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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暗恋了本座的马甲号(穿越)——长左司

    是以旁边的弟子只是皱了皱眉头,便反问:师弟居然一点风声都不曾听到过?
    听到过一些。方云笑着点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欢快,虽然多多少少听其他师兄说了些,但我这几日才刚刚外出归来,也不晓得具体发生了什么,因此想过来看看。若是师兄们用得上我,我也想替师兄们出一份力。
    旁边那弟子闻言便笑了,认可道:师弟这么想是好的。
    方云见对方虽然搭了自己的话,却居然一丝一毫讲解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便微不可查的一挑眉,继续问:那师兄,人抓到了吗?
    对面的弟子便摇了摇头,示意没有。
    怎么会?方云面露吃惊,抬高了声音,他究竟是有何能耐?我看近四五日的光景,有不少师兄都在为此事奔波,怎会还没找到他?
    不远处的云尘派弟子听到了,都不耐的微微皱了皱眉头,却到底是没找事说什么。
    边上的弟子压低了声音,提示他:嘘禁言。
    方云却不可能真的安静下来不乱打听。他依着沉默了片刻之后,就又低声问:师兄,何解?
    有弟子道:不要乱问。
    方云不知好歹的接着问:为何?
    一副十万个为什么,不问到底不罢休的样子,活像个好奇宝宝。
    他修炼了些什么旁门左道的邪功,颇为莫测,没那么容易抓到。对面的修士简单的答道,看他早先的行事就知道了。
    方云眼睛亮晶晶的:什么?
    还能是什么?那弟子顺着说,从我宗中脱出,竟未惊动一人。
    方云听了,喔的惊叹了一声:那是有几分厉害了。
    方云紧接着又问:既然他修炼邪功,已经这般厉害了,想必很是棘手了,应当很难找到他了,即使找到搞不好也会被他攻击。不知现如今进展如何
    旁边的弟子看他有点紧张,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便笑了,答道:那邪功厉害虽厉害,但也就是仗着莫测而已。早些时候有师兄曾撞见过他。数人围剿,将他打至重伤,但都让他给跑了,现如今仅能确定确是往这边逃了。
    方云却一下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
    已经被打成重伤了啊
    不过既已被重伤,找到他未必会战不过,师弟不必担心了。
    他们之间交流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对于修士而言,却也不小。
    不等方云再随便问点什么,旁边的那伙云尘派修士就已经发作了。
    其中一名弟子将茶碗重重放在木桌上,语气中透露出了几丝凉薄的意味,率先嘲讽道:可别一有什么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就说那人是练了邪功。怎么不去想想是否是自己的门派疏于管制呢?
    坐在方云对面的浩渊宗弟子也心生邪火,一把将茶碗丢了出去:师兄这是说什么呢!
    他旁边的弟子怕他上去和人家掐起来,立刻一把按住了他。
    云尘弟子冷哼一声,虽没再说什么,但是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方云便听到浩渊宗的弟子又道:他修得是邪功妖术,我们当日亲眼所见。
    云尘弟子听了,又讥讽回来:邪功妖术?他可曾伤人?可曾留下证据?如今可真是全凭师弟们的一张嘴呀。
    一时间剑拔弩张。
    方云这才知道先前他们为什么分明是聚在一起喝茶,却不见互相攀谈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虽然此时的冲突皆是因为方云问东问西的攀话题引起的,但方云却生的既好看又让人觉得舒服,除了看着有一种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感觉以外,还自带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场,总是能让身边的人对他莫名生出些好感和信任来。
    因此也就没人想指责他些什么。
    方云旁边的弟子见这两人虽然仿佛斗鸡一般像是放在一起立刻就能掐起来,却都还有分寸没大打出手,还仅是隔着桌子吵架,便垂下眼眸没劝架。
