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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他话没说完,白玉堂已经失去了耐心。他强忍怒气,一收方才的体贴温柔,忽然大力抓住展昭肩膀,迫使他转过身来,却在看到他的下。腹时,蓦然睁大了眼。
    就在展昭脐下半寸处,一朵紫色妖艳的花,正在无声的半开放。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我没存稿了,而且我现在不在家,下一章应该会要等我回家之后再更
    第10章 第十回
    展昭此时再想去捂已然来不及,只好轻叹口气,任他去看。
    你这是白玉堂看了好一阵,才缓缓抬起眼来,中毒吗?
    不知道。展昭坦言道,应该是吧。
    是刀伤上带的毒?白玉堂提出这个疑问后,马上又去看他刀伤,可惜从那一道深红色的伤痕中,并未看出什么不对,伤痕上的血没有变黑,不像。
    展昭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伤,伤口上确实看不出来,不过我昨日从你那儿逃离后,隐约感到伤口周围有灼烧感,似乎是与普通的刀伤不太一样。
    白玉堂以一种近乎愤恨的眼神看着他。
    作何这么看我。展昭摸了下鼻子,心虚的避开目光。
    你昨日发现不对,就不该再乱跑。白玉堂气道,明知自己有可能中毒,你作何不回去找我?我白玉堂就那么不值得你信?
    当然不是。展昭忙道,昨日事出突然,我也是担心
    担心拖累我?白玉堂早就猜到他心里怎么想的,嗤了一声,五爷像是那种贪生怕死,会怨你所累之人?再说,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过,我信你。
    展昭心中一软,一面因为他的真诚吐露而暖心,一面又在偷偷忧心白玉堂虽然说了信自己、不怕被自己所累,但这仅是出于他个人角度。可他并非独身一人,他还有亲朋,还有四位结义哥哥,出于他们的角度考虑,他们也绝对不会希望白玉堂跟着自己这样的人去四处犯险。
    因而展昭暖心归暖心,对于白玉堂的一腔好意,还是不敢全然受之。
    好啦,展昭见白玉堂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抬手轻轻在他腰眼捅了一下,为兄知道你信我,今后再有事儿,我也不会再瞒你,这样可好?
    白玉堂斜着眼睛睨他,不怎么信任道:真的?
    真的。展昭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忽悠道,为兄说话算话,若有妄言
    白玉堂挑眉。
    展昭:请你喝酒!
    白玉堂:今天这顿酒钱好像还是我付的。
    眼见白玉堂的脸颊总算不那么紧绷,展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道:劳烦五弟,药瓶递一下赶快上完药,我还有话要去问一问那小乞丐。
    白玉堂却不由分说的一把将他按在床上,咬开瓶塞,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撒在他的伤处。
    撒完药,白玉堂仍摁着他不肯放手。
    两个时辰之内,你哪儿也别想去了。他一撩袍子,再次在床边落座,以一副看犯人的口吻道,待会儿会有人送热水来,我也让白福去买了干净衣服,你沐浴更衣完,好好捂上被子睡一觉,我就在这看着你。有什么话,等你醒来再说。
    话音才落,门外便传来敲门声送热水的来了。
    进来。白玉堂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展昭,屁。股挪都不挪,看样子是说到做到,真要这么一直看着他,直到两个时辰后。
    展昭实在是怕了他。无奈的长叹一声后,展昭举手妥协道:为兄答应你,哪儿都不去还不行么。
    有了昨晚在风月闲的经历,白玉堂显然是不太把他的承诺当回事,于是理都未理,依旧用他那一双狭长的美目将展昭紧紧钉在原地。
    木桶架好,热水也放好,展昭身着中衣、中裤,缓缓行至木桶边。
    为兄沐浴,你也要一直盯着?展昭撩起眼皮,眉目含笑的望向他。
    都是男人。白玉堂道,莫说洗个澡你还害羞怕看?
    我是不怕。展昭坦荡荡的褪下中衣,豪爽的扔到一旁,继而轻笑着又要去扒自己裤子,只是担心你看了会感觉不适。
    白玉堂目光顺着他的动作下移,喉结微动,眼见他真的当着自己的面褪下长裤,白玉堂心中一跳,终于还是不自在的撇开了眼。
    而恰好在他移开视线的同时,展昭暗自一笑,收回搭在腰间的手,扶着木桶边缘轻盈一跃,噗通一声,人已整个没入水中,仅在木桶外边儿露了颗头,贼贼笑意几乎快要溢出。
    白玉堂几次拿眼睛偷偷觑他,却都看不得多久就不自觉移开。几番之后,他到底还是受不住,红着耳朵快步到门外候着去了。
    偏偏展昭调戏他没够,见他脚底抹油,还要对着他的背影故意道:不是看着我?怎么跑了?
