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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辣子鱼棒(144)

    他漫步在小沙滩上,随手放出复制的席氏结界样品。十九层破洞一个叠一个,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其上的线可不像羊毛毛线那么粗,各个比头发丝还细,这是为了最大限度保证结界的韧性和密度。
    桓修白桓神准备做个弊!
    他的本源能力是创造和解构,既可以正着运用,也可以反向使用。仔细抽出一根线,将其分解为最小单位,在意识中构筑出结构图纸,再依样制作出同样的线,一根一根按照排列秩序栓回去,不就可以达到修补的作用吗?
    第一层结界,一根线有二十股,每股上都刻有咒文。
    咒文应该是看不懂的,但桓修白视线扫过时,他脑海中竟然也能当场翻译出意思。追根究底,席氏的咒法也是托于自然法则创造的,到了真神的高度,各类法典规则能够融会贯通,他能够看懂,并不奇怪。
    第二层结界,一线三十九股
    第三层
    第四层
    到了第十九层,抽出一根线,细密的程度已经到达每根七百八十六股。
    从粗韧到密硬依次递进,拆分下来,每一层与前后两层的密度都有着玄妙的关系。桓修白在沙滩上搭了个小桌子,投入进研究,每过一层,就制作出层层递进的分解模型,置于一边,当做参照。分解完最后一层时,他终于从一团乱线中抬起模糊的视线,眺望海面,舒了口气坐下。
    同时,他的意识海中辟出了一块紧密的范围,像机械梭机一样,自动开始编制起结界。
    脑中所想,便能具现化到眼中所见。抚摸过无数次的烂洞,经过他的手掌重新织起坚韧不催的密网,一线一头,浑然天成,丝毫没有拼接的痕迹,甚至看起来比原来更结实扛打。
    桓修白把复制的结界网架起来,往上面揍了两神拳,结界纹丝不动。
    他满意点点头,准备拿去交作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弄这么厉害,回头他要是和席莫回吵架被赶出家,自己撕也撕不开结界,不就是挖坑给自己跳吗?
    防微杜渐,未雨绸缪。
    于是机智的桓神重新拆了线中线,在每一道防御咒文的最后复制般用括号写上:
    席氏重地,闯入者立受反噬(桓修白除外)
    趁着脑中还有学习印象,桓修白趁热打铁,干脆依样画瓢给自己的世界也来了一套结界。
    由于他宛如bug一般的创造能力,直接省去相关步骤,先造了个宽幅2米x0.5的结界,再丢进他的意识印刷机里,开足马力,丢到后台,轰轰轰开始不间断复制。粗略估算一下,这么印下去,好像只需要20年才能铺满整个世界?
    太慢了!
    他索性安安稳稳坐下来,开始上网现场学习大功能印刷机的结构,倒腾了半天,造出个x10号版本,又将台数复制到2000,把世界每个边角摆一个,全方位全天候不间断输出结界墙纸。
    学符咒是学不会,照葫芦画瓢他最行。
    现在,世界的围墙有了,大门幂洞开着,就等绑架人类进来,开始建设新家园了。
    桓修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瞄了眼时间
    已、经、过、去、了、四、天!
    完了,他忘了跟席莫回打个招呼。
    在倒回时间和回去认错之间考虑了三秒钟,桓修白决定立刻回去。
    回到无量世界,席莫回却在塔顶等着他。
    从alpha的脸上看不出具体表情,他穿了一身简单到极致的白衣白裤,纯然素色反而逼得人将目光聚焦在他一抹艳唇上,纯洁无垢下是早已被桓修白的欲浸润的躯体,这占有他的人屏住呼吸,和他遥遥对望,仿佛在山间夜色里窥见一抹天颜,不敢侵扰靠近。
    直到席莫回流露出不悦,压低声音:还愣着?就等你了。
    等我?桓修白赶忙跑去他身边。
    席莫回带着他穿过塔楼,来到面朝水院的一边,这里有个精致小巧的露台,台上中央有一截玉石台阶,远远伸进空中,悬浮在七层高塔上。
    手背过去。席莫回吩咐。
    桓修白照做。却被alpha一个咒术捆上了双手。
    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你先过去。席莫回昂了昂下巴。
