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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仙界第一暴力美人[重生]——猫有两条命

    三人正往神祠走,玉凉蘅闻言,突然很是不爽,他扭头看着身旁的朝黎:谁说本君跟你们一样?本君只是不确定而已,并非全然不知好吗。
    朝黎挑眉:那你倒是说啊。
    洛邪附和:是啊玉仙君,你这样很让人心焦的。
    说吧~朝黎一边说,一边晃玉凉蘅的手臂,跟个人形大挂件一样,半死不活的吊着。
    行了,别摇了,本君说还不行吗。玉凉蘅刚应下,朝黎就冲他吐了吐舌头,歪头靠在了玉凉蘅肩上。玉凉蘅无奈的冲他脑门敲了一下,你就磨人吧你。
    上辈子你若也这么磨人,本君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雏儿。就应该早早把你上了,然后再送你去幽界,有了本君这个靠山,也不至于被人欺负成那样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上辈子没来得及上,这辈子想上不能上,当个人怎么就这么难?!
    你愣着作甚,说啊。朝黎催促道。
    玉凉蘅嗯了声,淡淡道:事先说好,这些都是本君道听途说,是真是假,并未考究。
    洛邪失笑:仙君,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啰嗦了,都不像你了。
    不想挨揍就给我闭嘴。玉凉蘅瞪了他一眼,方才冷声道,你们还记得八百年前,那个成为六界之主的后天神吗?
    洛邪:记得,水云霁呗,昨日还提到他。
    朝黎问:蓝无衣难不成跟他有关系?
    玉凉蘅:他们应该算是有过一段情。
    朝黎嘴角一抽,神界的关系这么乱吗?
    玉凉蘅继续道:昨日我说过,水云霁为了登上六界之主的位子,不择手段,屠杀生灵。但要知道,杀业造的太多,会滋生心魔,而心魔强大到一定程度后,便会侵蚀神格。据传言,当年水云霁假借动乱之名,强行屠杀魔界七座边外主城,并吸走了幽界地脉之力,致使幽界断崖下的红潮水爆发,淹没了整个幽界。不少借机而生的邪魔祸害人间,生灵涂炭。单就这几项数的过来的罪名,他的神格早就被心魔侵蚀成筛子了。可最后,他确是以能与先天神媲美的至纯神格成为的六界之主。
    洛邪插嘴道:这事我听我爷爷说过,据说当年若不是蓝无衣陨落前留下的本命法器雪桃枝相护,我们妖界至少得被他去半数江山。
    朝黎看着洛邪:难怪方才笑面鼓师自称蓝无衣时,你反应如此之大,原来是你们妖族的救命恩人。
    不过,水云霁这么为所欲为,没人管他吗?朝黎好奇问玉凉蘅。
    玉凉蘅看着朝黎,幽幽道:那你看现在的六界,有人管我吗?
    朝黎道:不是没人管,是没人管得了吧,毕竟他们都打不过你。
    玉凉蘅:当时没人管他,也是这个原因。因为他太是不择手段,短期内实力拔高了一大截,已经成为六界当仁不让的第一,再加上有意拉拢六界编外之人,若不是他自己死了,六界就不是今日这番太平景象了。
    至于他跟蓝无衣的关系,玉凉蘅顿了顿,简单点说,就是骗子与傻子的关系。
    骗子跟傻子,那不就是你跟我么朝黎不解:啥意思?
    水云霁欺骗了蓝无衣的感情,并同他行了床笫之欢。玉凉蘅淡淡道,之后,水云霁便趁两人合欢时,用秘法,偷偷将心魔转入了蓝无衣体内,这也是为何他分明罪行累累,神格却能纯质到那种地步的原因。
    朝黎闻言,震惊道:这水云霁他妈有毛病吧?既然不喜欢,何必欺人感情,还做出这等令人发指之事,生生将一个被自己欺骗的无辜人变成了神堕!
    玉凉蘅摸着朝黎的头,一边帮他顺毛,一边道:别太代入,这些只是我从旁人那听来的,是真是假犹未可知。
    洛邪脸色不太好:蓝无衣是我妖族恩人,我爷爷说他脾气特别好,人也特别温柔,六界不管何处有难,他都是第一个赶到的。他曾经的事迹,我们妖族的小孩子都能倒背如流。若真如仙君所言,我非要领着妖族众人,将水云霁的尸骨从红潮中捞出来,一人一脚,直到踩碎为止。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朝黎抬眼看着玉凉蘅,欲言又止。
    玉凉蘅对上他的目光,冷声道:说。
    朝黎犹豫了片刻,道:我们来此之前,并不知笑面鼓师就是蓝无衣。而方才见过蓝无衣后,我能感觉到,他并非恶人,而且从他那句他今夜有不得不做之事来看,我总觉得他可能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苦衷。
    朝黎话没说完,玉凉蘅的脚步突然一顿,他低头冷漠看着朝黎:你心疼他?
