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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尊(修真)——风休住(44

    却没注意到君渐书看他的眼神渐渐变了。君渐书笑着问:师尊还想亲多少下?
    秦舟:
    君渐书步步紧逼,一手扯着他的手腕,将他重新拉到自己怀里。
    而后另一手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直视。
    每次和这么近距离地和君渐书对视,秦舟的脑子都要空白掉一秒。
    其实君渐书也一样。
    他在欣赏秦舟的眼睛。
    那双眸子里面全是他,像是心里也装满了他一样。
    君渐书比秦舟先反应过来,便笑着道:师尊想亲多久都可以,徒儿就在这里,可以随便亲。
    亲多久都行秦舟今天的反应时间比平常长了很久。
    他看着君渐书近在咫尺的脸庞,喉头竟然滚了滚。
    而后像是忽然被提醒了什么,他的耳尖迅速染上红色,一把推开君渐书。
    你是流氓吗!
    君渐书十分坦诚:或许我是个流氓,但只对师尊流氓。
    秦舟气得牙痒痒,却没有办法,只能恨恨地盯着他,疯狂寻找有没有什么话能反驳他的。
    君渐书好整以暇地等他想出来。
    秦舟在心里把君渐书从头到尾胖揍了一顿,现实中却想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他。
    到了最后,秦舟实在气愤,又看不下去君渐书这么哟哉悠哉的模样。
    于是像之前的那个晚上一样,气上心头,而后往前两步,扑在了君渐书面前。
    只是那天晚上,他是用指尖轻点了两人的嘴唇,间接接了吻。
    这次则直接了些。
    他将君渐书的肩膀按了下来,一口咬上了君渐书的鼻子。
    他的舌头点着君渐书的鼻梁,模糊不清道:谁准你犯上作乱的,嗯?
    他的话实在太含糊,君渐书弯着腰,只听清了最后那个带着得意的嗯字。
    虽然被牙齿磕的有点疼,君渐书心里却笑了。
    师尊炸毛的样子,果真十分可爱。
    不过还是有些可惜,他为什么刚才被师尊一拉就弯下了腰呢?
    要是不弯腰,现在师尊就是仰起头来凑上来亲他了。
    秦舟要是知道君渐书心里想的是这么不着调的东西,恐怕会气得把他的鼻子咬掉。
    不过他现在不知道,而且刚才涌上头的那股热血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松了口,往后跳了跳。
    他刚才咬的高了些,差点贴在君渐书的眼睛上。
    现在君渐书的眼睛下面,还有两道他咬出的牙印。
    秦舟一边悔恨自己幼稚,一边觉得自己暴殄天物。
    他怎么就忘了,君渐书对他多了个易伤buff,根本不能多碰?现在脸上多了两个牙印,实在有碍观瞻。
    但脸的主人显然不这么认为,他用葱白的手点了点还湿润的牙印,朝着秦舟笑道:原来这就是师尊牙齿的形状?
    秦舟气鼓鼓地转过身去,明显是赌气不想看他了。
    见秦舟朝屋外走去,君渐书忍不住想提醒他,现在没有自己在,他一个人在瀛洲逛会显得很奇怪。
    而且很危险,很有可能被变.态秦过盯上。
    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见走到门口的秦舟恨恨地回过头来,对他道:你不要出门了!脸上的牙印真难看!
    君渐书的手还没拿下来,闻言又摸了摸那两道印迹。
    也不算难看吧,还挺整齐的。
    秦舟说完,又转过身去,想要往外走。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君渐书无声地叹了口气,刚想使个隐身阵法跟上去,便见秦舟出现在门前。
    见君渐书看他,秦舟啪的一声把大门关上了。
    他愤怒道:你不出去,我也没法出去。
    君渐书真诚道:其实我可以
    不可以。秦舟生无可恋道,你丑。
    而且那两排牙印,实在太影响君渐书的高人形象了。
    虽然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使了模糊的法术,但若是撞见了修为较高的秦过,或者身为君渐书心魔的拾柒,那两个牙印还是可以看见的。
    秦舟不敢赌,这两人会不会把这事传出去,让全修真界都知道君渐书脸上有两个滑稽的牙印。
    或者还会传出君渐书私自养了个母老虎的传言。秦舟根据自己多年以讹传讹的经验,觉得这个推论一点都不离谱。
    为了防止君渐书的名誉和自己那并不存在的名誉受损,秦舟很快说服了自己。
    其实待在屋里也挺好的,毕竟君渐书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还能和他谈谈明天的宴会该怎么办。他到现在,连那个宴会上会有什么人参与都不知道。
    秦舟本来是坐在椅子上,但可能是精神有些透支了,便不自觉地头一点一点,就连君渐书说话都听不太清楚。
    搞得君渐书怀疑自己说话是不是太催眠了。
    秦舟其实有点委屈。
    他一直在心里骂原主,即使他知道那就是自己。可是这一次他骂不出来了,他实在不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有的问题,别的人根本没有给他补救的机会。
    这股委屈包围着他,将他的意识扯向更模糊的深渊。
    迷糊之中,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人动了。
    但很快君渐书身上的那股清香围绕了他,秦舟下意识地抱住了君渐书的头。
    君渐书失笑。
    他以前也见过旁人拖着背和腿弯抱过人,怎么那时候被抱的人是揽人家脖子,到了他师尊,就变成了抱头?
