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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女性恋爱向游戏中的路人甲(GL)—

    佩德拉皱皱鼻子,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小家子气,刚想把自己手上的也递过去,忽然听见一声怪异的嘶吼,混杂着杀意和愤怒,响彻漫山遍野,连月亮都有短短几秒的模糊。
    萧时从未听过这样的叫声,仿佛有只手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拽出来。整个人骤然绷紧。
    佩德拉瞳孔一缩,第一时间把两人护到身后,做出攻击的姿势。她屏住呼吸,紧紧握住短刀,警惕地看向四周。
    确定暂时没有危险因素存在,佩德拉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两人:没事,暂时
    她猛地闭上嘴,话音戛然而止。
    萧时很快就从那种恐惧茫然的状态回过神,她喘了口气,拍拍心口,忽然觉得手上有点不对劲,好像抓着什么东西坚硬的,像钢丝球一样的东西。
    她低下头,只见手上是一团金色的假发?
    萧时神色茫然了一瞬,下意识看向面前的菲拉。
    她来到这世界,只看见过三样能在夜里发光的东西。
    一是诺曼,白到发光。二是月萤石,自带发光。三就是菲拉。
    小姑娘的脑袋滑亮滑亮的,就是那种连蚊子都站不稳的feel,特别像涂了高级鞋油的白皮鞋。
    萧时:谁能告诉她,现在该说什么好。
    她面容严肃的想了想,轻手轻脚地把假发重新戴到菲拉头上,但因为她第一次做这事,不熟练,没套进去,只能把假发披在菲拉脑袋上面。
    远远地看着,菲拉仿佛头顶一个印度飞饼,下一秒就要甩着脖子转起来。
    萧时干咳一声:你戴吧,这样会着凉的。
    菲拉:
    佩德拉:
    三秒后,佩德拉:哈哈哈哈!!!艹!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不是白切黑,但是菲拉是白切秃,差不多一样。
    明天上课,暂时停一天更新。
    谢谢大家的地雷(开心!)
    向我发射你们充满爱的评论吧!
    第13章
    菲拉嘴唇发颤,手忙脚乱地想要理好假发,奈何佩德拉笑声越发张狂,扭着身子在地上转得如同一个洗衣机滚筒。
    菲拉眼角发红,试了好几次都没把印度飞饼裹好脑袋,泪水一点一点地溢满眼眶,最终忍无可忍,拿下假发,蹲下身子哭得好伤心。
    菲拉:呜呜呜
    佩德拉:哈哈哈哈!!
    萧时作为罪魁祸首,果断地再次捂住佩德拉的嘴,但没想到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佩同志发自内心的嘲笑,从五指缝隙里坚强不屈地发出一阵噗噗噗的怪声。
    萧时感受到掌心中某人喷出的猛禽般的热气和黏糊糊的湿气,忍住把她头转一百八十度的冲动,板着脸说:别笑了,她都哭了。
    佩德拉喘不过气似的哎呦了几声,说:不、不行啊,哈哈哈哈,我,我控制不住啊。
    萧时靠近她,轻声说:再笑,我就送你回公爵身边。
    刚刚还不能自己的佩德拉瞬间安静如鸡:
    狠毒的女人!
    或许被公爵两字一刺激,佩德拉的良心终于上线,看着一手捂着光头,一手捂着脸哭泣的菲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只能干巴巴说了一些没什么用的话。
    最后还是萧时硬着头皮上阵,她拍拍菲拉地纤细地肩膀说:不过是秃子咳,不过是头发少一点,不要太在意,说不定其它人也有和你一样的问题。
    菲拉泪眼朦胧,倔强地问:还有谁还有谁会像我一样。
    这个萧时还真不知道。
    菲拉抿着嘴,鼻尖红红,一言不发地望着她,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萧时实在是见不得小姑娘这样哭,缄默片刻后,说:我姐对,对!说不定我姐就是一个光头呢!
    佩德拉用三秒钟的时间理解了萧时口中的我姐是谁,随即用瞻仰烈士地目光看着她。
    菲拉眼睛瞪成两个圆球,被这惊天消息一刺激,一时忘了哭,呆呆地问:真、真的吗?
    好在萧时惜命,没头脑发热地给诺曼按上秃子的名头,冷静地说:只是说不定而已。
    佩德拉插嘴:等等、这肯定不可能啊!
    萧时不愧是举过杠铃的女人,此时犹如杠精附体,提出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你怎么确定不可能,你试过了?