    朝黎连忙摇手:没有没有,只是感慨一下。
    不过,朝黎纠结道,我觉得蓝无衣也挺惨的,虽然他确实杀了不少人,但也并非他本愿,我们必须杀他吗?
    本君有伤,玉凉蘅故意把有伤两个字咬的铿锵有力,顺便拉了个长音,谁杀谁都不一定,先别忙着给他喊冤,而且本君才是你男人,你能不能多想想本君。
    洛邪嘴角一抽,不愧是六界第一的玉凉蘅,这么快就把人吃嘴里了。
    朝黎没注意洛邪的表情,只是红着耳朵尖冲玉凉蘅道:八字没一撇呢,你别胡说。
    玉凉蘅不悦道:八字没一撇,还不是因为你不行,你若是健健康康的,本君那一捺昨晚就画好了。
    朝黎瞪大眼:你才不行!
    玉凉蘅: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本君不行?
    朝黎翻了个白眼:就你那破绣花针,还好意思说。
    玉凉蘅:
    洛邪默默捂上耳朵,生无可恋的朝神祠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草仙君白眼:敢说本君绣花针,掏出来,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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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真假
    快到神祠时,两人终于消停了下来。
    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玉凉蘅不服输的看了朝黎一眼,届时你夜里可别哭。
    朝黎脸红的火烧似得:哭个屁,你才哭。
    洛邪看两人差不多了,便斗胆将话题拉了回来:拐过弯,便是神祠,不知你们这一路上发现没,只有人往神祠的方向走,好像并没有人回来。
    虽然一路上都在跟玉凉蘅争论无聊的话题,但朝黎也留了个心:发现了。
    说着,三人便转弯到了那条正对神祠的大街上。
    抬目望去的那一刹,三人都惊了。
    此处与他们白日所见的神祠完全不一样。
    虽说白日的神祠也有些诡异,但此刻,其诡异程度已经不能用有些来形容了。
    幽幽月光下,红纱幔幔,随风轻轻飘着,四下悬挂的红色皮鼓发出悦耳的咚咚声,四周的墙壁都便成了土色的鼓面。朝黎走到神祠前,轻轻用手拍了下墙,墙体发出了一声质感怪异的咚声。
    神祠大门正对着的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此刻变成了一棵花苞盛放的桃花树。而原本供奉神像的那间神堂消失了,所在位置上出现了一座红桥,远处那端一直延伸进了浓雾中,并看不清尽头。桥下水波粼粼,映着天上星辰,闪闪发光。
    沈塘说,夜里的神祠会和白日不同,难道就是这副样子?
    朝黎看着源源不断往里进的百姓,扭头对两人道: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三人跟着人流,进了神祠,一进去,便听到了悦耳的鼓声,调子跟方才蓝无衣在茅屋中所敲的一样。
    反正现在已经被发现了,也没必要再掩饰下去。
    朝黎直接拉了位老者,问:老丈,敢问你们要往何处去啊?
    老丈目光失焦的看着朝黎,看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了句不知。
    朝黎以为是自己的问法有问题,又换了个问法:那敢问这座红桥通往何处?
    老丈又摇了摇头:不知。
    朝黎:
    与此同时,洛邪与玉凉蘅也问了其他人,结果跟朝黎一样,不论问什么,所问之人尽皆摇头不知。
    洛邪,你在外面守着,我跟朝黎跟上去看看。子时之前我们若没回来,你就赶快离开。临走之前,玉凉蘅还是友情叮嘱了句,万事当心。
    洛邪挑眉一笑:仙君放心,硬打是打不过,但自保没问题。
    朝黎与玉凉蘅同洛邪分别后,跟随那些仿佛被抽空灵魂的百姓一直沿桥,朝浓雾走去。
    上桥之后,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这座桥并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分明浓雾看起来那么近,但他们走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仿佛还在原地,因为放眼望去,浓雾离他们的距离并没有变化。
    朝黎狐疑看着玉凉蘅:此处是不是有什么阵法?
    玉凉蘅冷冷道:不是阵法,是幻术。
    朝黎:可我的眼睛分看破幻术,如若如此,我不应该看不出来。
    玉凉蘅看了他一眼:这不是普通的幻术,是上古密卷里的空间幻术,你们幽界皇族的眼睛对此无效。
    朝黎不解:上古密卷里的幻术有什么不同吗?
    玉凉蘅道:上古密卷里的幻术只有先天神佛,或者天魔与妖王才可修炼,因为只有他们的灵力足够驱动这些幻术,你与这些人灵力差异太大,你的眼睛自然也分辨不出来。
    朝黎了然:原来如此,还以为我眼睛坏了呢。
    玉凉蘅摸了摸他的头。
    朝黎:我们总这么走,也不是办法,你可有破解之法?
