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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辣子鱼棒(131)

    皮夹克。桓修白喊了它一嗓子。
    ?皮夹克小心翼翼从只剩骨头的翅翼下抬起尖尖的黑脑袋,看到白毛和蠢主人的身影后,又使劲往空气里嗅了嗅,确定了身份,这才激动地扑扇起翅膀:是蠢主人和白毛!快来救龙!龙饿死了!
    桓修白见它还活着,马上着席莫回联系撒旦,让那边负责传送接引。他一手拽到锁链上,想要解构它,奇怪的是,那锁链却仿佛能听从他的意志,乖乖从龙的翅骨里退出来,还勾画出个人形,朝他鞠躬。
    桓修白正奇怪着,皮夹克凑过来闻了闻,以魔法生物的直觉说出感观:蠢主人,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个坏蛋的味道?闻起来怪怪的。
    席莫回骤然转眸看向桓修白。
    桓修白垂头不语。
    最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如果形势的发展真的超出桓修白预料,可能他连这仅剩的二十天光景都要舍弃,需要早早离开席莫回,免得连累了爱人。
    主人吃了不好的东西。他揉了一下龙布满棱角的脑袋,但之后吐出来就会好了。
    龙舒服地眯上眼皮,那你可要早点吐出来啊。
    桓修白把缩小的迷你龙单手抱在怀里,席莫回去牵他的手,被男人粗糙的大掌紧紧握住。他们一路上极有默契,谁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在竞技场转了一圈,席莫回发现了角落里上锁的小门。桓修白第一次真正用眼睛去审视它,发现它和自己通过常年累月的摸索构建出来的形象有些差距。它被阳光照耀,偏安一隅,上锁的锁头是新的,但桓修白知道,只要席莫回再走进两步,就能看清它上面自己的血手印。
    要进去吗?席莫回想找点主脑可能留下的信息,看能不能解开桓修白的困境。
    不用。桓修白语调轻巧地说,拉着他毅然转身,朝出口走去,没什么好看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事到如今,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对那个地方的恐惧已经散失了。
    因为比起重经历一次噩梦,他更怕席莫回知道真相的细节。
    莫名其妙地,他想起了绿茶导师约萨克当年的一句话:当O的必须要会利用自身优势,把你会引起对方同情的地方展现给A看,藏着掖着只会让他们看不到你的优点,投奔其他小O的怀抱!
    桓修白不以为然。
    或许这句话对天下千千万万的AO关系都能模板式套用,但唯独对他和席莫回,完全不适用。
    要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别说故意说出来让他伤心,连表情都不会轻易泄露。
    能一个人承担的痛苦,为什么要扩散到两个人呢?
    那不是为了引起同情怜爱,只是自私罢了。
    送回了喋喋不休的皮夹克,将魔法生物安顿在医院里养伤,桓修白和席莫回重新踏上了旅途。
    卡车的拖厢里装了满满的食物与用品,量多到足够他们在外游荡大半年。桓修白甚至在里面装了个冰箱,有一格塞满奶油葡萄小雪糕,以哄骗他小情人的吻。
    夜晚,他们行车在大湖旁的公路上。桓修白时不时瞟一眼舔着指尖奶油的人,心里美滋滋的,一天吃一只的话,数量正好。
    只有十八根。
    因为我还偷吃了两根。
    说什么偷吃。
    你不懂,明给的没有偷的香。
    是么。席莫回不置可否。
    他们不知道旅途的终点在哪,也没有选定的去处,只是开到哪就走到哪,燃烧着缸里的汽油,也尽情燃烧着剩余的生命。
    席莫回脑袋抵在车窗上,路灯随着车行的速度一闪一闪,照不亮他眼底的茫茫。
    一个月了
    桓修白随口答:哪来的一个月,我们才出来两天。
    席莫回无意识地舔了舔牙根腺体,那里的伤口早就愈合,连他自己也尝不出唾液中的硝烟信息素了。
    他忽然坐起来,唤出魔书,从箱子里抓住一大包药,找出其中最大的瓶子,赌气似的拧开,倒了一把就要往嘴里吞。
    喂!!你吃的什么!桓修白一眼看出他情绪不对,一手打方向盘靠边踩刹车,一手攥了他手腕不让吞。
    席莫回松开手,药片噼噼啪啪掉在腿上,滑下座位。
    桓修白夺了他另一只手里的药瓶,把车闸一放,伸了腿就气势汹汹地坐过去了
    嗷!我艹!
