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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嫡长兄[穿书]——棠梨煎蛋/蔻红(5

    昭诚侯:为何?臣是个纯臣,除了陛下,谁也不属意。
    皇帝轻笑道:老二的外家到底姓何。
    那又如何?昭诚侯道:何贵妃只是忠勇公府的旁支,与安平也没见过几面,更别提交情。臣断不会因一个姓氏就属意二皇子。
    那你又为何续弦何氏女?皇帝盯着他:你的继夫人,其实和安平也没见过几次。
    昭诚侯沉默片刻:臣为的只是维持与忠勇公府的姻亲关系,能更方便孝敬岳母罢了。
    皇帝也沉默了。他的姨母,忠勇公夫人,除了安平郡主再无所出。在古代的深宅大院,没有儿子便是没有依仗,况且连唯一的女儿也早早逝去。尽管她是太后亲妹、皇帝姨母,明面上别人不敢不对她不敬,可背地里也难免受些委屈。不说别的,如今为了世子之位,忠勇公已经在对她施压,要将庶子记在她的名下了。
    若昭诚侯续弦别人,和忠勇公府的姻亲关系自然会弱一些,再者继室和原配母家的关系向来微妙,为了能更名正言顺的照顾爱人的母亲,昭诚侯才决定续弦安平郡主唯一的庶妹何一心。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皇帝叹了口气道:走吧。
    心中倒也更踏实了一些:自己处置何贵妃、申斥何贵妃母家时,昭诚侯连山都没下,压根儿不闻不问。最近几日手谈,也未曾为二皇子说过一句好话,想来说的都是实情。
    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有的时候血缘真的未必就那么管用。皇帝自己扪心自问,对自己的几个异母妹妹,好像也没多么亲近,还没有和安平郡主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深厚。
    及至午后,宫中才传出消息,皇上处罚大皇子,非但夺了手上一切差事,还命其禁足府中面壁思过。郑贵妃长跪寝宫前为子求情,却也受了训斥。若不是郑贵妃是太后的亲侄女,恐怕也要落到像何贵妃一样禁足冷宫的地步最后闹得太后出了面,才落了个去慈宁宫侍奉太后无召不得出的结果。虽然这也算变相的禁足,但在自己姑母身边,可比何贵妃那边待遇好多了,至少吃穿、伺候的人不敢有半点怠慢。
    而太后原本气势汹汹的来给侄女儿撑腰,待听得大皇子是因为要杀林景珩才受到这般处罚,顿时也转变了立场,甚至想给自己孙子两巴掌,连郑贵妃也挨了顿训:你怎么养出个这样狼心狗肺的儿子来,你忘了安平从小是何等的照顾你,如今连她的独子你们也下得去手?!
    郑贵妃捂着脸跪在地上哭,心里却也把儿子骂了个百八十遍:你杀谁不好,偏偏要杀林景珩这个太后、皇上的心头肉?
    林景珩和昭诚侯混了顿御膳才出宫,父子两个慢悠悠的走在出宫的路上,林景珩还有些恍惚:我以前从没觉得,我这么受皇上和太后的宠爱。
    昭诚侯有些微微诧异地看了儿子一眼:你这话倒是说的好没良心。
    林景珩:?
    你母亲还在时,便常常抱你进宫。你与二皇子、三皇子年纪相仿,在太后宫里向来与他二人待遇无差。昭诚侯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其实三皇子母亲出身低微,原本是皇上寝宫的掌灯宫女,如今生了皇子、熬了这么些年也不过封了贵人。太后待三皇子,远没有待林景珩亲热。甚至小孩子们打闹,偶尔林景珩冒犯了三皇子,太后都当看不见。
    后来你母亲去了昭诚侯的目光黯淡了一瞬:皇上怜你幼年丧母,更怕你在府中受了(继母的)薄待,每月都要召见你几次,询问功课,还早早的就将暗卫所交予你手。昭诚侯向来寡淡的脸难得露出戏谑的神色:要为父看,大皇子恨你实属正常,皇上花在你身上的时间,比他们兄弟几个都要多。
    林景珩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瞬间很多记忆浮上脑海,又有一些模糊。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圣恩来了他就接着,但也只是接着,并没有觉得自己和皇上有多亲近,也没有任何恃宠生娇的想法。这一次却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皇上和太后对他好像真的很好随着昭诚侯的描述,这十几年来皇上和太后对他的嘘寒问暖的画面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虽然这种好是明显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他的母亲安平郡主。但见得多了,也会生出一些感情,倒是自己,仿佛是块捂不热的木头
    为什么会这样不过这是不是说明,以后再遇见大皇子二皇子那群吃饱了撑的非要他站队,他拒绝的底气也能足一点?毕竟,是皇上和太后先主动宠他的!他仿佛有资格恃宠生娇?
