其中存在的关卡,就是阻止他顺利到达终点:一开始你装的还挺像,我虽然觉得你有些奇怪,但没往其他方面想,直到你被同化。
    然后你就怀疑上我了?白盏棠似是觉得不可思议,这说不太通吧?我当时是真的被抓到了。
    池尔点头表示认同:是啊,当时你表现的很英勇,很有牺牲精神。
    白盏棠挑眉,那意思所以喽,你为什么因为这个怀疑我?
    你有女朋友吗?走在马路边,池尔忽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和他们任务全然无关的。
    白盏棠下意识朝旁边挪了挪:我有喜欢的女孩了。
    池尔翻了个白眼:有些姑娘会用第六感来解释一些直觉什么的,你被同化后跟一堆怪物到孙义那找我们,吴大哥看出你们中间有几个其实是存在意识的,秦姑娘又说你跟之前不一样,我们都觉得奇怪,仔细观察了一下。
    白盏棠不言,显然等池尔继续说。
    那些怪物里,至少有四个,是存在自我意识的,他们在门外的时候做了个同一件事,你大概没发现。
    什么?
    每做一个动作之前,都会下意识先看一看前面,不明显,但次数多了就发现问题了。
    池尔笑:起初我们以为他们是下意识的思考,可把你们两个从地下室救出来后,我忽然想到,你在的时候,怪物们就不追了,你不在,他们该转弯转弯,该回头回头,什么都会,我们需要将笛声彻底盖住才得救,又想,那天你就站在最前面,那几个人不时看一眼,其实会不会看的就是你呢?
    这些都是极为简单的推论,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技巧,只需细心些,以及良好的观察力,白盏棠听完后笑了:没想到就这么简单,是我疏忽了。
    这个游戏从一开始,你在明我们在暗,时间越久,离游戏结束越近,你才会越发放松警惕露出些什么,因为觉得必胜。
    池尔伸了个懒腰,耳畔,音乐节的狂欢越来越远:那些都是活人吗?
    现在是活的。白盏棠瞄了眼池尔的右手,那只短笛正被握在手里,这东西响起,他们就会变成僵尸、幽灵。
    这么神奇,一向没多大好奇心的池尔忍不住问:那死掉的四个人是怎么回事?
    同化不成功而已。见池尔疑惑,白盏棠好心又解释,简单点说,进化的不成功,死没死透,僵没僵完全。
    池尔汗毛都竖起来了,尽管知道是游戏,可过于真实的体验让他十分不适。
    顺着来时路走了一段,池尔看到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没记错的话,进入这里应该就可以回到扑克场。
    老大。
    池尔顿住,回头,白盏棠两手插兜,好整以暇的看他:有个问题你们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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