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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GL)——米酒圆子

    咱们大半夜冲进来,人家正在睡觉没来得及穿不是很正常。另一人不以为意地说。
    说的也是。那人不再纠结,把尸体抛到尸堆上。
    半天后,所有尸体都收集完毕,钟信亲自点了火。火焰中,那具没穿外衣的尸体竟跟昨夜护送刘成业离开的王元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岷州灾民冲进千阳城攻占刺史府的消息传到京城,朝野上下大为震动。
    早朝的时候,骆瑾和拿着奏报发了好一通火。
    这些当官的都是干什么吃的!苍江决堤两个多月了,朕昨夜才得到奏报,早干什么去了!
    大殿里安静地落针可闻,没有一人敢回答。
    骆瑾和在台阶上气愤地走来走去:朝廷去年刚拨了修堤坝的银子,今年苍江就决堤了!这修堤坝的钱花哪儿了?新建的大堤一年都管不到吗?!
    这这或许是灾情过于严重,有堤坝也防不住啊一名老臣试探着回道。
    既然灾情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报!岷州刺史呢?他现在人在哪里?骆瑾和质问殿中跪着的那人,那人是岷州参军,千阳城被破的消息也是他昨夜报上来的。
    他奔驰了三天三夜,身上的血衣还不曾换下。
    回陛下的话,下官着实不知。那晚叛军攻进了刺史府,有人看见刘刺史跟一名护卫从后门跑了。千阳城被破以后,好些个县里的百姓也跟着造反,现在岷州全乱了,许多官员都被杀了,刘刺史就算跑出了千阳城也未必还活着
    什么叛军!那是灾民!骆瑾和让这些人气得头疼,你们要是早点上报,朝廷早发抚慰钱粮,他们会反吗!还有那个岷州刺史,叫刘成业是不是?居然抛下一城百姓跟官兵,自己先逃了?!他最好是已经死了,不然朕定要治他欺君之罪!
    陛下,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陈太师站出来奏道,为今之计还是赶紧想办法补救为好。
    骆瑾和又走了两个来回,坐回龙椅上,平复了一下心情,方又开口道:太师说得有理。只如今岷州刺史一职空缺,其他官位也不知道还空缺多少。朝廷选任新官需要时候,再者岷州现在民意沸腾,想必对新任官员的抵触情绪也很强。朕打算派一名钦差带着赈灾的粮食先行,待安抚住百姓情绪以后再徐徐任命其他官员。
    他说完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官员们,问道:有谁自愿前往赈灾?
    此话一出,在场大半人的头都垂得更低了一点。岷地刁民凶悍至此,连刺史府都敢抢占,在人家最气愤的当口去当这钦差岂不是送死吗!
    骆瑾和看向陈太师:陈太师?先帝一向最信任你,朕也一样,此番难题就交与你去替朕解决如何?
    陈太师默不作声,先前替岷州官员说过话的那名老臣又站出来说:太师乃是我朝的顶梁柱,还需留在京城,万一再有什么事也好与陛下出谋划策。
    骆瑾和冷笑一声:那么全中书是不是想替陈太师分分忧走这一趟?
    一般而言都说为皇上分忧,骆瑾和这替陈太师分忧,嘲讽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全中书老脸一红,嗫嚅道:老臣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虽然区区贱命不足惜,但是耽误了陛下的差事可就是老臣的罪过了。这事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吧
    哼!骆瑾和不悦地转向了下一个人,那人是御史台一分为二以后新任的右督查尉,也是通过贿赂陈太师得的官职。
    他一听说要他去岷州赈灾,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巡查各州县本就是你的职责,你既不敢做还当什么右督查尉!骆瑾和喝道,来人,摘了他的官帽,命侍御史曲昌接替徐述任右督查尉,即刻起赴岷州赈灾,不得有误!
    散朝后,一群官员浩浩荡荡地去了陈太后所在的静安宫。
    徐述跪在地上哭着求陈太后为他做主,其余人也纷纷附和,他们倒不是同情徐述,主要是骆瑾和今日在朝堂上表现出来的那种异乎寻常的强势让他们感到了威胁,总担心下一个被当场罢官的人会轮到他们自己。
    你们的意思哀家听明白了。陈太后端坐在主位上,温声对众人说:大家先回去吧,此事不必担心,待哀家跟陈太师商议之后自会处理。
    众人一走,陈太后立刻变了脸色,指着陈太师骂道: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先是郑韦那个混账,现在又来个徐述这种窝囊废!不就是去赈个灾么,有什么不敢去的?人家是想活命,他去发粮,到了地方扔下粮食,人家抢粮都来不及,谁还顾得上杀他!
