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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绿茶情敌娶回家(GL)——白日葵(15)

    是顾朝阑一刀砍下一个男人手臂的画面。
    施聆音与顾朝阑对视了一眼,立马明白,这个通讯站,她们是不可能进得去了。而且不止是去通讯站,如果这段视频传遍了整个负一层,顾朝阑连露面都危险。
    我们去中心看看。施聆音说,那边工厂多,聚集的都是忙碌的工人,通讯站里可能没那么多人,到时候我想办法混进去。
    好。顾朝阑发动车子离开。
    施聆音看了眼时间,有些不安。
    过了零点,已经是5月21日了。
    这是施聆音原本的发情期日期前后,尽管她已经多年没发过情了,但这一次,顾朝阑就在她身边。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第21章
    尤尤映寒在路上突发高烧,顾朝阑去检查她的伤口,才发现她并不是被捅了一刀,而是腹部中弹,子弹还在体内。
    尤映寒不想因为她的伤耽误时间,没说实话,被顾朝阑发现了还在嘴硬说没事。
    顾朝阑没说话,表情却阴沉得要死,她准备掉头,回刚经过的一家药店。
    施聆音按住顾朝阑的手,心里犹豫了一瞬,还是说我来开车吧,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给尤少将做手术,并且修复伤口。所以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顾朝阑看了看她,缓下表情,和施聆音调换位置。
    施聆音把车开离热闹地段,进入一条全是廉价旅馆的街道。一路往里,最后停在位置偏僻,却看起来最干净也最豪华的一家旅店门口。
    大概是因为这家旅店看起来就很贵,于是客人稀少。
    施聆音道我先下去打声招呼,顺便拿毛毯出来遮遮尤少校的军装,你留在车里,一会我出来接你们。
    顾朝阑拉住她,不放心道我和你一起。
    施聆音道那尤少校怎么办?她现在可没战斗力,万一有人来抓她,她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顾朝阑看向尤映寒。
    尤映寒立马虚弱道我没事,上将您不用担心。
    施聆音握了握顾朝阑的手,说道你放心,这家旅馆的老板是我朋友,不会有事的。
    她独自开门下车。
    进门是一条干净的笔直走廊,穿过走廊,靠墙放着招待台。台前坐着一个瘦巴巴的女beta,肌肤黝黑,一头蓬松的爆炸卷发,翘着手指在涂指甲,听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地说住宿一百五一夜,不包三餐不议价。
    施聆音勾唇一笑小叶叶,是我。
    小叶叶立马抬头,看到施聆音,高兴道右右!
    嗯。施聆音展开手臂,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小叶一头扑进施聆音怀里,抱了抱她,说对了,今天那个广播里说有两个上面来的人,指的是不是就你啊?
    施聆音说是我和我老婆,还有一个朋友。
    你老婆?小叶震惊,你结婚了?什么时候?你不是腺体受损了吗,而且你之前还说
    好了好了。施聆音拍拍激动的她,一时半会我解释不清楚,我朋友还在外面。你给我张毛毯,然后帮我找两间房。
    好。
    施聆音拿了毛毯出去,让顾朝阑用来裹着尤映寒上半身。
    顾朝阑扶着尤映寒进旅店,而施聆音去把车藏起来。
    你小心点。顾朝阑总是不放心她。
    施聆音笑道这里我很熟,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顾朝阑扶着尤映寒进去。
    小叶已经准备好了房间,在前台等着。
    见有人进来,她立马去接。
    走廊上光线不如前台明亮,她先看到两道格外修长高大的身影,一人被扶着,步伐歪斜,明显有伤。
    来,我帮你。小叶小跑过去,还没走近,就被顾朝阑抬眸扫了一眼。
    这本来只是很普通的,随意的睨了一眼,但顾朝阑身上那股浸透了骨髓的寒气与压迫力让小叶脚步一停。
    顾朝阑走近你是老板?
    小叶回过神,不自觉的态度拘谨恭顺起来不是的,我是这里的服务员。
    顾朝阑点头给我房间。
    有准备小叶回答完了,才想起问,你们就是右右的朋友吧?
    顾朝阑停下脚步,盯住小叶。
    眼神直接又带着一股子凶气,吓得小叶差点心脏骤停。
    怎、怎么了?
    顾朝阑问柚柚?
    小叶结巴说对、对啊,你不认识吗?
