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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女性恋爱向游戏中的路人甲(GL)—

    萧时:你上校怕不是剃头刀精,还能把人打秃。
    侧过身,萧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这是被她剃秃的。
    诺曼把她逮回来后,就把那本该死的狗屁《萧时的观察日记》往她面前一扔,让她念。刚开始她以为这是哪个暗恋的小男生写的告白日记,后来才发现居然是本死亡的日记。
    其中诺曼的出场率比她这个主人公还高, 后面跟的都是萧时暗搓搓在背地里讲的坏话。
    在萧时胆战心惊地念完日记后,诺曼偏偏还问了一句:你怎么想的?
    萧时偏偏还答了一句:简直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然后,她就秃了。
    佩德拉听到这缓缓地打出一个:?
    她迷茫地挠挠头发,突然发觉萧时说话声音哪里漏气,定睛一瞧,才发现对方两颗门牙断了半截。
    佩德拉:那你这牙是被上校打的?
    萧时郁闷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瓮瓮的:是我跳楼摔的。
    啊,昨天的事哈德告诉我了。佩德拉感动地双手卡住萧时又圆又亮的光头,撸狗似的使劲撸了撸,你是为了救我,才从楼上跳下去的吧。
    萧时眼角随着对方的动作上反复下拉长,不由脑门蹦青筋,直接踹过去,差点一脚把佩德拉踹下楼。
    不过昨天那两个人究竟怎么回事?佩德拉及时松手,揉着被踢到地方,摆出沉思的姿势,上来就冲我嚷嚷什么你是灰羽国的陛下,要现在骗子都走这么高端的路线了吗。
    不是,他们应该是灰羽国的人。眼看佩德拉张嘴要细问,萧时立即接上一句话,这件事我们俩就不要管了,公爵会处理。话说回来,你这个点爬我窗户干嘛?
    佩德拉见状,忍住好奇,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听说你被上校打了,想着得见你最后一面。
    这个最后一面让萧时感到惊恐。
    佩德拉一手摩挲着下巴,绕着萧时走了几圈,疑惑道:但你瞧着也没受伤啊,上校究竟打你哪了?
    萧时耳朵一红,吞吞吐吐地吐出两字。
    佩德拉听不清,凑过去问:啥?你说啥?
    萧时揪着被单,脑门颜色和蒸熟的螃蟹有得一拼:屁
    佩德拉凑得更近:啥?
    萧时无法抵抗真理之石的力量,干脆破罐子破摔,红着脸吼道:屁股!老子被打屁股了!
    回到昨晚――
    起初,诺曼只是坐在沙发上,双手环在胸前,笑意吟吟地看着失去灵魂的萧时。
    也不知道女人今天抽了哪门子的疯,特别喜欢问问题,整得跟诺曼淘气三千问似的。
    诺曼:你在想什么?
    萧时颤抖着捂住脑门,回过神来听见这话,先是跳起脚喊了一句老子想你妹!,紧接着在真理之石的驱动下张嘴就是一阵口吐芬芳,莲花朵朵开。
    诺曼也不恼火,神情堪称和颜悦色,似乎萧时不是在开莲花,而是在唱什么赞美诗,就差头顶有和平鸽飞过。
    特别是听见萧时漏气的骂法时,她悦得更厉害。
    莫说是心高气傲的贵族,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人被骂成这样,都会气到发疯。
    管家脸色惨白,头都快埋到地里,不敢出声。在场的仆人则一个个抖得像是触电的筛子,恨不紧贴墙角,当场消失。
    萧时足足骂了五分钟,才被诺曼的温柔细语打断:渴了吗?
    女人身子前倾,不急不慌地倒了一杯茶,白色雾气之间,她的一举一动满是贵气。
    诺曼:来,喝茶润润嗓子。
    萧时:这茶里怕是下了毒。
    见她全身上下都写着戒备,诺曼笑容更甚:喝吧。
    萧时双手抵在胸前,摇摇头。
    诺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笑着,叫人摸不清想法。
    就这么僵持了一分钟,诺曼站起身。
    萧时身子绷紧,瞥了眼大厅的门。
    关得简直比动物园的门还紧,跑不了。
    等她收回视线,诺曼已经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把她扛起来。
    萧时:?
    疯狂扭动着身子,萧时用尽吃奶的力气拍打诺曼,屈着胳膊肘一个劲捣鼓,那力道跟当年古人开凿大运河似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其他人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活蹦乱跳的小姐就变成一具尸体。
    诺曼歪着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无奈地说:安静一点。
    安静你个大头鬼!
