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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反撩觊觎我的挚友[重生]/扑倒不成反被

    温之卿也不知道她是自己疯的,还是被人逼疯的。
    乔欣然一身蓝白病服,双目呆滞,早已没有当初的光鲜亮丽。
    温之卿?是你啊,你居然还活着,你怎么没陪着少师一起死呢?
    温之卿看着眼里慢慢恢复光彩的乔欣然,脸上微怔过后是隐忍的怒意,我都听祁大哥说过了,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要陷害少师?!
    因为我爱他啊,可我得不到他,就只好毁掉他了,哈哈哈
    这都怪你啊,温之卿!
    笑声戛然而止,乔欣然声嘶力竭,我跟在他身后这么久,他从来就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因为他眼底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你,外人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他想成为江城的最高当权者,护佑在这片土地上发展的你!可你却越走越远,一个江城也留不住你,他对权利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你走多远他就想把手伸多远,你那些名誉还有所谓的成就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乔欣然扑倒玻璃墙前,她以为这样就能让温之卿的自尊心受挫,可温之卿只是捏了捏放在膝盖上的手,神色怆然。
    他的成就如果没有自身的足够底气如何能建立,祁少师只是为他提供了一个没有黑幕的外部环境。
    乔欣然疯狂的爆发后是瘆人的魔怔表情,他那么一个淡泊名利的人啊,他从出生那刻起什么没有?祁家能给他一切,哪怕他是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废物!
    可他却不选择留在京城而是来了江城,哈哈祁少师也有无能为力的一天啊,为了拥有更大的权势,拼了命地往上爬,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他能坐上更高的位置,只要他妥协几分,接受外面人的贿赂
    温之卿摇头,目光坚定不移,不,不可能,少师不会迷失自己的本心,他所处的圈子再黑,他也不会把自己染脏!
    对!他是没有妥协,可那又如何!我本来也没指望能成功,你以为只有你了解他吗!我要的,是打开一个缺口,足够我使计陷害他!
    温之卿终于控制不住低吼:你怎么能!你不是喜欢少师吗!你既然喜欢他又怎么能舍得伤害他!
    乔欣然仰头大笑,边咳血边嘶吼,这就是攻心计啊!哈哈哈!谁让他答应和我订婚又反悔,谁让你是他唯一的弱点!你荣幸吗,温之卿?你是他唯一的弱点,你害死他了,他明明有机会脱身反攻的,可你绝了他所有的希望,咳咳咳
    什么?!
    他在江城的别墅被围的时候,咳咳早已死意已决啊咳咳,因为你,从来没有给过他在一起的一点机会和希望
    害死他的真正凶手是你!
    在乔欣然凄厉的笑声里,温之卿脚步趔趄离开了这个病房。
    祁穆师冷冷扫一眼里面发狂的乔欣然,你倒是会揣摩人心,可你这种水平,也就只能伤害温之卿这种人畜无害的人了。
    乔欣然抑制住心里的恐惧,冷笑,这样不好吗,我现在做的难道不正是你们想要的结果?你们祁家哪个不是巴不得温之卿出点意外,免得他碍了祁少师的路,耽误你们祁家发展。
    反正她也没有活路了,还不如求个痛快点的死法。
    祁穆师扬手让人进去打针,不要以你女人的狭隘心思揣测别人,只要小六够强大,我们谁也不会阻止他喜欢谁。
    可是人无完人,谁又真的能强大到无所不能呢?包括他自己也做不到许多事。
    可这就是他们祁家的家风,你可以任性,但你必须在你权利所属的范围内任性,否则只能弃车保帅。
    低调的林肯驶入繁华的市区,十字路口亮起红灯时,后座的温之卿突然出声说要下车一个人走走。
    祁穆师看看他苍白的脸色,抬手示意司机打开车门,自己也跟着下车了。
    温之卿下了车就疾步快走起来,那是毫无方向地乱走,穿过一辆辆等绿灯的汽车,不管不顾走到马路对面。
    正当祁穆师以为他要闯红灯过斑马线去拉扯他时,一辆汽车疾驰而过,温之卿突然停下脚步泄力般蹲下,仿佛双腿支撑不住,全身泄光了力气。
    绿灯亮了,无数双脚从他身边经过,他先是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眼神迷茫又无助,然后把头埋在胳膊和腿间,身体微微抽搐着好像是在无声闷哭。
    这不是后怕的哭,他就是难受,一股无名的巨大力量催着他悲痛,眼眶无法控制地湿润落泪,这世上人这么多,他独独再见不到那一个人。
    红灯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第四回 的时候,祁穆师挥手叫来保镖送温之卿回去。他还有公务处理,没功夫陪温之卿感伤死者已矣。
    保镖跟在温之卿后面,看着他回了在江城的公寓,又等到他的妹妹,也是著名女星温心柔上了楼才离开。
    温心柔在影视基地拍着戏,突然收到祁穆师带走了温之卿的消息,急匆匆请假赶过来,看到温之卿又恢复了两年前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心里恼恨不已。
    明明温之卿回了乡下的老家休养之后,已经差不多淡忘了失去挚友的痛苦,偏生祁家的人还要再来横插一脚,打量他们祁家的人是人,温之卿就没人心疼了吗!