    桓修白不明所以,脱了鞋子走上玉石条。他本来不恐高,快走到边缘时,往下随便一望,才发现云雾缭绕之中,每层楼的窗户都开着,一张张沉稳肃穆的脸,或苍白透明,或红润实体,眼睛都在望着他。
    席莫回在族人瞩目下走上象征仪式开始的跳台。他眼眸半阖,银发高束在脑后,姿态的高傲飒爽与面容的慈蔼柔美融合在一起,微风渐起,纯色衣袂翻飞,静谧的气氛以他为中心向下散发出去,重重落在人心间,使人不由自主呼吸加紧,手心出汗,藏在新一代家主身躯的强悍能力不需动作,只要一个眼神望过去,足以震人心魄。
    他抬起手臂,臂肘与跳台的角度平行,手心呈现抓握状,向前怡然迈步,握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他推下高塔。
    成神的仪式,从神的祭品被捕开始
    这种原始而野蛮的举动,从席氏得以立于巅峰时,就以这种形式保存至今。当年的先祖喋血食肉,从骨头堆里爬到神上之神的狠戾,可见一斑。不过是之后的岁月涤荡了这份凶戾残暴,让当代的席家家风,呈现出刚柔并济的风格。
    捕捉祭品,丢入池塘清洗,烹饪祭品,大快朵颐,获得胃部和灵魂的至高愉悦,最后一次体味人之欲的乐趣,再抛弃身份,获得新的生命,吃下了祭品的神,会得到无与伦比的力量,接过手杖,成为守护族人的新象征。
    这一过程,既是奖赏,也是放浪。
    桓修白猝不及防,重重从台上掉下,被束缚的双手其实很容易能挣开绳子,他却选择了相信席莫回,没有这么做。
    周围爆发出族人们的欢呼。
    一个温顺的祭品,必须也是极其精悍的祭品,能够承受并回应家主的暴虐。如果从第一步摔进水塘就化为了软弱的浮尸,不仅祭典会当场结束,选择祭品的新家主,也会受到极大质疑。
    所以,席氏历代掌家主母,omega的数量不多。
    在呼喊服从与占有的声声热浪之下,席莫回纵身跃下深潭,随着一道清越的水花,准确捕捉到祭品的身影,抓住他身上的绳子,将他从水底捕捞上来,像一尾长着利齿尖牙的人鱼,将猎物捕掼到了岸边,大半个身子浸在冷水中,白衣湿到可以透视,沾着水腥味的狠咬直对祭品的脖子,凶猛,残忍,肆意嚣张释放人的天性。
    桓修白顺从地昂高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供他啃咬。
    猎物被咬中致命处,完成洗涤,开始吞吃,观看的呼浪一声高过一声,周边隐约鼓声渐起,悠远神秘,为仪式进行祝祷。
    桓修白的腿在水下勾住alpha的,仰视着云海天宫穹顶的一抹朱红,止不住笑意,问他:我们是不是要结婚了?
    Alpha在他脖子上留下象征性的牙印,转而将他强硬抵在水池边,湿冷的银发缠绕在他颈窝,声线震动的低响激起了桓修白尾椎一瞬酥麻,洗好了祭品,该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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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开始了嘿嘿
    讲真我有点想去看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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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章 红烧桓二白
    席悯站在二层正堂的廊窗前, 和众人一起观礼。
    鸾鸟和鸣, 其声喈喈;如鼓琴瑟,夫妻好合。鸟声澈响之下, 水雾浸漫之处,两道年轻有力的身影跃上水岸。
    杜阅澜和现任家主并立, 看着那两条如胶似漆的影子,一时间眼神迷茫,显然是陷入了回忆。
    二十六年,转瞬即逝。席悯不经意似的点破他的心事。
    是啊。总感觉我被你推下云水塘抵在池塘边的日子, 好像还在昨天。他触景生情,言语间不禁柔软了许多。
    席悯手臂自然搭在他腰侧,带过来。女alpha与他身高相差五厘米, 足够高挑,却一直喜欢压低他的脖子,附到耳旁说话:你若是怀念,今晚入夜后,我们可以再来一遍。
    杜阅澜从耳廓红到脖子根, 即便如此, 还是问:怎样的再来?
