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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仙界第一暴力美人[重生]——猫有两条命

    这里脏,我们先回去。说着,玉凉蘅便将朝黎抱了起来,转身踩着皎洁的月光,走出了破庙。
    两人刚走出没几步,早便破败飘摇的庙宇突然轰的一声,被炸成了粉碎。
    朝黎两手环着玉凉蘅的脖子,目光越过玉凉蘅的肩,瞄了眼那间被夷为平地的破庙,啧了声:说炸就炸?
    玉凉蘅不以为然道:当时急着寻你,没顾上,现在既然来了,自然要补上。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喵~今天太卡,这两章写的不顺,日不了万了,放他一马,明天再日,而且我前几天日太猛,今天有些精|尽人亡的迹象哈哈哈哈,得可持续发展一下~
    第49章
    说完,玉凉蘅便足尖一点,抱着朝黎飞回了客栈。
    朝黎身上沾了灰,回来之后,先洗了个澡,尔后一边坐在床上擦头发,一边道:玉凉蘅,话说你今晚吃过饭去哪了?
    方才忘问了,现在才想起来。
    玉凉蘅坐在椅子上,伸手倒了杯茶,一脸冷峻道:去找贺雄了。
    朝黎擦头发的手一顿:你去找他作甚?
    玉凉蘅道:今日在大街上,他不是说认识你么,本君找他去问问真假。
    这种事,没必要瞒着朝黎。
    朝黎淡淡道:然后呢,他怎么说?
    玉凉蘅:他就是实话实说,跟回来时,你同本君讲的一样。
    两人在四海酒楼第一次碰面,贺雄喝多,没事找事,拽着朝黎找麻烦,之后,贺雄便记住他了。
    朝黎担心道: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玉凉蘅不屑道:他一个普通凡人,本君能把他怎样?
    朝黎松了口气:那就行,我还以为你把他给打了呢。
    玉凉蘅切了声:本君从不打人。
    朝黎一侧眉毛不禁提起,他怎么总觉得玉凉蘅这句话别有深意呢。
    等头发干了,玉凉蘅直接将其抱到了床上,朝黎还以为他又要如何,皱眉道:今天很晚了,明日还有正事,别了吧。
    没想弄你,玉凉蘅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就想跟你聊聊天。
    玉凉蘅贴紧朝黎的后背:你今晚为何会突然晕倒在那间破庙?
    朝黎:不知,我见你迟迟不归,原本是想找你的,但我突然听到一阵捻佛珠的细碎声,便跟了过去。
    玉凉蘅:只有声音,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人?
    朝黎摇头:没有。后来我一路跟到了城外那片林子里,到了那间破庙。兴许是先前的记忆作祟,我一进去,便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熟悉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将出不出的,我想努力去想,但头却愈发疼痛,之后,便晕了过去。
    玉凉蘅:你头痛,应该是记忆复苏。但捻佛珠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何要将你往那里去带?
    朝黎想起当年跟自己做交易的失心佛,问玉凉蘅会不会是他。
    有可能。玉凉蘅眼睛微微眯细,露出一道凶光,本君找了他那么多年,没想到又在老地方遇见了,还真是缘分。
    朝黎道:你说他知道当年那个孟竹溪就是你吗?
    玉凉蘅:本君当年在佛门闹了那么大动静,纵然他未曾露面,但也应该知道。不过若真见了面,他倒真不一定能认出本君,毕竟我二人从未正式谋面。
    朝黎道:有一点我很奇怪。
    玉凉蘅:讲。
    朝黎:你之前说,失心佛根本没有救人的能力,如何说?
    玉凉蘅: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得从失心佛的来历说起。
    佛与神一样,飞升之路多种多样,可舍身成佛,也可苦苦修炼,遵守清规戒律,熬成佛,更可以借杀戮入佛。玉凉蘅道,总之,只要戒了贪嗔痴,再加上一定机缘与天命,便可以以各种途径成佛。
    朝黎不信:这也太随便了。
    玉凉蘅并不认同道:非也。要知道,世间生灵,走的上高位的,心中都得揣点杂念,不然为什么要走上高位呢?至于那些被人说烂了的替天行道与拯救苍生,也不过是杂念的一种罢了。故而贪嗔痴并非那么好戒。
    朝黎皱眉:可若照你这套说辞,那成佛又有些太难了。
    玉凉蘅:自然很难。别看当今六界佛众芸芸,能称得上是真佛的,除了佛门三尊,你还真找不出第四个。
    至于其他人,只不过是杂念比旁人纯粹了些罢了。玉凉蘅蔑然道,就拿佛门除三尊之外,实力排行第十的嗔佛童子来说,一日十二个时辰,刻刻都在发怒,不管遇上好事坏事,都能跟人抬起杠,整个人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本君总觉得他日常敲的不是木鱼,是他的脑子。
    朝黎嘴角一抽,在玉凉蘅怀里动了动,那个我觉得你介绍别人的时候,可以不用加那么重的感情色彩。
    玉凉蘅冷声道:本君有吗?