    这一开口,她语气就有点不好了,安安,你还要为他难过到什么时候,死者已矣,你总是要往前看的!
    温之卿捧着一本同学录轻轻地说,这世上,最不该忘记他的人就是我。
    温心柔深吸一口气,你都知道了?
    你们都知道,可你们都不说。
    是,我是早就知道祁少师对你什么心思,他是对你有情,可不管他有多么情深意重,你对他只是单纯的友情不是吗?你没有义务必须回应他的感情!
    温之卿闭了闭眼,所以,任他情深意重,我也无动于衷?我这样做,和薄情寡义有什么区别?
    安安,你从来不欠他什么,温心柔走过来,在沙发上坐着的温之卿面前蹲下,他会死,是他们自己官场上的那些腌臜事造成的,与我们这些平常人何干呢,更和你没什么关系。
    温心柔说完就见温之卿朝她凄凉一笑,柔柔,你以为感情是能简单衡量的东西吗?你觉得我不欠他,我却觉得,还他一辈子也不够。
    温心柔愣住。
    温之卿平和的神色慢慢激动起来,这世上有什么不可能?河水能逆流,南极能融化,就是太阳有朝一日也会从西边升起,我们差的,不过是挑破那一层窗户纸,我可以试着喜欢他、爱上他,我也可以试着接受和他亲吻、拥抱,甚至做.爱。
    声音一瞬间失控,温之卿把脸埋在手心里轻声呜咽,低低的抽咽声让温心柔哀恸不已。这种隐忍的男人哭腔,任谁听了都无法不动容。
    只要他说出来,只要他说出来我都可以答应他啊,我可以学的
    可是他怕伤害我,唯恐让我为难,因为你们都怕伤害我,所以你们宁愿瞒着我
    你们都想保护我,可是可是少师少师他该多难过
    温之卿抽咽着抬眼,琥珀色的瞳孔闪着泪光,他有多痛苦,你们知道吗?我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有一个人啊,他该多难过
    你们处处以我为先,谁为他着想过?没有,没有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安安温心柔抱住温之卿,眼里也湿润了。
    她到底心肠软,不喜欢祁少师也是站在家人的立场,为了温之卿好,温之卿想着念着的人死了,她也替他痛苦伤心。
    你们不要说对不起,你们都没错,是我不好,是我太笨太蠢,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他我怎么能这么蠢!
    温之卿挣开温心柔的拥抱,一挥手,扫掉了茶几上的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几个月积蓄压抑的痛苦自责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温之卿疯狂地用手砸玻璃制的杯碟、镜子和橱柜等各类东西。
    他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宣泄内心的苦闷和痛苦,他就是这样的人,宁可让自己受伤也不会牵连别人。
    温心柔重新抱住他的时候,他跪在一地碎玻璃上,双手都是滴滴嗒嗒流淌着的鲜血。
    安安,你别这样呜安安,我求你了,你要好好的啊
    温心柔仰头把眼泪收回去,她要坚强,温之卿的头就脆弱地埋在她腰上,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衣服。
    他死了,柔柔,这世上再没有一个叫祁少师的人,我想再见他一面,就一面,你们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求你们,我求你们把他还给我
    我不管他以什么身份,朋友也好,爱人也好,我只要他留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哪怕是一面也好,我就想再见他一面,和他说,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他怎么能让他遗憾地离开呢。
    温之卿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不过就是遇见了一个祁少师,陪他一起笑,一起闹,一起走过春夏秋冬,无所谓情至何处,唯望一路有他,直到时间尽头。
    可如今都没了。
    无人解他心里意,无人与他相视一笑渡余生。
    哭累的男人倦倦睡去,连梦里也不得安生,尽是噩梦,一遍遍回放着那只点着他心口的手无力垂落的画面。
    白天总是浅笑晏晏的男人,夜里却眉头紧蹙,像是凝着化不开的痛苦,一切都是因为十年前那场巨大的骗局。
    枕边的人很心痛,出口却是毫不客气的语气,温之卿?温之卿!醒醒!再不醒,我踹你了哈!