    自然是走完全部流程。不满三天三夜, 不谈结束。
    窗牅外鸾咛由清澈转为高亢,五彩大鸟羽毛丰满, 飞转升腾, 撒下无数华丽彩羽。一时间, 空中水中纷繁灿烂, 临水氤氲,如梦幻境。旧羽已去,新羽待生,是为祥和旺盛之兆。
    新一代家主将变换出的锁链扣在祭品脖子上,姿态孤傲,缓缓穿行过袅袅水汽,沿着弯曲回肠的栈桥走向水雾深处的祠堂。
    那鸟掉那么多毛不会秃吗?桓修白回身再望了眼这副此生难忘的画面,忍不住问。
    会。不过还会再长。它只有在祭典时才会换一次毛,下一次,就是你的孩子成婚时。
    我的孩子桓修白念着这四个字,品出不一般的甜蜜。他紧赶着追上去,不顾锁链在自己湿淋淋的胸前晃荡,就将手掌往席莫回的手心塞。
    席莫回把他安安稳稳握住了。
    冷潭宁静的水面映出一副倒影,身着白衣的美人,容骨楚楚,牵着沉淀了岁月皮毛丰满的兽类,将他的铰链紧紧攥在手中。
    是约束,也是保护。
    他们走到了终点,祠堂就在眼前,跨过这道门槛,就算礼成。
    桓修白站在巍峨庄严的大殿前,反而有种近乡情怯的紧张感。那些他在成长中想要拥有却被迫放弃追寻的东西,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他面前。
    一个小家,一个爱人,一个历经辛苦后可以随时靠岸的暖窝,席莫回都为他实现了。
    以后你就要被我全权负责了。席莫回牵着锁链,向门内跨入,回眸时眼中泛起柔光。
    你已经够负责了。桓修白停顿了下,屏住呼吸,跨过高高的门槛,踏在光滑地砖上的一刻,漂泊已久的心,终于沉稳地落下,有了归处。
    他感叹着:换了别的alpha,别说来救我,可能已经骗光我的财产去找大家喜欢的O了。他忽然扬起笑容,只有我的小莫回,说什么都要把我娶回家,他嘴上骗我,心里从来都没食言过。
    席莫回带着他往深处走,周围光线渐暗,厅堂的高远让声音空旷回响,宛如梦呓,桓修白,你的假设永远也不会成立。你这辈子不碰到我,是不会深陷感情的。如果对象不是我,你更不可能付出一切。
    他顿了顿,忽然捏紧了骨节粗糙的手,声音渐渐低婉,我一直认为你有种直觉,虽然毫无道理,却很准确。从来都不是我不会食言,而是你深信我,我不舍得辜负。换了一个人,我连诺言都不会许下。
    因为你的直觉令你相信我,我才会回应你的信任。
    席莫回转身面对他,让我信守诺言的,是你的行动,也是你自己。
    人不向神祈愿,不直白说出愿望,更不主动奉上贡品,神要怎么接收并实现?
    席莫回对其他神的做法不作评论,但桓修白的牺牲与奉献,他不会辜负。
    如果专注付出的人得不到回报,其他心存杂念三心二意的人却有求必应,这个世界就没有希望可言了。
    虽然世间道理是非黑白早已颠倒,至少在席莫回掌控范围内,他有自己的原则。
    这是做神应有的善心,也是做人该有的准则。
    桓修白心绪起伏,气息热烈,别人都以为我拿自己做赌注,参加了一场豪赌,会赔得倾家荡产。但只有我知道,你不该是赌赢的奖品,你是发牌的荷官,牌局之上你看得比谁都清楚。从我押上所有开始,赌局的输赢就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注意到我有多认真,这就够了。
    席莫回拉着他跪在祖宗排位前,阖眸闭眼,在参拜之前最后低语:感情的事,如果一味去计较输赢,就失去了意义。互相争斗想让对方输掉,结局只会有两个输家。而你想让我赢,我也不会放任你输,我们两个,都是赢家。
    席氏传承千年,世代先祖的牌位需要一一祭拜,桓修白跟着席莫回从老太爷跪到了太/祖,虽然一时间记不住所有人的名字称号,也是态度恭恭敬敬,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
    这样,就算和先祖打过招呼。
    结束祭拜,席莫回带着他下到了地底,地下别有洞天,宛如一方胜境。流水婉转穿过屋堂,曲折贯通东西,水汽蒸腾,冷泉从地底涌出,殿内明柱高壮,空间进深很广。桓修白一眼望过去,远处隐隐约约有一处光,再走近观察,光束下正对个祭台似的东西,上面设有纯色的精钢架子,一高一地,挨近放置,钢架上挂着环扣,样式正好和拴在他脖子上的如出一辙。
    桓修白看到这里,大概猜到他要被怎么对待了。
    吞吃祭品,还真是野蛮又刺激!
    席莫回在祭台前站定,盯视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我给你一个逃跑的机会。
    跑什么啊?桓修白从他手中拽了链子一端,不仅没有身为祭品的自觉,还想借机反向吞掉猎食者。他把玩着链条将一头甩得哗哗作响,走上台时气定神闲,泰然自若,自己把锁链挂进了扣槽中,还相当狂妄地拽了两下,就这吗?
    席莫回在旁点起炉中香,浅笑道:你恐怕是史上第一个自愿把自己拴在刑台的人。
    我都自己跳进锅里了,快来给我施刑。
    不急。
    席莫回话音未落,刑台两个一高一矮的横栏突然震动,一个升得更高,另一个瞬间移动到桓修白身前,逼着他下半身不断后退,挡在他腿前,脚下地面窜出另外两根铰链攀上他的脚踝啪嗒扣上,强迫他保持着一手被栓,腰背曲伸,两腿分开弯腰站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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