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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白福悄悄地、几不可查的,把屁股往凳子边缘挪了挪,您、您问。
    白玉堂面色凝重,五爷平日给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靠不住?
    居然是道送命题!
    白福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下。
    五爷这是哪儿的话!他连忙挺直腰板,一脸真诚的表忠心,您在我心里向来是这个。白福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白福从小跟着您,除了您之外,从没受过别人的气!
    白玉堂看他。
    哦不不不!白福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一不小心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忙改口,您也没,您也没小人的意思是说,自从跟了您,小人腰板儿挺倍儿直,那都是因为万事有您在!
    白玉堂垂下眼皮,拇指与食指无意识的捻了捻。
    白福不知道他家五爷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情绪似乎略有些低落,便探着头,试探的问:五爷,您到底因何与展爷置气?
    白玉堂依旧没有回答。
    半晌之后,他才重新抬起眼,看了白福一眼:没什么你来找我何事?大嫂那边可有信儿了?
    哦,白福道,我就是想跟您说这事儿。暗庄那边来消息了,说信送了,但夫人貌似不在庄里。
    白玉堂眼皮儿一跳,不在?去哪儿了?
    白福道:说是同门生辰,邀夫人前去。夫人去了,好像已经出门几天了。
    白玉堂:具体去了何处知道么?
    白福翻着眼睛回忆了下:好像
    白玉堂:?
    白福:江宁。
    *
    白玉堂再找到展昭时,发现他正坐在客栈后院的石桌前赏花。
    院里栽了几株梨树,此时正值花季,花开满枝。
    白玉堂没吱声,径自过去,将一封写好的书信推到展昭手边。
    按你要求写了,你再看看,有什么需要改的,再同我说。
    展昭看都未看,转过脸仰起头,对他一笑,不必看,我信你。
    笑容太过绚烂,居然把天上的日光也给比了下去。
    白玉堂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嗯,那我让白福给你把信送出去用我们的暗网,应该很快就能送到。
    他说完,拿起信就要走,被展昭一把攥住了手腕子。
    白玉堂一顿。
    不急。展昭把他往回拽了拽,天色正好,要不要陪为兄比划比划?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咳嗽感冒_(:з」)_不造明天还有木有更新,能写多少放上来多少吧
    第23章 第二十三回
    白玉堂轻轻皱眉,视线下意识移向他伤口。
    展昭却不由多说,已然拔剑出鞘,出手如电的向白玉堂攻了过去。
    这一剑,速度极快,直攻要害。
    白玉堂几不可查的眨了下眼,旋身避过,同时拔刀,在空中变招,以守为攻。
    腕子一抹,又一挑,轻松格开展昭这险要的一招。
    好刀!
    展昭笑着称赞。
    少废话。白玉堂将飞到前面的头发随手一甩,马上又挥刀砍过来,别以为你受伤,五爷就会手下留情!
    说话的同时,刀锋已经向着展昭的伤处直直逼去。
    展昭不得不侧身躲过。
    哇,五弟,你好狠。他嘴上说着狠,脸上却挂着嘻嘻笑容,脚下也轻灵如燕,看似没什么太大动作,竟是每一次都刚好擦身躲过白玉堂的攻击,五弟,你学坏了,怎么净往哥哥伤处砍,也太没有大侠风范了。
    白玉堂知道他是故意激自己,他眯着眼,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受到他的干扰,将全部精神集中在手中的刀上。
    锵的一声,刀与剑相击,发出一声震耳的嗡鸣。
    空气中的气流仿佛迟缓了几分,随后一股脑儿的横劈出去。
    受到二人刀剑气的波动,雪白的梨花扑簌簌落下。
    像是下雪一样。
    很快两人身旁的地上便落满白花,唯有两人,片尘不染,相对而立。
    后晌有风轻轻拂过,吹乱了二人的乌黑发丝,却奇迹般的将白玉堂一颗焦躁烦乱的心绪吹定。
    他几乎都要溺死在这落花剑舞中了。
    咳!
