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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翻身计划[快穿]——西柚木木(65)

    ......商砚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杜砚眼中晕上点点笑意,再不走,我们真的要错过飞机了。
    ......好。
    由于几天没睡觉,商砚一上飞机就睡着了。
    云层之上阳光亮的耀眼,刺的睡梦中的商砚眉头微微蹙起。
    杜砚静静看了一会儿,微微起身寻到遮光板往下拉了一半,又把两人中间的扶手拉了上去。
    正打算把人扒拉过来,那人就像有感应似的寻到他的肩膀靠了过来,还自发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个最舒服的角度。
    蹙起的眉头松开了,商砚睡的十分香甜。
    杜砚:......属狗的吗?感应这么灵敏。
    他伸手固定住了对方的身体,思维漫无边际地发散到了云层里,杜砚与叶凌的记忆融合后,他还是他,似乎......并没有那么的糟糕。
    到达B市时,正好是下午五点。
    这个的博物馆已经关门了,两人先找了家酒店安顿下来。
    林母那边,杜砚没有说,商砚也就没有提,虽然有些事情说开了,但对方的心情并没有多好,等走的时候再去也不迟。
    简单地在酒店用餐后,两人相拥着靠在床头看B市的景点,第一站自然是博物馆,后面的需要一一规划。
    这里......商砚指着一个5A级景区,手有些颤抖。
    当年葬兰贵妃那片山林,被规划在了一个景区里,虽然此时花已谢,但,他想再去看一眼。
    嗯。杜砚扫了眼,默默记在心底。
    腻在一起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就19点50了。
    商砚这才想起来,对了,今天怎么是你?已经连续一天一夜出现的都是杜砚了。
    怎么,你不想看见我?杜砚斜了他一眼。
    商砚忙摆手,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
    换了,这个月都是我白天,他晚上。
    话音刚落,两人神色同时古怪了一下,这种好似轮流侍寝的感觉。
    杜砚黑了脸色,恶狠狠地亲了上去,还扒拉着两人的衣服,顺带着把床单弄皱了。
    商砚很是无语,你怎么不去再拿点牛奶泼在床单上?
    杜砚沉吟片刻,认真点头,你说的对。他说做就做。
    商砚:......为了膈应杜寻,杜砚也是蛮拼的。
    杜砚边搂住他做出暧昧的样子边说:如果明天早上,我发现我身上有什么不该有的印记,你明白的,嗯?
    ......我知道了。杜寻那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就是再精.虫上脑也不至于啊。
    而且,杜寻也不是能轻易让他上的人啊摔。
    这么一想,他突然感觉自己好惨。
    别人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的,他倒好,一个也吃不着。
    时间走到八点整。
    杜寻醒来时只是短暂地懵了一下,很快就淡定了,毕竟这种次数太多了,多着多着也就习惯了。
    于是他同一时间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一大段视频,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之前看到的那个,是你跟杜砚拍的?
    哪个?商砚完全没跟上对方的脑回路。
    杜寻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凉凉道:你说呢?很会玩,楼梯都被你们玩坏了?
    .......
    杜寻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周围,又看了眼床单上的可疑印记,说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
    第88章 霸道总裁俏影帝
    商砚选择避重就轻, 林母被转移到了B市,我们来这里旅游, 正好来问她一些事情。
    林姨?到底发生了什么?杜寻很平静。
    是这样的......商砚把之前杜砚与杜父所聊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嗯。杜寻点了点头, 抬头淡淡看向商砚:你还没回答前面几个问题。
    空气好像被人施法定住了,两人平静的对视,目光交汇中, 似是爆发了无数的电流, 又似是燃起无数硝烟。
    看来还是避不开, 商砚叹了口气, 对方很明显只是在强装淡定,如果是平常,关于母亲的事,杜寻不会如此冷静。
    他觉得此刻的杜寻如一个机器,只是机械地在询问,根本还没从关闭三天的那个状态里走出来。
    抿了抿唇, 开始一一回答:那个是我和杜砚拍的。
    杜寻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嗯,继续。
    我们才到酒店不久,一直在研究旅游路线。划重点。
    嗯,我知道了。杜寻依然面瘫脸。
    商砚:......你这个状态我很慌啊。
    他试探道:你没什么别的想问我吗?
