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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道狼狗黏上的日子[娱乐圈]——米粒儿艾

    林泽稍做退让,脸色有所缓和:说吧。
    乔语暗自松一口气:今天,他其实说过一次话。
    林泽诧异地回望萧弋云,冷声问:是吗,关于谁的?
    与此同时,萧弋云悄然睁开双眼,为李乐捏一把汗乔语会不会为了家族生意,而出卖他们呢?
    关于他自己的。
    乔语的笑容真诚至极,根本挑不出错漏:我自说自话到关于舞蹈的话题时,他开口了。
    萧弋云舒一口气,睫毛不住轻颤。
    林泽的目光正聚集在萧弋云脸上,想从他的表情里挖掘蹊跷:你们都说了什么?
    乔语开始闭着眼睛胡编乱造:
    我说,听说他从前是舞蹈老师,如果有机会,很想看他跳舞。
    可是他说
    林泽不禁蹙眉,发出冷冰冰的问询声:嗯?
    由始至终,林泽的视线没有离开过萧弋云的脸。而萧弋云一直不予回应,侧过脸望向别处。
    至于乔语,则是继续说谎:他说,不可能了。
    无须旁人多言,林泽就自行领会到含义:因为在我的掌控下,所以不可能了?
    乔语装作满脸正经,赶紧推脱:我可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林泽俯身轻抚萧弋云面颊,用五指穿过他的黑发:你想继续跳舞吗?
    萧弋云没有回应,自暴自弃地想着:想又怎么样?
    从萧弋云的表情里,林泽看出了答案。沉默片刻后,他说:只要你今晚能亲口说出一句想,或许,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萧弋云没想到,乔语一通胡诌,竟帮自己诌到一些自由的空间。
    他和3个月的约定,算算也没有几天了。意外的契机终于降临,他必须牢牢抓住。
    萧弋云启唇,唇瓣翕动半晌,嗓子眼里发出近乎呻丿吟的喘丿息声。
    正如乔语所言,因为长时间不说话,他快要丧失语言能力了。
    林泽轻抚他的面颊,引导着、引丿诱着: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没有人会知道,简简单单说出一个字,对此刻的萧弋云来说,比翻过一座高山还艰难。
    他试着张口,无论唇舌、齿关,抑或喉咙,都在拼尽全力发力。
    我
    终于,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来,刹那间激红了眼睛。
    林泽用指弯描摹他绯红的眼尾,问话的声音都变得轻柔:你想怎么样?
    萧弋云浑身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发颤,额角青筋隐约凸丿出,光是一个字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想
    说完最后一个字,萧弋云虚脱一般地倒回床上。
    下一瞬,他无声恸哭,哭到像溺水般被窒息感围绕,大口大口喘息。
    他就是这样被林泽逼迫着,一步一步跌进了深渊,几乎忘记活着是什么感觉。
    林泽从未见过这样的萧弋云,心头像被打破了一个口子,莫名手足无措起来。
    他坐在床畔,用手拇指擦去萧弋云的泪痕,反复地、柔声地安抚:别哭了,别哭了。
    萧弋云实在哭得太惨,长久压抑在心中的悲伤、愤怒、恐惧、绝望,都在此刻爆发。诸多情绪交杂在一起,混成洪流,横冲直撞地宣泄出来。
    在场的人中,不说同情心泛滥的乔语,就连孟溪都看不下去,蹙眉望向别处。
    只要萧弋云足够听话,林泽很愿意展现宽容又慷慨的一面:只要你每天都肯说上几句简单的话,我给你跳舞的自由。
    只要你听话,好好治病,我什么都能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林泽:啥特么爱不爱的,听话就宠,不听话就盘
    第69章 更衣间.AVI
    正如乔语所说, 萧弋云不肯开口说话, 是因为患上了心病。
    随着他被逼迫着开口, 林泽又有了新的主意只要萧弋云每天肯乖乖地说上几句话, 就送他一家舞蹈工作室。
    在奖励机制下,萧弋云的病情进步喜人。
    他实在太想出去看看了,看看深秋的街景, 看看各色各样的行人,看看活着究竟是什么感觉。
    还有, 他和李乐3个月重逢的期限,越来越近了。
    林泽每晚都会同他说一说话,比如今天看了什么书,有什么感想。
    就比如现在, 林泽坐在落地灯边的沙发上,信手拿起萧弋云看了一天的书籍:又看关于舞蹈的书, 你一定很想念能跳舞的日子吧?
