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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就亲你哦——夜雨幽澜(7)

    陈喻往旁边挪了挪,给沈柯留了个位置。
    沈宴呢?怎么把你一个人晾这儿。
    陈喻和沈柯、沈宴从小就认识,也在庆和中学读书,和沈宴一个班。
    只是陈喻和沈宴玩不太来,关系没时子越他们亲近,但是陈喻和沈柯倒是挺亲近的。
    关上车窗,陈喻忍不住问,你俩又吵架了?
    没,是我今天起晚了。沈柯放好书包,随意搪塞了一句,没好意思说把沈宴踹下床的事。
    陈喻挑着眉,不置可否。他和沈柯、沈宴也算是从小玩到大了,沈宴刁难沈柯又不是头一次。
    先前沈宴逃课,非要拉上沈柯一起,俩人被抓了罚着写检查,都是沈柯一个人写两人份的。
    这种类似的事,光是他见着的,就数不过来。
    沈宴强势,特会使唤人,脾气又差,他喜欢的东西,沈柯从不伸手要,他不喜欢的,沈柯看他脸色,也不敢往家里带。
    陈喻和沈柯玩得好,见他受气,就难免想打抱不平。
    我说你和沈宴怎么回事?你就这么没脾气的让他欺负?陈喻拧眉,先前你教我讨好老太太、对付陈烨时,那法子不挺狠的。
    沈柯刚打开酸奶盖子,插了吸管,酸奶是早上沈宴买早餐时给他买的。
    闻言,他面无表情地咬着吸管,认真说,他没欺负我。摸着酸奶罐子,他又补充道,他也欺负不了我。
    陈喻愣了愣,半晌摸不清楚这话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宴:昨晚梦到的是妹子,性取向没问题。
    沈柯:你确定?
    直到后来,沈宴知道了有种情趣,叫女装play。
    谢谢祁白大大投的地雷,么么哒。
    第9章 外套套
    沈宴人挺好的,沈家对我也不错。沈柯想了想,解释了一声。
    陈喻不是第一个和沈柯说沈宴对他不好的,但沈柯听着总不是很舒服。
    沈柯是不大喜欢沈宴偶尔抽风的脾气,但是并没有觉得自己就该委委屈屈一脸怨念样。
    当初是沈宴把他从福利院里拉出来,他吃穿用度也全是沈宴给的,他有什么不情愿的,花着人家钱,还在外人面前卖委屈?
    这有点说不过去。
    你说沈宴人好?听着沈柯这话,陈喻不理解了,合着沈宴这么压榨你,你还是自愿的?
    陈喻不免来气。
    沈柯看着性子挺软的,内里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偏偏对着沈宴这么没骨气,他确实想不通。
    不知情的人都说沈柯软骨头的不行,沈宴说什么是什么,他起先也这么想的。后来,他被陈烨排挤,沈柯给他出主意,那法子狠辣的,拿捏的陈烨到现在都翻不了身。
    他才后知后觉,沈柯这人,可不像看着那么温顺。
    陈喻正想着,只听沈柯说:我为什么不愿意?
    陈喻看向他。
    沈柯说:他出钱供我吃住上学,我帮他写写作业、跑跑腿,很公平的交易。
    陈喻噎了下,交易?
    当然,他脾气有时候是差了点。沈柯咬着酸奶里的果粒,舌尖上的黄桃味让他满足的弯眼睛,但顾客是上帝,他花了这么多钱,我哄哄他不是应该的吗?
    况且,沈宴平时对他挺好的,除去小时候抢他玩具,逼他穿小裙子的傻逼事。其实他和沈宴,很多事情上都是相互的,他洗衣服,沈宴会做饭,拖地这种小事俩人都是分着做,甚至沈宴做的比他还多。
    陈喻神情怪异:这话谁说的?这种歪理可不像是沈柯想出来的。
    沈宴啊。沈柯语气很自然,沈宴说我不能白吃白住,他出钱,我听他使唤,这叫劳动偿还。
    沈柯没觉得这样不好,沈宴说,他俩是你情我愿的等价交换,谁也不欠谁。能用钱、用劳动来衡量的东西,总比人情债要好,至少心底不会有负累,皆大欢喜不是?
    陈喻搞不明白这种思维,只觉得怪怪的,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想了很久,才说:那我给你钱,你也对我态度好点?听我使唤?
