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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坚称我带球跑了——辰弦(26)

    谢千溯低低地笑着,从这个角度,程知更能全方位欣赏他那张被万千少女誉为神赐的脸。
    他心跳忽得像漏了一拍。实在没办法否认, 沉默的谢千溯身上散发的荷尔蒙,真该死地让人心动!
    可以吗可以吗?谢千溯的追问犹自萦绕在程知耳边。他心中也像天人交战一般, 平时实在被吕飞影响得太多, 程知差一点点就要学着他一样鸡叫正、面、上、我!
    好在他暂时还没有吕飞那么奔放,理智暂且回笼。程知咽了口唾沫:不,不行啊。
    他绝对不会为颜值动摇的!
    谢千溯,一个智商时在时不在的男人。如果自己和他在一起了, 面对的就是数以千万计的情敌, 还有被催稿的噩梦。
    他能得到什么?无穷无尽的金钱和一个霸总的爱情?
    这么一算血亏!
    谢千溯又来了, 轻轻吹气:为什么不行?
    程知恼了:不行就是不行,就像打你就是打你,还要问原因吗?
    谢千溯心里的小人已经委委屈屈地皱成一团,但表面上还是撑着:你一定是在口是心非。
    可以了。程知点着手机:谢千溯我劝你恢复正常。番外还没看是吧, 反正你也不想要这个大家都有的礼物,我这就删掉。
    谢千溯:别!
    好的,扳回一城是做不到了。左右程知也没看到他情动的样子,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坚持什么。
    谢千溯松了一口气,抛弃了伪装出来的强势, 飞快掏出手机看他焗司老师熬夜画出来的圣诞礼物。
    有点出乎意料,这番外的主角不是韩镜,而是沐星和叶洛。
    番外上的沐星还是少女的模样, 多了几分属于学生的稚嫩,而少了几分日后吸引无数粉丝的冷淡自信的气质。她与学生时代的好友一道庆贺着平安夜的到来。
    灯火璀璨,街市上热闹而繁华。
    而在没有人注意的阴影处,叶洛与她们擦肩而过。
    此时的叶洛同样是年少的模样。那是他手上第一次沾染鲜血。
    明明是比正篇中年轻的样子,他脸上却没有那种标志性的纯真笑容。也许是第一次将心中的恶意宣泄出来,叶洛呈现的状态一半是轻松和愉悦,另一半则是孤独和落寞。
    在人声鼎沸的节日中,他仿佛隔绝于世界之外,像一个行走的幽灵。
    当时叶洛还不会像后来一样收集那些被害人的肢体,他还是第一次下手,带着一丝匆忙逃离了案发处。
    而最后这可怖的现场,最终被沐星和她的朋友发现,报警。
    原来在他们正篇相遇的很多年前,就有过这样的擦肩。但这一切的缘分从开始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谢千溯很快看完了这个番外,表情有点凝重。
    程知:嗯?
    谢千溯好大声:叶洛他不配!
    程知:对的。
    谢千溯:呜呜呜,但是好惨。
    他往下翻评论。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有无数人赶赴评论区。
    【卧槽卧槽!《宇侦》的圣诞番外,焗司完结之后第一次做人了!】
    【是叶洛和沐星?叶洛人渣去死去死!】
    【其实叶洛他小时候也挺惨的,不然也不会变态成这样。】
    【我竟然有点想站邪教了,我是一个人吗?】
    【啊啊啊姐妹你不是!我只是有点不敢说罢辽!看到焗司签售会那张图的时候我就萌生了这样罪恶的念头。】
    【+1我也是!】
    【+10086】
    谢千溯怪程知:你为什么大圣诞的发这种刀子?
    刀吗?程知倒是真没觉得。只不过因为签售会和谢千溯合作画了这两个人,所以他昨天才瞬间有了这个案子的灵感。
    谢千溯摇摇头看他一眼:你真坏。
    程知:哦?
    谢千溯:我的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我想要看韩镜的冒险故事来弥补心理创伤!
    程知:你想你想归你想,跟我有什么瓜系。
    谢千溯伸手:我知道你又想拒绝我!但不要在圣诞节这样的日子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即便是拒绝也要委婉!