    君渐书微微甩头,将被压住的发丝扯开了些,而后抱着秦舟往床上去。
    他本想将秦舟放在床上,没想到师尊睡着了,力气却不小,手往下时扯着他的耳朵,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你但凡捏点别的东西也行啊君渐书笑着眯了眯眼。
    而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自己翻身上床,将秦舟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个角度秦舟不好使力,捏了君渐书一会儿,便自己别扭地松开了手。
    君渐书本想松开他,自己去周围查探查探的,结果他还没动身,秦舟就像察觉到了危险的小动物,往他怀里钻了钻。
    君渐书差点没被他给钻出火来。
    罪魁祸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睡得异常安稳。
    秦舟睡着的时候,将平时的棱角都藏了起来,眼睫间或动一下,像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君渐书贴着他抱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出去查探的想法。
    虽然把师尊弄晕抱着睡,他很容易就能做到。不过这次是师尊自己蹭过来的,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就这么搂着秦舟,君渐书竟然也有了点睡意。
    从前在天枢殿里,他一直睡在师尊身旁,却没有几次是睡着的。他总是觉得这像是一场梦,若是他睡醒,师尊就会再次从身边离开。
    现在他却有点改变了。
    他觉得,可以试着再相信师尊一次。
    至少在这一夜,师尊不会离开他。
    君渐书这一觉睡的比他想象的沉。
    原本只是想稍微小憩一会儿,没想到一醒来,已经是一整夜过去。
    今天就是秦过的宴席,要是错过了,师尊还不知道要怎么生气。
    君渐书想着,便想将秦舟叫醒。
    秦舟若有所感,在他怀里微微翻了个身,便悠悠转醒。
    君渐书的身子却有些僵硬了。
    秦舟刚醒过来,便觉得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的背。
    他昨天是坐着睡的?秦舟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他没把什么杯子之类的乱扔到身后吧?
    他迷蒙地睁眼,却嗅到了君渐书独有的清香。
    逐渐明晰的视野里,是君渐书的一截衣袖。衣袖之下,露出一节光洁如玉的小臂。
    秦舟往后看了一眼,君渐书无辜地和他对视。
    秦舟:
    君渐书:
    秦舟连滚带爬地从君渐书怀里窜出来,坐到床的另一边。
    他惊得结巴:你是怎么回事这是,啊?
    君渐书有些心累地解释:我昨天把师尊抱上床,师尊拉着我不放手,我就睡了一会儿
    秦舟惊恐地打断他:我问你这个了吗!
    他的视线向下转了片刻,又飞快地收了回来。
    他不是担心君渐书的身体,他只是担心自己的菊花。
    君渐书挣扎:我觉得这是正常现象现在是早上。
    我呸!你什么时候没有晨.勃,我会不记得吗!秦舟脱口而出。
    君渐书无辜地看着他。
    秦舟立即改口:我不记得,但是你现在肯定没有。之前那么多天都没见你有过。
    君渐书看了看他,默默翻转了个身,低声道:那么多天也没做过梦啊
    至于做的是什么梦,已经不言自明了。
    见他转了身,秦舟才反应过来,僵硬地转过身去,无情道:你自己的梦你自己解决,我去外间等你。
    他同手同脚地走向外间,还听见君渐书略带幽怨的声音:师尊好冷漠哦。
    秦舟连头都没回,甩了他一脸呵呵。
    出了房间后,秦舟瘫在椅子上,有些别扭地揉着手上的须弥戒。
    他搓着戒指出神,脑海里浮现出君渐书方才的模样。
    要说因为一点生理反应而觉得君渐书如何,秦舟倒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只是那个对象是他。
    而且君渐书方才看他的时候,眼里明明带着欲的。
    有点勾人。
    秦舟忍不住想下去,又硬生生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他又想,他刚才看君渐书的时候,自己又是个什么样子?