    沈柯冷漠地摇头:我现在不缺钱。
    陈喻不满了:你这也太双标了吧。
    不一样的。沈柯低头喝酸奶。
    哪里不一样,他没说。
    陈喻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瞧着他那瓶没喝完的酸奶,就笑:沈柯,这么大了,你咋还喝酸奶呢。
    不能喝吗?沈柯茫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沈宴说,喝酸奶能长高。
    陈喻抽抽嘴角:他说你就信啊。
    本来是信的。沈柯特别认真地捏着酸奶罐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皱了下眉。而后,他笑了笑,慢吞吞说:后来,大概是、喝习惯了吧。
    有些东西,习惯了就不愿意改了,太麻烦。
    俩人说着话,路上还不算难熬。
    没一会工夫,沈柯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边显示着好哥哥三个字。
    这傻逼备注也是沈宴改的。
    沈柯放下酸奶,按了接通键。
    沈宴问:你没在家啊?
    我坐陈喻的车了,一会到学校。
    行吧,那注意安全。沈宴嘱咐了声,挂了电话,转头给司机那边拨过去了,陈叔,不用接柯柯了,他快到学校了。
    沈宴是到了学校后才想到今天升旗的,想着沈柯来学校可能不方便,又嘱咐司机回去接他,没接到人,他这才问了声。
    沈柯大概也想到了这点,继续喝着酸奶,慢悠悠说:你看,他挺好哄的。
    陈喻愣愣的,也是搞不清楚俩人的相处方式了。要说沈宴对沈柯好吧,不太像,沈宴那脾气,就不像个会妥协的。要说他对沈柯不好,还知道打电话来问问沈柯到没到学校。
    庆和中学每周一升旗,要求七点半到校,这会儿学校门口堆满了车,不太好过去。
    陈喻和沈柯在不远处的路口下了车。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有人朝沈柯招了招手,喊道:柯柯。
    声音,是江念。
    沈柯有些烦,不大愿意搭理江念。也不是因为沈宴不喜欢江家人,不准他和江家人联系,其实,他自己也不喜欢。
    沈柯背着书包往前走,步子快了些,顺手把喝完的酸奶罐子扔进垃圾桶,没应声,径自进了学校里边。
    走这么快,你避瘟神呢。陈喻笑笑,江念可是大财神,你上回送他去医院,江家不甩了你一笔钱嘛?
    沈柯把校服袖子往下边拉了拉,手指插进裤兜,剥了块薄荷糖。
    薄荷糖含进嘴里,他扯扯唇角:是挺值钱的。
    那么大的数目,江念可真金贵。
    沈宴当时沉着脸,拿眼刀子死戳着他,就差没当面骂他没出息了,大概也和江家甩过来的这笔钱有点关系。
    学校这条路七拐八转的,沈柯没了影,江念无措地杵在学校门口,眼神沉暗。
    紧随着江念从车后座上走下来的江恒,把书包递给江念,有些不忿:你说他傲气什么?要不是沈宴护着,他什么都不是。
    江恒是打心眼里瞧不上沈柯的,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巴巴的追着沈宴不放,端的哪门子的架子。
    江念把书包带子搭在肩头,轻轻瞥了江恒一眼,没了江家,你也什么都不是。
    江恒当即就愣住了,有些难堪。
    江念没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过分,自顾转了话题,苍白的脸上挂着病态,困惑地问:我想和他做朋友,他总是不理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江恒总觉得江念说的朋友不太一般,下意识说道:做哪种朋友?
    还有哪种?江念炸艳的笑,白的过分的脸好似多了一抹红,他幽幽道,就是好朋友啊。
    江念文文弱弱的,并没有说什么听不得的话,江恒却好似摔进了一个冰窟窿,整个人都不自在。江念这个人,有点邪气。
    江念没再搭理他,方才的询问也好似只是单纯一问。
    拉好书包拉链,江念走到校门前,顿了下,他想到了什么,又走回来,说:江恒,以后你别招惹柯柯,你看,他这么讨厌你,都不愿意和我说话了。
    明明他曾经对我那么好。
    江念苦恼极了,说着孩子气的话,只是眼底的晦涩,让人瞧不清楚。
    九月的天气,转冷也就是下场雨的事,今年天气冷得早,升旗仪式的时候,很多人的校服外套,都拉上了拉链,裹的紧了些。
    沈柯扯扯校服袖子,把手指缩进去,有些冷。
    旁边的王冬冬拍他一下,说:诶,沈宴朝咱们这边走呢,是不是找你?
    沈柯抬眼往队列后边看,就见沈宴顺着俩班缝隙走到他近前,扔给他一件外套。
    套校服外边,衣服是时子越的。
    沈宴顶着个创可贴,刘海都极力往下扒拉了扒拉,引得沈柯瞅了好几眼,越瞅越想笑。
    沈柯换季就容易感冒,偏偏自己不怎么挂心,经常穿得少。
    接过外套,他老老实实穿好,没忍住,小声问道:沈宴,你头没事了吧。
    有事,你准备怎么着?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宴对沈柯也是服气,微眯着眼睛,笑了,给你也来一下?