    杜寻心不在焉,问完了。
    商砚再次试探:我背着你乱.搞, 你不生气?
    杜寻依然心不在焉:那不还是我吗?没事。
    商砚彻底确定了,杜寻这是根本还没回神。
    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他扑过去,把对方按倒在床上, 开始剥鸡蛋壳,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你做什么?杜寻渐渐回神,眸光犀利起来,脸颊因薄怒而泛起红晕,还想故伎重施,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这话你说了没十遍也有八遍了,可我还是好好的。商砚居高临下地看着人,一边眉稍得意地扬起,嘴角也溢出坏笑,你刚刚也说了,反正都是你,没事啊。
    那只是回答你的问题,跟你此刻所为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你在逗我吗?
    商砚清楚地从那恢复神采地双眸中读出这句话,他笑了笑,刚刚我们正要......他都答应我了,现在你来了,按照你的逻辑,你应该履诺了,来吧。
    杜寻:......
    他发现哪怕有一天他死了,商砚也能把他气活回来。
    多谢夸奖。再次成功眼神交流的商砚笑了。
    你给我起来。杜寻额头青筋蹦哒地十分欢快,你当我不了解他,他能让你弄?
    好歹相处了二十几年,对于杜砚的性格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商砚停下了动作,抵着对方的额头,轻声问:清醒了吗?
    杜寻睫毛轻颤了一下,嗯。
    那几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在想什么?杜砚的心结他知道,但杜寻的,他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事事都猜到。
    我为什么要......
    嘘。商砚以中指抵住对方的唇,不要说你没有义务告诉我,也不要说你没想什么,杜砚一开始也这么说,你猜我做了什么?
    杜寻手指蜷了一下,语气却是漫不经心,下药还是装可怜?
    都不是。商砚轻描淡写,我不过是,砍断了我的左臂而已。
    你......杜寻蹭的一下弹起来,翻身调转了两人的方位,动作极轻地摩挲着商砚的左臂,嘴唇有些哆嗦,是......哪里?
    商砚没有回话,只沉默地看着对方那恨不得拿放大镜在他身上找伤口的架势。
    找了半天连蹭伤都没发现一块,杜寻眸光冷下来,你骗我?
    没骗你,我只是用办法恢复了,但,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而且,我没有恢复的办法了。商砚笑望着对方。
    你......真够无耻的。杜寻几乎咬牙切齿,就是算准了他不敢赌。
    你可以不管我。商砚摊手。
    没办法,谁让你一直以来,都那么纵容我呢?!
    杜寻、杜寻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狠狠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目光已很好的被深潭包裹,他问:第二世时,你是认出他后,才选择在一起吗?
    这已是他能表达的极限,他了解商砚,对方并非不负责的人,这个问题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正因此才格外痛苦,怨不得,释不得。
    无处可怨,唯有自苦。
    我这样问,你能懂吗?
    杜寻的表情很平静,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质问的意思。
    如果商砚没有听懂话里的潜意思,那么杜寻就会趁势表明只是在纠结这个问题,然后将真正的原因永远掩藏在心底。
    虽然很对不起你,但......商砚抬起头来,凑到对方耳边,轻声道:我见异思迁了,没有认出来就移情别恋了。
    所以,你可以怪我。
    这一切,不是你的问题,你不用压抑情绪,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坏人,我来当。
    幸好你们是一个人,否则我的选择困难症要发了。商砚靠到枕头上,揽住人的脖子往下压了压,额头相抵,温度和力量也在无形中传递。
    所以,你愿意原谅我这个大猪蹄子吗?