    佩德拉: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试,但她肯定,只要自己试了,后果肯定是被削成光头。
    于是佩德拉怂兮兮地摇摇头。
    萧时虽然也有点心虚,但见菲拉不哭了,趁热打铁地灌了一碗心灵鸡汤。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想说的是,每个人都有想要隐藏起来的东西,这并不是让人难堪的事。而且你是个秃子..咳嗯,头发少一些又怎么了,看起来像个汤圆团子似的,多么可爱。
    这话萧时没夸张,怎么说也是游戏中的美少女,即使是光头,都和其他人光得不一样,不仅没有半点疙瘩,反而像是磨了皮一般,还自带特效,在夜晚发出淡淡的温润的白光。
    菲拉眼泪又唰地流下来,同样的话别人说可能没什么效果,但从自己人生偶像里说出来那就大可不同了,她握住萧时的袖子,感动的说:你真好。
    佩德拉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充满友谊和爱的画面,心中没有半点触感,满心都在纠结上校究竟是不是秃子。
    要不然找个机会打探一下?
    萧时见她表情就知道这货在想什么,赶紧断了对方念头:你可千万别乱说啊。
    她瞥了眼正在擦泪,已然恢复了心情的菲拉。悄咪咪附在佩德拉耳边小声说:我刚刚是哄人的,公爵当然不可能是光头。
    佩德拉皱着眉头,严肃又认真地问:你怎么知道,你试过了吗?
    萧时:.......
    今天又是搬起陨石砸自己脚的一天,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双腿残废。
    很快,夜色便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几人原本想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但眼下连路都看不清,赤山的地凹凸不平,地上全是边角锐利的碎石,万一摔着了,估计会划出不少小伤口。
    几人站在原地没敢乱走,萧时举起瓶子,寻思着该怎么用。她先是倒出一点月萤石粉在手里,亮度是有,但就跟握了只萤火虫在手里似的,没啥用,并且还浮粉,上山风大,轻轻一吹,细小的粉末便立即没了踪影。
    这不是一般鸡肋。萧时烦恼地说,根本没用啊。
    她瞥了眼菲拉的光头,说实话,这月萤石的照明度还没菲拉的头亮呢。
    菲拉也是满脸愁绪,心中有些愧疚。因为她哭的原因,她们浪费了许多时间。
    就在陷入无解境地时,佩德拉眼珠飞快转悠,清清嗓子,忽然说道:我有一个方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时:嗯?说来听听。
    菲拉也是期待地说:什么方法?
    我觉得...佩德拉憋了一下,没敢继续往下说,直到被萧时催促才结结巴巴地道,我觉得可以把月萤石粉涂在...菲拉的脑袋上,然后就能
    最后几个字,佩德拉说得给外艰难:照亮前方。
    萧时:......
    菲拉:她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才好。真的,不知道了。
    萧时好不容易保住岌岌可危的理智,沉着开口:这个方法有问题,菲拉的脑袋太光滑,月萤石粉很快就会被风吹散。
    佩德拉早有应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治伤口的药膏,因为经常会受伤所以我一直带在身边。它是黏性质地,对人没有任何危害。可以先抹在菲拉的脑袋上接着再涂月萤石粉。
    萧时接过药膏,用手指抹了一些,镇静地点点头:的确很黏。
    两人面容严肃地提出问题,讨论问题,解决问题,仿佛是在参加什么国际会议,共商大计。
    萧时虽然觉得这方法可行,但也太对不起菲拉了。
    佩德拉显然也是同样的心思。她们两甚至都不敢看菲拉的脸。沉默片刻后,萧时还是义正言辞地摇摇头:算了,我们还是再想想其它方法吧......
    我也这么认为。佩德拉点点头,却忽然闻见熟悉的药膏味道,她眯着眼费力地瞧清萧时的动作,小声说,你的手......
    萧时啊?了一声,低头一瞧,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给菲拉脑门抹完药了。
    原本又白又滑的脑袋仿佛涂山了一层糨糊,变成又白又黏。
    菲拉只是生无可恋地呆呆看着地方,配上圆秃秃脑袋上淡淡的光芒,似乎下一秒就要圆寂飞天。
    萧时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什么,有什么力量控制了我的身体!
    佩德拉:你演戏的样子真可笑。
    菲拉最终决定舍头取义:就这么办吧。
    她想清楚了,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而且变成这番境地这也有她的错。
    即使她们因为良心过不去拒绝,菲拉也会说服她们这么做......