    萧弋云坐在他对面,手里半杯温热的水, 兀自出神。许久以后, 他才口齿晦涩地应一声:嗯。
    林泽忽然提起从前的事情, 语调平缓而温和, 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我记得,你在央艺做过一年舞蹈老师。
    在从前, 林泽一提及萧弋云离开的这段时间,都会满心不悦。萧弋云不知道他今晚又想算哪一本账,不敢轻易开口。
    林泽继续问:你还想做老师吗?
    萧弋云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敢轻易回答任何问题。他只是看着林泽,迟疑地启唇,仍不说话。
    林泽看着他警惕的模样,不禁轻笑:说吧,说出来我好为你安排。
    萧弋云狐疑地蹙起眉宇,脑袋转了半天,才终于明白过来。但他又有些不敢置信,试探着问:安排?
    林泽说:我向来信守承诺。
    正如说好的那样,只要萧弋云肯每天简单地说上几句话,林泽便会给他跳舞的自由。
    说到底,林泽也不希望萧弋云的病越来越重,重到第三次自丿杀。
    林泽一向雷厉风行,主意一定,事情就要在最短时间内高效完成。于是,工作室的选址、装修、招人都紧锣密鼓地展开。
    直到开业前一天,萧弋云才知道,自己成了一家舞蹈工作室的老师兼老板。
    这是林泽对他听话、顺从的小小奖励。
    每周一三五下午,林泽给他两小时出门的时间,其中一个小时赶路来回,一个小时在工作室教课。
    至此,萧弋云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虽然一周满打满算,只能走出去6小时,但对他来说,也堪称弥足珍贵。
    周一下午,专职司机早已等候在门外,接送时开门关门,路上还不忘传达林先生给他们安排好的时间表。
    抵达目的地后,他又跟前跟后,把人送进更衣间又送到舞蹈教室,可谓殷勤周到。
    萧弋云很清楚,这些都是林泽的意思。名为照看,实则看管。
    说到底,他只是林泽手里的风筝而已,飞得远还是落在身边,都有一根线栓着。
    萧老师,这里请
    新招来的员工都以为萧弋云是他们的老板,见人来了,赶紧带路的带路,打招呼的打招呼。
    谁都没想到老板是个大美人,好看的很特别,又帅又有气质。其中几个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刚和萧弋云对上目光,就不禁红了脸。
    萧弋云礼貌地朝他们颔首致意,唇畔挂着淡淡的笑容,显得礼貌而疏离。
    直到他走进舞蹈教室开课,还有几个同事在玻璃窗外徘徊。
    有几个小伙子窃窃私语:要是萧老师是女的,我铁定往死里追。
    男的也不碍事儿吧?有才华又多金,长得也挺好。
    不是我这不是钢筋直男,宁死不弯吗!
    少来了,那种人没有女朋友也会有男朋友的,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就是,轮得到咱们吗?散了散了散了,都上课去吧。
    很快,一群人作鸟兽散。
    司机大哥坐在舞蹈教室外,看着年轻人们的背影,不禁咂咂嘴到底是小年轻,脑子太简单,单纯!
    萧弋云这种人,没有金主也有男友,哪轮得到他们追?
    要是谁敢打他的主意,保准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林先生把人看得紧,出个门都要雇专人接送、跟着,简直当成稀罕宝贝了。要是有不长眼的凑上来,怕是九条命都不够送的。
    另一边,萧弋云正在教室里做准备运动。
    人被困得久了,不光精神状态混沌,连软开度都不如从前。因为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也在一定程度上损伤了他的肌肉力量。
    萧弋云失望地发现,曾经引以为豪的舞蹈功底在不断退化。如果说从的他能将一个动作做到10分,那么现在便最多只有8分,还只多不少。
    不过,目前的情况还不算太差,至少能支撑他教好基础内容。
    舞蹈课在一小时后准时结束,司机早已站在门口,送来一杯温水。
    谢谢。萧弋云道完谢,转身走进更衣间。
    司机很懂规矩,诸如厕所、更衣间这些私密场所,是绝不会跟进去的。
    终于能暂时逃离被人监控的感觉,萧弋云无奈地连连摇头,倚在更衣柜边叹气。
    衣服换到一半时,他突然察觉到有人接近,却已经来不及转身
    下一瞬,有一双灼热的手潜入衣下,掐住他的腰侧。
    萧弋云不知道这人是谁,刚想用手肘施力重击,就被人重重压在更衣柜上。
    箍住他两腰侧的手用力握了握,只听那人在他耳畔说:你瘦了瘦了很多。
    萧弋云一怔,身体从紧绷到柔软,也就在这刹那之间。
    李乐反复轻啄他的耳后,当嘴唇触碰到他左耳上的耳圈时,明显愣住。
    还疼吗?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耳垂,李乐轻声问,打耳洞之后,有没有好好护理?