    少师!
    琥珀色的漂亮眼睛瞬间睁开,温之卿翻身压到旁边人的身上,有力的手臂紧紧揽着温热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温之卿边说边在祁少师身上乱蹭。
    温热的吻不断落在祁少师身上,脸颊、耳垂、脖颈、锁骨,一丁点都不放过,最后温之卿埋在他的胸口,柔软而温热的嘴唇温柔地舔舐着他的心脏部位。
    开始祁少师还能顾忌着点温之卿刚做了一场噩梦,双手揽着温之卿的脖子,尽量仰起下巴,任他埋在自己颈窝发泄后怕的情绪。
    久了祁少师就不耐烦了,拿膝盖顶他,快点进入正戏!
    前戏也忒长了吧!
    抱歉,少师,我让你难受了吗?温之卿声音含糊昔者苍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想先替他解决。
    祁少师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开始磨牙,知不知道少说话,多干事!
    嗯。温之卿真没说话了,埋头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一屋子只有祁少师抑制不住吐出的声音。
    快.感达到顶峰时,祁少师脑子一瞬间空白,然后十分不厚道地想,这种状态下的温之卿,他还是挺中意的。
    虽然偶尔一大把年纪了还像年轻人一样,动作鲁莽了点,猛烈了点,但是热血十足,干劲满满,像是要带着他燃烧沸腾起来了一样。
    他沉寂近四十年的心脏,永远会为这样的温之卿情动不已。
    早上温馨的小公寓里,眉目温和的男人一大早忙活不停,准备好资料再做好早饭,又回房间叫.床上的男人起床。
    少师,别睡太久,早饭温在厨房,过会记得起来吃,我先出门了。
    你去哪?闷在被子里的祁少师嗓音含糊喑哑,大概是昨晚不小心喊破了嗓子,最近他闲得没事,迷上了学小黄片里的受浪.叫,以此逗弄薄脸皮的温之卿。
    昨天我和你说过的,市里作协有个会议需要我出面,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
    前两年温之卿当选国家作家协会副主席,是首位未到四十岁就担任该职务的作家,享受副部长级别待遇。
    也是早些年首位以江城市作协主席职位,享受省厅级别编制,享受省教育厅厅长、地级市市长级别待遇的作家。
    虽然都是属于虚职,没有任何实权,可是麻烦事也忒多了点,总是不时把温之卿叫出去开这个会那个会,祁少师很烦。
    温之卿揉揉枕头边露出来的头发,好像看出了被窝里祁少师不悦的神色。
    他已经尽量减少出门次数了,可是祁少师还是不知足,没办法,他自己惯的。
    虽说现在的科技发达,很多工作也能在家里完成,有些要露面的会议他还是得出席。
    少师,记得下午是《江湖客》电视剧的首映礼,那边还要我提前出席,我先过去,你的礼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到时候我可能没空来接你,你要起来看看哪里不满意吗,或者和我来个道别?
    祁少师翻个身,干脆利落地回,不起。
    出口的嗓音沙哑,露出来的肩头脖颈都是殷红的吻痕,薄被下还不知是什么样的美好光景。
    温之卿却只是垂了垂眼眸,伸手替祁少师扯过被子盖好,起身毫不犹豫开门离开了。
    他一走,背后床上人眼型优美的狭长双眼睁开,里面目光清明。
    祁少师睁眼看着天花板,在床上赖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听到门铃声才赤脚下床,先去厨房把温之卿做好的早餐端出来,叼了一块三明治慢悠悠去开门。
    门口无故等了许久的漂亮女人习以为常,也不生气,理理精致的妆发扭身进门,看到餐桌上快凉透的早餐迅速转身,再看到沙发上慵慵懒懒的男人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祁少师真是越来越懒了!是打定主意要做吃软饭的吗,还是赖着她家安安不放的小白脸!
    安安走之前,应该提醒过你要早点起来吃早餐吧?
    祁少师挥挥手里的三明治,这不是,吃着呢。
    温心柔深吸口气,告诫自己淡定,安安很忙,工作也辛苦,你什么都不做至少也要帮着做点家务吧!
    哦。面对护犊子的更年期女人,祁少师还是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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