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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坑男配时我在想什么[穿书]——卷卷猫(

    王府守卫见多了这些装神弄鬼理由各异上门巴结的士人,根本没心思跟这少年人周旋。
    侍卫首领一侧头,立即有两名侍卫站出来,上前钳制住少年的胳膊。
    你干什么!韩皎彻底震惊了,没想到侍卫敢直接动手。
    两个侍卫没回话,直接押着他往巷子外走去。
    放手!这种姿态被轰去街上,被人看见了,往后还怎么混迹官场?
    韩皎捏紧拳头猛地一震,竟把身后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同时震开。
    两名侍卫立即举起长戟,同时抵向他脖颈。
    韩皎并无惧色,面对着锋利的戟刃,好整以暇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襟,抬眼看向两名侍卫:韩某自己会走,不劳二位相送。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何人在外喧哗?太监李晟路过外院,朝王府门外张望。
    侍卫回禀: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企图混入府中求见燕王。
    太监李晟好奇地一挑眉:自报家门没有?
    他自称翰林院官员,名叫韩韩
    身后一名侍卫小声提醒:好像叫韩角。
    李晟一听这名字就觉得耳熟,点点头,一边朝内院踱步,一边细细回忆,忽然眼睛一亮!
    翰林院韩皎?
    这不是前些时日,燕王让他去打听的人吗?
    那个嚣张狂妄的京城神童?
    这小子怎会自己找上门来了?
    当日燕王还有意寻这小子来府里教训一顿,只是忽然发生了边防来的什么案子。
    这几日,三法司的官员来了一波又一波,也不知与殿下密谈了什么,殿下送客后,总是一副愁容,没了计较琐事的心思。
    想到这几日殿下茶饭不思,李晟立即转身疾步走到王府门口,吩咐侍卫:下回那小子再来,立即来通知我,别让他跑了!
    侍卫齐声领命:是!
    李晟心想着刚好把这小子带去殿下面前,好让殿下纾解纾解心中烦闷。
    *
    韩皎从后晌一直在王府巷口傻站到夕阳西下,没想到好不容易想出计策,居然被轰了出来。
    丢面子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没想到连燕王的面都这么难见,他好歹是翰林院官员。
    原本没办法时,已经够着急了,如今自己有了计策,更是须臾难熬。
    韩皎在集市上徘徊片刻,又调头去林翁宅邸,想向老师求教面见燕王的捷径。
    可是走到林翁宅门前,又想起自己是罪臣家属,这时候,不会有哪个官员愿意私下与他会面。
    韩皎心灰意冷,并不想让林翁为难,低头伫立良久,颓丧地转身。
    正欲离开,忽见一顶单人轿子从不远处缓缓而来。
    认出那是林翁的小轿,韩皎赶忙转身,想从巷子另一头绕路离开。
    轿夫却已经对轿子里喊道:老爷,前头好像有客拜访。
    林翁一掀帘子,探头看去,就见熟悉的少年身影正局促地背身疾跑。
    小白?小白!
    林翁没有假装没看见,特地让轿夫落轿,亲自迈步追了几步。
    哪能让老师跟着追?
    韩皎急忙转身,交叠双手,朝林翁深深一揖:学生见过林翁。
    既然来了,何故回避老夫?林翁关切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满腹才华的少年人。
    韩皎不知如何解释。
    林翁叹息一声道:为你父亲而来?
    韩皎一惊,本以为老师不知道他爹的官司,才没有避嫌,没想到他老人家什么都知道。
    见韩皎突然露出对长者依赖感激的少年稚气之态,林翁更是心软,伸手握住韩皎右手,轻声道:进屋说话。
    第18章
    你得先告诉老夫,求见燕王所为何事。
    一番交谈后,见韩皎始终闪烁其辞,林翁和蔼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你若不说明白,老夫便不会干涉此事。
    韩皎垂眸,思忖须臾,目露哀伤,抬眼看向林翁:老师本就不该牵涉其中,是学生唐突了,学生这就告辞。
    林翁目光一软,又恢复慈和的态度,叹道:老夫只是担心你贸贸然求见燕王,救父不成,反引得燕王不悦,是以想询问清楚。
    韩皎心中酸涩,他不想把发生的事和自己的计划全都告诉林翁,就是怕把林翁变成自己的同谋。
    万一自己出师未捷,再牵累老师,那可真叫个鸡飞蛋打。
    所以,林翁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多了,他帮忙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不如此刻直接拒绝韩皎。
    学生并非想去恳求燕王出手救父,而是想登门为燕王献策。韩皎直言道:此事涉及三法司密案,故不能对老师明言。
    林翁怔愣须臾,看出韩皎是打定主意不想牵累自己,淡淡叹了口气,犹豫片刻,忽然目光坚定地开口:明日,燕王会入宫,听学士讲读经史,老夫寻机会,替你去求一份邀贴。
    韩皎一惊,震惊又感激地看向林翁:学生如此辜负厚意,老师何必
    不必说了。林翁抬手打断韩皎的推脱,正色道:你尚且年少,那点小心思,在老夫面前是藏不住的,我知道,你是不想连累我。
    韩皎被戳穿心事,颓然闭上眼,稍压下心中酸涩,抬头望向林翁,嗓音微哑地开口:韩皎一介狂生耳,如何当得起老师如此厚恩?