    程知:你要求还挺高。
    谢千溯:更何况圣诞结束是元旦,元旦结束是新年,日子还长着呢。你都不打算好好庆祝这些节日吗?我等你书面答复。
    程知平时懒散至极,让他认真写书面拒绝词,他说不定还觉得不如画点新的呢。
    谢千溯悲哀地想着,就算捞不到新番外,他也能得到焗司老师亲手写的拒稿函。
    书面答复?程知奇道:我这是写检讨呢?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谢千溯道:生活需要一点仪式感。
    他岔开话题道:对了,不想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吗?
    他指了指圣诞树下剩的两个盒子。小的是给程知的,大的则是给酸奶准备的。
    程知把酸奶抱过来,揪着他的小手手掀开了大盒子,里面装着不少婴儿玩具,顿时让酸奶滴溜溜的大眼睛一亮。
    程知拿出一个玩偶逗酸奶玩了会,谢千溯催促道:还有你自己的呢。
    想到床头袜子里的蜡笔,程知也来了兴趣,打开盒子一看,却是一把车钥匙。
    谢千溯道:你还记得你学车吗?
    程知尴尬道:这倒确实有点忘了。
    程知来到s市之后就总是忙于漫画的事,而且赵姨将小酸奶照顾得很好,这地段出门也方便,所以他一时半会把学车这件事丢到了九霄云外。
    学会了,这辆车就是你的了。谢千溯霸气道。
    程知忍不住杠了一句:学不会就不给了吗?
    不,谢千溯笑道:我的意思是,学不会的话再给配个司机。
    程知虚假地哇哦了一句,随后正色道:谢千溯,我怀疑你在用金钱收买我!
    又是衣服,又是车,本来还想送房子来着。活脱脱是霸道总裁包养小金丝雀的风格。
    谢千溯:我没有。
    如果焗司是一个可以被金钱收买的男人,那他都要开心死了好吗?
    不过,程知叹了口气:这个真的太贵重了,你倒也不必这样子。
    不然他真的有种被金屋藏娇的错觉。
    谢千溯道:我不差钱,我真的就单纯想鼓励你学车。
    程知:我最近真是一点也不想学车。
    太冷了,每次出门都是一场战斗。
    最后谢千溯也没有强求程知收下。根据他看文的经验,这种相对贵重的礼物,十本里有八本的受都拒绝了。因为他们爱的是攻这个人,而不是金钱!
    程知道:但是你那支蜡笔挺可爱的,怎么想到送这个?
    谢千溯想了想:你真的要听吗?
    程知:哦,那我不想听了。
    谢千溯:但我现在好想说哦。意思是,再不动笔就会辣鸡。
    程知:
    ***
    程知在心里打定主意,元旦之前一定会给谢千溯准备好礼物,以免再被突如其来催稿的命运。
    至于传说中的书面拒绝辞,写就写呗。
    按照谢千溯玻璃心的程度,又要手写又要委婉,程知还真的认真考虑了好久措辞。
    半天,他的目光扫到书架上一本词集,忽然有了灵感。
    他随便撕下一张便签,刷刷刷写了几个字。趁着谢千溯上班,上楼贴到了他门上。
    于是谢千溯下班回到家,就见到一张便利贴颤颤巍巍地挂在门上,好像来一阵风就要被刮走了似的。
    上面是铅笔写的七个字,字迹潇洒,谢千溯认得出来,和焗司签名的字迹同出一脉。
    看来是,程知的答复!
    不过怎么就那么点字。
    谢千溯皱眉,仔细去看便利贴上的字。
    【我最怜君中宵舞】
    谢千溯愣住了,这什么玩意儿。
    没一个字提到漫画,也没说这是拒绝了还是答应了,这到底是打得什么哑谜?
    他把便利贴撕下来,对着那七个字苦思冥想。
    程知的意思很隐晦,但他作为一个合格的追求者,难道连理解这一项都做不到吗?
    他一定可以看懂程知的弦外之音!
    谢千溯安慰自己,没关系,小娇妻的心,海底针。要是能被一眼看透才奇怪呢。
    他勉强自己凝神去看这行字,一个字一个字地翻译成了白话。
    【我最可怜你半夜跳舞】
    不对!谢千溯敏锐地找出了盲点。
    他从高中开始都在国外上学,但他凭借着初中及之前学到的古文知识,想到了怜的翻译。
    不是可怜,是喜欢!
    【我最喜欢你半夜跳舞】
    干得好!谢千溯!
    他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现在这么看,整句话的意思就清晰明了了!
    程知喜欢他半夜跳舞的样子!虽然不知道程知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很显然,这是一个要求!