    姐姐息怒。陈太师道:这事也是来的太突然,大家都没个准备。再说了,要不是这禁军都归骆凤心掌管了,皇上也未必敢这么硬气。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怪我当日没拦着皇上?陈太后愠怒,那天那种情形,换了你你能拦着吗?
    那晚之后第二天陈太后便招了自己弟弟来商议怎么把禁军统领这个职位弄回来,可惜到今天也没想出个办法。
    陈太师默不作声,陈太后兀自生了会闷气以后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岷州修堤坝的那笔银两
    陈太师刚开了个头就被陈太后气急败坏地打断。
    你别说那笔银两也跟你有关?!我往常怎么跟你说的?你想捞钱可以,捞些你捞得动的,别惹出一堆事来让我给你擦屁股!
    陈太师道:这次我是真的冤枉。去年我五十大寿,不是很多人都送了礼么,那岷州刺史也送了。当时我想着岷州那么个穷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就没在意。昨晚上听说苍江决堤,我再去库房,才发现他送来的全是去年朝廷拨下去的库银!我收礼那时候哪能想得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呐!
    陈太后快让自己这个弟弟气得昏了过去:那银子呢?现在怎么样了?
    银子我已经让人拿去熔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岷州刺史跑了,如今生死未卜,我担心他会上京城来找我。他送来的东西里还夹着一封信,说是想求我给他调去别的地方当官。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陈太后气道,还不快让人去找啊!
    是、是。陈太师连声说道。陈家能有今天的地位,离不开陈太后在背后出谋划策,陈太师如今虽然已经身居高位,还是不敢反驳自己这个姐姐。
    他行至门口,又转回头,迟疑道,还有一件事
    你还做了什么事?陈太后面色惊疑,她现在简直是怕听见有事了。
    姐姐你别误会,不是什么坏事。陈太师道,就是最近几天,征西王的儿子来找过我好几回,我都让下人推拒了
    渝朝这些异姓王都有儿子在京城为官,说是为官,实际上是为质,处境通常有些尴尬。
    嗯,做得好。听说是这件事,陈太后心里总算平和了一点,叮嘱陈太师道,征西王迟早要反的,你不要跟着掺和进去。
    陈太师应下来,行礼告退。陈太后想了想,忽然又叫住他:慢着,见上一见也无妨。他若是提出什么要求,你就跟他打打太极,不要应承,也不要回绝得太死,咱们且再等一等,看看局势的发展情况再说。
    另一边,乾坤殿内,乔琬自昨夜就跪在这里,已经跪了一宿了。
    他人都上朝去了,你起来吧。骆凤心皱眉说道。
    昨夜骆瑾和得了岷州的消息,惊怒之后很快反应过来,乔琬怕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如今宫里的守卫皆有骆凤心负责,骆瑾和身边的眼线少了很多。他连夜把乔琬叫进宫质问,乔琬知道瞒不过去,只得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了他。
    他说的没错,我这样跟那些瞒而不报的贪官污吏有什么两样。这件事乔琬心里确实有愧,她早就知道岷州的灾情了,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她跟那些人一样瞒下了这件事,没有把它告诉骆瑾和。朝廷的救灾粮一日不到,岷州的灾民就多一日饿死的危险。
    你啊我都把你那块木牌烧了,怎么还总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骆凤心看她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在北境的时候就听说过乔琬的一些事,如果乔琬一直干干净净就像金御史那样,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就不会是骆瑾和了。她以为乔琬最多一开始不适应,久了也该麻木,就像她一开始在战场上杀人时不适应一样,可是你不杀敌敌人就要杀你,走上这条路就没得选了。
    然而现在看来乔琬虽然做事的时候该狠就狠不拖泥带水,但内心还是很难迈过这道坎儿。
    好啦。骆凤心见乔琬不吱声,弯腰去扶乔琬,乔琬不肯起来,骆凤心板起了脸作出不耐烦的样子:你是不是想让我抱你?
    乔琬还是不说话,可看她时候那委屈劲儿,硬是让骆凤心快装不下去了。
    看来说是没用,只能动手。骆凤心去抱乔琬,乔琬挣扎个不停,骆凤心怕弄痛她没敢使太大劲,还被乔琬踩到了裳摆,扑着乔琬摔到地上。
    骆瑾和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自己妹妹趴在人家身上,还一脸紧张地问人家痛不痛。
    咳!骆瑾和清了清嗓子。
    骆凤心被她哥撞见也不惊慌,拉着乔琬坐起来,一手强行按着乔琬的头让她把脸埋在自己肩上,不许她去看骆瑾和,一手给她揉着背。
    你都让人跪了一宿了,有完没完?她是给你做事,要不是为了帮你,她至于受这个罪么?