    回应他的是咣的一声,重重关门声。
    一直到确定白玉堂彻底离开,展昭这才收起满脸笑意。
    他低头去看水中自己的身体,想到那朵半开的妖异之花,展昭忍不住深深皱眉。
    照目前情况来看,他中毒多半是没跑了。
    可什么毒,能使伤口完全看不出来?
    倘若这毒果真是昨日的刀伤所致那范里又作何要放跑自己?
    他到底是想帮自己,还是另有什么别的目的?
    门外边儿,白玉堂背着手,内心焦躁的在廊子里踱来踱去。
    想到方才看到的展昭带伤的身体,以及他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除去衣物的画面,白玉堂无论怎样都无法内心平静。
    踱了几圈,他非但没能冷静下来,反而愈发烦躁,他干脆便行至廊子尽头,用力推开窗,借吹风来平息自己满心的燥意。
    吹了片刻,果真见好。
    内心的烦乱一稳定下来,他的脑子也渐渐清晰。
    白玉堂又想到了展昭的伤和那朵看上去像是中毒的花。
    如果真是中毒,白玉堂想,那他可是耽误不得,需得尽快寻个靠谱大夫给解毒。
    但是靠谱大夫
    白玉堂咬了咬后槽牙,他相熟的朋友里倒是有几位医学大家,只不过展昭目前身份特殊,找那些朋友来,难保他们不会泄露展昭的踪迹。
    如此的话,也只剩下一个办法最为保险。白玉堂手扶在窗框上紧了紧,视线落在窗外楼下,刚刚买完新衣服回来的白福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白福背脊莫名一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11章 第十一回
    什么?!您让我绑、绑唔!!
    客栈角落,白福瞪大双眼,满脸惊恐的望着面前的人。
    白玉堂眯起眼,先是给了白福一个警告的眼神儿,又一扫周围,见并无惊动旁人,这才将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拿开,略带嫌弃的在白福袖子上蹭干净口水。
    不是,五爷,小人没听错吧?白福惊魂未定,尽管声音已经压到最小,却难掩满面的悚然神色,您、您方才说让小人去绑了展爷?
    白玉堂将手背在身后,没有否认。
    没否认那就是默认了,白福的脸顿时更难看了,哎呦,我的亲五爷您若是想让小人去死,直接指根柱子让小人去撞好了。您让我去绑展爷???那小人还能留下全尸吗?
    白福一边哭丧着脸扮可怜,一边小心翼翼地揪住白玉堂的袍子,试图卖萌。
    可惜他家五爷没这癖好,面对白福倾尽全力的卖惨根本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仅没眨,还尽显嫌弃的望着自己被玷污的袍子,命令:放手。
    白福只好吸了吸鼻子,妥协松手。
    手虽然是松了,但白福仍旧要为自己的小命努力争取一下:五爷,您行行好,念在小人从小跟在您身边伺候的份儿上,饶小人一命。小人发誓,只要您这次高抬了贵手,小人今后绝对对您更上心,也更听话,您指东,小人不往西,您上天,小人不入地
    白玉堂被他叨叨的有些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白福立马接受到指令,嘴巴一抿,拼命摆手,表示从此刻开始,小人白福就是个哑巴了!
    白玉堂拿他没辙。他不耐烦的对白福挥了下手,解了他的禁言令,道:我没让你去和他比武,只让你趁他中了迷。药昏迷之际,将他绑走带去陷空岛。
    陷空岛?白福更不解了,您要展爷去陷空岛,直接邀他同去便是,作何还要绑人?展爷又不是第一回 去,您院子里不还留了酒,说要等展爷去了一块儿喝么?
    白玉堂怒道,让你做便做!哪那么多废话!
    白福被凶的一缩脖子,犹豫良久,还是壮着胆道:可是五爷,您那迷。药也药不倒展爷啊!