    他估算错高度,撞到了头。
    但这也不妨碍他边揉脑袋边捏着药瓶凶恶逼问:这是啥?你可以闹脾气,但不能乱吃药!
    你自己看。
    我看不懂,这是哪国字?
    席莫回容色凄清,吞吞咽咽地吐出三个字:过敏药。
    你又过敏了?omega慌慌忙忙扯他衣服看有没有症状。
    席莫回拨开他的手,被omega压在车座上,扭过头去看外面,不肯说话。
    到底怎么啦?桓修白实在困惑。
    席莫回被他逼得瞳眸动荡,哑了嗓子,委屈似的终于说出口:你都不标记我,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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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某席姓alpha每个月都要玩激怒omega并假装不情不愿被强迫标记的游戏。然而,omega桓很早就知道这样能让他不过敏,却一直十分并极其愿意配合他演出。
    直到有一次,桓二白说:这个月先标记你吧。过两天可能要出差,怕耽误了。
    席美美:?
    桓主任强行搂住亲,席美美拼命挣扎。
    亲完一轮,席美美:你早知道了?!
    桓二白得意洋洋: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你喜欢被我强迫,我就陪你啊
    Alpha席非常生气(傲娇)地不理了,坚决拒绝不肯被亲,桓二白无奈,这下真的变成强迫标记了。
    完事之后,桓二白摸着脑袋的肿包面对采访镜头一脸正经地回答:那肯定还是半推半就的,真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他?你们说是吧。
    今天发糖的鳕鱼有木有仙女们的评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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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激怒omega并
    标记。
    这个词像一块永远也好不了的血痂, 梗在桓修白喉咙口。
    他丢了席莫回给的标记, 现在,连给予情人临时标记也做不到。
    桓修白沉默了。
    他的alpha从他脸上看懂了答案, 难堪地别过去视线,颤着声调说:你不标记我我过敏, 可能会发热, 难受, 身体很痛, 无法呼吸, 嗓子发炎说不出话,被别的A和O捉住,你都不管吗?
    你都不管吗?
    桓修白猛得揪住他的衣襟, 逼视过去:我什么时候不管了!
    席莫回目光涣散落在车窗上,外面噼噼啪啪下起了冰雹雨,敲打车窗的声响在宁静的车内显得格外躁大。过了半晌, 席莫回才找回声线, 冷笑出声:我看你是不想管了。
    桓修白压着情绪,你到底怎么
    席莫回的手攥到了门把手, 往外一拉, 人就要动作。冷风打着旋儿灌进来, 又被桓修白满含怒气地重重拽住门砰得堵上,扯回alpha按回车座上, 连带着车震了一震。
    桓修白心里绷着一根弦, 死死拽着他不肯松手, 闭了闭眼,面上失了表情,显有几分冷酷,可还是弯了腰,抵着alpha的额头说:我们不闹,好不好?
    席莫回呼着气,声音发紧到变了点诡异的调子,凑到男人耳骨旁,像是嘲讽,又像是悲怨地说:你不亲我,我就找别人亲。
    他这声酥沙沉哑,咬字中有点病态的意味,痒得直直钻进人骨头里,吸髓噬血,把桓修白的理智彻底吞吃殆尽。
    不远处的路灯透进来昏黄的光晕,冰雹雨簌簌落在车周围,外面很冷,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白衬衫的扣子飞溅,扯了领口被粗鲁拉下肩膀,发泄怒火似的啃噬引起细碎的哼吟,反而使占有欲更加发狂。彼此的熟悉度让施暴的过程更为顺畅,有人发了疯,有人失了魂,苦苦垒砌的警戒线土崩瓦解,在急躁而迫切的序曲之后,一双手拥住了他,无声地纵许了这桩恶行,助纣为虐。
    感官开始混乱,分不清彼此的呼吸,桓修白从中艰难挣脱出来,烧红了眼睛,捞过后排的包大喘着急急翻找起来。被他压在座椅上的男人附身过来,埋进他的赤胸中,桓修白咬着牙抑制住颤热,呼噜噜倒出所有东西,抓到了那个小包装,急迫地拿牙尖撕开,抖着手倒出来,手指头哆嗦着动作,可偏偏这人还在耳边催促:别套了,快点上来妖精似的喘了一声,呢喃着,快点啊。
    桓修白真恨不得一口把他嚼碎了咽到肚子里,上去了终于舒了口气,热滚滚地嘀咕:行了行了。
    Alpha不满道:你还怕怀孕吗?