    从宫里出来,父子两个上了马车,昭诚侯道:昨日你遇险时,你那心上人是不是也同你在一处?怎么不把人带进城来,正好让为父见见。
    林景珩怔了一下,颇有几分不好意思:昨日情势太乱,说起来还是他救了孩儿。那天降神雷便是出自他手,不然我们没那么容易脱险。
    哦?昭诚侯颇有几分诧异,他听说了天降神雷之事,却没想到竟是自家儿子心上人的杰作,这倒有几分意思不如我们这就去见一见他。
    林景珩有些为难,虽然沈釉本次进京就是为了见昭诚侯(沈釉:不,我是来拓展业务顺便见你爹的),可现在也没提前跟沈釉打个招呼,就这样贸贸然带昭诚侯过去的话,林景珩有点怕沈釉不自在。
    昭诚侯失笑:怎么,我还能吃了他不成?不过看到自己一贯温润有礼世家楷模的儿子露出这样的表情,昭诚侯也觉得很有意思,别有一番趣味。
    好像这样的儿子才像个孩子,而不是一个完美世子的模板,有了几分鲜活。
    林景珩有些不好意思:他他是个很特别的小哥儿,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他声音更低了些:我是怕没有提前和他说,唐突了他。
    昭诚侯看着眉眼温柔的儿子,忽然想起自己和安平郡主初通心意的时候,也是这样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周到,恨不得把对方捧在手心呵护。如此想来,一个身份不高的小哥儿,忽然面见未来的公公或者说本身一个未婚小哥儿私自见婆家人都是不大合规矩的,换了京中那些贵女还不把人羞死。
    如此一想,确实唐突。
    他要是知道自家儿子早把人(被人)吃干抹净了,怕是要说上一句:唐突个屁啊!
    不过现在他不知道,便十分体谅道:那就遣个人过去问一问,他愿不愿意他有没有准备好见我吧。
    谁知林景珩仍是不肯松口:儿子儿子也有些事要和他说,有关之前在御前说的一些事情不若明日吧,也让他有些准备。
    昭诚侯诧异的看着自己儿子,倒是对这个小哥儿更感兴趣了几分。
    看来真的是一位很特殊的小哥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害怕没有跑路,就是这几天病情反复了_(:з」)_
    那天去参加过研讨会,出来的时候淋了点小雨,回来就有些头疼,然后我加大了一些药量,就陷入了沉睡魔咒这两天睡得昏天黑地大概每天清醒时间四小时不知道有没有,连海棠魔鬼都不舍得鞭策我了_(:з」)_
    不过在睡醒后发现失去了全勤还真的是有了一丝松懈呢,大家监督我,还可以去找海棠魔鬼近距离鞭策我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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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
    第七十二章坦白那就告诉你一小部分吧。
    林景珩也是真的有事要跟沈釉说, 不方便让昭诚侯知道。
    他进宫时皇上已经半夜被叫醒,正在听御史汇报天降神雷一事自古以来皇帝都对这种天相讳莫如深,老天爷最大,所以老天爷闹出点什么响动,天子也不能睡个安稳觉。
    见了林景珩进来,皇上连忙追问起来。
    林景珩也不敢期满皇上,再说也欺瞒不住啊:暗卫所那么多人都亲眼看见是沈釉扔出去的手|雷,凭他一个人如何堵住悠悠众口。说到底暗卫所是效忠皇令, 而不是他这个暗卫所掌令的。
    当林景珩和皇上目标一致时, 暗卫所的众人当然听从于他,也不会介意受他一些私下的差遣。但当他和皇上站在不同立场时,暗卫所的众人仍是纯臣。
    林景珩只得示意皇上屏蔽左右,硬着头皮实话实说:并不是什么惊天神雷, 乃是一种暗器他看着皇上的神情从震惊逐渐转换为激动, 一副恨不得当场让他把方子交出来给兵部全副武装上的样子, 连忙道:这只是臣等偶然发现的, 效果还不稳定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命不得已拼死一搏,但若要呈圣御览或为战场所用,还要好好钻研修改一番才保险。
    这话倒也说得在理,林景珩带来的尸体虽然皇上没有亲眼去看,却也听了太监的汇报, 一个个炸的真是不成人样。这还是要面圣,太碎的就没有带过来。
    这样威力大的东西,掌控好了是兵器, 掌控不好就是灾难。林景珩所说合情合理,皇上倒也没有起疑,反而让他注意安全,需要研究经费尽管跟户部支取。
    林景珩:
    皇上这边透漏了,但是这件事他还没和沈釉说。
    或者说昨晚发生了太多事,他都没来得及和沈釉好好说上话。凭空出现的手|雷,和虚空中看不见的人对话这些以前他没有亲眼所见,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可是他就那么近的亲眼看见了,不和沈釉沟通一番也真的说不过去了。
    以及,如果沈釉不愿意,或者没有办法把这种武器交出来
    林景珩头疼地上了马车:回京郊庄子。
    那也没办法,说起来昨夜的刺客都是冲着他来的,还是他连累了沈釉遇险,不得已才使出这大杀招。要是这东西实在稀罕让沈釉为难,也合该自己这个做汉子的挡在前头,不然还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的说要娶沈釉、要对沈釉好?