    你没有吗?朝黎无奈道:当我没说,你继续。
    玉凉蘅继续道:至于失心佛,他入佛道的方式便更加简单粗暴。他虽法号失心,但其实心还完好存在着,只是被他改造成了断情绝欲的阵法之源,强行用外力阻绝了自己的贪嗔痴三念。虽然跟从个人心性中剔除三念有着本质差别,但两者表观是一样的。这就造成了一种悟道假象,再之后,他便入道了。
    朝黎傻眼:这也行?
    玉凉蘅:当然行,只是这种入道之法也决定他的能力会处处受限。例如救人,他便不行。因为不能从根本上戒掉贪嗔痴三念的话,便不能心生普度众生的怜悯之心,其法术便也只能是破坏之类的。但正因为失心佛的法术基本都是破坏类的,战力当数翘楚,故而依旧列在了佛门四大长老之位,且在佛门的总体地位仅次于无尘那个秃驴。不过就算咱们遇上了,你也不必担忧,本君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玉凉蘅说完,原本想等着朝黎夸他一下的,但等了半天,朝黎一点动静都没有。
    玉凉蘅好奇伸头,目光落在朝黎安静的睡脸上,眉头突突一动。
    他方才又不是在讲睡前故事,这就睡了?
    玉凉蘅不悦的盯着朝黎看了好一阵,半晌才揣着火气躺了回去,小指一勾,手便顺着朝黎的衣边探了进去
    次日一早,朝黎醒来时,感觉身上莫名肿痛,撩开里衣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他皮肤白,稍微有点痕迹便会显现出来,此刻,他不管是腰上,还是小腹上,都有一些来源不明的红痕,触目惊心!
    玉凉蘅,你快起来!朝黎把玉凉蘅摇醒,指着自己身上的红痕,严肃道,你看,我好像被虫子咬了!
    玉凉蘅扫了眼,十分不在意的嗯了声,又翻身继续睡了。
    朝黎:
    不是吧,虽然被虫子咬也并非什么大事,但按照他两人现在的关系,也不该如此冷淡啊,且他俩睡一张床,虫子把自己咬了,那他定然也会遭殃。
    玉凉蘅不说话,朝黎自己拉开被窝,掀起玉凉蘅的衣服,看见那白皙无暇的皮肤时,有些茫然。
    这虫子还挑食?只咬自己,不咬玉凉蘅?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可口吗?
    他正茫然着,玉凉蘅突然攥住了朝黎在他后背上游走的手,冷冷道:一大清早,别玩火。
    朝黎把手收了回来,用脚轻轻踹了下玉凉蘅:谁玩火了,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被咬而已,时辰不早了,快起床。
    玉凉蘅只嗯,人还是安稳躺着,一动不动。
    他不动,朝黎便趴在他耳朵边聒噪,素来讨厌吵闹的玉凉蘅意料之中的忍不住了,直接翻身把朝黎压在了床上:你再吵,本君就生气了。
    朝黎怯怯看着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你舍得吗?
    玉凉蘅:
    两人一上一下,如此僵持了片刻后,玉凉蘅无奈坐了起来:你赢了。
    朝黎跪在玉凉蘅身后,上身趴在玉凉蘅背上,又折腾了他两下,才美滋滋下床。
    两人洗漱好,吃过饭,便按照计划去城东两家寺庙查探。
    行至中途,迎面走来几名衣着华丽的公子,若是昨天,朝黎兴许还不认识,但昨晚记忆回来之后,眼前这几个人,他差不多都认识了,无非就是源陵城的那些纨绔罢了。
    唯独中间那个用面纱遮着脸,脸肿的跟猪头似得男人,朝黎有些面生。
    两方互相迎面而来,又都是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没理由朝黎看见了他们,他们却看不见朝黎。
    与朝黎目光交汇的一刻,对面几人尽皆露出了惊异的目光。
    朝黎!当即便有人叫出了朝黎的名字,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朝黎冲他点了下头,冷冷道:朱公子,好久不见。
    朝黎如此坦然的跟他打招呼,朱公子倒有些不适应,他正要再说什么,那个猪头人便拽着他飞快走了。
    朱公子一脸懵:贺雄你抓我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贺雄?朝黎转身,看着落荒逃走的那名猪头人,皱眉,我记得贺雄好像没这么胖吧。
    鬼知道他是不是一夜吃胖了。玉凉蘅不屑的嗤了声,看着朝黎,道,跟刚才那个朱公子认识?