    杜寻几乎是仓皇地垂下眼眸,错开那如一张无形的情网包裹住他的视线,对方毕竟......懂他。
    待汹涌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方才抬眸,是吗?那你可真够残忍的。
    这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深情,这情如利剑,残忍的切开他的肌肤,嵌进他的心脏,在那里汲取养分,又回馈了更多回去,所以......
    我原谅你了。
    我一定会......商砚正想指天发誓表白心迹。
    杜寻一个眼刀飞过去,一码归一码,之前的原谅你了,但现在,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床单怎么回事?
    商砚无辜眼,我不相信你闻不出来这是牛奶。
    气氛轻快起来,并不是伪装出来的虚假的和谐,而是每粒氧气都跳跃起来的轻快。
    哦,现在闻出来了。杜寻眸中划出一道幽光。
    他当然看的第一眼就发现了,事实上这已经不是杜砚第一次用这种手段了,挑衅他是吗?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对着商砚抬了抬下巴,你闭眼。
    商砚顿时警惕,干嘛?他们现在的姿势可并不妙。
    让你闭就闭,不想我原谅你了?
    商砚无语闭眼。
    杜寻如狼王逡巡领地般扫视一圈,最终踩了几个明显的点种下草莓。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衣服就这样掩开,在他看见前不许拉上。
    商砚:......
    你们无不无聊?
    他痛心疾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杜寻瞥了他一眼,我们的事,你别管。
    你讨厌他?
    如果有人和你抢房子,你怎么想?
    商砚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杜寻说的房子是身体的意思。
    他真诚建议,可以一起住。
    杜寻:前提是这个室友安分,太闹腾的讨人嫌。
    商砚沉吟片刻,那看来,你还是挺喜欢他的。
    何以见得?语气带着淡淡的不可思议。
    我看你们之前的聊天记录你每天像叮嘱儿子一样的叮嘱他,你都没对我这么细心过。带着一丝幽怨。
    我不过担心他坏事连累我。
    呵呵。商砚不可置否,就杜砚那样的,自理能力妥妥的,杜寻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但还是坚持发信息,你想通过发这个了解他就直说。
    杜寻拒绝交流这个问题,只淡淡道:明天趁景区下班前你们先进去开个房,晚上我想去......
    【叮,杜寻线任务进度百分之百。】
    我知道,我陪你。商砚抬手捂住眼睛,你们终于,都回来了。
    嗯,你是不是,给我活殉了?
    不然呢?你想让我独守空房?
    商砚故意插科打诨,本来也是要抽离意识的,他不想对方对这件事产生负担。
    杜寻:......我死后,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直接消失了。其实是变成红色石头了,但商砚觉得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知道了。杜寻脸色有些发青,你们千万不要去那个博物馆,歪曲历史的玩意。
    商砚心虚地咽了下口水,放心,我不去。
    ......
    次日杜砚醒来,幽幽盯了那几颗草莓一会儿,很好,对方比他想的还要难缠几分。
    商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这个......
    杜砚抬手打断了他,我明白,你不用解释。
    他怎么会被区区几颗草莓挑拨,让别人渔翁得利呢?
    商砚再次叹气,把昨晚那句话对杜砚也说了一次,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我们的事,你别管。
    ......昨晚他也这么说的。
    还算他有几分担当。
    ......
    今天不是周末,博物馆里人不算很多,商砚到后,终于明白早上杜寻那发青的脸色是为何了。
    杜砚十分严肃地看着博物馆墙壁上的记载,问:你那一世,是狐狸精?
    这个......商砚也很无语。
    他们的墓被无耻的盗墓贼,哦不对,是考古的给挖了。
    但萧弈没有留下身体,后人只发现了他的身体和几根狐狸毛。
    于是就有人根据留存下来的历史推测,晋武帝(萧弈)一生纳的唯一一位妃子是一只狐狸,故此她一生没有留下画像,也生不出子嗣。
    杜砚没等商砚回答完,继续说道:既然是狐狸精,那就合该做下面那个,你说对吗?
    这段历史他没读一千也有八百遍了,历史怎么会出错呢?商砚肯定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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