    骆瑾和在朝上发过火,这会儿气也消了,他之前说让乔琬一直跪着本来就是气话,以为有骆凤心在这儿,等他走了乔琬自然也会起来,没想到乔琬在这件事上这么死脑筋。
    行了行了,都是朕的错好了吧。骆瑾和挥挥手,嫌这两人搂搂抱抱得碍眼,人还没娶进门呢就护成这样,赶紧回去休息吧。
    回去的路上,乔琬靠着马车壁一下一下地瞟骆凤心。
    骆凤心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干什么?
    你今天怎么不骂我了乔琬的声音小小的。
    骆凤心让乔琬气笑了:你还喜欢找骂是不是?不骂你不舒服?
    当然不是了
    终于又坐到了毛毯上,乔琬把手背在身后一下一下地揪着毛毛,闷声说道:可是以前我跟你对着干你就会骂我。
    她今天让骆瑾和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说的又正是她心里一直想忽略又忽略不掉的痛点,心情非常低落。人在脆弱的时候大概格外容易产生点依赖情绪,比如她现在看骆凤心的时候就很想求抱抱求顺毛。
    这想法太可怕了!
    乔琬一边揪着毛毛压惊,一边又忍不住去看骆凤心,过了好长时间才发现马车所走的这条路不是往她家方向去的。
    我要下车!乔琬想起身去拉车夫,刚用了点劲,膝盖上传来的痛又让她跌坐了回去。
    啊啊啊!她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继续跟骆凤心单独待在一起!
    骆凤心最近都很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都不骂她了,有时候还会流露出一点温柔来,比如刚才在乾坤殿的时候,被骆凤心压住的那一下她大脑一片空白,连疼都没感觉到,明明之前演戏的时候也不是没抱过,当时就完全没这感觉。
    乔琬知道自己现在的心境不太对劲,再在这种心境下继续跟骆凤心待在一起,她怕她会抑制不了对骆凤心直线飙升的依恋感。
    可是骆凤心却并不肯放她走,非要把她带回公主府上药,还威胁她如果不肯老实坐好把裳摆撩起来,就要把她衣裳扒了给她擦药了。
    哼,还是那么凶
    乔琬一边在心里生闷气一边又觉得这闷气都带着点甜。
    完了啊啊啊啊!骆凤心真是太可恶了,居然趁火打劫!再也不要理她了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揪了我的毛毛就是我的人了,不许你走!
    乔琬:毛毛还给你,放我走吧
    公主:真的想走?来抱抱!
    乔琬控制不住地抱了上去,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tt
    还记得前文的小可爱应该记得前文里说得是知府,这里改成了刺史。
    因为这篇文的习俗制度其实是参考了唐朝,但有很多私人改动。知府是明清时候才这样叫的,之前写的时候没注意,后来发现了夹在中间简直逼死强迫症,所以改了。
    另外亲王一般都是两个字,比如韩王、周王,郡王才是三个字的。有的时期废州立郡,但是因为我已经写了是州了,所以不好再用郡王,还是说的亲王,但又因为如果再改已经写过的那几个王的封号又怕大家弄混,所以封号就不改了,大家就当是私设吧。
    不好意思弄出了这么多bug,本章留言发20个红包,希望大家原谅我qaq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野有蔓草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乔琬满心纠结地跟着骆凤心进了屋, 不情不愿地撩起下裳,脑子里各种旖旎的、缱绻的又或是带着些慌张的、排斥的小情绪全止于骆凤心给她上药的一刹那。
    啊!痛痛痛!!!骆凤心的手劲儿不小, 乔琬几乎是立刻就叫出了声。
    这药需要揉开效果才好,忍着点吧。骆凤心倒是想尽快给乔琬上好药让她少受点罪,奈何乔琬一点也不配合,一碰就喊痛。喊就算了,还动个不停, 非得让她使点劲儿按着, 然后又更痛了,再叫更大声, 恶性循环。
    骆凤心让乔琬烦得不行,瞪了她一眼,沉着脸道: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还是说你就是故意想让我扒你衣服?
    当然不想了!乔琬捂紧自己的衣服紧张地看着骆凤心。
    被威胁过后,乔琬老实了很多,不过也只是表面老实,自己的腿还在人家手上,痛不痛都由人家说了算,她只敢咬着嘴唇哼哼,睁着一双无辜又委屈的眼无声谴责骆凤心, 那神情分明在说你残忍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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