    这才是李乐,永远把萧弋云放在第一位,不在意过去,也不畏惧将来。
    萧弋云将额头抵在更衣柜上,轻轻摇头:不疼。
    李乐将下颔搁在他肩窝,大型犬一般轻嗅:你知道的,今天是3个月约定的最后一天。
    萧弋云回答:我知道我还以为自己要失约了。
    李乐抱着萧弋云不松手,生怕稍稍松懈后,人就飞没了踪影:还好没有,否则我真会直接找上林泽。
    萧弋云蹙眉:你不能去找他,如果他再诬告你们一次
    那个案子里,原告一审胜诉,却又在二审前莫名其妙提出庭外和解,俨然是有人在背后求过林泽。
    李乐问他:我知道是你想办法让他撤诉的。告诉我,他有没有刁难你?
    萧弋云随即否认:没有。
    李乐满是不舍地抱紧了他的腰,却又毫不留情地戳破谎言:就算有,你也不会说。
    而后,李乐让萧弋云转了个身,变为面对面相拥的姿态。
    萧弋云刚要问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就被李乐吻住。小年轻还真是一分没变,年轻气盛,热情似火,根本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长久的思念与爱意在压抑中爆发,萧弋云主动分开唇瓣,同他交换一记深吻。
    萧老师?
    他们刚分开唇凝望彼此,就听闻门外传来司机呼唤的声响。
    也是,萧弋云进来了十多分钟,居然还没有换好衣服,任谁都会起疑心。
    萧弋云轻声说:我该走了。
    李乐抱着他的腰不松手:再等一等,我有话要对你说。关于那份精神诊断书,我想让乔语重新准备一份,用来证明你已经痊愈。】
    乔语是比从更有良心一些了,但这么点廉价的良心不足以支撑他背叛林泽。
    萧弋云不禁苦笑:乔语不会同意的。
    就目前而言,乔语仍旧以利益为重,决不会得罪林泽。
    李乐找他开精神诊断证明,无异于要求他正式站在林泽的对立面。
    一面是无关紧要的人,一面是圈内利益集团,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萧老师,您还在换衣服吗?
    该死的司机再度催促起来,萧弋云不得不推开李乐,飞速换上衣服。
    李乐拽住萧弋云手臂,又将人拽进怀里圈好: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是不是?
    萧弋云不愿李乐担心,矢口否认:没有
    别想骗我。李乐再度当场戳穿他的谎言,乔语都告诉我了。
    谎言被戳穿的瞬间,萧弋云眼下的卧蚕染上红痕:那时候,我实在太绝望了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疯子,我所说的一切都变成了妄想症作祟的表现。反正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我便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李乐把他拢进怀里,心疼极了:别这样。
    萧弋云继续说:林泽为了让我开口说话,用这家工作室做交换,给了我少许自由。
    难过到极致时,所有的情绪积蓄在一起,转化作愤怒。李乐咬牙切齿:他就是个控制狂,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萧老师,需要我进来看看吗?
    司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像催命符咒。
    萧弋云推开李乐:我真的要走了。
    然而,他才走几步,又被拽住。
    李乐吻了吻萧弋云额头,认真地说:我知道,精神诊断书的事情急不得。我会继续在乔语身上下功夫,可喜的是,现在李苔和他混成了好朋友。
    萧弋云也希望李乐能够拿到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远远逃开林泽。
    李想了想,又嘱咐:你在林泽身边,一定要小心。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不要总硬碰硬,我只想和你平平安安地回家。
    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或是他逼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在意。当然,你也不要在意。
    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我只想带着你一起回家。
    李乐的言下之意很明确如果林泽真的对萧弋云做过出格的事情,他也不会在乎。
    听到这番话,萧弋云不无惊愕,从前冲动强势的小崽子似乎在一夜间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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