    然后,萧时和佩德拉闻言,二话不说飞速地在她脑袋上抹完了月萤石粉,三瓶全都用光,脸上甚至带着松了一口气的笑容。
    菲拉:......你们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月萤石不愧是除了发光以外什么用都没有还贵的要命的宝石,当菲拉站在黑暗中,头顶发出的那一束光亮犹如黎明的曙光劈开了黑夜,直冲天上。
    不得不说,亮得一批。
    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
    我们好像涂错地方了。萧时发现了盲点,说,这样根本照不到地面。
    佩德拉表示赞同。
    萧时想了想,伸出一只手,两眼熠熠生辉,笑出两颗小小的虎牙:菲拉,我可以抱你吗?
    头顶光束的菲拉脸一红,还没理解其中含义就下意识点头,呐呐地嗯了一声。
    要,抱她吗?公、公主抱吗?
    菲拉咬着唇瓣,耳朵染上淡淡的绯色,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然后,萧时便单手横拦住菲拉的腰抱起,将她夹在腋下。
    菲拉身体弯成一个锐角三角形,脚离地,头朝地面,圆溜溜的脑门像是一个千瓦伏特的手电筒照亮地面,扩出一圈大大的光圈。
    小姑娘挺轻的,萧时单手抱着也没觉得费劲,很体贴地的问:菲拉,这个姿势难受吗?
    菲拉耳朵也不红了,心脏也不跳了,她已经放弃思考了,宛如一个失去灵魂惨遭毒手的破布娃娃,没有回答。
    佩德拉说:看,她好像很满意。
    如果菲拉性格火爆,估计此时就一巴掌挥到佩德拉脸上,骂一句满意你麻痹。
    就这么夹着一个人形手电筒,萧时在前方走着,佩德拉则拾着干树枝,不多时找到一块平坦的地面,没有断刺杂草,是一块休息的好地方。
    快、快放我下来...菲拉有气无力地拍拍萧时的胳膊,气若游丝地说,我脑溢血了......
    萧时赶紧把人放下来,夸了一句你做的真棒。
    佩德拉打量四周,看见树下有一些野果,还有一个湿漉漉的裤子整齐的挂在低矮的树枝上。
    这里有人了。佩德拉说,我们可以和他们合作。
    萧时也看见了那些东西,刚要说好,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光着屁股还到处走,真是有辱我们贵族的身份。
    辱你个蛋蛋,要不是你叽叽歪歪说要吃鱼,我能掉河里?
    哼,那是你自找的。你裤子今晚能干吗?
    不干也得穿啊!
    两个男生说活的声音越来越近,萧时已经做好打招呼的准备,却忽然听见其中一人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那是什么!
    另一人声音也哆嗦:你、你小声点!
    萧时楞住了,看了眼菲拉发光的圆脑袋,像是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发光不明物。她赶紧向前踏一步,露出和善的笑容,开口解释:同学.....
    啊!男生发出更加凄惨恐惧的尖叫,鬼!妈妈啊!这里有鬼啊!!
    萧时若是在原地不动还好,偏偏她往前走一步,脸刚好抵在菲拉脑袋上方,把整张脸照的惨白如鬼,再这么咧嘴一笑,差点让两个贵族少爷当场去世。
    跑、跑啊!另一个人咬牙喊出这句话。
    接下来就是疯狂地啪啪脚步声。
    整个过程不过十秒,萧时来不及挽回,两人便消失在黑暗中。
    佩德拉:.....那人的裤子怎么办?
    萧时耸耸肩,无奈地摇摇头。
    也没再纠结这件事,佩德拉把树枝堆起来,熟练地生了火,将那些野果擦干净分给两人,做了几个简易的陷阱,说:这块地比较安全,不用守夜,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赶路。
    菲拉戴好假发,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睡觉,今夜她受的伤太多,要找一个无人之处舔舐伤口。
    萧时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闭眼四个小时左右,腹中的饥饿感像是火一般把她灼醒了。
    小心翼翼地绕过熟睡地两人,此时天已然微亮,天色处于灰蓝两色之间。冷风扑脸,萧时拉紧领口,打个寒颤。她昨晚在附近看见了河溪,想着抓几条鱼烤烤,否则她真的是要饿吐了。
    跟着记忆里的路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发现了小溪,水质清澈见底,里面几条鱼儿自得其乐的游着。
    萧时吸了吸口水,满眼爱意地分配好它们的命运:一共七条鱼,菲拉一条,佩德拉一条,我五条,真好。
    她懒懒地撸好裤腿和袖子,做了一套准备运动,接着一声咆哮,宛如猛虎下山朝河里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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