    会不会反应很大,很伤人?
    秦舟回想了一下当时有点暧昧的气氛,觉得不太像。
    那他会和君渐书相似吗?露出丢人的,被蛊惑了的表情,好像很接受君渐书再对自己做些什么似的。
    停
    脑补是病脑补是病脑补是病。
    秦舟顺了气,将刚才危险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
    又觉得有点无聊,便将神识投入君渐书之前送他的须弥戒,准备看看里面有多少他现在认识的东西。
    须弥戒里是一个偏殿大小的空间,很多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里面,秦舟心念一动就能将它们拿出来。
    秦舟于是一个个地操纵着它们,数了数里面的东西。
    还有不少不认识的,但基础的他知道。
    他还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是他之前累死累活种的蕴灵草。
    秦舟将带着这种气息的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一瓶低阶补灵丹。蕴灵草这种东西不珍贵,就算做成了灵丹,也只是最低品阶的。
    不知道是不是君渐书有心,这样的补灵丹,须弥戒里有百十瓶。
    在这些补灵丹旁边,还有一些高阶些的丹药,秦舟能认出其中几种,也是留作补灵的。
    秦舟将每一样分别取出闻闻丹香,发现君渐书送他的其他丹药,都是丹香馥郁,比补灵丹要高阶了不止一点两点。
    果然是故意给他准备的。秦舟哭笑不得,把它们放回去,又把其他东西拿出来看了看,最后见君渐书还不出来,干脆把竹青剑拿出来舞了两下。
    这么折腾,也过去不少时间了。秦舟已经从一开始的没睡醒困,变得十分心如止水。
    但是君渐书还没出来。
    秦舟又耍了几下竹青剑,最后还是朝着里面喊了一句:君渐书,你好了没有?
    里面传来君渐书模糊的声音:还没。
    这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许,尾音还有些虚化,像一把小勾子,要把人的魂都给勾走。
    秦舟听了,手里的竹青剑一松,差点没把自己给划伤了。
    秦舟恨恨道: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享受?你赶快点!
    有些空荡的外间回荡着他的声音,秦舟一时间有点尴尬,拿着竹青剑对着空气挥了好几下。
    才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闷的:哦。
    秦舟手一抖,手掌正好划上竹青剑的剑刃。
    他下意识咬紧牙关,想象中的剧痛却没有降临。他将竹青剑拿开,发现自己手上的皮肤光洁如常,根本看不出被划过的痕迹。
    而刚才被剑风波及的椅子,却整齐地从中间被切成了两半。
    秦舟看了看椅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情有些复杂。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竹青剑的主人是君渐书。而君渐书对他的伤害,因为他下的术法,是要削弱很多的。只是没想到连武器都被限制了。
    秦舟忽然想,自己若是使用舜弦琴,会不会很容易伤到君渐书?
    秦舟心里一紧,想了想他上次用舜弦琴的时候,君渐书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应该不至于这么苛刻,可这术法也太不平等了。对他唯一的约束,还是在君渐书死后才能成立。君渐书没有死在之前那个被夺舍或者被控制的他手上,实在是侥幸。
    君渐书说这个术法没有解除的可能秦舟看着竹青剑,心里总是宁静不下来。
    他只能将竹青剑放下,转而去想旁的。
    之前的记忆他理得差不多了,只是这次记忆里,和秦过有关的占了大部分。
    这次是因为牵云剑,才想起了秦过相关的事情。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想起和君渐书有关系的东西。
    舜弦琴肯定不行,那他就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在师徒两人之间更重要了。
    兜兜转转,还是想到了君渐书身上。
    秦舟暗嘲自己多管闲事,便见君渐书已经整备完成,从内间完成了。
    他一身清清爽爽,气色比平常更好,身上还带着股慵懒的味道。
    秦舟:
    秦舟:你把自己整好,不然今天宴席就别去了。
    君渐书奇道:今天也丑吗?
    昨天师尊说他脸上的牙印丑,所以不让他出去。可今天牙印已经消失了。
    不丑,但是往另一个极端奔去了。想是这么想,秦舟自然不会说真心话,他冷哼一声:丑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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