    Omega义正言辞:我是怕你怀上。
    席莫回轻哼了声,在绵绵续续的小喘中低低哼唧:早就怀上了啊
    货车在小世界无人的荒野轻微震动起来,空气混浊,空调换气的速度跟不上信息素溢出的浓度。空间狭小使得躯体无法分离,紧紧挤迫在一起,慌然混乱宛如一场私奔后的偷情,车窗结了一层雾气,晦暗不明地透着光,撑在窗上的手掌背青筋突起,指节痉挛,座椅下的缓冲弹簧咯吱咯吱剧烈晃动,夹杂着破碎的低语,下流而炙烫。
    冰雹雨渐渐停了,乌云后现出一轮白月,皎皎如深雪,隐约透照出车内的光景。银色的独角兽被禁锢在车中,于月色的照耀下显出一种神堕似的肃穆之美,压抑的叫声,挤撞出低喘,不知是从谁的身体里发出来的。
    残破与完美,临终与新生,冷与暖,痴与狂
    硝烟与暴雨,相互缠绕,扑向毁灭的终焉。
    桓修白趁人不注意把东西揣到后排的包里,自己盘腿坐在软座上,扯下了稀烂的背心,嘶嘶痛呼着往后抓了抓背,隆起的背肌上全是人激动的抓痕。他扭头往后看,捏了两下腰上的皮肉,腰那里也被捏出了五个红红的指头印子。他往后视镜里一瞟,脖子上的牙印还热乎着,嘴下唇被咬肿了还没消,可见这alpha狠起来要多辣有多辣。
    但席莫回那边也没讨着干净。他的衬衫还松松挂在身上,胸口敞开,下摆湿了一小块,人正捏着扣子一颗一颗往上扣,从小腹到胸口再到脖子,只要能看得见的地方,没有一处不覆盖着吻痕。
    他留了三颗扣子,敞着的领口往右边肩膀滑下去,也不在意,只是将夹在衬衣里的头发捞出来,一缕缕拿手指梳理。
    桓修白松开腿,拍拍自己腿根,快活地说:坐我这。
    席莫回瞟了他眼,不知道是外面的光照不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桓修白面色有点苍白。Alpha嘀咕了句下不为例,分腿坐过去,面对着他,半跪坐在车座上。
    到头来,他们还是没打破限制,没有牙根标记,没有深吻。
    桓修白仰着脖子,后脑勺抵在靠背上,看着席莫回抽了一打纸巾收拾一片狼藉。月色是直接从他身后的挡风玻璃窗照进来的,席莫回松松拢着长发的时候,耳廓露出来,被那冷光一照,显得耳骨削薄好似透明一样。
    本来板板正正没有一丝皱褶的衬衣在胡闹一通后揉皱不堪,潮热与黏腻还没完全干掉。这样的场景配上席莫回那张极端圣洁的脸,从桓修白视角来看,总有种过度亵渎的刺激感。
    席莫回衣衫不整,手指梳拢着银发,想要编起来扎住,忽然眼前咔嚓一响,他抬起头的瞬间正好面对镜头。屏幕里是从下向上看的倾斜视角,光影半明半暗,和凡人纵情的神明在低矮的车顶下,神情妩媚中带了点错愕,在这混乱的构图中,却能嗅出一股邪热的风情。
    拿来给我。席莫回伸手要夺。
    桓修白往后一扔,把手机抛得远远的,转而将人囚在怀里,不给。
    席莫回隐约动气,删掉,听到么?
    明天再删,让我回味一天。
    桓修白凝视着他的侧颜,快乐地想:他把神囚在了怀中。
    席莫回贴着他,轻哼了声,纠正道:是神眷怜了你。
    你又读我思想!
    谁让你的大脑过度开放。根本不需要费力。
    那你也了解一下我的进一步思想?
    席莫回退开一些,恢复认真地说:今天不能继续了。细水长流。
    细水长流桓修白喃喃念着。
    可他这水,也流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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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跑路了,实在是作业火葬场。等18号后应该我就能回来日6000了呜呜呜呜呜
    感觉最近都很甜呢。下章也应该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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