    顾朝阑说不认识叫柚柚的人。
    只有一颗叫柚柚的树。
    小叶震惊道不可能吧,右右刚说有两个朋友,让我帮忙准备房间,还要毛毯,呐,就是她身上披着这块。
    顾朝阑皱眉说施聆音?
    小叶恍然哦,你原来不知道啊,右右是聆音的小名,她去上面之前,叫右右。
    顾朝阑神情复杂带我们去房间吧。
    小叶道哦。
    房间在二楼,走廊最深处,挨着巨大的通风窗,窗外是一条堆满了垃圾的僻静巷道,巷道通向公路。
    小叶推开门让她们进去。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两把椅子,简陋但是很干净。
    顾朝阑让尤映寒躺下,问小叶有治疗仪吗?
    小叶看着尤映寒腹部的伤口,说道有专门修复外伤的简易治疗仪,我现在去拿。
    小叶转身,走到门口,又停下,犹犹豫豫道那个
    顾朝阑有事。
    小叶鼓足勇气和我们右右结婚的,是哪位啊?
    顾朝阑声音平静我。
    小叶畏惧地看了看她,到底没敢八卦更多,哦了声关门溜了。
    她走之后,尤映寒撑起身,认错地低下头上将,田西的事
    顾朝阑按住她的肩,让她靠着怎么没的?
    尤映寒道我没能及时把他们的机甲动力系统切断,田西被机甲手臂扫到了胸口,肋骨碎了,可能刺到了心脏或者肺动脉,就没了。
    顾朝阑放下手,握紧。
    尤映寒红了眼睛上将,我们还要忍多久?
    顾朝阑没说话。
    她也一天都不想忍了,但她受限太多。父亲顾继洪从小就不喜欢她和顾闻深兄妹,爷爷又明显偏爱兄长而她自己,锋利早露,尚未站稳脚跟就被人折断翅膀。
    她现在犹如被人架在刀尖之上,不论往前走,还是往后缩,都步步带血。
    破而后立顾朝阑想起施聆音这句话。
    她想,的确是要破了。
    施聆音和小叶一起敲门进屋,施聆音还带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等处理好伤口给尤映寒换上。
    尤映寒腹部的子弹取出来了,但伤口修复需要四个多小时。
    施聆音便提议先在这里休息一夜,第二天直接去这附近的通讯站去看看,也许能让小叶帮忙联系顾朝阑的人。
    顾朝阑同意了。
    小叶留下照顾尤映寒,施聆音带顾朝阑去对面房间休息。
    施聆音让顾朝阑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弯腰给顾朝阑脸上的划伤擦药。
    你有个小名。顾朝阑忽然说。
    施聆音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向小叶打听我了?
    顾朝阑是她自己说的。右右。
    施聆音指尖一颤,耳根发烫,笑着道干嘛啊,突然这么亲密的叫我。
    擦完药,施聆音手指顺势轻轻滑过顾朝阑的侧脸,再落在她肩上,用指尖扫走顾朝阑肩上的灰尘。
    只是那暧昧力度和反复来回的动作,更像是调情。
    今晚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休息,上将如果有兴致,我们不如
    话没说完,顾朝阑握住了施聆音的手。
    你原名叫什么?
    施聆音先是一顿,继而又娇媚地笑起来,她俯身靠近上将想了解我啊?
    顾朝阑没躲没退,她就那么淡定从容地看着施聆音逼近的脸,用强势得像是命令一样的口气说告诉我。
    上将你好a哦。施聆音语调娇软地抱怨了一句,另一手扶着顾朝阑的肩膀,然后一抬身,很大胆地坐在顾朝阑的膝上。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呀。顾朝阑用拇指摩挲顾朝阑侧颈的一小块肌肤,歪着脸,一脸无辜,但上将打算什么来交换呢?
    顾朝阑躲开了脖子,把施聆音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两只一起,放在她和施聆音的之间空隙。
    她认真想了片刻,似乎在决定值得不知道,而后才问你想要什么?
    施聆音看着两人抓着手的动作和姿势,忍不住笑道现在看起来好像上将你在非礼我,强迫把人家抓到你膝盖上。
    顾朝阑皱眉不接话。
    施聆音不得不正经一点好吧,那上将打算用什么来换?
    顾朝阑于是又问了一遍你想要什么?
    施聆音故作姿态地想了想,然后说要你亲我。
    顾朝阑无语地看着施聆音,面色平静,眸色深邃。施聆音猜不出她现在是生气还是只是纯粹的无语。
    她刚要玩笑应付过去,就听顾朝阑说我想知道你全部的秘密,要什么条件?