    程知没有简单地说同意或者拒绝,而是提出要求,他要看自己半夜跳舞!言外之意就是,达成要求就可以得到番外!
    至于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谢千溯又思索了一下,最后得出答案,因为他馋自己的身子!圣诞节把自己推开,程知也很后悔吧!
    不然为什么要把时间定在半夜呢?
    他越想越有道理,感觉自己简直掌握了深奥的读心术。
    好的,既然第一步解析完成了,那来到第二个问题。
    自己会跳舞吗?答案是否定的。
    但既然程知想看,他学,立马就学!
    还要特别性感的那种!
    第37章 跳舞
    谢千溯悄悄找来助理, 神神秘秘地问道:有没有教舞蹈的老师?
    当然了谢总。助理小姐露出职业微笑:请问是古典舞还是现代舞?或者街舞?
    都不是。谢千溯高深莫测地摇摇头,吐出几个字:钢管舞。
    啊?助理小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复述了一遍:钢管舞?
    她小心地问道:是您要学, 还是?
    谢千溯道:我有一位朋友。
    哦。助理小姐了然地笑道:会为您准备好的。
    谢千溯追着提醒了一句:记得,要速成。
    ***
    这天半夜, 时钟的刻针刚刚划过十二点。程知入睡不久, 就被一阵响彻整间卧室的电话铃声惊醒。
    他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模糊的视线勉强辨认了下来电显示,发现又是谢千溯。
    他本来想按掉了事。谢千溯还真是尝到了甜头,自从上次一早上把他闹醒, 现在半夜里都开始打骚扰电话了。
    但转念想到, 还在晋江时, 自己也曾经为了把小酸奶送去医院,凌晨敲响过谢千溯家的大门。
    难道谢千溯也有什么要紧事?
    程知终于清醒了些,按下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谢千溯沉沉的声音:程知,下来。
    程知担心道:怎么了?
    别问。下楼。谢千溯却始终只说简单的几个字。
    程知没办法, 总归是忧心,最后随便找了件从头裹到脚的羽绒服披在外面,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 走了出去。
    谢千溯家的门大开着。
    但从门外看去一片黑暗。
    程知有种不好的预感,在门外试探着叫了声谢千溯, 无人应答。
    寒意透过潮湿的空气一点一点钻进程知身体里,他没由来地想起许多午夜怪谈。
    刚才给他打电话的真是谢千溯吗?而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越想越害怕,就越不敢进门。但想着和谢千溯微薄的革命友谊, 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自己总不能不管不顾。
    谢千溯?他更大声地叫了一遍,再一次只收获了空荡的回音。
    程知提起一口气,心想豁出去了,就踏进了谢千溯家门。
    他按了灯的开关,并没有想象中的光明到来。
    更恐怖的是刚走进去一步,那扇门就无风自动,吱呀一声,合得严严实实。
    标准鬼片情节。
    程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如果这是超自然的力量,程知已经没法预测自己的结局。
    而如果这是什么谋杀抢劫,丰富的侦探漫绘画经验让他瞬间为自己想好了一百种死法。
    程知一边挑选着哪种死法最不痛苦,一边十分讲义气地朝谢千溯家深处走。
    走到一家房间门口时,忽然伸出一只手拉了他一把,让他顿时失去平衡,只能顺着那人的力量被掳进房间。
    出现了!
    程知在心里警醒自己,一边立马出了一拳直接挥向房间里那人。
    但那人完全是有备而来,用单手接住了他这一拳,顺势抓住他的手举高,将他整个人压到了墙边。
    程知叫道:谢千溯?
    眼前这人是谢千溯的话,他为什么不应答?
    如果不是的话,那谢千溯怕不是已经遇害了。
    程知心里一片茫然,就好像心在半空中无限下坠,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
    那人却将他压制在怀中,覆身贴近,用唇瓣封住了程知微张的口。
    程知激烈地挣扎着,直到一缕淡淡的橙香飘来。
    他一下子安静下来。
    直到这一吻结束,程知才想起来挣开被钳制的手,对方也没有用几分力气,顺利地让他脱离了。
    谢千溯,你装神弄鬼什么!程知气道,声音听起来却有点虚,仔细还能听出一点儿侥幸的意味。
    我以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他继续骂道。
    谢千溯就始终没有回答,只是走远了些。
    程知:你做什么?赶紧开灯。
    话音未落,房间中央就打起了一束灯光,灯光所及处,站着一个谢千溯而他旁边是一根连接屋顶和地面的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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