    萧时挣扎无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趴在诺曼耳边,两手做出一个小喇叭扬着声音怒喊:你们一个个难不成是什么大自然的搬运工?就这么喜欢搬人!?
    诺曼被嚷得嘶了一声,叹口气,把萧时按到沙发上,只说了一个字:喝。
    萧时简直莫名其妙。
    诺曼:嗯待会你可能喊得更厉害,所以先润润嗓子比较好。
    萧时:???
    她怀疑诺曼这狗女人已经步入精神病晚期了。
    治不好,没得治,得回炉重造,重新投胎才行。
    诺曼像是心有感应,忽地展颜一笑,漂亮的像是一副被时间浸润的古画。
    然后,萧时就被对方按在膝盖上,众目睽睽之下,打了屁股。
    当诺曼第一掌猝不及防下来时,清脆的啪声荡漾在大厅。
    萧时:?
    她撑起身子,不可置信地转过头,两手发抖。
    诺曼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眼眸微垂,笑着道:刚刚骂了多少,就打多少。
    于是,萧时就被打了五分钟的屁股。
    倒不是有多疼,就是这心理遭受到的打击远远胜过□□。
    萧时自从能记事以来,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羞耻的事。
    特别是因为姿势原因,慌乱之中抱住诺曼的腿时,她一脸懵逼的对上了管家和仆人的悄悄投来的视线。
    管家:
    仆人:
    萧时:
    管家和仆人脸色无法言喻,默默移开目光。
    全身的血液直接沸腾,萧时瞬间变成一条红色皮皮虾,手脚蜷曲,再次拧过头对着女人破口大骂,一个劲嚎着死变态三字。
    诺曼听着,动作微顿,花了几秒钟稍微思考了一下究竟是被骂神经病好些,还是变态好些。
    然后她发觉这两个都不怎么样,于是笑得很开心。
    她开心了,萧时的屁股就肿了。
    佩德拉听完全程,表情从刚开始的好奇转为迷茫,最后凝固为一片空白。
    我我得缓缓。懵,有点懵。佩德拉抓着头发,语无伦次,她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如果管家此刻在,会同病相怜得告诉她,那是三观碎掉的声音。
    萧时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哦,那你缓吧便继续晒屁股。
    因为说话漏气,佩德拉把缓听成了哈,于是很听话的哈哈哈几声,自然又被萧时踢了一脚。
    阳不知不觉升起来,照的整间卧室通亮。
    萧时的脑袋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佩德拉不自觉被吸引住了目光,忽然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萧时头顶上好像有一条灰色的纹?
    佩德拉擦了擦眼睛,正要细看时,那一条灰色已经没了。
    佩德拉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和萧时说了一会儿话,安慰几句后,听见管家的敲门声,赶紧翻窗离开。
    上校让她保护萧时,没想不仅没保护还反过来了。她这次失职,估计要被罚。
    管家喊声再外响起:小姐,您起来了吗?
    萧时刚要蒙着被子装睡,就听管家又喊了一句:公爵说,要是您装睡,她就亲自来叫您起床。
    这话听得萧时屁股一疼,她愤愤地把被子一摔,眼角抽搐:起了!
    诺曼替萧时向索雷请了两个星期的假。同时因为任务完美结束,成功镇压了肆虐边远地区的组织,她自己也获得了一段清闲日子。
    也就是接下来每天,萧时都得和诺曼打照面。
    萧时:真令人鸡儿疼。
    一下楼,萧时便看见了坐在餐桌上的诺曼。
    看见她后,女人心情很好地露出一个微笑。
    萧时直接把筷子掰断了。
    早餐是粥,萧时面无表情地端着碗,一边喝一边漏,听着旁边某人毫不收敛的笑声,费了好大劲才克制住把碗抡过去的冲动。
    萧时:活着真难。
    诺曼笑够了,清清嗓子,人模狗样地开口:昨天抓被的那三个人没来得及问话就没了踪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居然能从审判庭中逃走。
    萧时呼噜呼噜地喝着粥,连个白眼都懒得甩给对方。
    诺曼:对了,真理之石是被你拿走了吗?