    林翁望着韩皎,良久,轻声道:老夫头一次在文牍房与你交谈时,就觉得你这秉性甚是亲切,竟与吾小儿有几分相似,同样的少年早贵,同样藏不住一腔傲气,以至罔顾人情世故,四处碰壁
    说着,林翁摇了摇头,低头揉了揉双目,悄悄失去眼角泪水。
    听闻此言,韩皎心尖仿佛被人一拧,酸涩难忍。
    早前就听说过,林翁从前有个儿子,出了名的少年才俊,只叹造化弄人,春闱前一年去蜀地游历,中途突染疾病,竟然年纪轻轻就过世了。
    未曾想林翁对他的亲厚,竟是因为他的秉性,让林翁忆起了早逝的儿子。
    韩皎站起身,对林翁深深一揖:学生愧不敢承此厚意,唯愿往后,以子之礼,侍奉我师。
    *
    上书房,午牌十分。
    先生已经讲完一堂经史,皇子们放松地靠在圈椅里,闲谈起来。
    六哥,明儿个打猎,你真不去啊?谢靖满脸写着不开心。
    正心不在焉看书的燕王把手里的书丢在桌上,沉沉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回答:你问八百遍了。
    那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了!谢靖用特殊的撒娇方式要挟道。
    这可是你说的。燕王一个眼刀斜过去:明儿你要敢出宫
    别别别!谢靖立即反悔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好心好意劝哥散散心去
    八哥,你是上回打猎输给六哥不服气,才想拉着六哥再去猎场比一回呢吧?谢安丝毫不留情面的揭穿谢靖的小九九。
    胡说!谢靖赶忙捂住谢安叭叭叭的嘴。
    燕王眉头越皱越深,每次入宫,陪几个傻弟弟闹一闹,原本都挺开心,可此刻,边关那案子沉沉压在他心头,叫他一刻不得轻松。
    他转头问两个弟弟:老九呢?
    谢安回答:九哥还在养伤呢。
    好嘛,挨几下板子,就让他逃这几天学,这么下去,九弟还不得挨板子挨上瘾?燕王转头看了眼站在远处的太监。
    太监立马小跑上前待命。
    你去南三所把我弟叫过来,就说我让他来上书房考较功课。燕王严厉地吩咐。
    是。太监领命快步出门去了。
    等了好半会儿,太监才把九皇子领进上书房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燕王疑惑,就见谢夺带着一脑门细汗走进来,往圈椅里一座,长长舒了口气。
    燕王脸一沉,问太监:你是从院里把这小子找来的,还是从蹴鞠场上把他拉下来的?
    谢夺眼神一凛,赶忙一脸虚弱地瘫软在椅子里,假装自己伤重未愈,没有踢球嫌疑。
    太监嘻嘻一笑,替九皇子遮掩道:殿下方才在床上歇着呢,奴婢在外间等殿下穿衣洗漱,耽搁了时辰。
    燕王也不再追究了,转头看向弟弟:手还疼么?
    谢夺立即把左手伸给六哥看,表示还没完全消肿,至少得再逃七天学。
    燕王一看弟弟左手纱布外露出的手指上,还有蔓延的青紫瘀血,心里登时一惊,没想到这回打得这么重,也不知是哪个不懂事的太监下的手。
    但他还是如往常一般,严厉地抬眼一瞪弟弟,冷冷道:该!
    谢夺一收手,冷漠回应:从此恩断义绝。
    我还不好意思承认有你这么个弟弟。燕王一脸怒其不争:那篇策论,是上回经筵的时候先生布置的吧?一个半月过去了你还没动笔,临了去骗人家新来的庶吉士?我真替你羞死了!