    他向旁边侧了侧身,贴近了些,低声道:师弟有所不知。云尘弟子历来眼高,看不太上我们浩渊宗。但这次偏偏是他们的弟子出了问题,他们私底下不愿承认我们的说辞。这是他们的痛脚,师弟你刚刚问的太多了。本来若是其他时候,师兄们给你细细说说也没什么,但是在云尘弟子边上谈论此事,便会如此。
    方云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修炼的邪功妖法我们毫不了解,也就更谈不上猜测他用何种方法逃去哪里了。这地方太大,我们本就人手不够。那弟子又道,师弟如果近日空闲多,想与我们一起搜捕的话也是可以的,我们稍后便启程。但是师弟可要注意,不要再如此口无遮拦了。
    方云见对方这么轻易的就拉自己入伙了,立刻应是:师兄放心,既已知道,我绝不会再乱说话了。
    那弟子见他乖巧,便点头应允了。
    这一日下午,又有一辆暗色的马车顺着官道靠近了浩渊宗。
    那马车看着还有几分朴素,也算不上过于显眼。但是拉着车的马却又不是普通的马,而是妖兽和马匹杂交出的后代,行动速度极快。
    这种带一些妖兽血统的马匹历来十分难以培育,千金难求,这马车却一口气用四匹这样的马拉着,可见其中之人非富即贵。
    马车到了浩渊宗山门前,车上之人也并未下车,只是掀开了帘子,递出了一封文书。
    那伸出的袖口是紫色大袖,袖口处的烫金花纹十分精美,看着贵气逼人。
    守山门的弟子仔细看了看之后,也不去查看车中之人,便直接放行了。
    沿路有尚且年幼的弟子看了,充满好奇,直接指着就问:他为什么能驾马车进来!
    浩渊宗中的修士平日进出多靠御剑,来访的凡人却通常没办法进来,纵使进来也全靠步行,因此驾马车便看着奇怪极了。
    旁边稍年长些的弟子瞥了一眼,却一眼就看出了马鞍上,以及车辕上方挂着的小灯笼上的纹饰。
    那弟子答道:皇亲国戚,当然能驾马车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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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皇亲国戚?显然这个说辞引起了年幼弟子的兴趣, 师兄,能看出来里面是什么人吗?
    年长的摇了摇头, 示意这个是看不出来的。
    但他摩挲着下巴, 若有所思的眯起眼,迟疑道:不过我宗虽名声显赫, 但这些凡人国度的皇室却并不买账,以往鲜少会亲自前来,一般只派遣使者便可。
    年幼的弟子眨了眨眼, 天真烂漫的问:我宗虽还不算正道魁首,但有掌门大能坐镇,历来富有名望, 为何会有人看不上我们?
    年长的弟子一拍对方的脑袋:人家皇室中历来有祖传秘籍,又有散修前去依附, 实力也不容小觑, 人家怎么会像普通的凡人一样, 那么有求于我们?
    不过我倒是想起了,前些年听说过曾有皇族被送如果我宗中。他说完,又捏了捏下巴, 相传此人从我宗中学成离去,回到他们的国度中时, 肩负祥瑞神鸟, 被凡人惊为天人。因为师出我宗, 所以历来与我宗亲近, 过往的时候又承了些恩情, 所以亲自来访过一两次。
    年幼的弟子惊叹了一声,又缠着对方想多听些有趣的故事。
    而他们谈论的对象,此时正瞌着眼眸,手中抱着一只精致的小暖炉,端坐在马车中。他穿着一身紫色的大袖衣裳,披着一条厚厚的长披风,厚重的毛领看着暖和极了。
    在他肩上,有一只母鸡大小的红色大鸟缩在毛领中,看着像是睡着了。
    正是数年前曾与祁岩朝夕相处,后来又分别了的好友程然。
    九年多的时光,也已经将他彻底打磨成了一个棱角分明的成年男子。
    如今的他已不再是往昔那个被丢弃出来的小皇子,而是已经成为了一名正儿八经的王爷,镇守一方封地,平日里没有太多时间四处乱跑。
    他此番前来,不过是在这浩渊宗中与他素有些交情,被他嘱托过,盯着自己往昔故交些的耳目,为他送来了些有关于祁岩的消息,说是他这位好兄弟似乎遇到了些难处。
    书信中用词颇重,他看了之后虽不明具体情况,却立刻启程,决定亲自前来拜访一下,了解详情。
    程然想起祁岩,便想起了最后他为了柳司楠,赏给对方脸上的那一拳。
    那时的少年人血气方刚,不怎么知道忍耐,气急就想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拳头放狠话。却又格外好面子,说不出服软的话,因此之后因为两人看似与往常一般无二,他便也从未说过些道歉的话来。
    如今他好面子更甚,更不可能说出什么道歉的话来了。
    程然想着往昔,才刚蜕了稚气,却更像闷葫芦的少年祁岩,闭着目微微挑了挑唇角。
    须臾,车夫见到迎面跑来了个小弟子,挡在了马车前,拱手行礼大声问道:可是王爷的车驾?