    萧时呛着了。
    真理之石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尽管萧时咳得三魂六魄都没了,门牙还少一半,她还是用新闻联播一般标准地腔调说道:我没有拿走真理之石,我不过是吃了真理之石。
    此话一出,她自暴自弃放弃思考。直接往椅子上一瘫,等待接受诺曼淘气三千问。
    哪知诺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再无它话。
    就像是早已知道。
    诺曼察觉到萧时探究的目光,嗤笑一声,脸色变得比转盘还快,嘲讽道:吃了真理之石,还能活这久,也是稀奇。
    这话让萧时犹如遭遇雷劈,整个人懵在原地。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吃那鬼东西。但是诺曼越说,语气越冷硬,那玩意可不是你能消化得起的。
    在世人眼中的魔法灵器,灰羽国口中的圣物,诺曼只是满脸厌恶地称它为鬼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时从那嘲讽的语气中听出生气的意味。
    诺曼屈指敲着桌面,声音很冷,宛如被冰包裹住的金属:低下头。
    萧时下意识照做。
    诺曼瞳孔深深地盯着面前的光秃秃的脑袋,眉间隐藏了一天一夜的阴鸷,此刻触目惊心地显露了出来。
    感染不深,还有得救。
    收回目光,诺曼揉揉眉间,又恢复了漫不经心地态度,道:中午管家会给你送药,记得喝。
    萧时气势怂了一大半:什么药?
    诺曼架着腿坐在椅子上,轻描淡写地喝了口茶,蓝色的瞳孔冷冷地瞥了萧时一眼:补牙的。
    萧时觉得诺曼在逗她。
    扔下这格外侮辱智商的三个字,诺曼抬起长腿上楼,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
    萧时虽然有话想问,见状,只能表面死人脸,心中妈卖批的回到房间。
    中午,管家果然端了一碗药过来。
    药的颜色很奇怪,像是混了墨的血。
    萧时一脸疑惑:这究竟是什么药?
    管家:公爵说喝了能长头发的。
    他心中也奇怪,明明有那么多长头发的珍贵药草不用,公爵反而端来一碗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药命他送给小姐,还万分嘱咐一定要看着小姐把它喝完。
    萧时:呵呵。
    狗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尽管心中诽谤万分,但在管家一眨不眨的目光下,萧时还是一口气把药吞了。
    萧时差点呕出来,甚至没拿稳碗。
    管家心满意足地离开。
    萧时又是漱嘴又是喝水,才冲淡些嘴里的味道。
    她躺在床上发会儿呆,闲来无事,不知不觉困意上头。
    萧时这一觉睡得极不安慰,一会儿天寒地冻浑身发冷,一会儿又像是被放在烤架上炙烤,热得出汗。
    脑海里似乎有个女人在嘶吼,隐隐约约能听见夹杂在其中充满的怨恨骂声。
    又是她!又是她!我要杀了
    就差一点了!为什么
    最后,随着一声不甘与崩溃的尖叫,萧时脑子终于清静了。
    下一秒,巨大的失重感如野兽的巨掌拢住她。
    她猛地睁开双眼,瞳孔紧缩,失重的恐慌让她气喘吁吁,冷汗湿透了上衣。
    萧时失神地看了圈四周,还是在她的房间。
    听见动静,管家顾不上敲门,冲进屋子,喊道: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
    他脸上的喜悦与担忧让萧时一愣。
    萧时抹了一把汗,身上黏湿湿的很不舒服:我睡了很久吗?
    四天啊!管家眼角泛泪,您睡了整整四天,吓死我了。但公爵又说不用请医生,我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办还好,公爵又变成那样
    萧时:诺曼她、咳咳,公爵她怎么了?
    管家眉间忧愁:您看一下就明白了。
    萧时虽然震惊自己这一觉足足睡了四天,但听了管家的话,大致能猜出和诺曼有关。
    估计是那碗药有问题吧。
    管家呼出一口气:不过您睡了一觉后,不仅牙好了,头发也长出来了呢。
    萧时:???
    她一脸懵逼地摸摸自己那袋。
    很滑,不是头秃的圆滑,而是头发的光滑。
    她顺着这光滑的触感一直往下摸,直到腰间才消失。
    萧时又摸摸牙,原本空荡荡的两颗门牙也完好无损地杵在那儿。
    萧时:???
    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萧时:难不成她不仅睡了一觉还修了仙?
    就算用现代医疗技术治疗,效果也没这么夸张吧。
    萧时头顶小问号对上管家欣慰的笑容。
    管家看她的眼神仿佛慈父在看女儿:真好啊。
    萧时: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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