    朝黎:很久之前的事了,他跟贺雄几个,都好男色,家里养了不少男宠,我刚来源陵那会儿,他还说要把我买回去给他暖床。
    玉凉蘅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就他?贼眉鼠眼,谁给他暖床还不得恶心死,就算不被恶心死,半夜翻身借着月光看到他也得被吓死。
    朝黎犹豫了半天,道:玉凉蘅,我发现你骂起人来,话就特别多。
    有感而发,没办法。玉凉蘅冷冷整了下衣襟,扭头瞪了眼朱公子的背影,便同朝黎走了。
    数丈开外,朱公子打了个哆嗦:贺雄,我咋觉得我后背这么凉呢?
    贺雄呸了声,拉下面纱,露出自己那张被打成酱猪脸的脸:你看看本少爷这样子,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本少爷及时把你拉走,你就不止是后背凉,你是整个人都凉了!
    朱公子愣愣看着他,忍住反胃的感觉:那个,贺雄,我之前只知道你长得不太好看,但你这也太丑了吧。
    贺雄真恨不得一拳把朱公子打死:我他妈还觉得你丑呢!
    作者有话要说:草仙君:本君从不打人,因为那玩意儿在本君眼里,压根就不是人,哼(ˉ()ˉ)唧!
    一更。
    第50章 晋江原创
    这边,玉凉蘅一脸淡然的同朝黎来到了寺庙。
    两人分别造访之后,发现情况同昨日那间寺庙一模一样。
    近几日内,庙内僧人数目倍增,光是他们去时,便碰上几名来此请求剃度的,纵然两间寺庙都是百年古寺,方丈也都很见多识广,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如此积极的来当和尚的。
    且除此之外,寺庙中所有新来的僧人,尽皆不知自己到底为何要出家,都还是昨日那套说辞,若不是调查之后,确认他们互相并不认识,朝黎还以为他们是事先串通好的。
    朝黎:既然他们自己说不出所以然,我觉得我们可以去他们家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
    玉凉蘅也正有此意。
    两人先去拜访了一个俗姓为樊的僧人家。
    此僧人就住在城东巷尾,朝黎同玉凉蘅来时,开门的是位眼睛红肿的姑娘。
    一问之下方知,这姑娘便是那樊姓僧人新婚不过一个月的娘子,姓赵。
    被问及身份时,朝黎只道自己跟玉凉蘅是普通的散仙,途经此处,察觉异常才来此的。
    赵姑娘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们一眼,犹疑一会儿后,还是将他们领进了家。
    茶水上过,朝黎原本想问她相公出家之前,有什么异常,可话刚说半句,赵姑娘便跪在了两人面前。
    玉凉蘅日常被人跪,此等大礼也早习惯了。但朝黎不是,看见姑娘此举,吓得直接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差点也对向跪下。
    姑娘你有话好说,这么跪我我会折寿的!朝黎连忙将姑娘扶起,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竟惹得姑娘如此激动?
    赵姑娘抹掉脸上的眼泪,喘了两口气,才道:三日前,我照常晨起,却并未见我相公,还以为他出去了,可待我煮好饭,依旧没见他的踪影。原以为他又去哪儿鬼混了,便一直等到了晚上,可他仍然没回来,我此时才察觉,他可能是出事了。后来我便四处去找,还报了官,可直到昨日,我才发现他竟然出家了!
    说到此处时,赵姑娘脸上露出极其诧异的神色。
    虽然正常情况下,自家相公突然毫无征兆的出家,确实匪夷所思,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尤其是朝黎发现,这位赵姑娘的眼睛里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些许恐惧。
    朝黎好奇道:樊公子出家,是什么很让人吃惊的事吗?
    赵姑娘冷笑:出家人,首先便要戒荤戒色。事已至此,说出来也不怕两位笑话。我家男人整日嗜酒吃肉,还经常跟那帮狐朋狗友去青楼妓馆找快活,就这样的人,我用命发誓,他绝不可能会去出家。
    朝黎了然:若真如此,还真不太可能。
    朝黎:那他出家之前,真的就一点异常都没有吗?到过平时不经常去的地方也算。
    赵姑娘想了想,道:他出家前一日,好像出了趟远门。午后去的,直到深夜才回来。鞋子脏的不行,还磨坏了,衣服上也粘着一些杂草叶子。不过他具体去了哪里,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们夫妻最近有些不和,他许多事都不太愿意同我说。
    说完这个,赵姑娘犹豫了下,最后突然起身进了里屋,从中拿出一个布包的东西。
    这是何物?赵姑娘把东西放到桌上,二位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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