    谢夺被踩了痛脚,超凶地反击:我这可是头一次挨父皇的板子,哥你当年还在宫里的时候,手被打得那几乎就没消过肿,说得好像就我一个人抄过策论,难不成你当年都是因为抢弟弟小糖糕吃挨的板子?
    是抢弟弟策论抄,才挨的板子。被剥削多年的谢靖深有体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犹豫年纪小,没跟六哥一起当过坏学生的谢安,笑得不能自已:六哥您也抄策论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王紧绷地脸也忍不住笑出来,仍然态度坚决地反驳:我也没说你抄策论丢人,我是说你傻乎乎地抄人家庶吉士策论,父皇疼你,你若是抄自家兄弟的,哪至于挨这顿毒打?
    谢夺本想反驳,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侍讲先生清嗓子的声音。
    又有先生来授课了,兄弟几个立即端正坐姿,停止闲聊。
    这堂课是林翁授业,内容不多,林翁讲完后就让皇子们自由探讨,加深领悟。
    趁皇子们低头看书,林翁走下书案,缓步踱到燕王身边,低声开口:微臣有一不情之请。
    燕王一愣,合上书,转身仰视站在身旁的林翁:先生请讲。
    林翁弯腰凑近燕王耳边,小声提出请求。
    燕王听完有些疑惑,看向林翁:他是您的门生?
    林翁颔首:是。
    燕王眨了眨眼:他要给本王献什么策?有关何事?
    微臣不知,只是代为传话。
    燕王满脸纳闷,点点头,刚准备答应,又补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林翁低声回答了。
    不料燕王陡然一惊,失声问道:韩皎?就是今年那个年纪最小的进士?
    林翁吓了一跳,没想到燕王认识韩皎,看燕王神色,似乎有些不悦,一时惊得林翁张口结舌。
    他尚未来得及回话,一旁九皇子居然也惊讶地侧头看过来,朗声问:你们在说什么?
    燕王一斜眼:念你的书去。
    谢夺把书一丢,追根究底地逼问:你们问韩皎作甚?
    燕王纳闷道:你也认识韩皎?
    那篇策论就是他写的。
    燕王诧异地睁大眼,脑中又回想起那日寿宴中,月色下那狂悖少年的容颜,半晌,笑道:真是冤家路窄。
    谢夺正色道:你不会想找他算账,替我报仇吧?
    燕王斜一眼没有自知之明的弟弟:不是我要找他,是他求见我,特地托杨大人来递话。
    一旁谢安听见了,转头好奇道:小白先生求见六哥作甚?
    想起小神童上回嫌弃自己,说宁可巴结燕王的那些话,谢夺脸色一沉,侧眸警告六哥:不许你见他。
    燕王来了兴致,笑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谢夺的小霸道脾气又上来了。
    谢靖笑道:咱六哥公务繁忙,杨大人,您让韩先生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你也不准见他。谢夺一个眼刀定住谢靖。
    我也不行?谢靖笑道:为什么?难不成只准韩先生给你献策论?
    谢安歪着脑袋好奇道:小白先生不能给你写策论了,还不能换条路子来找我们吗?九哥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
    胡闹!谢靖喝止弟弟童言无忌,你小子小小年纪,说话怎么
    谢安吓了一跳,瘪嘴吐了吐舌头,却不料谢靖忽然抖着眉毛,笑看向谢夺,调戏道:怎么这么一针见血呢!
    滚。谢夺雷霆震怒:那小子就是个小灾星,你们爱见见去!
    兄弟几个一阵大笑。
    一旁坐立难安的林翁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想替韩皎试探燕王态度,便寻了由头为燕王答疑解惑,一讲就讲了许久。
    谢夺酸唧唧地用余光观察林翁,发觉他对待六哥,比从前对待自己更加用心。
    翰林院的官员,果然更想巴结六哥么?
    从来没受过冷落的九皇子,头一次感受到人间真实,忽然出声打断林翁的教授,翻开书本,第一次主动提了个问题,强行暗示林翁来照顾自己。
    然而林翁此刻一心都扑在燕王身上,听完九皇子的提问,立即言简意赅的给出了解释,转头就继续给燕王授课。
    谢夺:
    这老头越来越不把他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敷衍完谢夺的林翁赶忙转头,温柔询问谢广:刚刚讲到哪儿了?
    第19章
    林翁办事果然靠谱,第二日,韩皎就收到了燕王府的小太监送来的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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