    马车这才放慢了速度。
    车夫回头,低声道:主子,到了。
    程然便缓缓睁开眼:嗯。
    车夫轻轻替他掀开门帘以方便他走出来。
    小弟子道:王爷,师尊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车驾在原地停留了半个时辰,程然独自一人随着那小弟子去寻了自己的耳目,密谈了许久之后才再度回来,却是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悦。
    车夫见了,便主动询问:主子,如何?
    程然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可说的。
    车夫便又问:主子,接下来去哪?
    去程然刚吐出一个音节,便顿住了。
    车夫并不熟悉此间的道路,而他自己也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要去哪。
    送他出来的小弟子见了他这副迟疑的样子,立刻机灵的询问:王爷可是还要去哪里?我替王爷带路吧。
    那可真是极好。程然面色微松,露出了一丝笑意,看向对方慵懒的问询,小师侄可知柳长风现在何处?
    柳长风住在哪小弟子自然是知道的,他也已经垂涎这架马车许久,早就想坐上来试试了,因此立刻揽下了这门差事。
    马车将将行至院前,不等程然吩咐什么,那小弟子就颇有眼力的跳下马车,提前去通知了。
    程然又在车中等了片刻,才缓缓走下马车。
    此时院中的弟子都已经得知有人来访,纷纷出来迎接。
    小弟子虽没说具体来人是谁,且程然已经离开多年,但柳司楠看到程然,却在极快的时间内认出了他。
    柳司楠便露出了个笑意,加快步伐迎了过来:程师兄,多年未见了。
    程然挽着袖口,露出个恰到好处的笑容,不动声色的上下仔细打量了柳司楠一番。
    许久不见,他只觉柳司楠也已经褪去稚嫩,生的越发好看了。气质看着有几分随了她的叔叔,与早先印象中那个天真无邪,一推就倒的小姑娘不太一样了。
    不过他倒是有些没想到,对方能这么快就认出自己来,便笑道:一别九年,柳师妹终于肯认我这个师兄了。
    柳司楠:程师兄说的哪里话,我几时不认程师兄了?
    这声程师兄,叫的可真悦耳。程然调笑完,就不动声色的提起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我还以为,柳师妹只会管祁岩叫师兄呢。
    随着程然提起祁岩,气氛几不可查的微微停顿了一瞬。虽然细微,但程然还是立刻察觉到了。
    他的目光在迎出来的弟子中快速转了一圈,最终看向了子千城:这位师兄是?我总觉得看着有几分眼熟,却又一时记不清晰。
    在下子千城,是祁岩的师兄。子千城一抱拳,早年与王爷有过一面之缘,但未曾深交,因此王爷不记得在下也是正常的。
    程然点点头:哦。
    目光却还停留在子千城脸上,没挪开。
    子千城便尝试如往常与旁人套近乎一般,半试探半攀谈道:以往祁师弟与我谈起过王爷,说是与王爷少年时期就曾相识,交情不错。
    哦?他还会提起我。程然抱着手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疾不徐的应道,我一直以为他不太爱说话呢。
    祁岩修邪功的事情在宗中传的沸沸扬扬,作为他曾经的好友,程然突然来访,不管为的是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半点风声不曾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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