    一声压抑的轻咳,不客气的将白玉堂飘远的思绪硬生生拽了回来。
    他瞳孔一颤,连忙收招,怎么了?碰到伤口了?
    展昭把剑一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玉堂!你真捅啊!
    白玉堂方才太过享受,以至于过招没动脑子,完全凭借本能。这会儿见展昭捂着肋下,席地而坐,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伤到他了,脸上立刻爬满歉疚。
    别动,给我看看。
    白玉堂平日里最是爱惜他的刀,如今忧心展昭,也顾不上他的爱刀,也随手一丢,单膝蹲下,小心去查他伤势。
    结果衣服一掀开,根本就没有血。
    不仅没有,而且长得很好。
    白玉堂:
    如何?恢复还不错吧?展昭像是在炫耀什么宝贝一样,对他扬了扬眉,我都说了你那药药效奇好,那日涂过后便没什么感觉了,你还不信。
    白玉堂眼皮轻轻颤了颤,明白了他怎么突然找茬要和自己比划。
    伤口恢复是挺好。白玉堂道,可你那毒呢?
    展昭:你自己看看。
    白玉堂顺着伤口目光下移,然后停在他的裤子边儿上,没动。
    你亲自看看,也好放心。展昭见他不动,干脆抓着他的手扒住自己裤子,往下扯了扯。
    遮挡移除,显露出他下腹上的那朵半开的花。
    相同的部位,相同的颜色,甚至连花开的大小都和上次看到的一样。
    且不论这到底是不是中毒,展昭道,就算是,凭我多年经验,也该是待花整个开放才会毒发。
    他低头看看那朵花:现今我们还不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发作,几天一发作,每发作一次花开一次还是有什么别的规律,发作时又会有什么症状在这种完全未知的情况下,我就算去问公孙先生,也无从去问,到最后还得让他们干着急。
    他这是在同我解释呢。
    白玉堂细细的听着,抿了抿唇。
    所以,我并非是不重视。展昭对他笑了一下,到底命是自己的,我怎会如此不在乎不爱惜?
    白玉堂撩起眼皮来看他。
    行了,展昭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别闹脾气了,快扶哥哥起来。
    不过活动筋骨,随便过了两招,装什么?还得要人扶。白玉堂嘟哝着,手却抓紧他手臂,让他方便借力起身。
    什么活动筋骨,随便过两招?展昭不满,你招招都往我伤处捅,这会儿同我说是随便过两招了?
    那也是你出狠手在先。白玉堂瞪他,倘若不是五爷反应快,这会儿都得要烦请展大人为在下收尸了。
    哈哈哈哈!有吗?没有吧。你可是白玉堂,锦毛鼠,白五爷,功夫一流,武功盖世,哪可能会躲不过我那一招嗷!你怎么又捅人!
    白玉堂:闭嘴吧,吵死了。
    嘴上百般嫌弃,嘴角却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笑意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回
    回到房间,白玉堂又给展昭上了一次药,随后将信交给白福,让他跑一趟,通过暗网尽快将其送至开封府。
    再回来时,展昭已经系好了衣服,正坐在桌前发呆。
    白玉堂故意从他眼前走过,挨着他坐下,屈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问道:现在线索全断了,你有什么打算?
    展昭看着是在发呆,但脑子一直在转。
    我昨日去了殷达的住处。
    白玉堂:对,我还没问你,可有找到什么有用线索?
    展昭眨了一下眼:也有,也没有。
    白玉堂:怎么说?
    殷达住的地方没什么特别的,看着就是个普通住户,前面的铺面已经被封了,工作间被人翻的乱七八糟。唯有他弟弟的住房,看着清冷。
    白玉堂颇有些意外:他还有个弟弟?
    嗯。展昭看了他一眼,殷达的弟弟殷豪,今年不过十七八,听说模样生的还不错,与他兄长关系也很好。
    白玉堂:你继续说。
    展昭道:我问了门口卖馄饨的大娘,据说这对兄弟感情深厚,总是形影不离,但是五六天前,殷豪却失踪了。
    白玉堂眯了一下眼。
    殷达去找了?