    玉凉蘅摇头:没有。
    一般能够到上古密卷修炼资格的人,他们在幻术方面必然是六界翘楚,旁人就算精通,也无法与他们比较。
    如若我猜的不错,我们走的路已经够了,马上就要进浓雾了。玉凉蘅伸手拉住朝黎的手,拉好我,小心走丢。
    朝黎嗯了声。玉凉蘅说的不错,他们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后,终于走到了那片浓雾前。
    一进雾,视野便成了全黑,伸手不见五指,朝黎只能紧紧握着玉凉蘅的手,并尽力去往他身上去贴。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团温和的光,两人穿过去后,突然到了一处狭长的隧道中。
    隧道壁并非石头,而是皮做的鼓面。
    朝黎指尖轻轻在鼓面上戳了一下,还好只是普通的鼓面,并非人皮,不然在这里面走,非得恶心死不可。
    他们每往前走一步,脚下就会发出一声沉闷的鼓声。
    隧道一开始很窄,只容两人通过,越往前走越宽。
    玉凉蘅,此处也是幻境吗?朝黎问。
    玉凉蘅温声道:是。
    朝黎耳朵一动,偷偷瞄了玉凉蘅一眼,不过瞬间就被玉凉蘅察觉了。
    你看我做什么?玉凉蘅淡淡问。
    朝黎弯眼一笑:没什么,看你好看。
    说完,正要习惯性去扯玉凉蘅的衣袖,玉凉蘅突然露出一抹干净的笑,仿若春风拂面,十分的干净文雅:嘴真甜。
    朝黎默默收回手,并微不可察的远离了玉凉蘅半步,之后,直到两人快走到隧道出口时,玉凉蘅突然低头狐疑道:你为何一路都不说话?
    朝黎看了他一眼:不为何,就是感觉没话可说。
    好吧。玉凉蘅指着前面那个有月光照进的洞口,道,那里应该就是出口了,我们快过去吧。
    朝黎嗯了声,跟他保持着一臂距离,踩着月光离开了洞口。
    洞外,是一处山水园林,假山长廊,一处比一处精致,月光映照下,显得十分有韵味。
    他们此刻正站在一座红桥上,这座桥同神祠中那座一模一样,只是这座桥是完整的,一端并未被浓雾遮盖。
    朝黎回头时,方才出来的那个洞口意料之中的消失了。
    朝黎看着脚下的红桥,在上面转了两圈:玉凉蘅,你听过虚实桥吗?
    玉凉蘅回头,淡淡道:听过,虚实桥,两端连接现实,中间为各种虚假幻境,要想从虚实桥的一端到另一端,必须要找到其中幻境的出口才行。
    朝黎拍了拍红桥栏杆:你不觉得我们脚下这座就很像虚实桥吗?
    玉凉蘅脸色突然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淡然道:你这么一说,还确实有些像。
    朝黎负手歪头看着他:那如此说来,我们现在应该已经到虚实桥的另一头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走出了幻境,对吗?
    玉凉蘅颔首:应该是的。
    朝黎挑眉:那我们下桥看看吧,看此地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玉凉蘅莞尔:好。
    朝黎刚迈开步子,突然脚下一滑,崴到了脚脖子,他吃痛叫了声,玉凉蘅连忙过来扶他,温声关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朝黎借着玉凉蘅的力,勉强站了起来,刚站稳的那一刻,朝黎右手直接摸到背后,唰的抽出红鱼,冲着玉凉蘅胸口就是一刀,尔后又铆足劲,凝聚灵力一掌将其打退到了桥头假山上。
    朝黎握着染血的匕首,足尖一点,迅速往后撤开了一段距离。
    玉凉蘅捂着不断淌血的胸口,从假山上爬起,皱眉愠怒道:朝黎你疯了吗?为何突然对我出手?!
    没疯,打的就是你。朝黎擦掉红鱼刀锋上的鲜血,反手插|回匕首鞘中,右手虚空一握,一柄黑柄长窄刀出现在了手中,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露出真面目吗?
    玉凉蘅茫然:什么真面目,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装?朝黎嗤笑道,好,那我就假装你真的不懂,给你解释一下。第一,玉凉蘅特别不爱笑,哪怕面对我,他也不爱笑。第二,玉凉蘅说话总是一口一个本君,很少自称我。第三,一开始进隧道时,你问我看你做什么,我说看你好看,然后你夸我嘴甜,如果是玉凉蘅,他虽然确实会夸人,但夸的不是我,而应该是他自己。毕竟他那么臭屁,那么不可一世,八成是趾高气扬的说,本君一直都很好看,你现在才发现?总之,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夸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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