    白玉堂:
    这件事到最后,两人也没能成功达成一致。
    白玉堂还因为和白福沟通不畅,头疼的直掐眉心。
    既然带不走展昭,白玉堂只好换个思路,从大嫂这边入手。
    回房之后,他按照记忆中的模样,将展昭小腹上那朵半开的花誊画下来,又简略说明了他这伤的情况,随即唤白福进来,命他将信送至暗庄,务必快马加鞭,送到闵秀秀手上。
    做好这一切,他才轻手轻脚推开展昭的房门,想去看一看他的情况。
    推门之前,白玉堂心里莫名一阵紧张。
    他很怕门推开后,里面的人又会脚底抹油,不辞而别。
    白玉堂甚至在心中狠狠地想:倘若这回,臭猫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开溜,自己就与他断绝关系,今后任何事都不再管他帮他!
    没想到门推开后,白玉堂发现他非但没跑,反而老老实实捂着被子在床上睡觉。
    展昭天生一副桃花眼,平日里因为鬼点子贼多,眼睛总是弯弯的带着笑意,看着不像是猫,反倒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但如今闭着眼睛,安静的睡觉,贼贼的表情不见了,反而给他平添了一丝沉稳和内敛。
    白玉堂无声的立于床前,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缓缓向他的脸颊探去。
    眼见指尖就要触及对方,下一刻,白玉堂的手腕子突的被人一把扣住。
    与此同时,床上的人懒懒睁开了一只眼。
    原来是五弟。展昭抓着他的腕子不松手,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何事劳烦你亲自夜袭?
    白玉堂下意识看了眼窗外天色明明连傍晚都未到!我夜他个头的袭!
    他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粗鲁又敷衍的在展昭额头、脸颊各探了探温度。
    可惜摸的不太走心,根本什么都没探出来。
    展昭又打了个哈欠,活动着手臂和脖子,道:应该无碍了洗了个热水澡,又小睡了这么片刻,展某现在精神很好。
    顿了顿,忽然抬手向他行了个大礼,道:当然,展某得以痊愈,还得感谢五弟的灵丹妙药和悉心照料。
    白玉堂被他谢的如此郑重,说不上为什么,内心居然没有欢喜,只隐隐觉得些许憋闷。
    他无所谓的一摆手,道:伤病事小,你本就是习武之人,就算没我也会很快康复。但你中毒事大,却是连我也看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毒。
    白玉堂这么说,是想引起他的重视,如此下一步他也好劝说展昭同自己一道回陷空岛找大嫂医治。
    谁想到展昭听了非但没重视起来,反而好像受伤中毒的根本不是他自己一样,摇头又晃脑道:无碍,无碍,区区小毒,为兄自己都没什么感觉,不劳五弟牵挂对了,为兄现在澡也洗了,觉也睡了,被子也捂了,烧也退了,是否也能下床到外边儿去溜溜了?
    他明着是在向白玉堂请示,暗地里却早就下定决心不管这小白鼠又搬出什么言辞来拒绝,这门他也非出不可了。
    谁想到,白玉堂什么话都没说,直接闪开身,让他去。
    展昭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他一下子掀开被子,穿上鞋子就要往外冲。
    白玉堂默不作声,紧随其后,眼看他拉开了屋门,一只藏于袖中的手忽然亮出,洋洋洒洒的壤了半屋子的药粉。
    却没料到,屋门外边居然有人。
    李深比白玉堂还要料想不到,他一口气吸进去半嘴的迷。药,却在倒下去之前,仍坚持着将他的来意清晰禀明。
    展大哥你带回来的那个孩子被官兵带走了
    咚的一声,随着他这句话的完整说出,整个人也向后仰倒,就这么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一直刷疫情看的快要抑郁焦虑了T﹏T焦虑的直接结果就是写不出,希望快点好起来
    第12章 第十二回
    空气中尚有未能散尽的药粉,展昭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径直穿过,将地上的李深扶起,送回房间。
    等他再出来,见白玉堂立于门外,正故作淡定的在等他实际上心虚的不行。
    这个时候,展昭也没空跟他计较什么,只递过去个眼神儿,便同他一道赶往县衙。
    我方才打听过,白玉堂小心翼翼地的偷看展昭,想要尽可能的抓住机会戴罪立功,先前我们在酒楼下看到追打那臭乞丐的大汉死了,县衙得到消息,得知两人曾有过节,这才把人带走了。
    展昭淡淡的嗯了声,表情不怎么太好看。
    完了。白玉堂心想,这下闯祸了,猫都不搭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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