    沈柯忙摇头:不用,我就随便问问。
    沈柯唇角止不住的上勾,都不带遮掩的,沈宴懒得理他,转头回了自己班。
    他今个特意换了发型遮创可贴,沈柯个没眼力见的,趟着雷的踩啊。
    沈宴回了班级队列,吊儿郎当地站在了最后边。
    时子越刚查完人数回来,瞅见沈柯身上那件外套,有点懵。
    方才沈宴扒拉他外套时还一本正经说,你一个大小伙子,火力壮,少穿一件又没事。合着,人沈柯少穿一件就不行了?
    时子越神情微妙,懵了一会儿就把这事抛后头去了,笑嘻嘻说:宴哥,我刚查的新生班,有几个小姑娘找我问你微信号呢,你加不加?
    时子越心里掂量着呢,挑的都是家世差不多,长得好看的。
    沈宴拧眉:不加。
    这不快月考了吗?田园说月底有个联谊,咱学校和她们学校的,那你去吗?时子越又问。
    田园是时子越的女朋友,她读的艺校,里边姑娘都出落的水灵灵的,打听沈宴好几次了。
    沈宴刚想拒绝,又猛的想起了昨晚上的春梦和他对着沈柯起反应的事。
    他想了下,没说死:看看吧,有时间就去。
    奥,那我和田园说了。时子越摁着手机发了条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宴:我想找个女朋友。
    小天使读者:不,你不想。
    第10章 吃饭饭
    两场秋雨下来,一晃就快月底了。
    高三生活枯燥,三天一大考,两天一小考的,卡得紧,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开学初和开学末的两次月考,这个成绩涉及到以后的保送推免,量化考核上都能加分。
    当然,高三1班诸如沈宴、时子越之类的肯定不在乎这个,但是沈柯在的高三14班不一样,学习气氛立马浓厚了起来。
    沈柯学习好,虽说刚转学过来,每回的小考试,却没出过年级前五名,14班的小姑娘们就都爱围着他问问题。
    起先这几个姑娘有点生,矜持的不行,问几个问题都细声细气的,生怕声音大了,把人吓着了。
    后来熟悉了,就什么话都往外说了。尤其是拿着本子问沈柯问题,排队等着的时候,吃着芒果干围成一堆,闲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诸如哪个班的谁谁性子又作又绿茶,或者哪个班的某某谈恋爱了之类的。
    沈柯性子好,别人问问题,他不忙的话,一般不拒绝。班里女生见他喜欢吃甜食,家里带点啥好吃的,都想着帮沈柯也拿一份。
    当然,这几个姑娘也不是没有起过别的小心思,只是还没有苗头,就生生拔了。
    沈柯长得好看是好看,人也是那种让人忍不住上赶着搭话的,可他就是不开窍。
    人家姑娘说和他放学一块走,他摇头,说不顺路。
    人姑娘想和他一起吃中午饭,他说和王冬冬约好了。
    有几个聪明的,处心积虑加了他微信,说问数学问题。他当了真,发了五十多条消息,给人姑娘讲了两道数学大题。
    几个姑娘都是自问长相不差的,私底下还有个闺蜜群,就把事拿来说了。
    隔壁学校的宋芸也在群里,想起自己告白被拒的事,就撇着嘴说:算了吧,没戏,他哥不让他谈恋爱。
    立马有人问了,这年头,还有哥哥管这么宽的?
    宋芸冷笑两声:他哥是沈宴。
    群里姑娘们沉默了,而后打出了一排排的省略号。
    半晌,一个姑娘干巴巴总结说:没想到沈宴还是个弟控。
    她这话说完,群里几个妹子连附和的心情都没了。
    人的名,树是影,沈宴在庆和这边是出了名的厉害。
    都说沈宴家世好,不说在庆和这子弟扎堆的富贵地儿,就说在整个京都圈子里边,他都是拔尖尖的,几乎没人敢惹那一挂。
    上年听说江家的江恒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了,后头,那些有名气的玩乐场所,都把江恒拉入了黑名单,人都没进去,就被提溜出来扔路边上了,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和凶名一起的,就是沈宴特别难追的脾性。那么些个好看小姑娘都和他搭过话,追也追了,表白也表白过,就是没一个成功的。
    沈宴就跟不喜欢女人似的,压根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良久,群里有人说话了:沈宴这样,沈柯也这样,他们家教育是不是有问题啊。
    另一个妹子想得远,更迟疑:这俩人不会不喜欢女生吧。
    这话一出,下边又是一排一排的省略号。
    打这之后,群里几个姑娘心累的不行,都没再生出别样的心思了,不过她们打心眼里喜欢沈柯这一挂的,还是喜欢给沈柯带各种好吃的,就是相处的方式变了,跟姐姐粉似的,总怕沈柯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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