    找了。展昭道,关了铺子,找了两天。
    白玉堂猜道:没找到?
    不知道,展昭道,只听说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白玉堂皱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是我的至亲失踪,我要么一直找,直到把人找到。要么知道人找不回来,拼死也要把尸首带回他这算是哪一种?
    人和人不一样。展昭无奈的笑了一下,你去找人也好,拼死带回尸首也好,那都说明你有那个能力。同样的事情放在不同人身上,未必都能有一样的结果。
    白玉堂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观点殷达虽然看着身强体壮,也能追着小叫花满街打,但到底不过是个做小生意的平民百姓。他们江湖人,懂功夫的尚且可以分个三六九等,更何况是一介平民。
    他自己没能力找,不是可以报官么?白玉堂问,你们这些当官儿的,不就是为民解决难题,造福百姓的么?既然殷达自己无能找人,为何不报官?
    展昭又笑了,如果你是殷达,遇到这情况,你会报官吗?
    白玉堂嘴巴张了张,下意识想说会,但一想到孙济那个草包,到嘴的话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自己找也不行,报官也不行,白玉堂一拍桌子,那就放任自己的至亲失踪不见,不管了么?
    那倒也不是。展昭道,我听馄饨摊儿的大娘说,殷达因为找不见弟弟,回来之后性情大变,脾气也较之前更暴躁了,他肯定也是心急的玉堂,倘若是你,这事儿你该怎么办?
    白玉堂抬起眼来,看展昭。
    若是我的话,他努力把自己代入到殷达的角色中,我没能力救人,管我的父母官还是个草包,那我可能去找有能力的,不草包的,能为我解决问题的人。顿了顿,所以,他是准备要越过那个草包,直接往上告?
    不无可能。展昭道,但想要去告状,他需得有足够的证据,否则一来二去,他非但救不了他弟弟,很有可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白玉堂听到这算是彻底明白了,所以他被会被杀,是因为他找到了证据。
    找到了证据,又被那伙儿人发现,最终灭口。
    灭口之后,因为担心尸体上出现的种种变化会暴露自己的行迹,所以又要连夜派人去偷尸体,为的不过是毁尸灭迹,让一切消失于无形。
    至于殷达的死,反正孙济也足够草包,随便找个人来顶罪的事儿他又不是没干过,真正的凶手只需要坐在暗处静观一切,必要时伸一伸手,推波助澜即可。
    如此分析下来,倒也确实还算合理。
    只不过,藏于暗处的那些人并没想到会有展昭这么一号人突然擅闯公堂,将小叫花谢欢的罪责给挡下来。
    如此一来,孙济不杀谢欢,就无人能给他们顶掉毒害殷达的罪。那么,下一步他们是不是要
    两人同时想到这里,同时扭头去看对方。
    片刻之后
    五弟
    白玉堂无奈,行陪你去。
    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只麻烦的臭猫。
    第25章 第二十五回
    县衙内,孙济才刚由下人伺候着用完晚膳,便听人通报说师爷邱何求见。
    让他进来吧。
    邱何人已到了门外,听到孙济准了他进去,一撩袍子迈步进来。
    大人。
    嗯。孙济用水净了手,又拿一方帕子将嘴巴擦干净,这才抬了下手,示意跟前的座位,坐。
    等屋里下人全部退出去,孙济这才抬起头来:问到了吗?
    是。邱何一点头,恭恭敬敬道,下官已经查清了,确实有个展昭在开封府供职。
    孙济的眉头当即就深深皱了起来。
    不过大人,邱何小声说道,下官还查到,这位展大人因不知触犯了何种罪责,现已被归为朝廷钦犯,上边儿一直在找人呢。
    哦?孙济小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朝廷钦犯居然有胆子亮明身份来我公堂上闹,有意思。
    邱何细细揣摩着眼前这位的神情,问道:现下怎么办?人我们抓么?
    抓。孙济得意笑道,他自己跳进本官的罗网里,为何不抓?自然要抓!不仅抓,还要大张旗鼓的抓,最好闹的人尽皆知,让他就算想逃想躲,也无处可逃,没地去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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