    这端林景珩忧心忡忡的奔城门外而去,另一头的沈釉也已经缓过劲儿来了,一大早就起来巡视着自己受到波及的山寨迪士尼,又是心痛又是扼腕:本来下个月就可以开业了,这下还要修复,又要拖上十几天!
    不过回头看看隔壁林景珩的庄子,沈釉又有点微妙的心理平衡一半庄子说是被夷为平地也不为过,另一半都是树林,也住不得人。原本属于这个庄子的家奴还要暂时被安置在别处,家里的物什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也不知道林景珩这个当主子的会不会给人一些补贴
    不过要说起来,也该那群死士的幕后指使者给补贴才对,本来昭诚侯府最近就缺钱。沈釉人还没进门,就已经替未来的夫君操心起中馈了。
    等林景珩到了京郊,看到他一副财迷模样,正带领着思思和一群家奴一边善后一边清点损失,两个被炸坏的庄子之间没了阻挡,仆人们畅通无阻的来回奔忙,好像是一个庄子一般,忽然就觉得一颗心慢慢又落在了实处。
    沈釉忙活了半天一回头,看见林景珩好端端的站在一旁温柔注视着他,浑身的疲惫仿佛瞬间一扫空,蹦蹦跳跳地就朝林景珩跑去过了:你回来啦!
    林景珩心头一暖,连忙上前几步接住他:这地上到处都是被炸飞的石块和土坷垃,生怕沈釉磕了碰了。沈釉心里暗暗吐槽,多大的人了纵使地不平,还能摔个跟头?但其实也是对林景珩的殷勤很受用的,顺势就拉住了他的手:进宫如何?查出幕后真凶了吗?惩处了吗?
    林景珩微微点头。不过顾忌大皇子身份,不便当众议论皇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却没想到沈釉下一句却接着道:啊,不止得惩处,还得让他们家赔咱们钱!
    林景珩: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看沈釉,再看看周围的一片狼藉,很是服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沈釉也不缺钱,日常给孔均给店员,甚至给自己好几箱黄金都不带眨眼,怎么为了这一点损失却斤斤计较?
    这庄子看起来炸得严重,但大头都在自己那边,沈釉的地湿泥也就受了微微的波及,倒了一些墙和花花草草,修整起来用不用得了一百两?难道重点不是恶人有没有受到制裁吗?
    林景珩幻想了一下自己上门让刚刚受了训斥、禁足府中的大皇子赔炸坏庄子的钱没有画面,想象不出,可能会被打出来,然后被京中子弟传为佳话。
    沈釉瞪着眼看他:你懂啥?晚开业一天我少赚多少积分??不让对方出点血我意难平!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不蒸馒头争口气!我过得不好也不能便宜了对方!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啊!!!
    林景珩揉了揉他气得翘起来的呆毛:别气了,这次你是受了我的连累,那些人原本是冲我来的不然这样吧,反正这两个庄子也打(炸)通了,不若我把这个小庄子送给你,你直接把那什么地湿泥建得大一点?就当我补偿你的好不好?
    沈釉:都说了不是地湿泥。
    再说了,为什么??本来就要晚开业了,你再扩大建筑面积,又要耽搁多久我赚积分的时间??
    不过当着人,他也没给林景珩弄下不来台,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再说吧,我看未必需要。况且等成了亲,你的不就是我的?把钱从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算什么补偿嘛。
    沈釉却是不太知道,古代并没有什么夫妻共同财产一说,特别是大户人家。妻子和夫郎的嫁妆丈夫无权染指,而夫家的财产对于妻子和夫郎来说,也并不属于他们求亲的时候男方一般会说托付中馈,何为托付?就是代为管理呗,又不是全都送给你。管得不好,或者可以换一个人管。
    不过这些倒也不会对沈釉和林景珩产生影响:林景珩会永远只爱沈釉一个,只有沈釉一个。
    两个人拉着手围着那一片狼藉的边缘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群庄户和家仆勤勤恳恳的收拾残局。沈釉走着走着就有点闲不住,伸伸胳膊动动腿的看见前面有个障碍物就想帮忙收拾,被林景珩拉住好几次:有那么多人呢,你又何必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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