    施聆音愣住,顾朝阑这句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一眨眼,笑起来顾上将对我已经这么感兴趣了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全了解我。
    顾朝阑只是注视着施聆音的眼睛,等她回答。
    施聆音心跳渐乱,发现自己竟然紧张起来,她直起腰,低声说很简单啊,只要以后上将不论大事小事,通通让我做主,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要什么,你给什么。
    这在顾朝阑这里肯定是不可能的,顾朝阑刚要开口,空气里,忽然浮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是施聆音信息素的味道。
    顾朝阑微僵。
    施聆音还不察觉,她搭着顾朝阑的肩膀,眉眼妩媚,眼角微微发红,像是染上了一抹撩人的胭脂上将要是答应,那我就随你处置,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顾朝阑盯着她,抿紧唇,眸光深得吓人。
    施聆音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她立马要从顾朝阑身上下来。
    但顾朝阑拉住了她。
    那股香味从淡到浓,丝丝缕缕的漂浮出来,缠绕在顾朝阑的鼻尖,心上。
    她用力扣住了施聆音的手腕,掌心滚烫。
    这股温度穿透肌肤,烫进了施聆音的心底里,她不由(和谐,自由,平等,不准写)
    于是空气里omega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像是烈酒打翻,香气四溢,洇醉理智。
    顾朝阑捏住了施聆音的下巴,目光也落在了她微分的唇上。
    顾朝阑的信息素同样溢了出来。
    那股冷冷淡淡的清香钻入施聆音的身体里,让她本能的想要臣服,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出去。
    施聆音蜷起手指,近乎脆弱地喊道顾朝阑
    顾朝阑看着施聆音(和谐)突然抱着她站起身(富强)
    床上
    眼神堪比凶狠地盯着施聆音。
    她压在施聆音身上,那股清冷似雪的信息素味道也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施聆音浑身发抖,被信息素熏得头昏脑胀,(和谐社会,)意识混乱,(文明)
    她身体软成了水,毫不设防地,柔软地展露在顾朝阑面前。
    顾朝阑一手撑在施聆音脸侧,声音低哑,呼吸发烫施聆音,你是不是
    施聆音睁着一双含水的湿润眸子,迷茫无措地望着她,眼尾挑红,楚楚动人。
    信息素的香气越来越浓郁醉人,顾朝阑仅剩的理智瞬间被击碎了。骨子里的本能失控地爆发出来,她吻住了施聆音。
    唇齿相贴,信息素快速交融,漫进彼此血液里。
    顾朝阑吻得越发失控,而施聆音却抵住了她的肩膀。
    后颈的腺体,又开始疼了。
    而且这次的疼痛来得迅猛无比,狂风骤雨般击落下来,连忍耐的空隙都没留给施聆音,她身体一缩,闷哼出声。
    这声音让顾朝阑一下子清醒,她停了下来,拉开距离。
    施聆音蜷着身体,神情痛苦。
    顾朝阑道对不起,我失控了,我现在出去。
    施聆音却抓紧了顾朝阑的衣服不让她走。她意识仍旧混乱茫然,发情带来的无力和滚烫与从腺体处爆发出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痛不欲生。
    她既想推开这个引起她疼痛的alha,又想拉近这个让她发情的顾朝阑。
    施聆音。顾朝阑看出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好疼。发情期让施聆音情绪格外脆弱,她一下子哭起来,顾朝阑,我很疼。
    见她掉泪,顾朝阑心慌起来,她抹掉施聆音的眼泪,有些无措哪里疼?
    哪里都好疼。施聆音把顾朝阑拉近,抱我,你抱抱我。
    顾朝阑心软了,她侧身躺下,把施聆音搂进怀里。
    发情的omega不断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气味,这味道持续挑拨着顾朝阑的理智和镇定,她抱紧施聆音,费力压制着那股想要占有施聆音,标记施聆音的厌恶本能。
    施聆音在她怀里不断颤抖,脸色苍白,身体又十分滚烫,汗流涔涔,很快打湿衣服,浸到顾朝阑的掌心。
    情况越来越不对劲,而空气里,这时突然出现了另一种信息素的味道。
    那气息带着一股攻击性,是顾朝阑本能排斥的,alha的味道。
    施聆音死死抓着顾朝阑,痛苦难耐。
    施聆音。顾朝阑顾不上那个奇怪的信息素了,她摸着施聆音后背上的汗,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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